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怔愣了几秒,纪存希就动作迅速的扑了上去,一个反擒拿,抓扯着他的肩膀,扬起膝盖直接一下顶在他的腰板儿上。
皇甫奕双手抱着夜阑珊,挨了打也不松手,而是反‘腿’一脚,踹了过去,动作又急又狠,直接踹在纪存希肩膀上,力道大得,让纪存希止不住踉跄了几步。
两个当过兵的的火拼结果,显而易见,哪怕皇甫奕抱着个‘女’人,纪存希也不是他的对手。
短兵相接之后——
留下痛苦捂住肚子的纪存希和目瞪口呆的楚臻,皇甫奕扛着‘女’人大摇大摆的出了纪存希的公寓。
为了这个‘女’人,他不在乎使用什么手段,更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怎么看他,流氓也好,土匪也罢,只要能把‘女’人带走,什么招儿好使就使什么招儿。
不管她哭,不管她拧,不管她轴,啥都不管,只要她跟着他就行。
……
然后,接下来的事儿,夜阑珊就有些‘迷’糊了,头脑不清的她止不住的眩晕,呕吐,可是究竟吐了没有,她也记不清了。
总之,她像一个被人绑着的死囚犯一般,再一次被那个霸道的男人抱着下了楼,男人将他搂得死死的,完全不顾她的挣扎,让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不能成言,但她还是说了。
“畜、生。”
高大的身形随即一顿,皇甫奕心里苦得都快冒泡了,闷了半晌,才艰难的哑着嗓子找出了自己的声音来。
“妞儿,我没……”
闻言一愣,夜阑珊抬起头,视线落在他脸上,语气里没由来的重新燃起了希冀,急切地问:“你没什么?”
“没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尽管算到我头上,不过,要老子放了你,绝无可能。”
迟疑,停顿,然后再次迈步!
“我恨你,畜生。”
最听不得她的恨意,皇甫奕炸‘毛’了,在她的眼中,自个就是个畜生,存希什么都好?这么一想,他的怒火极速的沸腾到了极点。
一言不发的抱着她到了车边上,直接将她塞在副驾上,然后一踩油‘门’,布加迪飞快地往半山别墅而去。
刹那之间,夜阑珊心痛得几乎都快窒息了,这事发生了,算到他头上?说得多轻松,高高在上的皇甫奕,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感受。
这样简单的一句,就想完事儿?
突然间,长久以来坚持的东西,全都失去了光彩,夜阑珊甚至觉得,连生命都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要怎样,就怎样吧,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
车内,狂躁的压抑,路上,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侧过脸,望向男人爆怒的,铁青到狰狞的脸‘色’,夜阑珊实在想不通,他凭什么生气?给别人造成了伤害,还理直气壮。
悲,愤,怒,憎,怨——
最后,她笑了,像遇见了全世界最搞笑的事情一般,几乎是捧着肚子大笑,甚至还笑出了眼泪来:
“皇甫奕,你也就这本事了。”
皇甫奕冷冷一笑,并不反驳,******,随她去吧,狠也好,毒也罢,有本事没本事全******滚蛋,总之,人在他手里,只在留在他身边,他不能,也不想放手,坚决不能。
因为只有她,才能填补自己的空虚。
恨就恨吧,只要能抱着她,拥有她,管******谁是谁的谁,这念头已经完全吞噬他的内心,容不得他做出另外的选择。
回到半山别墅,他迫不及街的下车,抱着‘女’人上楼,将她放到了他们无论次滚腾的大‘床’上,像急于求证什么似的,他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恶狠狠地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急切的扑了上去。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懂得,她究竟是属于谁的,谁才是她的男人,他此刻,脑子里就这么一根筋的这么想。
导致错上加错。
夜阑珊整个人蜷缩着,由着他在身上爱不释手一般的霍霍蹭着,完全没有任何的回应,皇甫奕就这么亲着‘吻’着宝贝着,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估计灰太狼抢回了喜羊羊也就这么个劲儿了。
可‘女’人既不动,也不言语,就那么古怪的,表情镇定的看着他笑。
“闭嘴,再笑,再笑老子揍你。”
皇甫奕死死地把‘女’人压在自个儿身下,憋着一股气般,‘唇’舌手足并用,极尽挑逗之能事,和自己较着劲儿的要让她有反应不可。
夜阑珊身不能动,偏过头去,用手指将身下的‘床’单揪得死紧,一根一根抓扯,与他的挑逗对抗,更是与自己的心,与自己的身体对抗。
她再也不能沉沦!
……
突然,感觉到手上一凉,皇甫奕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发现她脸上全是泪水,笑出来的眼泪,让他看得特别的闹心。
他大手一伸,倏地钳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看着上面那条‘精’巧唯美的脚链。
——囚心。
****的,拍卖会上不是说,给谁戴上了它,就能彻底抓住她的心吗?骗子!想到这里,皇甫奕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都是商人,无商不‘奸’啊,被耍了。
就那么瞧着,心里被莫名其妙的伤感溢得满满的,他突然俯下头去,‘吻’住了她脚踝上的囚心,然后细细地亲‘吻’她白软的脚踝,‘唇’舌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像亲‘吻’一件珍稀至宝一般,小心翼翼。
慢慢滑过——
夜阑珊死死咬着‘唇’,闭上眼睛,可人的触觉神经往往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他‘唇’舌之间所挑起的,酸痒难耐的感觉,让她的血液沸腾了,然后被她的思维冷却,冷却了再次升腾,整个神经像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羞耻地低吼。
“不要再亲了……畜、生。”
她的憎恨,让他的心惊悸地狂跳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痛,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思完全跳脱了大脑,他无法掌控。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憎恨自己,心里也没有自己,而他,就要填满她的心,占有她的心,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他狂‘乱’了,像指尖流沙正在流失,而又急切的想要抓住一般,他慌‘乱’得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和理智,胡‘乱’地抹了一把她的眼泪,讷讷地低喊:“妞儿,我想要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