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李大嘴遭遇老情敌
1大堂，夜
李，杨，杜，白，祝，燕
小六把白拽到一边小声商量，杜朝众人点头微笑。
杜子俊：这店装修的不错，挺干净的，有格调，挺好的，咳……
燕小六：现在咋办？
白展堂：你是捕头你问我？
燕小六：决定权在我，建议权在你，你怎么说咱就怎么办！
白展堂：那就按原计划行事，先把蕙兰拿下再说呗……
燕小六：等等，我总觉得，这人来得太蹊跷，你瞧他那样，像个大财主吗？
白展堂：人不可冒相，人家穿的俗气，气质还行，瞧人那两条剑眉……
燕小六：不是一般的贱（）万一是个假货呐？
白展堂：假货……跟咱有关系吗？
燕小六：你想啊，那个案子早就报了，失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出现，这说明什么？
白展堂：说明人来要东西的，你丢了东西你不急啊？
燕小六：杜子俊家大业大，就为点银两和首饰，至于大老远赶过来么？
白展堂：这话你跟我说有啥用？有问题，找他去呀！
燕小六：咳……这个，杜掌柜是吧？
杜子俊：叫我子俊好啦，在铜岭，大家都这么叫我，您老贵姓啊？
燕小六：免贵姓燕！
杜子俊：哎呀，这个姓好的呀，古时候有个国家叫燕国，后来有个好汉叫燕青，还有种鸟类叫燕子，还有首诗，昔日王谢堂前燕……
燕小六：打住！你是来找杨蕙兰的吧？
杜子俊：（喜）你认识她啊？她现在在吗？（喊）蕙兰，是我呀，蕙兰……
白展堂：别喊了，她出去看戏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无双冲进来：来了来了，眼看就到门口啦……
小六不由分说，把杜拽到后院。
燕小六：你好好呆着，未经允许，禁止轻举妄动，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2大堂，接上场
白，杨，李，祝，杜
众人戒备，大嘴和蕙兰入，白满脸堆笑迎上去。
白展堂：那戏咋样？还能看吧？
杨蕙兰：秀才不在吧……四个字（小声）一塌糊涂，简直没法看！
白展堂：秀才，她说你的戏一塌糊涂，没法看！
蕙兰紧张地朝后看，被白点住。
白展堂：呼……没想到这么轻松！
话音未落，杜冲出来，扶住蕙兰一阵猛晃。
杜子俊：蕙兰，你怎么啦？蕙兰，兰……
李大嘴：这人谁呀？赶紧放手，说你呐，赶紧把爪子拿开，你以为长得帅就可以随便吃豆腐嘛……
杜冲到桌边，抓起一把筷子，颤抖着朝众人『乱』戳。
杜子俊：别过来，你们对蕙兰干了些什么？
燕小六：你先把筷子放下再说！
杜子俊：你先把刀放下（冲白）还有你……
白展堂：我没刀啊？（活动手指）不信你自己瞧！
杜子俊：那你……把手指头藏起来，否则我……
李大嘴：你就怎么着？想动手，来啊，没关系，有意见冲我来！
燕小六：（拽）这人就是杜子俊！
李大嘴：我还肚子疼呐（）铜岭的那个杜子俊？
无双悄悄绕到杜背后，准备动手，白吸引杜的注意力。
白展堂：这位先生，你说你是杜子俊，有什么证据？
杜子俊：我……我就是我，需要证据吗？不信可以问蕙兰……
李大嘴：别蕙兰蕙兰的，你是她什么人呐？老白，先把他点住再说！
杜子俊：慢着，我是她夫君，如假包换！
大嘴一惊，往前迈一步，杜惊恐地朝大嘴扔筷子，被无双点住。
燕小六：审审再说，两个分头审，省得串供！
3男寝，夜
杜，李，白
杜子俊：你们凭什么抓她？
李大嘴：你还是先把自己管管好吧（吼）坐好了！
杜子俊：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燕小六：试图用凶器攻击本捕头！只要定罪，就是一顿板子，最少四十！
李大嘴：挨完板子挨鞭子，挨完鞭子挨板凳，挨完板凳挨板砖，打残了为止！
杜子俊：我……我那是正当防卫呀！
李大嘴：还敢顶嘴？先给他来四十大板，我去找板子！
杜子俊：冤枉啊大人！
白展堂：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别害怕，这不是公堂，没人打你！
燕小六：你跟杨蕙兰，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子俊：夫妻关系，虽然没办婚礼，但我们喝过交杯酒，换过定情信物，别人都说我俩是夫妻相……
李大嘴：信不信我一脚……
白展堂：大嘴！好好说话不行啊？人家又没招你，干啥呀这是？
李大嘴：白展堂，你向着他还是向着我，给句准话！
杜子俊：这位先生，你姓李，我说的没错吧？
李大嘴：对，我是姓李，有啥说法？
杜子俊：哎呀，这个姓很倒霉啊，李斯，秦国的宰相，多大的官？被干掉了，腰斩喔……
大嘴欲动手，被白拽开，杜一脸不屑。
杜子俊：粗鄙不堪，怪不得蕙兰对他没兴趣……
李大嘴：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大嘴被白和小六推出门，杜四处张望。
杜子俊：嗯……见到她就好了，老天保佑，这次不要再让她走掉了。
4天井，夜
祝，郭，李，白，燕，莫
大嘴在院里气的『乱』转，无双和小郭从女寝出。
白展堂：审的咋样？
莫小贝：她就是死活不肯说呀！
燕小六：我去……
郭芙蓉：没用的，甭管怎么问，蕙兰就是一句，我不认识杜子俊，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听说过。
大嘴朝男寝喊：听见没有？她说不认识你，听都没听过……
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大嘴被点住，白在院里挠着头转圈。
莫小贝：我嫂子还在跟她谈，不过估计没什么用。
祝无双：蕙兰好像对咱们很有抵触情绪。
郭芙蓉：废话，莫名其妙把人捆起来，你不抵触啊？
白展堂：事已至此，只能当面对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5女寝，夜
白，杨，杜，郭，祝，李，燕
蕙兰被捆着，白领杜进门，杜顿时惊了。
杜子俊：蕙兰……
白展堂：你俩慢聊，有事就招呼，我们在外头等着！
白出门关门，杜上前解绳，蕙兰挣扎。
杜子俊：别动，你这样，我解不开绳扣的！
杨蕙兰：你是谁？我见过你吗？（杜顿时一愣）不许碰我，否则叫非礼啊！
杜子俊：蕙兰，是我呀，你到底是怎么啦？我是子俊……
杨蕙兰：我不认识你，闪开，请你自重好吗？
杜子俊：你别动，我先给你解开……
杜上前解绳，被蕙兰瞪开，嗫嚅半晌。
杜子俊：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们『逼』你这么做的，先绑架你，然后问我要赎金……
杨蕙兰：你是不是被害妄想狂啊？他们是我朋友，又不是山贼！
杜子俊：朋友？谁会把自己的朋友捆起来？
杨蕙兰：请问你还有别的事吗？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了，请你出去！
杜子俊：蕙兰，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呀，我会改的，我们以前商量过的……
杨蕙兰：嗯……好吧，你过来，近一些，再近一些！
杜凑到杨身边，杨忽然发力，头撞头，杜晕倒。
众人进门，见状一惊，大嘴狂喜。
李大嘴：哈哈，好小子，叫你跟人瞎套瓷，这就是下场……
杨蕙兰：别碰他……你们的戏，还打算唱多久？有什么后招，一并使出来吧！
白展堂：咳……燕捕头，人家问你话呐！
燕小六：佟掌柜（）这是你的地头！
佟湘玉：我说话你肯定听吗……先给她松绑，我想跟她单独聊会儿！
6女寝，接上场
佟，杨，白
白给杨松绑，杨起身活动，佟示意白出，坐到一边。
佟湘玉：那个人，是你的夫君！
杨蕙兰：你的想象力很强！
佟湘玉：我的观察力也不算太弱。
杨蕙兰：我重申一遍，我不认识那个人，我可以对天发誓！
佟湘玉：发吧，我听着呐！
杨蕙兰：我……如果认识杜子俊，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佟湘玉：汉语里，认识包涵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是认知，第二个意思是了解，你刚发的那个誓，应该是第二个意思吧？
杨蕙兰：咳……是，我是认识他，那又怎么样？
佟湘玉：你没有偷他的钱！
杨蕙兰：这是问句，还是感叹句？
佟湘玉：感叹句，我知道，你很爱钱，但你绝不会去偷！
杨蕙兰：谢谢，这话你可以告诉那个小捕头！
佟湘玉：我会跟他说的，但你得先告诉我，你跟那个杜子俊之间，到底咋回事？
杨蕙兰：佟掌柜，你的好奇心，比想象力还强！
佟湘玉：这不是好奇心，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离开他，否则我很难决定，是否应该帮你。
杨蕙兰：我离开他，是因为，我本来就不该认识他！这个人花心成『性』、妻妾成群，十九个姨太太，竟然还骗我说，他这辈子只有我一个，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原来都是骗人的！
7客房，清晨
杜，佟，白，莫
杜睡得正香，佟轻轻推他，杜幽幽醒来，捂着头发蒙。
佟湘玉：头还疼吗？
杜子俊：还好，就是有点晕……这里是什么地方？
佟湘玉：同福客栈，关中？七侠镇？明代？永历年间？
杜子俊：蕙兰……蕙兰在哪儿？
莫小贝：她已经走了！
佟湘玉：这些银子和首饰，是蕙兰托我还你的！
杜子俊：嗯？这些不是我的呀？
莫小贝：杜先生，省省吧，不管你咋装，她都不会再回来啦！
杜子俊：什么意思啊？我装什么了？
佟湘玉：呵呵，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杜子俊：我不清楚（抓佟）你告诉我，我到底干了什么？
莫小贝：来人呐，行凶杀人啦……
白入，杜吓了一跳，赶紧缩到一边。
杜子俊：白先生早啊，今天天气还不错啊……
白展堂：少废话，拿着东西赶紧滚蛋！
杜子俊：这些真不是我的东西，我再有钱，也不至于跟钱过不去吧？
白展堂：好，东西不是你的，那案总是你报的吧？
杜子俊：报案……我什么时候报的案？
白展堂：装，接着装，要不说无商不『奸』呐。
莫小贝：你瞧人那演技，当着面扯谎，脸儿都不带红的！
杜子俊：等等等等……你是说，有人给了她这些东西，然后报了案，跟官府说，她从我家偷了东西？
佟湘玉：终于想起来啦？不容易嘛。
白展堂：你这个选择『性』失忆症，恢复得还挺快嘛？
杜子俊瘫坐：娘啊……
佟湘玉：别这样，我不缺干儿子。
莫小贝：缺也不缺你这种人！
杜子俊：我说的是我娘，这些都是她的阴谋！
8男寝，清晨
李，杨，佟，白
杨蕙兰：阴谋？然后呢？
佟湘玉：然后他就不肯说了，他说，要当面告诉你！
李大嘴：作梦去吧，都把蕙兰害成这样了，他还想怎么着啊？
白展堂：去……人家两口子的事，你老跟着瞎搀和啥？
李大嘴：我没搀和，蕙兰不想见他……是吧蕙兰？
杨蕙兰：佟掌柜，你让他走吧，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见他了！
李大嘴：对！对待这种斯文败类，就应该这么斩钉截铁，一刀两断，绝不能给他好脸儿！
佟湘玉：大嘴，你能暂时回避一下吗？
李大嘴：为啥呀？有啥话，不能当着我说呀？
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李大嘴：好好好，我走我走，蕙兰，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听信任何人的谄言，坚持不住就想想我，我会支持你，永远永远支持你……（被白推出去）
佟湘玉：蕙兰，我知道，有些话，轮不到我来说……
杨蕙兰：知道你还说？我跟杜子俊，早就应该结束了！
佟湘玉：我倒没想劝你复合，我只是觉得，既然他说了是阴谋，那你总该了解一下！
杨蕙兰：没那个必要，你在坑里崴了脚，还会傻到在原地摔第二跤吗？
佟湘玉：问题是，你确信那个坑，是他挖出来的吗？
杨蕙兰：不管是不是他，那总是一个坑！
佟湘玉：呼……好吧，你既然坚持，那就算了，不过换成我，就算忍着疼，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杨蕙兰：我不是你，我怕疼（）不是每个人都有揭开伤疤的勇气！
佟湘玉：好吧，作为女人，我尊重你的选择！
9大堂，日
李，杜，郭，祝，吕，莫
众人环伺，杜下楼，大嘴幸灾乐祸守在门口。
李大嘴：哟，这不是杜大财主吗？你们有钱人真能睡哈？一觉睡到大中午……
杜子俊：对不起，我跟你没话……请问蕙兰在哪儿？
郭芙蓉：问我干吗？我跟她又不熟，不认识。
杜子俊：（冲祝）这位大姐……
祝无双：对不起，我刚巡完街，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杜子俊：（冲莫）这位小妹……
莫小贝：别问我，我得赶紧上学，否则要迟到啦（出）
杜子俊：（冲吕）这位兄台……
吕秀才：我只是帐房，不负责看犯人的！
杜子俊：（怒）蕙兰不是犯人（）对不起，我心里着急，有些失态！
李大嘴：别解释啦，我们没兴趣听，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我们没功夫伺候你。
杜子俊：我知道，蕙兰在这儿，我能感觉到（闻）空气里有她的味道，蕙兰……
李大嘴：闭嘴，大白天的，喊啥呀？再喊就把你抓起来！
杜子俊：我喊自家娘子，凭什么抓我？
李大嘴：这是我们店，要喊出去喊，出去出去！
大嘴把杜推出门，随手关门，杜在外猛喊。
杜子俊：蕙兰，娘子，是我呀，蕙兰……
厨房，杨蕙兰听着喊声，心如『乱』麻，佟看在眼里，欲言又止。
10大堂，日
杜，李，杨
杜嗓子嘶哑，有气无力地喊着蕙兰，一阵咳嗽。
门开了，大嘴拿了个茶壶，乐呵呵走出来。
李大嘴：接着喊呐，你不是挺痴情的吗？
杜子俊：%#%^$$%*^*(%$$%^
李大嘴：你说啥？大点声儿，听不见！
杜子俊：%#%^$$%*^*(
杜说到一半，上前抢壶，大嘴欲拦，杜仰头喝水，被烫到。
李大嘴：啊哈哈，还真有不怕烫的主儿哈？佩服佩服，厨房还有滚烫的油，想不想尝尝？
杜子俊：你用不着这样，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李大嘴：我对你，充满了恶意！
杜子俊：我对蕙兰，真的是一心一意！
李大嘴：我对蕙兰，也没起过二心！
杜子俊：可你还是白等一场，她最后还是嫁给了我呀。
李大嘴：你……哈哈，无所谓，你随便说，反正她不会再见你了，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
杜子俊：啧啧，怪不得呐……
李大嘴：怪不得啥呀？
杜子俊：以前，蕙兰总是跟我说起你！
李大嘴：她……都说我啥啦？
杜子俊：说你是个好人，很正直，也很善良，对她特别好，如果没碰到我，她也许会嫁给你喔。
李大嘴：真的假的？
杜子俊：她说，等她熬到七老八十，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咬咬牙就凑合嫁给你了……
大嘴怒不可遏，上前揪打杜，拉扯起来，杜被推翻，大嘴正要上脚踩。
杨蕙兰：都给我住手……
杜子俊：蕙兰，你终于肯见我啦？
11天井，日
杜，杨，李，白
杨蕙兰：啊……
杜张大嘴，蕙兰朝里看。众人躲在男寝。
杨蕙兰：全是泡，你也是，喝之前不会先试试水温呐？
杜子俊：我哪知道那是开水呀？
杨蕙兰：先喝口凉水，不要往下咽，等水变温了就吐出来，再换一口，回头让他们给你找点『药』擦擦。
杜子俊：不用，家里有『药』……
杨蕙兰：那就赶紧回家，别给人家添麻烦！
杜子俊：那你……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杨蕙兰：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杜子俊：你说完，我马上就走，一分钟都不耽搁！
杨蕙兰：那天，你去广阳府查帐，你刚走，你娘就带着丫环来了！
杜子俊：千躲万躲还是没躲过（）没事你说！
杨蕙兰：她上来就说，我是子俊的娘，我就赶紧道歉，说我们没来得及办喜事，所以没去拜会她，她说不用拜了，你已经有十九个姨太太，这个数字很吉利，没必要再多了，说完就拿出银票和首饰，叫我拿着钱赶紧滚蛋，连行李都不让我收拾，多好的婆婆呀！
杜子俊：十九个，这种鬼话你也信？
杨蕙兰：我信！（）即使没那么多，也不会少到哪儿去！
杜子俊：我对天发誓，只有你一个，我娘以前帮我物『色』过许多，我都拒绝了，直到碰上你。
杨蕙兰：好演技，连你的眼睛都会骗人！
杜子俊：你就信我这一次，我说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否则天打雷劈……
蕙兰正犹豫，大嘴在男寝喊：“他就早该天打雷劈啦！”
大嘴被白捂着嘴拽到一边，挣扎不已。
蕙兰拽杜进女寝，众人从男寝出，凑到门边偷听。
12女寝，日
杜，杨，李，白
杜子俊：你相信我，这都是我娘的主意，我想，她大概是不喜欢江湖中人，所以就对你……
杨蕙兰：别说了，就算你没骗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杜子俊：换个房子，去广阳府，或者十八里铺，离铜岭远远的，她肯定找不到咱们。
杨蕙兰：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躲着她？
杜子俊：她……毕竟是我娘啊！
杨蕙兰：那又怎么样？她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
杜子俊：我……我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娘一手包办的，就连生意也是她一手『操』持，我看起来那么风光，其实天知道，除了听她的话，我还擅长什么。
杨蕙兰：你就没想过反抗吗？
杜子俊：想过，也试过，每次只要稍不遂她心意，她就又哭又闹，扯着嗓子骂我忤逆不孝。
杨蕙兰：喔……也就是说，只要我躲起来，你就忠孝两全了？
杜愣了一下，低头不语，蕙兰苦笑。
杨蕙兰：如果我现在让你选，要她还是要我，你会选她，我说的对吗？
杜嗫嚅半晌，大嘴从白手中挣脱，冲进门。
李大嘴：你要是个爷们，就干点爷们该干的事，你不稀罕她，自然有人稀罕……
杜子俊：对不起，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李大嘴：名花，是用来欣赏，不是用来东躲西藏的！
杨蕙兰：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杜子俊：不，我觉得他说的对，我其实早就该跟我娘谈了，我这就回去找她说清楚……
杨蕙兰：等等……谈不拢怎么办？
杜子俊：你那儿还有点钱吧？这些钱，开个小店，维持生计总没问题，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其余一切，都不重要，你走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杜轻轻拉过杨的手，两人深情对视，
白在门外轻咳。大嘴一声叹息，转身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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