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同时,坐落在秦淮河畔夫子庙那片的六朝居茶馆内,不久前穿越到这个时代的布莱姆·纳泽莱·索非亚里,正在与他新结识的希望国朋友商谈组队刷圣杯战争的事宜,其主要内容是使用希望国朋友手上的圣遗物,由布莱姆担当圣杯战争中的master,召唤出从者战斗,以解决穿越后本身可利用资源匮乏的难题。
布莱姆称呼身边的希望国人士为琼斯博士。
琼斯博士全名印地安纳·琼斯,出生于希望国的新英格兰,虽然平日里一副牛仔帽装扮,实际上却是一位风俗学教授和考古学家。他能够使用包括汉语在内的27种语言,在教学之外还热衷于冒险,有过惊心动魄的经历。
他是前几天从上海来到南京的,那儿的一位黑帮大佬原本要和琼斯博士做买卖,花大价钱收购野猪皮哈赤的骨灰。谁知,对方在看到野猪皮哈赤的骨灰后便背信弃义,欲灭琼斯之口。
结果,琼斯博士只好带着骨灰逃离虎穴。
“要说圣遗物的话,布莱姆你觉得这骨灰如何?”琼斯博士推荐道,急于寻找买家。
他给布莱姆介绍了野猪皮哈赤其人其事,讲女真人的祖先完颜阿骨打如何崛起于长白山,以血气之勇凭数千人击败几十万辽军,从辽东直扑中原灭了北宋。
成吉思汗崛起于大漠之后,女真人归隐山林,经过数百年休养生息,终于出现了野猪皮哈赤。野猪皮哈赤不读圣贤书,只读。
琼斯博士认为,,西班牙的,俄罗斯的一样,是崇尚血气之勇的英雄史诗,里面又有东方特有的智慧,是智慧之书又是英雄之书。
野猪皮哈赤把带回东北,给八旗将领人手一册,作为用兵方略——辽东一战,六万多长于野战的八旗兵一鼓作气击溃二十万装备精良的明军,开始入主中原。满洲人在中国开创了一个时代。
布莱姆不以为然:“野猪皮哈赤虽然厉害,但我听说,他的后代里有个皇帝,拥有日射三百兔的武功,可最后还不是拿几百个俄国佬都没办法。”
琼斯博士告诉他,野猪皮哈赤的武功更为强大,不要说三百兔了,日射三万兔都没问题,如果野猪皮哈赤再世,不要说几十年前的甲午日清战争,就是鸦片战争也绝不会发生的。
“虽然如此,但就我而言,更加青睐不列颠的英雄。”
布莱姆问他,是否有别的选择。
“当然,在我住的旅店房间里有很多,一定能让你找到满意的圣遗物……”
“那好极了,不麻烦的话,琼斯博士请详细说。”
两个人正在商讨具体事宜,却被隔壁桌子的麻将声打断。
六朝居是夫子庙最大的一家茶馆,有数百张桌子,茶客经常满堂,繁喧暧杂,人声鼎沸。推开雕花木窗,正对秦淮河,凉风习习,不仅仅是品茗的好场所,也是打麻将堆四方城的绝佳去处。
“哎呀哎呀,结束了,不走运啊。”
咯吱咯吱地挠着头,头发中分的三十岁男子站起身来。穿着皱巴巴的长衫,就像是个在赌博里把身家都败干净了的废柴。
“不过你也别得意,很快我就会来找你复仇,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男子愤愤道。
“比武打斗我不行,打麻将你不行!”
清脆的回应声中,透着一股子骄傲。
那是个修女打扮的妙龄少女,坐在麻将桌前,掌控着牌局。她身材修长,曲线极好,哪怕穿上修女装,也遮挡不住满身英气。
当她转向布莱姆这边时,她那张极漂亮的瓜子脸展现出来了。在洁白的面庞上,一双深嵌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澈的湖水,长长的睫毛像道纱幕,使那双眼睛有时显得神秘、深沉。
“有趣。”布莱姆喃喃道。虽然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毫无疑问是个美女,他不由得对少女产生了兴趣。
“那位是少女x,近段时间常在茶馆里打麻将,而且技术相当厉害,被誉为天才麻将修女,”琼斯博士向布莱姆解说道,“听说光这个礼拜,就有数十人被她在麻将桌上赢得倾家荡产了。”
“不可思议。”布莱姆呆呆地看着少女x。
琼斯博士点头,表示深有同感:“大概,她是被麻将牌选中的少女吧。很多麻将老手都因为她的外貌而轻视她,但他们毫无例外的都破产了……”
麻将台上不分长幼。在家里,双亲是比孩子更高位的存在。在学校,教师是比学生更高位的存在。但是,在赌场上这些都没有任何关系。仅仅是,强者获胜。优胜者赢钱。败北者输钱。
在与世故的阻碍无缘的世界里,挥动自己的尖牙利爪来战斗,这就是少女x正在做的。
换人之后,牌局重开。
所有人都打得很谨慎,没有简单的牌,打牌也很彻底。但少女的强运依旧无人能挡。
“起初,上帝创造牌桌,混沌的牌,置身黑暗里,只能等待时机的到来……”
少女轻声念叨着,仿佛是在祈祷。
“接着,上帝说,要有光——
“依照上帝的指示掷出骰子,上帝称其为起始者,起家就此诞生。
“这是,第一天。
“上帝又命令,在众山之间要有牌,把牌与牌分开。上帝亲自用手分开山,东、南、西、北,将牌分配往每一个应该的位置——这就是配牌的开始。
“这是,第二天……”
布莱姆听出来了,少女所念的,分明是圣经里的创世纪,而且还是麻将桌定制版的创世纪。
明白的瞬间,隔壁桌子的巨大威压扑面而来。
“……上帝又命令,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
少女一边游刃有余的祈祷着一边摸牌。
“雀头、身体、左手、右手,然后双脚,四组面子加一组雀头,依照神的形象创造的生物……也就是人类,让他们支配一切——这就是第六天!”
话音刚落,少女深呼一口气把牌推倒。
“自摸!三位一体·大三元!”
至此一发直击,牌局结束了。
三千年前的孙子用“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来形容军队,然而眼下,若是用这几个词形容少女x的麻将技艺,也是分毫不差。
“到第七天——”
少女似乎很高兴地笑道,接着把赢来的钱收入了钱包里,“到第七天,神造物的工已经完毕,就在第七天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
她站了起来。修长的身体,腿也很长,单单站起来这个动作就已经像是一幅画了。她将放在脚边的ak圣枪拿起,轻轻的说了句“卡拉什尼科夫赐予我力量”。
就在这时候,布莱姆注意到了,少女手背上,三枚精致的红色令咒闪闪发光,显出别样的妖异感觉。肯尼斯教授提不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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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章圣枪修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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