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牵动我心的娃娃脸

牵动我心的娃娃脸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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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非笑了,带着不断留下的泪水,迷人的笑容对寒香说“没事的,不要说傻话,一会儿救护就来了,你那里不舒服?告诉我,,,”寒香偶尔皱着眉头,好像恶心想要吐的样子,然后又忍着紧紧闭一下眼睛,表情十分痛苦,之后又勉强的睁开,微微笑着,对那非说“其实,,我们认识的时候我有时还觉得你很恶心呢,可是后来是你让我知道了我有多爱你,谢谢,谢谢你一直都那么爱我,这个时候有你我就很满足了,”寒香断断续续的说着,回忆着,眼角的泪水也不由自主的留下来。

    ☆、91多了对父母

    当救护车到来的一刻,当大家都觉得寒香会挺过去的时候,寒香停留在那非脸上不舍的手,落了下来,垂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疲累的眼睛在那非的最后一点挽留的眼神中,沉沉的闭上,护士连同车子到身边,那非的泪水不住的落下来,掉落在寒香苍白好看的脸上,护士从那非的怀里把寒香抬走,那非咬着下唇跟着上了车子。

    急诊,手术室门前,一众人都站满了整个走廊,焦急的守候着,最后知道的恐怕就是寒香的父母了,满面泪痕的被搀扶过来,那样子要多虚弱就有多虚弱,看到那非就冲过来,嘶喊着质问声不断,那非靠在墙边,任凭寒香的父母不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非湿润了眼角,泪滴在无声中低落,任凭寒香父母的一拳一脚的踢打过来,周围的亲友们都拉篮着,直到寒香的父母懈怠的没有一丝力气,颓坐在长椅上。

    那非不是只顾着自己伤心的人,他知道一对父母,那种惧怕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恐惧,那非只是想让他们发泄一下,一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那非被退出来,所有的人第一眼看到就是寒香满身都是管子,面色苍白如纸,闭着眼睛,看不出是怎样,寒香的父母看见寒香出来,寒香的妈妈就寒香的爸爸搀扶着,迫不及待的扑到病床前,喊着寒香的名字,在所有人的蜂拥中推进重症病房,那非和王心,文航,他们落到最后,不是那非不着急,只是看寒香的样子,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也许医生会给出一个结论。

    一名带着眼睛,很斯文的男医生走出来,便掏出笔在本子上画着什么,边对那非他们喊道“你们谁是寒香的家属?”那非嘶哑的声音,面对着医生说“我是,我就是她的未婚夫”

    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那非,眼神流露出对那非这个人的欣赏和诸多疑问,未婚夫,还穿的这么正式,胸前还带着胸花儿,新郎,两个字那么赫利明显,心里叹息,可惜了一对郎才女貌,对那非说“病人现在情况很不稳定,大脑,,,嗯,也就是说,病人可能醒不过来,或许醒了,可能会因为大脑的某种重创而出现很多的可能,最坏的可能就是植物人了,当然也不排除死亡的可能,希望你们最好事后准备”医生在本子上写着,转头对那非说“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到办公室找我,”医生的背影里满是可惜,可惜这两个即将步入殿堂的人,竟然遇到这种事情,还真是有够糟心的。

    寒香已经被推出来了,很多亲朋好友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寒香的爸爸,寒妈妈被寒香的姨妈拉走了,那非这边只剩下了,那爸爸,和寒爸爸做在一起,那非的几个犊子兄弟都担心那非就都留下来陪那非,包括高源在内,绌在走廊里排成一排的站在那儿。

    “那非,其实寒香不是我们亲生的,当时我们看到寒香能有你这么爱的,心里都为她高兴,记得当年我们两个人遛弯儿,在马路边儿上,那天挺冷的,她就被一个小被子包着,放在马路边儿的矮树里,我和她妈都不能生,从一开始就知道,遇到她,我们都很高兴,当时家里困难,本想着家境好一点儿了,在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可是她妈一看到她,大眼生生儿的,就特别喜欢,”寒爸爸,笑盈盈的诉说,回想着当年,满脸笑容,甜蜜充斥着他的周身,那非默默的看着地面,静静的听着,那爸爸无奈,安慰的拍拍寒爸爸的肩膀,默寂的听着,似乎也回忆起当年的自己和大肚子的老婆,在街边欣赏落日的甜美时光。

    或许这就是极度悲伤的预兆吧,笑的越开心,心就会被伤的越深,这些话,对于那非,无疑不是对她的一种惩罚,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深深的割进那非的心里,无形的疼,比利刃割在身上还要疼,心疼,天下间最摧残人心的痛楚。

    寒爸爸继续徐徐说着,满脸温馨的笑意“那时或许是天意吧,他妈一看到她,她就对我们笑,都没有牙齿的,你们都不知道她有多可爱”寒爸爸说着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眼泪像是决堤的河坝,寒爸爸捂着脸痛哭了一会儿,又忍住继续痛哭的心,抽泣了一会儿,冷静的继续说“她跟着我们没享受过什么好定西,没有其他孩子的好穿戴,没有其他孩子都能吃到的好东西,”寒爸爸再次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调节了一会,那爸爸,拍拍他的后背,安慰着期待有所缓解,寒爸爸,老泪纵横的继续说下去“本以为遇到你,她就可以有一个好的未来,但是没想到,,,,那非这不是你的错,是这孩子命太不好,没有那个福气享受。如果她成植物人了,我不会要求你们什么的,不会找你们索赔,我会,,,我会照顾她下半生的,正好儿,我们老两口子,还愁以后没什么营业呢?”寒爸爸强颜欢笑的哽咽着说道。

    那爸爸,手附在寒爸爸后背上,义正言辞的对寒爸爸说“不要想太多,如果寒香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那家一定负责到底,如果那非敢不管的话他老子我都不会答应的,不管怎么样请放心,以后你们就是那非的父母,不管怎么样,寒香都是我们那家的人,还请放心,”那非抹去脸上的泪水,走到寒爸爸面前,蹲在寒爸爸面前“爸,不管怎么样,不管你们接不接受,你们永远都是我的父母,我会像对待新生父母一样对待你们,你们也跟着劳累那么久了,回去休息吧,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这边有我们呢,两位爸爸,请回吧”那非满脸笑容的对两个爸爸说道,虽然她是笑着的,但是眼眶里的泪水和蜂拥而出的,是她抹不去的,寒爸爸,没有走的意思,那爸爸,硬是拉着寒爸爸回去休息。

    岁然寒爸爸,不说,心里也是很感动的,世间有太多这样的事情,有太多的被遗弃,可是寒香很幸运,至少没被抛弃。

    ☆、92

    两人走后那非强忍住的眼泪,决堤了,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寒香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想起从前,她总是很高兴的在自己面前晃,可现在,都感觉不到他的温暖,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可爱俏皮笑容,脸上没有一丝红晕,满是凄凉的苍白,每半点生气。满身的管子,瘦弱的样子,平时是那样的苗条好看,但现在,似乎什么都会变成让人伤心的利器,纤细的手腕,都显得那么无力,是不是一切都会结束呢?是不是一切都会成为自己永远忘不了的痛?那非心里想着,眼泪不听使唤的留下来。

    身后文航,王心,程虹他们都带着悲痛的神情望着那非,那样子似乎是想让自己很难过一点,好像这样,可以让那非好受一点儿似的。

    高源是哪个看似很平静,实则心里最难受的那个,自己对那非的爱何尝不是这样,虽然本该自己高兴的事,寒香出事了,自己不是就有机会了吗?可是看着那非这样,就是高兴不起来,看到那非伤心,自己的心也跟着伤心,似乎比那非还要难过。

    高源望着楼下的车来车往的街道,感到从未有过的寂寥,就好像自己就是飘摇在大海里,没有根的浮游生物,只有随波逐流的份,没有家,高源辛酸的不敢在看那非一眼,因为他怕看到那非伤心的神情他会不由自主的哭出来,高源能够感觉到那非的皮鞋接触地板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高源望着那个憔悴的背影心里又是一股莫名的辛酸。看看病房里躺在那儿的寒香,心里在叹息|如果可以,我宁愿躺在那儿的是我,只要那非爱我,|高源想着自己想的话,嘲笑自己,就算那非不爱,你不是也会到贴上去吗?

    那非攥紧拳头,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一点声音,甚至是一个身体上的颤抖,一声小小的哽咽,那非忍耐着走进洗手间,兄弟几个就跟了上去,平时他们都没有界限习惯了,所以他们也都没有想太多的就跟进去了,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护士,医生什么的,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包括那非,其实那非平时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平时都会被人看成是男的,

    ☆、93鲜艳背后的痛

    现在也不例外,在女人们的异样的眼光里,那非无视的走进去,一进去直接就奔洗手盆儿去了,飞快的打开水龙头冰冰的水留到手里,扑倒脸上,连同泪水一通抹去,但是却抹不去,她泛红的眼角,那非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这身衣服,寒香给她选的,这个胸花,那非望着红红的羽毛微微晃动在新郎这个胸花上,一切都预示着他们幸福的在一起的摸样,可转眼间都变成了,悲剧,每一个细节都能勾起辛酸的一道道屏障。

    那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镜子里的那枚鲜红的胸花,心痛,心酸的痛顺着每一根血管流淌,充斥着大脑的每一根神经,那非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压抑,心里重重的好像有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那非在怨自己,或许,改个日子,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或许!或许!一万个或许浮现出来,可是真的可以有这种形容吗?或者是一个形容词,就可以会到那个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一瞬间?

    那非轻轻的摘下在镜子里映衬在眼前的胸花,紧紧的攥在手里,那力道都有揉碎的可能,都可以看到手关节都变的苍白。文航他们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陪伴着,没有一句安慰,不是他们不想说什么,而是就现在的情形,说什么?估计都是没有意义的!所以说爱情,就是一件磨人心智的东西,就像是毒品,明知道是不可以触碰的,可就是有人会前赴后继的涌上来,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王心站在那非的身后,看着镜子里那非悲伤不已的脸,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就是一个很好的记事本,写着她内心的一切。

    王心无可奈何的拍拍那非的肩膀,其他两人站在门口观望着身后那些小护士们看见他们,连厕所都不去了,扭头就走了。

    那非咽下自己的哽咽,吸吸鼻子,低下头望着洗手盆里流成线的水,声音低沉的说“是不是我们不结婚就不会这样?”

    王心望着身前的那非,深深的叹了口气,“命运,不是你我来安排的,这也不是你们结不结婚事,别想太多事情已经发生了,勇敢面对就好。”

    那非听着朋友的劝告,但是脑子里还是悲伤的思绪,望着手里已经扭曲的红色胸花,还是按耐不住想要发泄的欲望,那非猛地抬攥紧红花的拳头,狠狠挥向面前的镜子,短短几秒钟,镜子碎裂的痕迹从一点四散开去,等王心他们反映过来,那非已经带着流血的手走出洗手间,地上留下他来过的痕迹,红红的,一点点的,王心他们很理解,这也许就是一个人的宣泄渠道吧。看看镜子上的血迹,地上的低落的红色血迹,还有已经残缺的红花,在那非鲜血的渲染下,变得那么艳红,那么吸引眼球,可是却是用鲜血和心换来的。

    ☆、94

    一连几天,那非一直都守候在寒香身边,从全身都是管子,一点点,一件件的被医生拿走,只剩下寒香一直躺在那里,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姿势,没有一点改变,那非渐渐憔悴的摸样,让人心疼,脸上的锁骨渐渐凸显,那么明显,真个人都感觉消瘦了好多,面色也苍白好多,衣服还是结婚当天穿的那套,手上的伤,也结上血茧,因为那非一直都没有让人处里过,文航他们虽然一直都在,但是都没停多久,就累的挤在一起,在另一张床上,憨憨的睡着,这其中高源充当了,每天都在给他们买早餐,买些生活用品。

    高源来送早餐的时候,文航他们还在睡,那非我这寒香的手,帮寒香活动活动这儿,哪儿,总之就是能动的地方就帮着动动,高源一进来,就把东西放下,并给那非摆好,对那非温柔的说“吃点儿吧?”高源征求似的眼神看过去,那非只是帮寒香盖好被子,没有说一句,没有一点表情,转身就出了病房,高源有些落寞的跟在后面。

    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那非趴在窗口,吸着烟,

    ☆、95事故

    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那非趴在窗口,吸着烟,高源但心的跟了出来,远远地望着那非透满了忧伤的背影,心就在隐隐作痛,高源挨着那非也点燃烟,挨在那非身边靠着,那非沉默着忧伤,高源也没好到哪里去,每天都沉着脸,完全失去以往的狂放不羁,整个人都跟着忧郁了许多。

    高源嘴角的烟雾随着他的语声一并释放“有没有想过事发当天的情形?”高源思考这个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因为当天他记得,那个肇事者从始至终没有踩过一脚刹车,之后高源也去那个出事的十字路口看过,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刻意而为,在说如果是失误,肇事者就应该有惊慌失措,地面应该有刹车印记,可是那段路面没有一处刹车痕迹,所以高源推测这件事,,,

    “你是什么意思?”那非终于把视线集中在高源,这个他不知道有多久没认真看过的脸上,高源原本理智的大脑被那非认真,执着的眼神给吸引住了,大脑一时间当机了,转眼间,高源迫使自己清醒的掩盖似的不自然的东看西看,最后望向窗外,那非感觉到高源的心思,但她以无暇顾及,转身继续趴在窗口,平稳了气息,静静的等着高源的回答,高源狠狠得吸两口烟,又重重的呼出,那样子就像是,在把扰乱他思绪的爱慕情绪赶出脑海,让自己清醒些,那一刻他,高源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把那非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哪怕是一秒,只是想让她知道不管怎么样,他,高源永远都在他的世界里,保护,安慰,支持,爱她,及时知道那非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安慰。

    高源清清脑子里的冲动,对那非继续分析道“这几天喔有去过事发地,道路上没有一点刹车的痕迹,我是在想,一般人在出事后是不是都应该惊慌害怕,而且也会下意识的去踩刹车,对不对,然后就是反应过来后再逃跑。可是这个人好像一点,这方面的迹象都没有?”

    那非疑惑的看着高源,“你是说,有人故意这样做的?”高源对上那非的眼睛,沉默的点点头,那非望着楼下淼淼人流,用排除法在脑海里回味着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可是怎么也排除不了任何人,因为那非甩过的女人太多,就算那些女人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可是又不敢确定哪一个不会这样做。

    高源等了很久,那非没有说什么,表情很是复杂,烦闷的样子,高源便问“怎么?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仇家吗?”那非熄灭了烟蒂,无奈的回到“是啊,可能是因为我太不是个东西了吧!”那非说着讽刺,自嘲的笑了。

    “就没有太突出,让你觉得很恶毒的,很不友善,很,,,”那非的脑子里恍然间就想起了一个人,以前她甩过的人,好像真的没有一个是那么让她觉得是艰险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女生之类的,没有谁,会那么有心机的,只有一个人,让她始终忘不掉,那双阴险的眼睛,不错就是那个蛇蝎心肠的冯皇后,也就是她让含香被孤零零的丢下,或许这一切都是她为了报复才,,,,

    那非想着,还是笑了,她觉得这人还真是毒蝎子,不然也不会弄的一个老头神魂颠倒,没多久就被弄死了,难道你是地狱来的阴暗使者,不过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世界,未免黑暗使者也太多了点儿。

    高源看了眼,那非勉强的牵起的嘴角,就知道她心中应该是有了答案的。

    “怎么想到是谁,会这么做了?”

    “是啊,可能吧?如果是的话,我会让她从此在商业界消失”那非似笑非笑的脸,最后变成阴冷,杀机四伏的沉重。

    “谁?”

    “很有名的,毒蝎子,冯皇后,那天是我和文航他们出去玩儿的时候认识的,不过当时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有心计,后来在见到就是在寒香的订婚宴上,他成功的和他豺狼配对了,也就是寒香的男友,最后寒香被踢了出来,整个事情就是这样,还有我一直都记得,她那个妒忌任何人比她好的神色,实在是!!!”那非都对这个人厥词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他的恶劣。

    “冯皇后?”高源笑了,一提起这个人,他就想起当时是怎么玩儿他的,不过还好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一个那么嫉妒,或许是自己也没什么值得她嫉妒的吧。那非听到高源的讥笑,眼望远方的问道“你们认识?”

    ☆、96

    高源笑着回忆着往事,淡淡言谈到“当年那个时候,他那个老头儿刚死没多久,就出去找人,特招摇,我和几个哥们儿就整了她一回,把她弄回去,也不搞他,还损了她一顿,之后她就记得我了,不过这些年,她都没能扳回这一局”

    “我是不太了解这个人,毕竟相处也不到两个小时,不过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这个人不是个简单的人,或许可以说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不为人知的阴险和那种嫉妒,她的整个气息都透着魅惑,不过就是心机太多,这样的人,我,不喜欢”看着那非投入的说起冯皇后,她身上让那非着迷之处,高源当时有一种心情就是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女人!或许自己是个女人,那非就会喜欢自己了,而不是迷醉于冯皇后的妖艳气息了,高源第一次痛恨自己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现在他只有默默陪着的份。

    高源将自己的心冷藏,任凭微风拂面,高源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如果我是女人,你会喜欢我吗?”高源没有看着那非的脸问,是用哪种轻松的语气,开玩笑的说出了那句话。

    那非也开玩笑的看了高源的侧脸“或许吧”或许吧!或许吧!或许吧!这句话一直在高源的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对于一个别无他求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一句在平凡不过的言语了,可是对于高源来说,是希望,仅有的一点曙光。

    那非拍拍高源的肩膀,岔开话题“现在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冯皇后坐的,那天警方也说是意外,如果是的话,那么警方明显是偏袒冯皇后的,那就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了,”高源也转过身来,严肃了容颜的看着那非。疑惑的问道“什么办法?”

    那非又点了一支烟,沉沉的说“私了。如果是他做的,我会让她在商业界里消失,”那非把吸了一口的烟放进高源的嘴角,向着病房的方向走去,高源在身后喊道“也许你该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那非挥挥手,连个头都没有回,就走了。

    高源满足的看看手里的烟雾不断上升的烟,脑子里闪现过那非诱人的红唇,不禁诱惑的伸出舌头舔舔自己沾染那非口水的地方,□□的欲望,让他禁不住心跳,猛烈的跳动让他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高源一直都站在窗口,哪里也是出去这个楼层的毕竟之路,直到太阳落下,温暖被取代,一丝冷意扑面而来,天际都开始灰暗了,那非从里面出来,高源还趴在窗口不知在想些什么,那非在背后拍了他两下,“怎么还在这里?”

    高源笑笑“没什么事儿,回去也是呆着,”那非浅笑,“我现在回去一趟,你开车子没有”高源得意的晃动着自己手里车钥匙。

    ☆、97

    两人在路上,霓虹的五彩在光亮的车窗上玻璃上反射出来,漆黑的夜映衬着五彩耀眼代表夜的魅惑一面,闪耀着,显得十分显眼,虽然这样的夜,充满了妖艳与贪婪,欲,,望,,但又显得那么寂寥,就像是漂浮的云,看得见抓不到。

    路过一家西餐厅,高源就停下车子,不管那非愿不愿意就拉着那非去吃东西,高源在背后推着那非向餐厅走,“喂,我这个样子,进这个地方好吗?”其实那非并没有多么邋遢,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

    因为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可是又不想推辞高源的好意。

    也许只是因为和高源做兄弟的时间不太长吧,有生疏感?和王心他们在一起,通常都是那非说去哪儿,就去哪儿的。

    “你啊,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就给我好好儿的吃一顿,有个好身体,才能有能力去照顾别人,你啊,就听话吧,”坐在位子上,高源看看那非有些沧桑的脸,思想就跑题了,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变口味了?开始喜欢男人了?无意中冒出一句话来“你啊,还好不是男人,不然胡子都能长出一把了”那非听着笑了,第一次,在寒香出事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那非就喜欢别人把他当成男人看待,她觉得那就是她那非的保护罩独家的,那也会让他有更大的自信,更能满足她内心的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