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太过诚实会使别人崩溃,我想现在自己的状况就是如此。
我以为坦然说出,心裡的大石头放下就会没事,就算林韵伶崩溃了自己也有能力安w她;但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无力去安w林韵伶,我明明想要去安w,双手和双脚就是不听使缓;我明明想说出那句对不起,话到了嘴边又吞回了喉咙裡。
我以为可以安然无恙的去找温蕴芸,然后拋下这房子裡的一切不管。但是现在的我走出这个房间、这间屋子,愧歉两个字就从我脑海裡浮出,心隐隐作痛。
若我走了,林韵伶回来看不到我呢是不是就会更加讨厌我
但自己明明知道就算林韵伶回来了,她也只是徒增伤悲。和一个不ai她又背叛她的男人处在同一间屋簷下,心情怎麼会好过我想既然那时没想过会后悔,现在也挽回不了了,路也走了一半,继续想下去也不能解决任何事。
那就走吧,都坦然的承认了也要有骨气的离开。
我身为一个男人,即使背叛一个nv人,也没什麼吧大多数的男人不都这麼想:我和她没有任何亏欠,没有必须捨不得走。我只是追求自己ai的,不想错过现在有好的机会、仅有的幸福。
离开,就是拿个行李走出这间房子,这麼简单。
再次踏上这车子,又是另一g不同味道的清新香味。难道是真的有人帮我打扫过这个车子吗但问题是谁要这麼做
突然脑海裡闪过一个名字、一种直觉,让我觉得那个人肯定是──林韵伶。
我想也只有她会这麼做。在我不开车子的这段期间,我的车子会这麼乾净,都是她帮我保养的。但我这个人却给了她什麼背叛。
这样子,说好不觉愧歉却又觉得愧歉更深了。
一路上开到温蕴芸家时我的眉头都是紧皱的,总觉得坦然之后事情怎麼一切都变得这麼麻烦、使我感到烦躁。
开到大门口的时候,温蕴芸依旧在门口等着。可我没说今天要来,她怎麼会知道
我把车停下,温蕴芸却说:「我就知道你会来车子以后就停车库吧我等你」剎那间,我突然愣住了。温蕴芸是毒,她全身上下都是毒。她散发着毒气,蛊h着我,使我一步步往她靠近,尤其我的心。
这种蛊h,是幸福吗
把车子停好后,一走下车温蕴芸就莫名其妙的抱住我。
我不禁颤抖,s麻感从背脊传到全身。
「怎、怎麼了」
「没有啊,我就想这麼抱着你。好高兴啊你终於可以一直陪着我了」
「哦是这样啊。」
「怎麼了看起来不太高兴。」我摇着头,对温蕴芸露出一个微笑说:「没事。我很开心」她鬆开了拥抱,转而握住我的手,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没事就好为了庆祝你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等等去买菜」
「好啊。这主意不错。」离开车库,温蕴芸手都不从放开过的带我来到我的房间。是那样的装潢、是那样的摆设,总之和家裡的极为相似。
「你我的房间」
「好啊。」温蕴芸的房间漆满了粉红se,就连那些摆设的顏se也都是粉红se的。
像她这样的nv人,的确很适合粉红se。她有着水汪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小巧的樱桃嘴,加上看来稚气的齐瀏海,很搭粉红se。看起来就像个洋娃娃。
我看向了手錶,现在才中午,b近吃午餐的时间了。
「要去採买了吗」温蕴芸也看向自己的手錶,才惊觉已经b近中午。便进去房间裡拿出她的包包,再度勾着我的手说:「走吧」
「好。」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两人出去。突然想到我可以开车载温蕴芸,於是:「我开车吧。」但温蕴芸却鬆开了手,有些惊慌地看着我。摇着头:「不用我们搭公车或捷运就好」
「怎麼了为什麼呢」
「这不好说。总之,我们搭公车」温蕴芸走得匆忙显慌张,连穿高跟鞋的时候都险些跌倒,还转头过来对我比着ok,说着没事。
而站在远处的我,不解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