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副内疚和吓坏了的样子,算啦!反正我在身体上也没受什么伤害,
“原谅你们啦!”我笑吟吟的推开大王和六王,站了起来。
自从与他们做爱后,体力越来越好,现在连寒冷都不怕了;但皮肤并没有变得象他们那般滚烫,仍然保持原来的比常人低一点的温度。
我赤足走在雪地上,想到小溪那里洗一下身子。看看太阳,刚才出来的是早上八点半,现在都快十点了。
对了,他们为什么怕火呢?本想作弄一下他们,反倒作弄了自己,真失败。
一边往身上泼冰水,一边四顾看,呼吸着森林清新的凉快的空气。
忽然,我瞄到身边的一大块冰,它上面有一个奇异的深深的凹下去的圆洞。走进细看,只见这个洞的直径有一个600毫升装的矿泉水瓶大小,形状就像…………
我歪过头去,看见旁边也有类似的几个洞,这是什么奇怪的大自然现象??
我了然,露出坏怀的微笑,歪过头来注视旁边的几王。他们不知羞耻的裸露着下身,那男剑红彤彤的竖起,上面湿漉漉的,显然是融化了的冰水。
是他们的男剑造成的吗?
刚才他们大吼的跑向冰块这里,然后将冰块钻了几个洞,小弟弟竟然没有冻掉坏,还跑过来这里傻乎乎的看我打人。
看见我笑他们,脸红的低头寻找裙子,捡起来遮掩自己。
他们,竟然用这个方法抑制欲望?……他们不会用自己的手,来解决问题吗?
我想了想,施施然的走过去,一把扯下三王抓在手里的遮羞布,
然后,邪媚的说:“让我来教你。”
我蹲下来,伸手握住三王冰冰的的把柄。―――这个把柄刚被冰过,洁净的绯红的,竟然还硬邦邦的向上指。冰的作用,就在于我的小手能够合拢了。
我轻轻扯了扯它:“手感可以……呃,嗯……,很好。”我评价道。于是,纤纤食指指向另一个王,勾了勾。被选中的七王,乖乖上前,把柄给我握住。
然后,我故意用清晰而磁性的嗓音说:“大家跟我学。”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他们都看懂了我的眼神和动作,握住了自己的把柄。
我站起来,拖着三王和七王的把柄,来到一棵倒下的大树头旁,正正的坐下。
其余几王握着自己的把柄,跟着我,松松的围成一圈――有趣的游戏开始了。
握着,松手,紧接着刚才的位置再握;一握、两握、三握。有我的手三握长――剩下粉红色的鸡蛋头,不算。我丈量完后,小手托住两人巨大的根部。
哇,他们的肌肉太紧张了,绷的紧紧的,本来应有的皱皱的纹理,几乎消失了。里面结结实实的包裹着两个铁球。
我用凉凉的掌心贴住这炙热,感觉根部鼓鼓跳动的血管,―――这里就是他们旺盛的强横的生命力的源头;也就是他们最柔软的地方了。现在,他们任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忽然觉得手上的男根亲切起来,手指揉了揉,生涩的将右手的铁蛋塞进嘴里。
和我想像的一样,皮肤厚厚软软的,就像独立的有生命的活物一般。我用双唇费力的夹住它一小块的皮肤,细细的抵舔,用舌尖来回使劲的摩擦,探究它的味道。
呜,舌尖有点疼。那里除了雪水的水腥气,没什么味道。还有一股怡人的男性的气味。……我几乎要闻上瘾了。
“嗬~”三王深深的吸了口气,魁梧雄健的身躯极力的向后伸展,甩甩头,含恨发出“啊――”的一声,才再度俯下头看我。
男性从我唇间跳走了,我不甘的一手抓住,狠狠的瞪着三王,讨厌他打断我的游戏。
“是她,因为这是她在碰我,我才会这般该死的激动。光是被她看着,我就狂化了。不行,我要顶住,至少要超过‘大哥的一分钟’。”三王在心里发誓。
他两手举起,在脑后十指紧扣,目光远眺,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晴朗的天空。
他的男剑在偷偷的变大,将我的手撑开。这种反应鼓励了我。继续。
刚才我只弄湿了三王的一小块皮肤,现在,我继续咬含住它,努力用我口腔内的唾掖,将它全部弄湿。为什么?无他,就是看不惯它这么干爽……
上面绒绒的……好好玩……真想一口咬下去。
其余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手本来只是呆呆的握着,现在情不自禁的笨拙的上下捋动起来。发干的喉咙“咕”的吞下了口水
――这就是男性的好色本能。只要一点点示范,就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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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被握的七王不依了,大手暗示的握住我的手腕,我“唔――”的答应,用拇指的指腹直接向他光滑的鸡蛋头擦去。他满意的发出男性愉悦的叹息声。
一分钟后,我终于满意的放开三王。……就在这一瞬间,三王向我发出一连串强劲的子弹。我闪避不及,它们直直的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满个世界都是他浓烈的味道!
我立即站起来,左手还握着七王的男剑,一脚就向三王踢过去。想开口,可是被糊住了,一只眼睛也睁不开,就在那里猛发自己脾气。
七王的男剑几乎被剧烈动作着的我扯断了。剧痛的他一把抓住我,让我松手,然后单手抱起我,向小溪大步走去。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每次出于好心,都会干坏事呢?―――如果不是三王的爱掖恰好喷在我脸上,我想我会愿意尝尝它的。
于是,三王继大王之后,成为其他七王的嘲笑对象,而最无辜的七王,他的男剑要整整三天才恢复。
当时,他还强忍着疼痛,将胡乱拍击踢蹬的我抱到溪边,用冰冷的溪水将我洗干净。
那天,我为什么会再度歇斯底里发作呢?难道那个打火机,除了点燃了柴火外,也点燃了我的火吗?
那天,我为什么会再度歇斯底里发作呢?难道那个打火机,除了点燃了柴火外,也点燃了我的火吗?
在溪边疯狂了一天,我窝在六王的怀里回家。一行人回到巨大的山洞里面,坐下休息。没有床,只有石头。奇怪他们也不弄些兽皮野草什么的来垫垫。我有一个睡袋,可是没有必要拿出来用。
我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现在下午三点了。我在这里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今天错过了午睡时间,我困了。六王熟练的抱着我躺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我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到三分钟,我就沉沉的睡著了。
我在睡梦中转身,赤裸的小腿碰到了旁边冰冷的岩石,冷得我缩了一下。我双腿重新摆上他健硕的长腿上,身下的男人用他散发着高温的大手,准确的在我受凉的肌肤上来回的摩擦。
我又死死的睡了过去。
躺坐在身边的王,担忧的对视了一眼。
“看来,小宠物的身体还没有改造完全。”五王说道。
“是的。她应该不需要进食了。可是现在她居然要用火,要吃加热的食物。”
“就是。她吸收了我们身体少量溢出的法力,体质应该更好才是。”
“可恨我们无法冲开封印,否则,以我们其中任何一个的实力,强化一个人类的身体,简直轻而易举。”
“还有一件更严重的事,”五王说,“我发现她怀孕了。”
“什么?”他们惊呼起来。
“嘘…………”大王最快反应过来,发出噤声:“小声点。你们想吵醒她啊?……幸好小宠物听不懂妖精话……”
六王再度小心的确定我睡得很熟,就做出手势让他们继续发言。
“是的,”五王重复道:“凭着医圣的称号,我可以确认这是真的。”
“那你可以确认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很难。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事,她可能因为这个孩子而死。”
…………
沉吟半晌,他继续:“人类和我们妖精不同。他们的孩子是在母亲的体内成长,吸收母亲的血气,到最后发育成熟的时候,才脱离母体。而在这个期间,这个继承了……呃……我们……的能量的胎儿,可能会危及母体的性命。”
其他七王听到,脸都发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趁这个孩子还没成熟,就将他毁灭。”大王咬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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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妖界,父母相爱,就会在母亲的体内生出一个精魂胎儿,父母就会运用法力将结晶品(好像一个透明的卵)取出,随着自己的喜好放在不同的位置,布好结界,然后就撒手不管了。
任由精魂自己吸收大自然的精华,自己破壳而出。整个过程可能近百年,也可能上千年。能发育成功的幼体,才能够现出形体,从而被专管繁衍后代的祭祀发现和收养。不能成功的,就会风化消失。
在风中养育大的,将来就成为能够掌控风元素的风之子;放在岩浆中孵化的,就成为火之子。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能够存活下来的妖精小孩只有十分之一,自然是最强壮的种子。如此,妖精的强横可想而知了。
“我本来也打算这样”,五王想了想,说道:“但是现在……”
“怎么?”九王着急的问。
“毁灭孩子,也会伤害到母体……我很想知道人类是用什么方法杀死腹中胎儿的,可惜我对人类的知识有限。”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大王问道。
“人类怀孕到生子,大概300个太阳日,时间不多了。”五王回答道。
他们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可以不怀孕的吗?呃……你知道……我们以后还会和她合体……”二王问道。
“可以。但是要等待她的身体完全改造完之后。”
“你是说,她的寿命可以和我们一样吗?”七王不可置信惊喜的问道。
“原则上是这样,”
稍后,神色凝重的五王补充道:“呃,怀孕这段期间,我们不能和她合体。否则她的身体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那我们怎么办? 随时可能会被封印在体内的法力反噬啊。”
原来在与女体合体之后,他们发现体内的炙热平息了些:那被封印的能量随着爱掖传送了一些到女体体内;同时从女体体内被动吸收到了一些极为荫凉的能量,中和了他们体内炙热的翻腾。
每次做爱完后,他们感觉都好了些,如同发高烧干渴的人喝了一瓶冰凉的水一样。可是,喝完之后,过一段时间,又觉得渴了,――这种高烧干渴的难受,可能要封印被解开时才能够解脱。
“现在我们只有继续分两步走,其一,改造她的身体,其二,寻找能量石。”大王说。
“那和我们现在做的有什么不同?”三王强力压抑自己的烦躁,问。
“一,不能与她合体,只能用其他方式。二,带着她一起上路。每天回来这里休息,实在太浪费时间了。现在我们只有人类的速度,要寻遍这座森林,可能再要60个太阳日。再找不到,就要离开这里,进入人类聚居的地方了。”
“唔”其他几王表示听从,他们心中暗暗为不可预知的人类世界做好心理准备。在他们看来,对于丧失了法力的妖精来说,那里并不是一片坦途。
想到这里,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七王怀里的小宠物,看着她甜甜的睡态,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保小宝贝的周全。”
看着看着,也受传染似的,感觉到困了,纷纷的靠在岩壁上睡著了。本来他们下午应该立即出去寻找能量石的,可是,千金难买一好睡,不是吗。明天再搬家吧。
在这一刻,他们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他们认同了这个尽管不完美,然而,有她,的人类世界;他们甚至生出一种归属感。这是他们来到这个异世界以来,睡的第一个午觉。
不见了个片断:
在岩洞内帮九王手淫射精,最后晕倒的片断
以前,我从来不是一个任性的人。现在,我却任性到了极点,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在城市工作的时候,我对别人总是笑脸相迎;有求必应。常常做一些分外的事,只要别人语气强硬一点,一些我不情愿的事,我也会答应帮别人做。人,又有能力。所以,在出版社,我的人缘最好。
其实,我自觉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我不是不知道他们想自己轻松,将份内的事情推给我干;但是,由于我孤身一人,也就在意花时间帮他们一下。只要能够凭自己的能力,在这个城市,这个公司,平平稳稳的一直工作下去,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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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明明是我付出的劳动,获得功劳的却是他们,我心里也没有什么不平。剧烈竞争的工作环境我不喜欢,勾心斗角我更加不会。即使别人瞧不起也是如此了。我也不在意。
因为本来我就是个胸无大志的人。我人生的唯一愿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周游世界,在各大洲自由穿行。
可惜,没有钱。没关系,先从国内开始吧。在准备了一年之后,全身武装的我踏出了人生的第一次――东北原始森林。
我将自己的身体锻炼得很好。表面看去,我和普通女孩子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我能够50公里的马拉松,我能跑完全程;1万米距离,我能一口气游完;也能够五天五夜不睡觉而保持清醒。
一个人孤独而艰苦的锻炼、一个人在斗室内静思和写作,勇敢的直视自己的内心,我觉得我会孤独的一个人感受生活的全部,包括生老病死。一个人这样活着,没有什么不好啊!看着别人谈恋爱、结婚、生子、育子,我觉得很麻烦。干嘛不自己一个人过更自在呢?
当然,作为一个完全发育的女人,我自然也有性欲。在出于好奇心看了几部a片之后之后,对男欢女爱失去了兴趣;即使在看第一部的时候,冲击力还是蛮大的。有需要的时候,我就用万试万灵的一招来解决:到浴室里,捏住水管,射出水柱,冲击我的荫蒂,很快就能达到高潮。我甚至以为,这种高潮,比与男人做爱舒服多了。
―――原始森林的九个男人,证明我错了。他们以强大的男性魄力,以男性独有的宽广的胸怀;包容我,爱我。虽然他们不懂我的语言,但是却能容忍真正的我。
就这样,他们好象商量好一起来拼命宠坏我一样,令我无法离开他们。而我,发现自己也同样发自真心的关心他们。
原来我不是无爱,而是没有找到值得爱的人而已。
现在我感觉,如果命运要他们消失,而我又不能追随他们同去的话,我宁愿在他们消失之际,在他们的怀里死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搬家。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将我的自己带来的一些零碎东西装好在背囊里,就上路了。他们一个跟一个的前行,留给我高大的背影。背囊已经被他们其中一个拿了。五王留在最后垫底。他蹲下身来,朝我拍拍自己的背。
“去!本姑娘自己没有腿吗?我比你更有耐力!”我气愤的推开他,大步走在他的前面。
我乘兴走路,他们的方向是森林的深处,在冬季是被封山,禁止游人进入的。这是我早就向往的地方,自己一个人不敢走,现在可有机会进去一探究竟了。什么清规戒律,我才懒得理它。
越往前行,就越难走。巨大的古树根纵横交错,还有垂下的千年藤蔓,我们沿着以前开发过的小路走。
地上的积雪深及膝盖,每踩下一脚,都发出“格兹”的声音;除此之外,森林一片寂静,连鸟叫声也没有。
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看见他们以前留下的痕迹;后来,大片大片的雪干净得像一张崭新摊开的图画纸,好像几万年都没有任何生物踏足。
不见了个片断:
夜晚在岩洞外被五王抚摩胸部,乳头吸进热能的片断
一路上,只要是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九王都用嘴吮含或者用大手按摩我的胸部,尽量发泄他们的热能,也不断改变我的体质。我往往被挑逗得水淋淋的,可是他们怎么也不会进入我的身体。可能是他们约好了在赶路的过程中要节制吧。可是,我不知道,要到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再次有和九王做爱的机会。
我只穿着一件防寒内衣、一件外套,一条牛仔裤。可是一点也不觉得冷。看看手表,-41c,怎么可能?我并不知道,自从身体吸收了九王溢出的能量后,体质已经大大的增强,无惧寒冷了。
我们一直走,翻越了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太阳慢慢的从东边移到正中了。
“好,我们停下休息一下”,领头的大王停下来,回头对我们做了个手势。我立刻脚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累。
他们看我这样,都笑了。他们都就地躺下来,用厚厚的积雪将自己身体覆盖住。我讶异的看着他们,发现覆在裸露的肌肤上的那部分积雪,瞬间融化为水珠,然后流下雪地,消失了。他们像抛入水的铁锚,再将身体往雪里沉,然后才神情放松的舒了口气。
现在这么冷的隆冬季节,他们都需要不断的用积雪降温;可能他们来自一个极为寒冷的地方吧!再过半个月,天气转暖,冰雪融化,万物回春,他们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我的心第一次为他们恐慌起来。
不觉担心的皱起眉头。
“怎么了?”躺在我身边,一直留意着我的五王问道。
“春天……”我说了一个词,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你们知道,过几天,这里,会很热的,――――热!你们受得了吗?”一边说,一边做出头顶冒烟,吐出舌头喘气的动作。
五王先是困惑的皱起眉头,而后恍然大悟,“噢―――”,愉快的点点头。趁我还在保持这个动作的时候,闪电般的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舌头。
“唔――唔――”我想缩回舌头,可是却动不了,于是恼怒的用指甲掐他毛孔粗大的手背。
“哎哟”,他松手,捂住手拼命揉,很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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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也不疼,用了多大力气,难道我不知道气吗?我为他们担心,他竟然还作弄我?!
我气结的抓起一把雪,就向他扔过去。正中他的脸,瞬间化成细流点点滴滴。好玩!我又跑远几步,蹲下做雪球,准备掷他。
他好奇的跟上来,想学我的动作。可是每次都不能成功,他的手一握住雪,就在手心化了,根本不能成形。他只好在一边看我做。我偷笑,做好两个后,一手握住一个,飞快的跑开几步,就向傻傻蹲在地上的五王掷去。一个打中头,一个打中肩膀。
看着他狼狈的满脸雪花,我“格格”的大笑起来。
他大手一抹,缓缓的露出一个笑脸,向我追过来。“啊――”我尖叫一声,赶紧逃跑。他不紧不慢的追着,故意抓住我的衣角,吓我发出尖叫声,却又轻易的让我挣脱了。
我继续跑,一边跑,一边躲闪五王掷过来的“雪水”,一边叫,一边笑。
我有多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好久好久了…………
其他几王听见我们疯子似的叫闹,撑身起来看什么回事。我跑过去,故意踩在他们身体上,然后抓起雪掷他们。
结果他们也愤怒的加入追逐我的行列。
最后,我气喘吁吁的被九王抓住了。他一把抱起我就跑。甚至比我自己跑还要快。其他八王转移了目标,纷纷跟在后面追他,挖起大块的雪块扔他。击中九王的雪块,有些落在我的头脸上。
娇媚的大笑声和磁性的大笑声交织在一起。
我们十个人都在大笑,在茫茫的天地间,唯有我们活着,我们在快乐的活着,我们拼命的享受着这欢聚的一刻。
闹够了,五王才将我刚才说的话传达给大家听。
其实,妖精的嗅觉、听觉、视觉的敏锐度都远远超过人类,虽然他们丧失了法力,但是这些与生俱来的灵觉是不会消失的。他们通过这段时间对我的观察,早就掌握了我说过的常用词汇,只是一直在装傻而已。
他们喜欢听我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的自言自语,喜欢看我手脚并用做动作的滑稽样子。
刚才,五王其实是听懂了我说的话。
他知道十多太阳日后,天气会变热,而且会越来越热之后,等待着他们的是更加严峻的的形势。他们现在在小宠物的帮助下,勉强能够压制住体内能量的反噬;如果外界的温度再升高的话,他们的胜数只是五五而已。
但是,经历了大风大浪,惯于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的妖界王者,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让小宠物为他们担心呢?
同样,其他八王也具有豁达广阔的胸怀,他们商量过后,决定继续起行,只不过加快寻找能量石的步伐,以求抑制住体内庞大的法力,熬过眼下这关再说。
在重新出发后,五王强制要背我。这次,我没有拒绝。因为午睡时间到了,再加上他规律的平稳的步伐,三分钟,我就在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直睡星星出来了,我才醒过来。而他们还在继续走。我轻声问道:“累吗?”
他哼了一声作答。
摸摸他的身体,滚烫发热;然而,步履轻快,速度比和我一起走的时候快两至三倍,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体格真棒!再走了一小会儿,他们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峭壁。它覆满了冰雪,垂直向上,看不到尽头。在它的前面,有一潭黑色的湖水。竟然没有结冰!要不是湖面反射出粼粼的星光,我还以为是黑土地呢!
五王弯腰放下我,让我靠近去看。
湖水非常清澈,在浅的地方,可以看见湖底:表面一层是粗大的发亮沙砾、底下一层是细腻的沙粒,上面长有微微摆动的水草。
还有一种银色的手指般粗细的小鱼,在轻轻的闪烁。我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一下湖面,有的鱼儿身影一闪,不知所踪;有的聚拢过来,轻啄我的手指。它们竟然不怕人。
手指冰凉刺骨,我停留了一下,立刻缩了回来,含在嘴里。水的味道很纯净。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怎么没有在地图上见过?这个湖至少有两个平方公里,看向湖心,深不可测,至少有几百米。
这个卫星地图应该有标明的!我找到放在地上的背囊,想将指南针地图拿出来。
九王他们,个个都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昂然走进湖中。
我扭过头看他们,目瞪口呆。
直到看见他们没顶,消失在湖中,我才反应过来。立即冲向湖边,才发现,哦,原来他们不是集体自杀,而是在湖中潜泳!
我将手表脱下,拎着表带将手表浸入水中,过了三秒,取出,显示温度的数字为-888c。乱来!然后它连时间也显示为乱码,最后连乱码也消失了!
它不是说防水防寒,而且无需电池的吗?我鄙视它!
狠狠的将这只花了我2000多元的所谓的名牌手表扔向远处。
树梢上,一只滴克手表静静的挂着,钢化玻璃做成的表面,反射出微微的光芒;突然,慢慢的裂开了几道缝,碎成几片落在地上!
回头看他们游泳。泳姿好好看,矫健有力,迅捷优美;和他们相比,我的三脚猫功夫可呆笨多了。他们谁谁,要是肯教我就好了。
……再加上比例完美的身躯,加上结实分明的肌肉,手臂肌、胸肌、臀肌、……
看着看着,我忽然被一道尖锐的口哨声惊醒了,只见二王定定的立在水中,看着我色色的笑。口哨声,接二连三。
啥?笑我看俊男看得入了迷?!这帮坏人!!这能怪我吗?
我不是没看过,只是,以前在他们全裸的面对我时候,都处于“兴奋”状态;我不是不敢看,就是没有空闲看;所以我根本就没有认认真真的从头到脚看过他们。
现在,他们九个齐齐的在我眼前大方的裸泳,真是目不暇接,我不流鼻血就已经很有面子了。
“哼,不看就不看,一群大水牛而已,谁稀罕!”我恨道,逃向放背囊和衣服的地方,抚压住烫烫的脸颊,过了一会儿,才努力想起了刚才我正要进行的事。
地图和指南针!我取出指南针出来一看,磁针乱转个不停。最后,指针落在了“南”字。再摇动一次,停下后,竟出奇的指向‘北’字。我晕!
看来这个鬼地方,什么仪器都会失灵。我忽然有点后悔扔了我那只名表。
那可以把人的血掖都冻成冰块的湖水,他们却当成是夏日最佳补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正在呆呆的想着,忽然听见身后哗哗的水声,应该是他们上岸了吧。我倔强的转过身,浑不管自己的脸蛋烧得发红。刚才在心里暗暗寻思,凭什么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看我,我却不好意思看你们?今天我怎么也要看够本!
他们一个个破水而出,向我走来。脸上笑嘻嘻的,浑身湿淋淋,在月光的照耀下,健硕的肌肉上的水珠闪闪发光,他们带着纯男性的力量的气息向我席卷而来,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类似软弱的感觉,竟好像被猎人包围住的猎物,无处可逃。
“你跟我们下水,我们带你到一个地方”大王开口说话,他说话的腔调有点诡异,可是,却是真正的普通话。
“你!你你!!你怎么会说普通话?!”我的脸刷的白了,手指指向大王的嘴,仿佛那里冒出了象牙。
“先别管这些,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说罢,他们几个,强势的将我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他们手拉手围成一个圈,将我围在他们中间,口中念念有词。他们好像换了个人,变得诡异,而又圣洁。我不敢开口打扰,静听他们低沉悦耳的吟诵。他们停止后,围着我们凭空生成了一个五彩流光的大球,大球包着我们,缓缓升空,然后潜入冰冷黑暗的湖水。
可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饶有趣味的观看四周的景色。四周的湖水一遇到彩球就分开,那种银色的小鱼遇到我们,纷纷逃逝;还有一种背部纯黑,看起来好像一个黑色的五角星的生物;两只黑黑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看见我们,立刻笨笨的划动“五肢”遁走,可惜速度太慢,“啪”的撞在我们的五彩球上,粘住了,在被我看到了它圆鼓鼓的斑白的肚皮之后,费了好大功夫,才挣脱掉,溜走不见了。
我在九王中间,不但不寒冷,还感觉到他们发散出来的炙热的体温。我们十人,一丝不挂,却一点不感到色情,反而感到十分自然和温馨。我的目光往下移:他们完美而壮硕的性器乖乖的垂着,金黄色的绒毛可爱极了。
正在发呆间,“到了,”大王说,松开握着的双手,拉起我的手,向前走去。前面是一个仅能容一人的红色的山洞,奇怪的是,里面很干燥,黑色的湖水好像被什么阻隔在外面了。
我握着大王巨大而略为粗糙的手掌,一前一后的走了将近十分钟。狭窄的洞壁布满了闪闪发亮的红色晶体(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做的),使得通道一点也不暗。
前面豁然开朗,“哇!”我发出惊呼,这是一个由晶体组成的世界!足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四面、顶部全部由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晶体组成,那是宝石啊!我轻轻的将手按上去,凉凉的光滑的,这该值多少钱啊!
“这些应该勉强够我们回去了”,七王说道。
我瞪住他,脸色发白。这句话仿佛是一枚重型炸弹,落到这个如梦如画的世界中,遐想即时被炸得粉碎。
“阿七!”五王呵斥。
“你们要走?”我的眼睛怎么了,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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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结实的手臂立即伸过来,把我抱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乖,宝贝别哭!别哭!哭得我心都疼了。”五王把我横抱起来,吻去我脸蛋上的泪珠。
我是在哭吗?原来我在哭!一想到他们要走,丢下我孤零零的一个,我就伤心透了,越发哭得厉害。
他们几个手忙脚乱的围上来,什么“乖乖”、“宝贝”、“心肝儿”一片。我伏在五王得肩膀上流泪,样子肯定丑死了。我拼命想停止抽噎,可是这却超出了我的控制,后来,气都仿佛喘不过来了。
他们几个心疼得紧皱眉头,有的帮我擦眼泪,有的抚拍我的背部,连抱着我的五王--鼎鼎有名的医圣,都被我吓住了。
在妖界,从来没有人这么放肆的流泪的,只有在最伤心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时候,才流那么一两滴,并且躲起来不被别人看见。九王拿我一点办法没有,只有静静的等我发泄完。
山洞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只有我细微的有规律的抽泣声。我慢慢的止住了。可是,内心却越来越惶恐不安,仿佛将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你们要去哪里?把我带上行吗?”
“可以”,二王说道,“但不是现在。”
“啥?那要什么时候?”
“以我们现在的能力,不可能带一个人类穿越结界。而我们又不可能留在这里。这里的晶石太少了,不能解开我们的封印。如果封印不解开,等到温度升高的时候,我们都会自焚而死”二王接着回答。
“我们可以到南极,那里一年四季都那么寒冷!那你们不但不会死,我们还可以永远在一起!”
“关键不是这个,而是……宝贝……你怀孕了。人类的身体是承受不了我们妖精的胚胎的。何况,这个胚胎种上了我们九个人的能量。否则的话,现在我们可能都已经焚体而亡了”五王解释道。
“所以?”
“我的宝贝,对于我们来讲,你才是最重要的。这个胚胎,要在它孕育成熟之前除掉它。而以人类的医术,是不可能的,任何器械或者药物对于这个胚胎都没有效果,胚胎有天生的自我保护的能力——除非,将母体也一起毁灭……所以,我们一定要回去,想办法解除封印,才能回来救你”,五王说。
在这个世界,不知道要收集多少宝石,才够他们九个解开封印,时间来不及了,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能力去抢劫珠宝店。
“你们……真的还会回来?”
“当然会!现在,你已经是我们九兄弟最重要的人。相信我们,宝贝,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舍弃你――最亲爱的。”
“我们本来想留下一个人来照顾你,可是,没有我们九种能力合一,都不可能穿越。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进一步改善你的体质,让你能够键健康康的等待我们回来。还有300天你就会生产了,在这之前,我们会赶回来的。”
“你们……你们回去有没有危险?”
“我的小心肝……我们的敌人以为我们早就死了,他没有料到我们会被小心肝救了。何况,我们封印未解,他很难利用晶石找到我们。再者,我们可以易容,阿五的手艺至高无上,谁也不会认出我们。”
“那么,那么,”我想不到什么可以问了,可是,心中老是隐隐有点不对劲。
“等我们解开封印后,就再没有妖精可以伤害我们了。上次,我们只不过是被欺骗,下毒偷袭;这次,我们还会这么大意吗?”
“哦!”心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真的如此简单吗?我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他们如果死了,我可能也没有什么兴趣活了。我只是担心,永无相见之日啊!
“我的宝贝,到这里来” 五王放下我,让三王握住我的手,拉我走到一块完整的巨大晶石的前面。
“它是这个晶石洞的洞眼”,黑黝黝的石拄,半人高,四方形,光滑无比,发出奇异的黑色的光芒。三王抱我上去坐定,还安放我的两条腿,让我盘腿坐好。其他的人,再次手拉着手围住我,准备行法。
“慢着!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我叫什么吗?”
“柔儿,我们都知道你叫艾小柔”二王凝视着我,金色眼睛里的深情,几乎溺死我:“我叫子冰。”
其余的各自介绍自己的名字。一王:子土,三王:子风,四王:子火,五王:子阳,六王:子木,七王:子金,八王:子暗,九王:子兽。他们九子的名字不是祭祀起的,而是他们的父母--妖精大王和皇后(现在已经去世)所起。
他们是从未有过的一胎九体,父母并没有按照传统把他们放在大自然中自生自灭,而是根据他们各自先天的力量,种在不同的神品晶体中,并且一直守护在身边,直至他们孕育成熟,破石而出。
介绍完毕后,三王合上我的眼睛,叫我什么也别想的坐好。我在黑暗中,好容易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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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九王忽然化作九道不同颜色的金光,如流星般消失了。
……
我苏醒,伸展身体,站了起来。身下半人高的晶石,已经变成灰色的毫无光泽的碎片了。
“希望他们能顺利回到妖精界吧”,我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四周漆黑一片,我清晰地看到,山洞里闪闪发亮的宝石,全部化成了尘土。我无悲无喜的向洞口走去。
洞外的湖水,结成厚厚的黑色坚冰,下降了数米,刚好在洞口的下面。我踏上坚冰,走出这个已经失去研究价值的无名湖。 天,还没有亮。我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头也不回,不知道渴,不知道饿,,也不去欣赏身边不断变化的景色,不分白天和黑夜,好像木头人一般,一直走。
朦胧中回到了我们曾经居住过一个半月的岩洞。目光一触,立刻转开头,泪水不可抑制的流下来。片刻停留也没有,接着赶路。
我就好像要避开令人厌恶的仇人般,逃离东北森林。
钱包里还有钱,顺利的在路上截到车,沿着来时的路线,经过漫长的旅行,回到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家。
我洗了个凉水澡,瘫倒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这些天,在晚上不知道回播了多少遍与他们相处的片断,根本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现在,回到狭小安全的的居室,我彻底放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床上,我的额头发出淡淡的光芒,似乎有火龙在上面游动。立刻,我的眉头无意识地紧紧皱了起来,脸上密布汗珠,脑袋仿佛被烙铁般,极端痛苦。过了一会儿,额头上的火龙消失了,我的右耳上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圆点,我的神色变得平和。
过了片刻,火龙又再次出现,痛苦的历练又开始了,直到火龙消失了,耳朵上接着出现了一个银色的圆点。
如此周而复始,我的耳朵上由下而上整齐的出现了金、银、灰、火红、粉紫、漆黑、鲜绿、桔黄和宝石蓝九种颜色的圆点。
十天后,我终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我迷惘地用手摸摸右耳,立刻弹起,跑到浴室照镜子。
只见在雪白柔腻的耳朵上,耳边由上而下镶嵌了九颗不同颜色的宝石,用手搓揉,好像天生地一样,一点也没有突出的感觉。如果不是那冰冰凉的宝石的触感,我还以为是画上去的。完美的一致大小的九个圆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装饰品。
我当然知道那是些什么。它们是九王留下给我的宝贝。九个圆点,分贝各代表九个王赠送给我的妖界的知识,……也是宠物的标记--我是他们九个的宠物。
在妖界,妖精都会驯服除妖精之外的其他生灵,当自己的宠物或者奴隶,成功后,就会烙下自己的印记,表明这是私有财产;别人无权碰一个手指头。
我摇头苦笑,在这个民主平等的时代,我却成了别人的宠物,还同时属于九个主人,心里却还偏偏甜蜜得紧。
他们给予我的庞大的知识,已经和我的大脑融合,现在我已经学会妖精界的语言,当然还包括九王脑海中其他的知识。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摸着仍然平坦而坚实的腹部,里面有我和九王的结晶品。在这不到300天里,我就呆在家里白白地等吗?还是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照常上班生活呢?
在和他们相爱之后,生命对于我来讲,不再是属于自己的了。以前独自一人周游世界的梦想,已经从排名第一退到第二位。
现在,我所凭恃的耳朵上的九个印记和腹中一枚注定要消失的种子。种子虽然很可爱,但是,为了要留下性命陪伴九王相比,却是注定要被牺牲的。
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万一他们回不来的话,难道我自己不可以去异界找他们吗?现在我知道了去异界的方法,所欠缺的只是足够的晶石而已。
所以,现在我做的是尽一切努力去收集晶石。
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呢?
存折的数字只有三位数,现在的居室也是租的,工作的每月所得不到3000,珠宝店的那些经过人工雕琢的宝石,既昂贵又没有必要;天然的宝石,又去那里寻找呢?
我埋头苦苦的思索起来。如果有超人的x光眼就好了,随随便便就能在煤块里发现一块巨大的钻石……!等等!!我不就是x光眼吗?!
运足目力,向地板看去。目光轻易的穿透瓷砖下面的水泥、穿过纵横交错钢筋,一直看到楼下完整的浴室!!幸好那里空无一人,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竟然真的拥有了异能!!虽然心里知道,但是当我真的清晰的看到了的时候,不禁像孩子般的跳了起来。
我兴奋的跑出客厅,运足目力,好奇地想看看楼下的住客在干些什么。可惜那里也没有人--现在是上班时候,他们应该外出工作了。转念一想,如果连钢筋也可以透过的话,人体也应该可以透视吧。
我凝神俯视自己的腹部。真的看见了!那弯曲的肠道、色泽现润健康的子宫,我还想进一步看子宫内孕育地小小的种子,可是一再努力,看到眼都发酸了,也只能看到鲜红子宫内壁。看来我的眼睛有透视功能,而没有显微镜功能。
不过,这种功能,用在别人身上,就不必了。如果面对面的邻居,都被我看成变成白森森的骨头和活泼跳动的内脏的话,那就可太诡异了!
我满意地放下对这种功能的研究,转而思考怎样好好地利用这种功能。我打开中国地图,巡视一切可能会发现天然宝石的地方。笨!干吗不上网查呢?心动不如行动,我即刻插上电源,打开久违的电脑,连上网络,在百度输入“中国宝石产地”几个字,然后一个个地点击链接。
良久,我失望地放弃这项徒劳的尝试。网上所提到的宝石产地,都有主了--属于那些开发得很很成熟的宝石工厂,难道要我赤手空拳去闯那些被枪支保护的戒备森严的宝石山吗?
如果有了足够的宝石,也就是九王所说的晶体,我就可以利用五王传给我的医学知识,自己动手消除腹中的种子。那我就不用那么被动了--如果九王真的到了我临产的那天才回来,万一来不及,我被送到医院剖腹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可真的会成为本世纪最劲爆的新闻了。
况且,我有一个隐秘的考虑,希望在胚胎还没有发育之前清除掉他。如果等到四个月,他会动的时候再动手术,我还真舍不得。因为,据说那时的婴儿已经会感到疼痛了。
我摸着肚子躺在床上痴想,想着这个由我和九王用激情凝成的种子,想到他长大后会变得什么样……想着想着,我困了,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直径1c乳白色半透明的光球,按奇特的韵律在上下跳动。这个光球使我产生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它每跳动一下,生机就强壮一分,还隐隐出现一些变化,光球里面乳白色的掖态物质,在令人不可觉察地凝固、成形。
而且它一直再跳……跳……跳……,咦,我这才发现,这就是我心跳的节奏;那么这个小光球,就是我的种子了,它随着我的心而一起跳动!
我再凝神细视,只见小光球上,忽隐忽现有九种颜色的光华在流动;看来,就是九个父亲遗传给他的潜质了。只要他成长下去,肯定会成为超越他的所有父亲的王中之王!可是,母亲肯定要为孕育这个超级种子而耗尽生命,最终爆体而亡。
人,总是自私的,更何况是淡薄的我——除了九王,什么都不关心的我。我硬下了心肠,真真正正的硬下了心肠,因为我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这时,我醒了过来。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原来是因为想要看到那颗种子的强烈的愿望,使我在无意中打开了心眼,使看到了子用明眼看不到的东西。
我定了一会儿神,决断地起床换衣服,准备外出理一个俐落的短发、购买一些能够储存珍贵的植物和矿石的密码箱,作好一切长期抗战的准备,出发到西藏寻找天然宝石。我就不相信,在那一片荒芜人迹、有亿万年历史的高原,我会找不到任何宝贝!雪莲也好,化石也罢,只要能换宝石,我一概不放过!!
把信用卡插在裤兜里,走下楼。穿过人来人往的人行道,听着川流不息的声音,大概是上午九点左右,我信步向熟悉的名师理发店走去。
忽然,我被一堵高大的墙给堵住了。我以为是自己走路没看路,挡着别人的道了,抬头,“对不起”还未说出口,下巴就被一只男人的手指托住了。
那是一个令人恶心的男人,桃花眼,色咪咪的眼神,勾着令人恶心的浅笑,还有那令人恶心的手,握住我的下巴不放,还轻轻的抚摩。
我立刻用手推开他,扭头挣开他的手指:“你干嘛?!我不认识你,恶心死了!”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反应快极,伸臂立刻箍住我的腰,说:“做我的女人,一晚夜一百万。”“对不起,我是自用商品,不出售的。”我边说边运用了一点异能,将热力凝聚在手掌,推开他。
“啊!”他顿时惊叫一声,退后两步。虽然我运用的能量很小,也足够令他的双臂烫伤了。
“咦?”有些异样,我盯着他的右手,“你的手……”
他黑闪闪的眼珠凶恶地瞪着我,使我的心不禁有点发寒。
“有特异功能?那又怎样,我海云天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见他一扬手,从身后冒出两个彪形大汉,一个用手抓住我的双臂,一个上前挡住别人的视线。
我立即高叫“救命”,嘴巴还没开启,就被一只巨掌捂住;我拼力从手臂发出所有剩余的热能,可那个庞大的身躯仅仅轻颤了一下,行动照旧。
我被塞进一个黑黑的车厢里,接着那个巨汉和那个恶心的男人紧跟着进来,车门无声的关上,车子随即启动开走。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街上的人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已然被劫走了。
在车内,我拼命挣扎,却被那巨汉禁锢着,想动也动不了。我想,这么庞大的身躯,大概仅仅靠厚重的肌肉,就可以硬扛我那微薄的异能了。之前我老以为自己的体能在同性中间是拔尖的,可是此时,却感觉如同蝼蚁般弱小,可恶极了。
“主人,她没力气了。”
我看那巨汉恭敬的神态,心里不禁想吐,这是什么黑社会?当街掳人都成熟练技能了,对着上司还这么恭顺,神态怎么看怎么象一条狗。我的心里现在以没有一丝害怕,谁怕谁呀?等我恢复了异能,我不把你们全烫成烧猪!!
车内的空间很大,两个高大的男人轻松的互换了位置,那恶心的男人坐到了我和巨汉的中间。
他轻轻的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端详,“还带着爪子呢!带着爪子还只不过是只的小猫罢了!”
我气得扬起另一只手,想用力抽他一耳光。可惜途中被他用手抓住,还握在手心揉弄。我两只手死命的抽也抽不回来,还弄得我的手腕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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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大的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到警局告你,让你关监狱,坐牢坐穿你的屁股!!”
被一个陌生人无端的禁锢,我还要去西藏,我还要找晶石,我还要……心里越想越着急。
“嘘——,小猫,你信不信我即使关你一辈子,也没有人发现?”
“你不过是吓唬我,”我的脸色发白,使劲的用脚踢车门,对着车窗玻璃大喊“救命”。
他冷冷的看着我:“省省你的力气把,防弹玻璃隔音隔光,外面的人听不到你也看不到你。”
我愕然地瞪住他,这是什么人啊?
许久,我平静下来,轻轻地说:“放开我。”这次他竟然听了我的话。我的手腕已然是一圈乌黑,尤其是左手,黑肿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他的眼睛也瞅到了,里面闪过一丝令人不可察觉地愧疚。
“哼,”我冷哼了一声,扭头盯住车外,想记住沿途的景色。现在我无法下车,等到了之后,再找机会逃走。
一路无言。车外的绿色越来越多了,甚至可以看见山峦。三小时的车程,远离了城市,来到一处不知名的别墅山庄。谁会在这荒山野岭起房子啊?沉重的大铁门打开,门口竟然有人持枪把守。车开进一块重山包围,面积广大的地方。有湖泊、有牧场、有山坡、有森林,我不断的在猜想这是什么地方。只可惜我一向对新闻、八卦不太感兴趣,对在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城市的附近,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座山庄,毫无头绪。
车停在一座纯白色的建筑物面前,他示意我下车。我不动,扭过头来,研究的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长得怎么样。那副面孔,感觉恶心之余,还有明显的霸道,刚毅,深深的揉杂进却又几不可查的悲哀。
看到我抬头盯住他,他愣住了。
“自从十五岁以来,从未有一个人敢直视我的眼睛。从来,投射过来的,都是女人倾慕渴望的眼神、下属恭敬信服的目光、对手恐惧哀求的视线;但是,无论那个人,都不能在自己的目光注视下坚持3秒。她这样看着我,好像我什么也不是似的,这种目光,带着厌恶,还有淡淡的怜悯……她仿佛能透过我的皮相,直视我的灵魂……嗯,真是个有趣的小玩意……”
他改变了主意,这会儿,也不急着下车了。
“你先下去。”
“是,主人”开车的和后座的一共两个保镖都下车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他继续俯视着我,表示他已经完全集中了注意力,要与我进行公平对等的交流了。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无论你想要我的什么,我都不可能给你。你什么都得不到。而作为交换,我可以治好你的右手。”
“什么?”他震惊之余,冷笑了一声,“就凭你?!”他用优雅的动作,脱下西装外套,解开右手衣袖的扣子。然后拉起衣袖,露出强壮完好的手臂。古铜色的肌肤,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方方正正,干干净净。他五指张开,又合拢捏成拳头,张缩之间,流畅自然,手臂的肌肉也自然地起伏;这是一条健康的甚至是完美的男性的健臂,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生命力的存在。
我伸手过去,握住他伸张的手掌。触手坚实柔韧,除了温度稍低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皮肤和外界的温度保持一致,冬天低,夏天高,所以我从来不再露天环境和人握手。而且,用力的细微之处把握不了,在紧张的时候,会捏断人的手腕,需要的时候,却捏不住一张纸。这世界上,除了我的外科医生,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二十年了,现在,你要我在你面前揭开它?”他毫无表情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我犯下了天底下最大的错,“你负起这个代价吗,——这可能是你的生命。”
从他石头似的眼珠里,我看不出一丝属于人类的感情,车厢内充满了一种嗜血的毁灭的气氛。
这个人有严重的自疟倾向,而我无意中开启了他的黑暗之门,他积累了多年的负面情绪,像找到一个宣泄口,面对面的向我喷涌而来。
我从中却觉察出一丝绝望。心一动,冲口而出:“只要你跟我去西藏,我能使你断掌重生!!”
他并没有如想象般震动,而是平静的说:“是吗?那么,我就让你看看真相!”
他掐了几个手指头和手腕处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嗒”一声,他再将手腕一拧,一拔,整个假手除了下来。
剩下的只是方方正正的手腕,除了手腕,没有别的。手腕处的肌肤好像在水里浸泡了好长时间似的,白得令人难以置信。那一圈白色,是和假手的衔接处,由于长年累月被人造肌肤所覆盖,不见阳光而造成的。
“这里的皮肤还分外敏感吧?还有红点,过敏了。医生没有教你洗澡的时候要除下来吗?”我细细的观察以后,说。
“你这是关心我吗?不必要!”他用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我,“如果你不能令它重生,那么,照合同,你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反之,”我接着说,“你就要放我走!”
他点点头,同意。接着,他就重新带上假手。我张口想制止他,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一个连在私人时间都不解下假手的人,假手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旦解下,每一刻的不便,都是一次心理伤害,都会提醒他残障的事实,积累下去,就会产生巨大的挫败感;反正现在还到治疗的时刻,等到了西藏,找到了药草,炼成药后在让他脱下来吧。
其实,在妖界,肢体的重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连普通的巫医都可以做到。毕竟,在那里,因为武斗而断手断脚的事并不罕见,如果没有这种医术的话,极其在意身体的完美的妖精,可能会停止战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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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医术,五王已经传给了我,只要找到某种药材和晶石,在加上我的异能,应该可以在人类身上实现!
当然,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到时候不行的话,最多我的再生肌移植一些给他罢!想到这里,我龇龇牙,那疼痛可大了!可是为了我的自由,我只能这样选择。
于是,在他的别墅里逗留了三天,准备好了一切东西,我们就乘专机直飞拉萨。
有钱真是好啊,一切专业的装备,一眨眼就买到了,还要是全世界质量最好的。加上个有钱的同伴,也许不是一件坏事!我在心里暗自盘算道。3月5日,到达西藏。原本因为经济原因,打算乘火车,现在专机直达,倒比计划提早了。一下飞机,早有车候在机场,送我们到拉萨唯一的一间五星级酒店。这个海运天,无论对任何事情,他都唯一的选择就是,只要最好的。
我换了鞋子,环视了一下所谓的总统套房,就一屁股坐在豪华大床上,对他说:“我们需要谈谈。”
“什么事?”他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