书名:军医的女人(全本)(高干)

《军医的女人》(全本)(高干)_分节阅读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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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马上就会和好的。”

    容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慕安之很肯定的点点头,嘴边挂着笑意。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容颜诧异地张大嘴,难道是因为经历多了,经验自然丰富了,想到这些,心头又一酸。

    “老婆,你不自称看过好多小说了,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男女矛盾发生后最好的调剂品。”慕安之俯身到容颜脸边轻轻一吻,语调暧昧,“你说我说的对吗?”

    映入眼帘的脸,是这般倾国倾城;说的话是这般煽情,又暧昧;嗓音是这般清越好听,容颜的脸,倏地下就红了,她本能地就朝边上退去。

    慕安之却没放过她的意思,长臂一伸,把她再次拉到怀里。

    “有人……”容颜张开的嘴,才来得及吐出两个字,已经被人唇封而上。

    疯了!慕安之肯定疯了,又在大庭广众下抱她不说,现在还干脆亲了她。

    感觉到怀里人的尴尬,慕安之恋恋不舍的收回唇,单手托着她,空出的那只手,拂起衣袖轻轻替她擦拭了下唇角。

    眉眼处的那颗朱砂痣,随着升腾里的yun——望,变得越发璨然夺目。

    ……

    把她放到车上后,慕安之转身坐到驾驶位置上。

    容颜这才主意到司机不见了,由慕安之亲自开车,“司机呢?”

    “他先走了。”慕安之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隐压。

    “那个……”容颜别过头看向窗户外,“我等会要去‘ay’上班,前面靠边停就可以了。”

    慕安之没说话。

    容颜以为他没听到,正想重复一遍,慕安之侧过头瞥了她一眼,“知道错了吗?”

    容颜愣了愣,“什么错?”

    “颜颜,你真的很想知道身体有哪些旧疾吗?”慕安之轻轻叹了口气。

    容颜偏过头,满目惊诧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他怎么会知道秦晴和金子闹矛盾,完全是因为她?难怪会无缘无故问她知不知道错。

    慕安之感受到她的目光,把车靠边停下,侧过身,迎视上她的目光,“颜颜,有些事,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没想起往事,或许……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容颜好奇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

    慕安之重新发动引擎,向来从容淡定的眉宇间,漾着淡淡的殇凉,却没再说话。

    ……

    慕安之本来并不打算听容颜的托词,把她送到“ay”,但是行至一个红灯前时,他的手机再次响了,他拿出来听了会,没说话,挂完电话,脸色就有点难看。

    容颜在心里冷笑,估计又是惹下的哪笔风流债在找他,就这样,他把容颜送到“ay”,目送她走进大楼后,驱车离开了。

    本来晴好的天,忽然之间狂风大作,看样子,是要下雨了,这样的天气,在这个城市的冬天真的很少见。

    慕安之才停好车,从车上走下来,暗处已经走出来两个黑人,“慕军医,我们老大有请。”

    慕安之把车钥匙放进口袋里,淡淡瞥了一边站一个,仿佛将他包围住的黑衣人,勾唇轻笑,“好。”

    黑衣人拿出一块类似黑布的东西递给慕安之,示意他蒙上眼睛,慕安之嗤鼻冷笑,“这就是你们老大的待客之道。”

    黑衣人面面相觑,如果不是从其他兄弟那里听到过眼前这男人的身手,他们早上去硬来了,眼前,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就算借几个胆,他们也不敢贸然出手。

    慕安之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哼,打个电话给你们老大,就说恕慕某不奉陪了,慕安之所信奉的一直是用人不用,疑人不用,而不是像眼前这般鬼鬼祟祟,故作玄乎!”

    说完,他脚尖一转,大步朝汽车走去。

    黑衣人着急了,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使了个眼色,他马上拿出手机转过身去请示。

    不等他拨通电话,离他五步之遥男人的手机响了。

    慕安之拿出来一看,刹住脚步,按下免提键,转身看着身后的两个黑衣男子。

    “慕少,别动怒,是我管束手下不严,才会发生这么冒昧的事,对你,如果不是身体不便,我肯定会亲自去见你,哪里要你上来见我的道理。”

    慕安之面色如常,并没起任何波澜,等挂完电话,两个黑衣人早两腿打颤着站在原地,就差直接瘫到地上了。

    “怎么样?”慕安之把手机放到口袋里,“现在还需要我蒙上你们手里的东西吗?”

    黑衣人头摇的堪比大热天,工作不停的电风扇,“不要,不要,慕少您真爱开玩笑。”

    ……

    即便慕安之向来镇定自若、处乱不惊,一路走去也暗暗惊叹了不少。

    谁能想到真正的黑豹,让全球闻风丧胆的大毒枭,这么些年来,一直躲在a市;谁能能猜到本市最好酒店的顶层早被人买下来。

    “老大,慕少来了。”

    身处一片漆黑里,慕安之不得不眯起眼,正当他想凭感觉准确找出黑豹所在的位置时,“吧”一声,开灯的声音响起,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在顷刻间,亮如白昼。

    慕安之迅速打量起四周,进口意大利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他眉眼淡然,朝他,不应该是她走去,“黑豹。”

    黑豹眼底发出阴鸷的冷光,看着步步朝她走来,看到她眼前这副样子,依然面色毫无任何变化的男人,“慕少,你的胆子,果然很大!”

    慕安之轻笑,撩起衣摆,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不请自坐,“我胆子要不大,今天也就不敢来了,不是吗?黑豹。”顿了顿,他又说:“或者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为花素心,又或者是巫清秋?”

    黑豹面色一僵,转而继续冷笑,“看来你知道的很多?”

    “既然打算合作,怎么会不事先调查一下。”慕安之笑了笑,面上毫无任何惧色的打量着眼前这基本不算是人的人。

    从背后看,她是坐在沙发上,等真正面对面了,慕安之发现,她其实是半靠在沙发上,两条垂在沙发下的裤子空荡荡一片,里面根本没有一样所谓腿的东西,头发稀稀拉拉,面色清瘦,苍白,就像常年营养不良。

    难怪,电话里,她说她身体不方便;难怪这些年费尽那么多力,依然差不出她任何行踪,她鲜少出现,不是因为狡猾,而真的是因为身体限制。

    这叫什么,以真乱假!

    慕安之拿出包烟,很绅士的问:“你介意吗?”

    黑豹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当然不介意,我亲爱的女婿。”

    慕安之拿火机的手顿了顿,继续点燃着,在一阵缭绕烟雾中,他朝沙发后背上靠去,“容南毕,大概到死都猜不到你没死,并且还是暗地里把他养肥,其实就是在等着最后给他致命一击的黑豹。”

    他再次抽了口烟,“我说的对吗?”

    黑豹本就阴鸷的脸,在瞬间变得更是阴森萧穆,有人在她面前再次提到那个名字,她眼露杀气,咬牙切齿,“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如果没有我,他哪里来起家的资本……”

    ……

    一番云雨后,于莉莉躺在容南毕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已经松弛的肌肤,“南毕,我前两天打牌时无意听到一件事。”

    容南毕兽欲得到满足,正靠在床头抽烟,“什么事?”

    “钱太太说,她认识巫清秋,还说本来是孤儿的她,在和你结婚后没多久,就被b市的花家认了回去,她好像是花家老爷子在外面风流下来的种,花家唯一的独子死于车祸后,他才想起那个私生女,花家夫人虽然厉害,想着自己不能生育,与其再去找个年轻貌美的生一个,倒不如把已经长大,生母去世的巫清秋认回去……”

    她怯懦懦的看了容南毕一眼,“南毕,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容南毕抖了抖烟灰,眼神飞快闪过惊慌,“这件事以后不准再说!”

    她支起手臂,很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南毕,巫清秋难产,你是不是真的只为霸占她继承的遗产?”

    看容南毕不说话,她做出更大胆的猜测,“容颜其实真的是你的女儿?”

    ……

    “正常人只怕都猜不到,半夜摸进我房里,把我弓虽暴的人,居然是自己丈夫亲手安排的,只为给我按一个出轨的铁证!”

    说起那段往事,黑豹很激动,如果她还有双脚,如果她还能站的话,慕安之相信她早站起来把茶几给踢翻了。

    因为身体残疾的局限性,她只能握着拳头,用力敲着玻璃茶几面,烟灰缸里的灰烬,被外力震荡到空中,狼藉呛口。

    慕安之没说话,淡淡看着眼前情绪激动到极点的女人。

    半晌,黑豹终于不再那么激动,拧了拧发酸的眉角,嘴边挂着浓浓的嘲弄,“他本想通过那次捉奸,名正言顺的分割掉我继承到的一半花家财产,却在正要推门时,得到他派出去调查花家到底有多少财产人的电话,那人告诉他,花家的财产,还要过八个月才能到我头上,就这样,造化弄人,他没推门进去,就站在窗户外看我被人弓虽暴。”

    那段耻辱的往事,再次在心头回味一遍,仿佛是有人拿刀在割着她的内脏,一刀刀,仿佛凌迟,她本就扭曲的脸更是露出阴狠的寒光。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的蠢的好比一头猪,因为担心他不要我,我思来想去都没敢告诉他,一个月后,就当我渐渐从那件事里走出来,却发现一件更让我惊恐的事……”

    她瞪大眼,怔怔看着慕安之,“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慕安之接上话,“你怀孕了?”

    黑豹愣了下,似乎是话匣被打开了,也不想再刻意压制,她继续往下说:“嗯,被你说对了,我怀孕了,偷偷算了下日子,应该是那个弓虽女干我的人留下的野种,一个野种,我怎么能留,可笑的我,那时怕容南毕发现,不敢去医院,在家又是用绳子勒,又是蹦楼梯,可惜,天不遂我愿,那个野种,顽强的很,我折腾了一个多月,她没落掉,却被容南毕发现了,其实,他应该早发现了,却故意做出才发现的样子。”

    她眼神恍惚起来,仿佛是想起那段带着阴谋的温柔,仍然有点难以自拔,“那段时间他对我真的很好,下了班,每天就早早的回来陪我,对我嘘寒问暖,有次半夜十二点,我说想吃烧鹅,他真的骑自行车满城去找,等那份烧鹅出现在我面前,已经彻底凉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我侥幸的认为,孩子生出来长得都差不多,就这样,我没再动打掉那个野种的念头。”

    她擦了下眼角,浑浊的目光再次落到慕安之身上,接着开始狂放大笑,仿佛是笑尽她被人玩弄于鼓掌的蠢和遇人不淑的悔。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经到分娩时,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容南毕的耳目,我故意在洗澡时摔了一跤,让他以为我是早产,我还以省钱为理由,坚决不肯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