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电话,警告着,“你要是再不松手,再不出去,我就打电话叫客服另开一间房!”
“真的不行?”司徒慎被她威胁的一滞。
“不行!”她很坚定。
“真的?”黑眸一垂,他声音放低。
“……真的。”再吸口气,她回。
“真的?”他还问。
“真的!”她咬牙。
“真的真的?”他像是不死心的孩子。
“真的真的真的!”秦苏几乎是吼的,没办法跟他再墨迹下去,直接握着手提电话示意,下最后通牒,“我给你三个数,3、2、1——”
最后一个数字念出来,司徒慎非常不甘心的松手。
“好吧。”他沮丧又沙哑的说。
终于被他给松开,秦苏立即跳到了另一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警惕的看着他。
他薄唇才有动做,她便直接道,“绝对不行!”
司徒慎站在那,黑眸幽幽又深沉的攫着她,似在思量着要不要霸王硬上钩。
最终他还是听话的转身往卧室外面走,只是临到门口时,还巴巴的回望她一眼。之前像是热情的大型犬,此时黑眸溜溜的也只是像只小忠犬了。
秦苏才不被他蛊惑,直接将门关上,狠狠的落上锁,又确定了好几遍。
嘴巴张开,无声的喊,她忽然很想飞回去,都快被他给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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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的一天,朝阳从地平线上跃起。
阳光渐渐变得充足,窗帘都挡不住那明媚的光线,将屋子里每个角落都照的暖洋洋。
秦苏还没有醒,她在做着梦。
房间设有空调,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让人睡得很舒适。
可她在梦里,却梦到有个东西压在她身上,从下一路往上,疑似小狗一样的舔着摸着,湿漉漉的……
她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终于受不了的睁开眼睛时,却吓了一大跳。
被子下面,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鼓出来好大的一个包。
此时也是见她醒了,抬起的俊容上,有着明显交织的欲,黑眸都已经深红深红一片。
而她自己的睡衣扣子早就被通通剥开,向两边敞开着,所有都暴lu无疑,而他的大手……正大肆肆的一边握住一个!
他——
他他——
秦苏瞪大着眼睛。
嘴巴蠕动,惊诧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都发不出声音来,卡在嗓眼的唾沫都咽不下去。
似乎根本没办法相信眼前都发生了什么,可他却又那么邪|恶的正上下其手。
司徒慎见状,拱啊拱的,薄唇一路往上,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唇瓣相贴,两个字咕哝而出,“老婆。”
秦苏呆掉。
(洛城三天,还有最后一天,你们猜他们会去哪,还是说会……猜一猜啦!其实我自身很喜欢nba,满满都是回忆,有机会真的很想去斯台普斯球馆看一场球赛,那里有我喜欢的球星,也是曾经有人给我的愿望。)
第172章,关键人物
秦苏一开始真的以为在做梦,而且那样真实。
那股颤|栗的感觉也都是一路不停,那是一阵奇异的痒,她都不由的沦陷下去。
虽然她已经是成年人,什么事情也都经历过了,可是会做这样的梦,还是觉得有些害羞有些难堪。
可等她逐渐转醒过来时,才发现一些根本不是梦。
未从震惊当中过来,就听到他薄唇间吐出的那两个字。
老婆……
她有些呆掉。
就像是之前他的“喜欢的女人”一样,这是她从来未听过的。
那场婚姻的开始,就不是他所要的,被逼着和她步入,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又哪里会这样称呼她呢。
夫与妻之间的这样称呼,都是在双方感情特别好的情况下,唤出来也才会甜蜜到心。而他从未唤过这个称呼,她也就更不会有。
现在听到,心底滋生出好多种情绪来,却哪一种都形容不出是什么。
等着再次从飘忽的情绪中回神,是胸|前的微微痛感,她才意识到此时的状况是什么。
“你!”秦苏咬牙,双颊已是绯红一片的瞪着他,“我才不是你老婆!”
“谁说的。”他高高挑眉。
“我说的!”她大声的强调,在他黑眸逼视下,稍稍别过眼,心里划过一些滋味的说,“是,那也是以前。”
“好可惜。”他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
可是低落归低落,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卷起的欲却越来越多。
“你怎么在这儿!”她才想起来,怒声质问着。
“唔。”司徒慎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唔?”她眼睛瞪的更大。
“我也不知道。”浓眉聚拢了一下,棱角分明的俊容上爬满了无辜的表情,恍惚的嘀嘀咕咕,“就是啊,我怎么就在这儿了呢。”
见他这副样子,秦苏不由的就想到之前那次,他生病在家,她好心去叫醒他,却被他给硬拖到chuang上又啃又亲,差一点就被吃掉。等着她想要算账时,他也是这般装什么做梦的不知情,让她简直恨的牙痒痒。
“难不成你梦游不成!”磨着牙根,她气急败坏道。
谁知,司徒慎听到她的讽刺后,一点也感觉不到的样子,还煞有其事的表情,认真了的语气,“也有这种可能。看来公司下次的体检,我得好好检查检查了。”
秦苏都快见眼珠子给瞪出来了,对于这样耍无赖的他,根本一点对策都没有。
“你怎么进来的!”她低斥的质问。
看向卧室的门,正敞开着在那里,遥能看到客厅被晕出来的大片阳光。她明明记得,昨晚上她锁好了门,而且还细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无误后才上chuang休息。
“山人自有妙计。”司徒慎得意的勾唇。
随即,原本就趴伏在上面保持静止的他,再次有了动作。
“你起来,走开啊!”秦苏开始慌了,不停的拍打着他挣扎。
后面的窗帘似乎要挡不住外面明媚的阳光,而他从露出来的脑袋是背着光线,那张俊容也就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会让人心悸。
“不起,不走。”他已经完全开始耍无赖。
因为也是钻入被子里面的关系,他的发丝都变得乱乱的,一双黑眸格外的深红发亮,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大型犬的样子,已经完全蜕变成一只狩猎的雄狮。
而她,正是触手可得的猎物。
“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她闭了闭眼,恢复了不少心神后说着。
“怎么不可以,又不是没有过。”司徒慎听后,很不屑的撇着薄唇。
“那是意外!而且也就算个一|夜情!”秦苏抿唇,强调着。
闻言,他蹙了蹙浓眉,很慵懒很邪气的说,“那你可以当这次也一样,我们是在约|炮好了。”
约|炮?
她才不要,好吗!
此时此刻,秦苏比昨晚还要后悔,还要想飞回去,怎么就答应和他一起到国外出差呢,怎么就单独和他了呢!完完全全的是上了贼船的感觉啊!
而且,也真的是太热了,再加上他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痕迹,都会让人要丧失反抗的力气。
“司徒慎!”她慌乱的低喊,用力的推着他。
可是再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他那样重,而且顾上又顾不得下,连最后一道屏障都不知何时被他扯下了一大半。
“嗯,我在呢!”司徒慎还很有闲心的应着她,只是喘出来的气已经越来越粗了,“继续叫吧!”
“你放开我,不行!”秦苏激动的喊。
她觉得理智也都快崩溃了,光线那么充足,他的眼睛又红的那么亮,里面都映出了她自己。
“秦苏--”
司徒慎拉长了尾音,高蜓的鼻梁蹭在了她的下颚上。
真的就像是撒娇一样,他从鼻间还发出那种哼声来磨着她,而一张俊容,都因为亢奋变得越来越红了。
“不行不行!”她咬着头,挣扎都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传染,喘息也都跟着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艰难了。
从坐飞机到达洛城开始,她似乎就已经走入了他编织出来的圈里,像是本身建有一个特别坚固的堡垒,却被他时不时的攻掉一块,到了现在,都快要塌陷。
“我想要,给我吧。”司徒慎还在磨着她,又是撒娇又是求。
秦苏都快被他给弄昏了头,嘴巴还是身子都干干的,而他还不收敛,哼哼唧唧的往上蹭,很是活泼的某物已经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在跟她兴奋的打招呼。
这不像是之前那次在高尔夫球场,这样的面对面,那感觉太直观了。
“……不!”她拉回理智,摇头再摇头。
这和喝醉那次太不一样了,当时受酒精的刺激,意识什么的都很飘忽,可现在确实在清醒的状态下。但又因为是早起抵御力较低的时候,她一面保持着理智,一面却又被他摧毁。
“给我嘛……”
“秦苏,给我……”
“给我,给我嘛……”
像是念经,又更像是魔咒一样,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又低又软的一遍遍求。
不行,不行,不行。
情绪和注意力都被他求的渐渐集中不起来,秦苏脑袋里努力不停的清楚告诉着自己,可是嘴角张了张,却顿时说不出话来。
刹那--
他窄腰一沉,竟毫无预兆的深深没入了进来。
她只发出了一声闷哼,嘴唇就都被他的薄唇给堵住了,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
这样的一个早晨,这样明媚的光线,她躲不开挣不掉,完全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
狂猛的他,颠覆着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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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洋洋洒洒的。
大小适中的套房卧室里,静怡一片,睡衣睡裤一系列的散乱在地,男女交错的喘息声已经停止,可欢|好后的浓烈气息还消散不掉。
两米宽的大chuang上,二十分钟前才被放过的女人,早已昏睡过去,腰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禁锢着,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而躺在上面餍足的司徒慎,表情特别享受,薄唇也别着深深的弧。
从头到脚都特别的舒畅,眼角余光瞥着身|下的chuang,黑眸里窜过得意的茫,从他们开了房间进来看到它以后,他就早幻想过在这上面和她翻云覆雨。
这不,都实现了嘛!
黑眸向下扫着怀里赤着的娇躯,或者是肉吃的太多,让他有些恶趣味的开始数着自己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迹,每数到一个,俊容上的表情就越发得意。
手机的震动,阻止了他的恶趣味。
司徒慎忙看向怀里的人,确定她没有被吵醒时,才将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抽回来,轻手轻脚的坐起身,将早上偷渡过来时丢到地毯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只是扫了眼屏幕上面的来电号码,他便很是好心情的放在了耳边。
“是我。”薄唇扯动,他低声的应。
等着那边又说了什么之后,他薄唇边带了丝笑意在说,黑眸却凌厉了起来,“嗯,宋董。”
十多分钟的电话结束,司徒慎将手机直接给关掉了,然后侧头望向身旁正睡着的秦苏半响,起身走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一阵,再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毛巾。
他只是匆匆冲了一下自己,便又回到了chuang边,跪在那里很细致的给她擦拭着,让那股粘稠感消失,好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等着粗略的大致擦了遍,起身的司徒慎已经别过了俊容,平稳着气息。
毛巾随手一丢,他长腿一抬的重新躺了回去,不由分说的再将她搂在怀里,抱着她一起睡。
梦里,他和她也都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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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窗外是一片灯海。
客厅里,沙发桌上摆着客房服务送来的中式晚餐,金黄的姜葱鸡,嫩嫩的紫苏排骨,鲜辣的红油肚丝,外加黄瓜木耳和剁椒皮蛋两个凉菜。
坐在沙发上的秦苏,双手捧着盛着莴苣汤的碗,小口小口的往胃里面咽。
而对面坐着的男人,偶尔伸出手臂时,上面露出来的道道抓痕,都让她回想起他们发生了什么,脸上抑制不住的泛起了红晕,甚至有些不敢去直视他。
早上被他稀里糊涂就给吃掉了,反抗都没用。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定力的,哪怕昨晚是喝了酒,可也没有到醉的程度,再加上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发生的。可竟然被他得逞后,也会跟着他一起沉溺,甚至好几次在他进来时,都忍不住去主动迎上……
越想,她就越觉得羞恼。
都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似乎才肯放过她,而她也早就已经累的沉沉睡去。等着再醒过来时,窗外的明媚光线,早已换成了霓虹灯影。
男人也不知何时醒的,特别神清气爽的用黑眸盯着她,等她看过来时,薄唇一扬,“吃饭吧!”
一早上眼睛都没睁开就被他缠上来,不由分说的大汗淋漓了一场运动,一觉又睡到了晚上,体力不支的早已经饥肠辘辘。
可此时,她哪里能吃的下去,尤其是他始终视线深深的锁着她。
“司徒慎。”咽了两下唾沫,她率先开口。
“嗯?”司徒慎动作顿住,专心的回着她。
抿了抿嘴唇,又抿了抿嘴唇,她垂着眼睛指出来,“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
“嗯。”浓眉微挑了下,他答应。
倒也真的听她的话,没有在用那种让人心颤的眼神看着她了,只是偶尔还是会抬头看她一眼。
“今天早上……”踌躇一会儿,她酝酿着开口。
“怎么了?”司徒慎再度挑眉,特别淡定的反问着。
“今早上的事,和那天晚上一样!”舔了下嘴唇,她急急的表明。
闻言,他凝了她半响,似笑非笑的问,“哪怕你是清醒的?”
“明明是你……”秦苏咬牙,脸上又飞起了红色云朵。
虽说,还是怪她没有抵抗得住,可当时他明明是故意转移着她的注意力,然后在猝不及防下,竟然就那么将自己送到了身子里,她又哪里能躲得开……
下|腹还有坠着微麻感,她觉得糟糕透了。
再度咬了咬牙,她瞪着他,“就像是你早上说的,当是约|炮好了。”
她说完,司徒慎抬起俊容,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两三秒后,用一种特别幽幽的语调说,“喔,又想吃抹干净不认账?”
秦苏直睁大眼睛,对于他这种怨妇上身的样子。
手里握着的筷子往盘子里一伸,加了块沾着紫苏叶的排骨放到她面前的小蝶里,司徒慎眉峰微动,只是说了句,“先吃饭。”
见状,她张了张嘴,没有再多说。
虽说不能像是前两天那样尽情享受着用餐了,可秦苏也还是将空着的胃给填满了。
这边她才一放下筷子,对面低沉的男音也跟着一同响起。
“吃饱了?”他直勾勾的瞅着她问。
“……嗯。”秦苏点了点头,总觉得他眼神不对劲。
“嗯。”司徒慎也点了点头,随即长腿一跨,竟从沙发桌上迈了过来。然后直接俯身,动作非常迅速的抱住了她的腰,直接扛在了肩头,薄唇邪气的扯动,“该轮到我了。”
“喂!”双脚忽然间腾空,秦苏不由低喊出来。
她整个人都折叠一样的被扛在了他的肩头,视线所及也只是他宽厚的背,而随着他的脚步,正朝着方向大步迈着,她忙拍打,“司徒慎,你要干嘛,放我下来啊!”
“既然是约炮,那再来几炮。”薄唇扯动,他眸里闪过幽黑的光。
经过上次喝醉了酒发生的激|烈后,司徒慎早已经练就好了,被她当成一|夜情还是约|炮都没关系,吃到了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慢慢来就可以了。再者说了,还有哪个炮|友能像是他这么优秀技术好的!
“什么?”被扛起的关系,秦苏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嘀嘀咕咕的。
身子忽然又是一轻,是被他给仍在了chuang上。
胳膊支着还未等坐起来,就被他栖身压了上来,这次特别清楚的在她耳边慢条斯理着,“我说过了,我可是饿很久了。”
所以——
一次是绝对不够哒!
话音落下,他就已经低下头,狂猛的吻住了她,湿湿的舌头进去,将她的嘴完全含在里面。
身子里的所有氧气都快被他给吸干了,被吻得都快要窒息。
而接下来发生的更快,她连反抗都来不及,就已经被他给脱了大半。被迫的摆成了个妖|娆的姿势,被他由后面坚定的挺进去……
散了一白天的欢|好气息,再一次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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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朝阳起。
浴室里,洗手池的水龙头往下哗哗留着水柱,秦苏正弯身在那里,手接着水往脸上送,将揉出来的泡沫都清洗掉。
最后快洗完时,她捂着脸颊,有种想哭的冲动。
呜--
她发誓,和他来洛城真的只是出差,在得知三天后才能处理公事时,她确实想要好好放松着游逛,但绝对没有想跟他发生点什么,绝对没有!
第一天俩人去了迪士尼,第二天去看了nba球赛,第三天……
第三天竟然哪也没去,几乎是一天*的在酒店里做那件事!
她都已经记不清他一共要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说了多少情|色的话。而且今早上她先醒来时,他的大手竟然还明目张胆的握着她的一只……
将最后掬在掌心里的水扑到脸上时,浴室门被人拉开,刚醒过来的司徒慎正一手活动着颈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黑眸没有往常那样深邃,有些睡眼惺忪。
秦苏以为他是进来洗漱的,而她也已经洗完了,所以忙拿过毛巾擦脸,好给他让位置。
可他并没有过来,而是越过他直接到了马桶边,然后将两条腿分开,再站定。
等着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经将某物给掏出来了……
“你变|态!”
秦苏低喊一句,忙丢下毛巾,快步的跑出去。
而浴室里的司徒慎,做出了刚刚故意的那番事来,邪邪笑的不行。
等着他洗漱完出来时,秦苏已经换好了职业装,今天已经是三天以后了,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得搁置一边不去想了,专心去处理公司的事了。
“赶紧换完衣服去吃早餐,今天还得去那家海外公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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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欧式的一间咖啡厅。
秦苏随着他进来到坐下后,还都是皱着眉的。
“不是说要去海外公司,怎么跑这里来了!”她搞不懂的询问着。
“你喝什么?”司徒慎却没有立即回她,而是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水单,自己点了一杯黑咖啡后,询问着她。
等她也点了杯摩卡后,服务员离开,见她还是皱着眉,他勾了勾薄唇,“预约的是下午一点。”
“那我们来这儿做什么!”秦苏听后,更加皱眉了。
“是啊,还不如在酒店里,做点有意思的事。”司徒慎一听,浓眉高挑。
修长的手摩挲着下巴,黑眸发深的瞧着她,然后就要起身,“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此时她虽穿着职业的ol装,可衬衫领口的扣子并没有全部系上,从缝隙间音乐能看到点点青红涩的印记,那都是他卖力留下来的专属痕迹。所以只是隐隐约约的看着,回想着,就有些血脉膨|胀了!
秦苏听他这么一说,颧骨微红。
“咖啡来了!”眼尖的瞥向过来的服务员,她尴尬的转移话题。
等着咖啡送上来,端起来喝了口,摩卡的味道蔓延开来,她才定了定心神。
杯子放下时,便听到他说,“我们会来这里,是因为去海外公司之前,我们得先见个人。”
“什么人?”闻言,她不解的看着他。
“是这次能否拉到投资的关键人物。”他继续说着。
“是谁啊?”她被吊起了好奇。
司徒慎薄唇不动,却是不语。
他这样,秦苏就更加不懂了,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是什么。
过了大概喝了半杯咖啡的时间,沉默不语的司徒慎,黑眸忽然看向门口方向。
手臂扬起,示意着,“这里。”
见状,秦苏也不由的扭头朝着身后门口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名很年轻的女孩子走进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也像是大学生的样子。
距离稍微远一些,她第一眼望过去是对方的眼睛。
有些让人熟悉的眼睛,让她几乎快出现错觉,仿若见到了六年前的季雨桐一般。
可等到女孩子走到她面前,看清楚了容貌以后,她不由的愣住。
“秦姐。”女孩子笑着开口。
秦苏眨了眨眼,似乎还不太确定。
脑袋里一些记忆也逐渐飘了出来,年轻的女孩子双手贴在腿侧的站在她面前,感激的望着她,认真的鞠躬:我可以叫你秦姐吗?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面前的女孩子是……
温静桐。
(今天的完事!当初安排温静桐这个人物时,我貌似有说过,她是有需要的人物,而且还会出现。加群的小伙伴们,记得要先在留言板留言噢,这样就能通过啦!)
第173章,心动
最开始女孩子的出现,那双形似的眼睛令秦苏有些不舒服。
可也只是第一眼的感觉,因为女孩子自身除了年轻,散发出来的气质是清新的,微微展开的笑容没有一丝混浊的纯净,才是真正的纯与白。
“秦姐,我是温静桐!”
女孩子到了桌边站定,脸上带着欣喜的说着。
不用对方说,秦苏也已经在脑袋里浮起了记忆,也已经想起来是谁。
只是虽说不至于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可也是没有想过还能又见到,有些稍稍被惊到了。
似乎是早就约好的一个见面,对面坐着的男人也都是一点意外都没有。
“坐吧。”司徒慎微抬手示意。
“嗯!”温静桐点头,走到秦苏旁边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又重新过来,点了杯果汁后,也是很快的又送了上来,再退开。
“司徒慎,你刚说要见的关键人物,是温小姐?”秦苏看向对面正悠哉往薄唇边送咖啡杯的男人,不确定的询问着。
两人横跨大洋彼岸的飞到这里,为的就是公司的事情,而等待的也是今天去见海外公司的负责人,好进一步谈一下有关投资的事情。可临时他又说要见人,还说是能否拉到投资的关键人物,可此时出现的温静桐,让她不知道是不是他所说的。
“嗯哼。”司徒慎薄唇一动,点着头。
见状,她又愣了愣。
“秦姐,司徒先生说的是我。”温静桐在一旁,笑着说。
秦苏不由的朝身旁看过去,犹豫了下问,“可是,我记得当时你去的是纽约,你怎么会在洛城?”
“是因为有些原因的呢。”闻言,温静桐的小脸上闪过类似娇羞的表情。
咖啡厅陆续有新的顾客进来,服务员忙热情的迎上,厅内放着的一首英文歌曲,女音曼妙的流淌。
目光在对面的男人和身旁的女孩子身上巡了一圈,秦苏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你们……一直还有联系?”
听她这么问,对面的司徒慎向前坐直了身子,特别有兴致的凝向她。
“你想知道?”浓眉一挑,他故意的问。
秦苏抿着嘴唇,被他直勾勾盯的有些不自在,正想否认时,旁边女音就抢先响起。
“不是的!”温静桐急急否认着,同时跟她做着解释,“从我出国以后,我和司徒先生就没有再联系过!一次都没有!”
“这次是我主动联系他的,本来是想要联系秦姐你的,可是我始终联系不上你,所以就先找了司徒先生……秦姐,你不要误会!”见她看向自己,温静桐又忙再度说着。
是真的怕她误会,温静桐一直紧紧看着她,表情和语气都很紧张,那模样就差要发誓了。
“没关系的。”秦苏忍不住笑了笑,摇了摇头。
也不知是不是以前她对对方的印象太过强悍了,好似很小心翼翼着,生怕她会误会一样。以前她也确实为了守护那段婚姻,而努力经营着,可现在俩人已经挣脱了那道枷锁,联系不联系都没关系的。
应该是这样的,可内心深处,若是俩人真的有联系,好似她总会有那么一些不舒服,虽然被她故意忽略掉。
“我虽然现在在国外,但也总会浏览一些国内的网站,尤其是有关h市的,有看到新闻上面说你们公司……”温静桐开始说明着原因,到后面微微顿了顿。
司徒慎和秦苏二人听到她提起来,也互相看了眼,都是眼眸一紧。
“我们现在就走吧!”温静桐说到这里,直接站了起来。
“可是预约的是下午一点。”司徒慎蹙了下眉,提醒着。
“没关系,我们现在就过去!”温静桐却不在意,反而是继续说。
秦苏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俩人一起走出了咖啡厅,朝着目的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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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高耸直立的大楼一栋挨着一栋。
秦苏三人从出租车上下来,进了其中高耸的一栋,在跟前台接待员说明来意后,被引领着去了电梯,然后到达了指定的楼层。
有训练有素的秘书接待,说是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他们的总裁正在开会。
“那我们先等等吧!”催促他们过来的温静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嗯。”秦苏笑着点了点头。
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她将包里的文件都拿了出来,还特意又翻阅了一遍有关这家海外企业的详细资料,好能在接下来的谈事上能有更好的准备。
来时她也是特意看了时间,距离他们预约的至少还有三四个小时,不过早来也有好处,这样等上些时间,也能向对方展示出一些他们的诚意。
只是坐下还没到五分钟,会客厅的就被人打开,之前的那位秘书跟在身后。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年纪在三十五岁左右的亚洲男人,长相虽不算英俊,但很有男子气概,身高也很高,体型也保持的不错。
秦苏翻阅的资料上有照片,此人正是这里的经营者,也是总裁负责人。
看了眼一旁的司徒慎,两人纷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对方却并没有立即走向他们,而是直奔另一边的温静桐,直接抓握住她的手,举止亲昵。
“怎么没有直接给我打电话,过来也不说一声!”
“我有说会来啊。”
“可你说的下午,早知道我就将会议推掉了!”
“你不可以这样,工作重要的!”
……
俩人几乎是旁若无人的低声细语,整个房间内都蔓延着他们的甜蜜。
秦苏不由的看向司徒慎,终于明白他那句“关键人物”是为何了,看样子温静桐和这里的总裁关系非同一般。
司徒慎也正望向她,俩人眼神不其然的交汇,可能是受温静桐俩人的甜蜜波及,有什么东西也在彼此心里蔓延。
那边温静桐不知说了什么,那位总裁便揽着她朝着两人走了过来,站定后主动伸出了手,“你们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姚凡光。”
“你好,姚总,我们是司徒秦氏的负责人!”
司徒慎薄唇一动,淡笑着同样做着介绍。
姚凡光分别同俩人握了手以后,看了眼揽着的人,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听小桐说过很多次了!”
“姚总,我们来到洛城,找上你是想……”秦苏不打算墨迹,直接开口说道。
“嗯,我都知道。”姚总打断了她,一点架子都没有,笑着对他们说,“不用等到下午了,我们现在就去我的办公室谈吧!”
总裁的办公室。
从他们被姚总带到这里后,便也就开始步入了正题,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将公司江北项目的具体概况、背景、发展前景,以及现在面临的危机状况,没有保留的全部告知了对方。同时强调了对于注资的渴求程度和注资后能够得到的盈利,最后特别诚恳的表示想要拉拢对方企业能够达成合作。
姚总听后,沉思了大概五六分钟,坐直了些身子。
当对方目光看过来时,秦苏和司徒慎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我愿意注资!”姚总一笑,非常痛快的给出了决定。
“真的吗?”秦苏惊讶出声。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最重要的是,江北项目的情况很糟糕,她都已经做好了多次说服对方的准备,可才几分钟的考虑时间而已,就已经点头答应。
“当然,我从不说笑的。”姚总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说。
就连坐在那里的司徒慎,都不免凝着语气说着,“姚总,不需要再慎重考虑考虑?”
“从你们接到橄榄枝时,我就已经考虑得差不多了。”姚总摇头,语气仍旧是非常肯定。
一点虚假没有,一点玩笑也没有,完全的实心实意要跟他们合作。
闻言,司徒慎薄唇微微勾了勾。
在他一天忽然接到了温静桐的电话,对方主动说上了一番和公司相关的事情,他半信半疑,没想到在挂了电话以后,就接到了这家海外企业抛出来橄榄枝。
“姚总,谢谢!你的愿意注资,对于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帮了我们一个很大的忙!”秦苏不由的站了起来,再度伸手过去,表达着谢意。
要知道,虽说对方是海外企业,但是如果要合作的话,他们公司的情况也绝对是了解过的,可即使这样对方还答应注资,这完全更是一种无条件的帮助。
“没错,非常感激。”司徒慎也跟着站了起来,语气郑重。
姚总在秦苏起身时,也忙站起来,轻摇着头,意味深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