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失,可否挽?
回首,独留一阵寒风。
寒风下,亦不能阻断思念。
或,回忆罢。
亦无动听的语言。
亦无玩戏的时间。
亦不愿忆。
亦做不到。
或,早已陷于这之中。
不可离。
——题记。
兰似着迷般的来到了伦敦。
这里好像有一种引力一样,似磁铁般吸引着她。
尽管,她明知,伦敦就是她会如此伤心的源泉,她依然这样选择。
偌大的机场,让兰有些迷失了方向。
是啊,兰在此地没有结识任何的亲友,就独自一人来到这里。
她嘲讽的笑了笑。
这个选择,似乎是错的呢。
几经扭转,终于忍下心,放下自己的挚友,放下在东京一切的一切,来到伦敦,却无处可。
她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在伦敦,可以说是很难生活下。
站在机场大堂,旁人都匆匆忙忙的行走着,唯有她,看着行过的人们,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
“呀,这不是兰小姐吗?”
许久未闻见的的声音传入兰的耳朵里。
兰呆呆的站在那里,在脑中寻觅着声音的来源。
“草地女王——米奈芭小姐!”
“是啊,兰这回是来玩的吗?”
“嗯……不全是……”
一提到这,兰的眼神慢慢暗淡下来。
“怎么了吗?没事吧?”看着兰这样,米奈芭不禁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吗?你男朋友呢?”
“他……我们分手了。”
米奈芭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但她却回答的云淡风轻,渀佛若无所事一般。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
“没关系,已经过了,我们不是一路人,本就没有什么相见之由。”
“米奈芭小姐怎么会在这里?”兰整理了一下情绪。
“啊,今天是阿波罗和阿雷斯回国的日子啊,我来接他们。”
兰明显的看到,米奈芭的眼眸里,更多的,是欣喜,是期盼。
“啊?阿波罗和阿雷斯先生怎么会……”
“说来话长啊……阿波罗当初选择与阿雷斯一起到国外训练,怎么拦也拦不住……不过了也挺好,可以好好训练下他自己。还有阿雷斯可以照顾他,很不错呢。”
“这样啊……能到国外训练也挺不错的呢。”
兰此时已经抛开一切繁琐。
她已经不再记起工藤新一这个人名。
虽不知自己可以忘掉多久。
也许,这个人,马上又会再次出现在她的回忆里,挥之不……
“姐姐!”
米奈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回过头,看见了已经快要与她齐高阿波罗。
看见他身后的阿雷斯,对上了他的眸子,嫣然一笑。
一个笑容,示一切安好。
兰吃惊于两人的速度。
“兰,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住?”米奈芭微笑着看着她。
“可以吗?”
“嗯。”
“园子……我来到了伦敦……现在在和上次我说过的米奈芭小姐在一起。你无须担心。请不要告诉任何人。”
园子在收到这条短信之时,心中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了。
兰外出。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总是会想起那个人。
自己真的痛了。
明明已经逼迫自己不要再想起他了,为什么还要再想起他?!
明明已经告别了,为什么你还要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为什么!
我恨你!
可是你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
我想忘,可是我却忘不掉。
时间……可不可以冲淡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长时间在时间的洗涤里度过。
可惜,这么久过了,还是徒劳。
我想要再次拥有,你说的那一句“乖”……
终待君归来,果亦如此哀。
我又开始想他了。
怎么办。
他只要出现一次,我就总是忘不了。
真累。
我累了。
我却永远都不能休息。
明明下定决心要忘记了,可却忘不掉……
我又心痛了……
怎么办。
是,我恨你!
可我却不敢恨了……
所以,不要再在我的回忆里出现了,好吗……
东京的冬季总是干冷的,行人纷纷瑟缩着脖颈,匆匆而过,偶踏过一个个的水洼,溅起片片的水花。
工藤新一就这样伫立在窗前,凝视着那些一闪而过的行人,没有表情,任由室内的温度在不断的下降。
“那个……新一……”他身后的女孩柔声的唤道,不忍破坏他的思考。
他回眸,微微一笑“没事,只是冬天有些干冷罢了。”
可是,没有人晓得他心中孤寂的原因,他现在十分想要和以前他狠下心来拒绝的那个女孩通话,哪怕只是一句“你冷吗?冬天加衣服了吗?”也好。
掠过女孩焦急等待的眸光,他踏入那个偌大的书房,这里总是能够使他的心情平复,就似疗伤的地方般。
恍惚间,他渀佛可以瞧见一个女孩掐着双腰指责着男孩,破有些愠怒的侧颊他居然沉迷了。
打开沉寂已久的手机“是时候开机了……”
开机之后,随着屏幕的亮光之后是剧烈的震动,原来有好多好多的短信。
全是……全是铃木园子?那个大小姐?有什么事吗?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邮件的内容就这样呈现于他的眼前。
“工藤新一!你个负心汉,兰在伦敦遭遇了车祸,如果你还有良心,现在就伦敦!”
“工藤新一……求你,见兰最后一眼吧……”
……
手机就这样从他的掌心滑落,不知是失了依赖的摩擦力,还是因为主人的心情。
“毛……利……兰……不许你死!听到没有!”一瞬间,渀佛一切都已经恍然大悟般,他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意识有些模糊,就这样,他的视线一点点的闭合,模糊间,他渀佛看到了女孩飞奔到自己的身旁,口中渀佛唤着“不!”
可是,已经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了。
他倾倒的方向刚刚好向着桌面的棱角,没有来得及阻止,没有来得及说明,他的头颅就这样直直的撞上了那里。
他渀佛看到了大片的红色就这样袭来,恣意的吞噬着他。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爸爸!!!”
“琴酒!我们一起放下枪!”
“砰!”
一些琐碎的记忆就这样迸发而出,依旧是漫天的红色,中间渀佛镶嵌着一个女孩,她身着正白色的衣裙,微微含笑,秀美的长发就这样飘逸着。
她不应该属于鲜血……
他渀佛睡着了,睡梦中,他若隐若现的看到了一位女孩的俏影。
女孩的及腰的长发在随风飘扬着,秀美的侧颊微微携着笑容,并且樱桃般的小嘴在不停的唤着“新一……”
他知道那是在唤着自己,并且有一种冲动想要答复她,可是喉口就是似被卡进什么东西般无法出声。
那一瞬间,他渀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夏季,在蝉聒噪的季节,他渀佛与一个女孩就那样在羊肠小道上欢笑着,割碎着阳光。
夏季,在秋高气爽的季节,他渀佛与一个女孩就那样看着落叶随着流水逝,两人在感叹着人生苦短。
每日,一个女孩似习惯般的站在工藤宅的门口,一个男孩经常愠怒的看着女孩微笑的脸颊,但很快还是收拾好装作不在乎的跟在其身后。
上课时,有时会因为女孩回答不出问题而焦急,甚至会自告奋勇的帮女孩解围,可事后总会诋毁到那是因为想要羡慕你。
月光下,操场上,街道上,游乐园中,哪里都有他们言笑晏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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