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些了,那都是以前的事。自从认识你以来,我是一心一意,要和你厮守到老≈ap;quot;
他轻叹一声道:≈ap;quot;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公平≈ap;quot;纯洁的小白兔被久经沙场的大灰狼吃得连渣子都不剩,也难怪他心有不甘。我将他带入怀中一阵狂吻,吻得他再也没有心思乱想他的红唇上沾满了晶亮的水渍,一双眼睛雾气朦胧,幽怨道:≈ap;quot;你总是来这一套无赖!≈ap;quot;
我抱紧他,笑道:≈ap;quot;玉,说说你的情况吧,先告诉我,你今年多少岁?≈ap;quot;≈ap;quot;十九。我是清水镇人。≈ap;quot;他的面色忽然黯淡下来:≈ap;quot;我出生时,母亲难产而亡是父亲把我带大,他是个教书先生。六年前,他也去世了我就进了黑风寨。≈ap;quot;
可怜的亲亲其实我也很可怜,亲生的老爹老娘估计是再也见不到了,现在还被逼着去认一个陌生人作父亲。亲亲的身世和自己的遭遇,让我忍不住眼圈红红亲亲摩挲着我的头发,柔声说:≈ap;quot;别为我难过我有亲人的,你和大哥就是我的亲人≈ap;quot;
呜呜呜,我不依啦,老大和我怎么能相提并论嘛!我咬了咬亲亲的耳朵以示抗议,说道:≈ap;quot;那你最亲的亲人呢?≈ap;quot;他的脸红了,送我两记卫生球,转头不理我。呃,我好象问了一句废话
下午,我们上路了。三匹马并肩而行,中间是我,左右两边分别是木桐和亲亲。我和亲亲是一对,我们的马儿也是一对,两个挨得很近,不时靠在一起挤挤擦擦,我想它们一定是昨晚在马厩里勾搭上的。
巧的是,亲亲的这匹小公马也是枣红色的。我说:≈ap;quot;星玉,我的马叫小红,你的就叫大红如何?≈ap;quot;他白了我一眼,说:≈ap;quot;俗不可耐!≈ap;quot;难道要叫追风、烈火才是不俗?可那多不亲切啊,大红我是叫定了!
二十天的路程,沿途风光无限,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每天晚上住店时都是一人一间,不能明修栈道也就罢了,亲亲怕木桐撞破,坚决不允我暗渡陈仓禁欲二十天啊!连偷个吻都不成。客栈那么个地方那么个氛围,我无法像上次那样演出≈ap;quot;顺奸良家妇男≈ap;quot;的戏码,郁闷哪
到了林家庄,我们三人在一大帮丫头小厮不可置信的表情下进了院子,突然一个小子大叫一声:≈ap;quot;少庄主回来啦!≈ap;quot;我赶紧声明:≈ap;quot;小子,我不是少庄主!别鬼吼鬼叫的!≈ap;quot;大家七嘴八舌地道:≈ap;quot;二少爷说您一回来他就不当少庄主啦!≈ap;quot;≈ap;quot;您这几年到哪里去了?≈ap;quot;≈ap;quot;少庄主,庄主夫人前年去世了,呜≈ap;quot;≈ap;quot;庄主好想您呀,一提到您就涕泪纵横!≈ap;quot;
花厅中,我与≈ap;quot;父亲≈ap;quot;、≈ap;quot;弟弟≈ap;quot;相见了。花白头发的≈ap;quot;父亲≈ap;quot;坐在我身边,含泪凝视着我。≈ap;quot;弟弟≈ap;quot;林二平一声不吭,眼中却有莫大喜色。我瞟他一眼,暗道:小子,想甩手不干?没门儿!
诡异啊诡异,他们怎么都不说话我被旁边这位老爷子的眼神弄得有些发毛,干咳了一声。木桐在旁适时宣布:≈ap;quot;林大哥在五年前失却了记忆,以前的人与事全部都不记得了。≈ap;quot;顿时,老爷子眼中的隐隐泪花变成了滂沱大雨,他捶胸顿足地叫道:≈ap;quot;都怨我!都怨我!!都怨我!!!≈ap;quot;
木桐和林二平连忙劝解安慰老爷子,好不容易才止住他的眼泪。然后,木桐把前后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又将亲亲介绍给大家,当然是以我≈ap;quot;义弟≈ap;quot;的名义。不过,老爷子的脑瓜很灵,自动把它理解为≈ap;quot;媳妇≈ap;quot;,对着亲亲眉开眼笑、问长问短。亲亲被老爷子缠得没辙,偷偷掐了我一下。我轻哼一声,心道:你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这时,林二平突然一拍脑袋道:≈ap;quot;坏了!≈ap;quot;老爷子斥道:≈ap;quot;二平,别胡言乱语的!≈ap;quot;二平抓抓头发,苦恼道:≈ap;quot;大哥把什么都给忘了,那还如何做少庄主啊!≈ap;quot;老爷子转向我道:≈ap;quot;大平,你虽然忘了招数和心法,功力却还在身,只要喝了蓝玉酒解开禁制,就可以恢复。至于忘了的东西,我会从头教起。≈ap;quot;哈哈,要学武功了!我暗自兴奋。
第十章(完结)
是夜,夜已深,人未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晚饭后与亲亲的对话言犹在耳--
≈ap;quot;星玉,今晚我来找你。≈ap;quot;
≈ap;quot;不行。≈ap;quot;
≈ap;quot;那你过来找我。≈ap;quot;
≈ap;quot;不行。≈ap;quot;
≈ap;quot;两样都不行,为什么?≈ap;quot;
≈ap;quot;你疯了么?≈ap;quot;
≈ap;quot;没有啊,我正常得很。≈ap;quot;
≈ap;quot;那你就是傻了。≈ap;quot;
≈ap;quot;我既不疯也不傻,就是≈ap;quot;
≈ap;quot;就是太色了!≈ap;quot;
≈ap;quot;不,就是想你了≈ap;quot;
≈ap;quot;≈ap;quot;
≈ap;quot;玉,你想我吗?≈ap;quot;
≈ap;quot;在外面不准叫我玉!≈ap;quot;
≈ap;quot;明白了,只有在房间里才能叫你玉,其他场合要叫星玉,对不对?≈ap;quot;
≈ap;quot;≈ap;quot;
≈ap;quot;可是我觉得很不公平,你从来都只叫我林大平,要么就是笨蛋、色鬼、混蛋≈ap;quot;
≈ap;quot;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大平?平?那还不如杀了我。≈ap;quot;
≈ap;quot;≈ap;quot;哀怨中,为什么我的名字如此烂俗?
≈ap;quot;林大平,我不跟你罗嗦了。我好累,要去休息了。你别来烦我。≈ap;quot;
≈ap;quot;你累了呀,那我帮你揉揉?≈ap;quot;
≈ap;quot;啪!≈ap;quot;
≈ap;quot;为什么打我?≈ap;quot;
亲亲他不理我,径自走了
想到此处,我再次哀怨,这个狠心的家伙,多日来我们未曾亲近,好不容易到了今天,他却还是别别扭扭的。算了,睡吧,来日方长朦朦胧胧间听见敲门声,我不耐烦地叫:≈ap;quot;谁啊?≈ap;quot;门外的人并没有回答。我又问了一声,还是没有回答。
我下床开了门,顿时惊喜地呼出声来,居然是亲亲!可是,他这么羞涩的人,怎会作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发丝散乱、衣衫不整,深夜轻敲我的房门
绝不可错失良机呀,我一手把他拉进怀中,另一手将门插好。他挣脱出我的怀抱,羞恼道:≈ap;quot;林大平,你可别以为≈ap;quot;≈ap;quot;没有以为什么。听见你敲我的门,我就开了,还有什么?≈ap;quot;≈ap;quot;你≈ap;quot;他气鼓鼓地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中的烛台放在床头柜上。
烛光明灭,映照着他美丽的脸,配着嗔怒交加的神态,竟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媚态,让我感到嗓子发干他沉默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