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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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你们是？”蓝得发黑的警服，娱乐歌厅还播放着沉醉的歌曲。
“警察么，上次不是来过么？”纷纷出去的黑衣护卫，伴随着窃窃私语。
“白灏明？”一青涩制衣警察文明地询问着。
“是。”男子嘴里叼了根烟，有些生涩地皱哭了微笑的脸庞。
“这是公文，请协助警方调查。”
“上次不是查过了么？”白灏明抬头从一堆烟雾中脱离出来，抖了抖不肯脱离的烟灰，能看到手上的烟火星四乱飞射。
“不好意思，请协助我们工作。”
“我舅父也是警察。”发丝因为运动过后汗湿了头发，随着白灏明不清醒地晃动着，“怎么不是他来查，他不会那么不管我了的？”
有些堕落地朝警察推去，白灏明的口中满是酒味。
“请协助调查。”强制性的命令，身后的几个警察架住了微醺的白灏明。
“你是不是傻，啊？”白灏明的声音大得出奇，“我是一等良民，良民！”
“先带回去吧。”反剪了双手，白灏明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警察同志，能不能先醒了酒？”俞小秋正好从空荡的歌曲厅里出来，带了些商量的语气。
“不好意思，我们在执行公务。”那个青涩的警察委婉地回据了，瞥眼间瞧见带着恳求语气的小秋，“你、你不是上次告他侵犯的同学么？”
“我……”
俞小秋被问得无言以对，那醉酒的白灏明居然突然清醒了过来，猛地挣脱了警察的手，转而紧紧拽住俞小秋的肩膀，显得有些疯狂。
“俞小秋，你不觉得自己忘恩负义得太早了点？当初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你还能在学院呆下去？啊？”
“住手、住手！”警察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白灏明拽了回来，那声嘶力竭掩盖了小秋微弱的解释。
林宇缓步进了不再喧嚣的“醉了”，听到的正好是这么一出戏，那沉重地一声声抠地声，带着特有的x品牌专属皮靴的音质。
上挑的眉毛，不屑的语气，又似发怒却又不似发怒的神色，周围并没有任何动静。
“小叔，帮帮我。”白灏明又想挣扎着摆脱，看到眼前的男子燃起了希望，“相信我，小叔。”
“小叔！小叔！帮帮我！”
林宇冷漠地扣击地板的鞋音，白灏明的醉语，俞小秋着实被吓到的呼吸着。最终在警方的拖拉下，“醉了”又恢复了平静。
俞小秋失了神地摸了摸白灏明拽过的肩膀，有些酸疼。
“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在帮。”林宇朝着兀自出神的俞小秋走去，“小秋，你说，为什么最后帮你的人都会声嘶力竭？”
声嘶力竭？俞小秋仿若从魔靥中醒了过来，脑海中回放着是林宇恨彻心扉地回应俞小秋瞧不上眼的残酷语句。
“俞小秋，我恨你，恨不得弄死你的那种。”
俞小秋有一瞬间的恍然，充满了反思的神情。
白灏明给了自己不那么清醒的事实，是帮么？林飞搬出的条令压制了曾经各方面突出的自己，文艺部艰难地谋取着生活是帮么？林宇曾经居高临下地瞅视着自己，相伴国外痛苦的回忆，是帮么？
“声嘶力竭？”似乎在寻找答案，转而又瞧着愈看清楚自己想法的林宇，“林宇，经你这么一说，我居然什么愧疚感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