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看见白森森的尸骨伸出惨白干枯的手向自己攻过来,心里一阵惊悸,连忙吐出数句上帝之言,在自己和库塔身上形成了一个淡红色的保护罩。那些白骨碰到这团气雾状的保护罩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大力弹开,再无法对皮特和库塔进行进攻,那锋利的骷髅手臂只能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却始终没有办法穿越那团红色的薄雾。
看到,白骨大军兀自在皮特和库塔头上越堆越多却攻不下来,吴操不免有些焦急,他只好再把意念进行更大程度的集中。果然,他通过最里圈的那几具尸骨的“亡灵之眼”看到那个保护罩被自己的尸骨大军越压越小,并且已经有了几处裂纹,只要自己再给这些尸骨加几个“强咒魔法”,就会大功告成了。
正当几只枯骨穿越了皮特所织的“上帝之言”保护罩,并即将抓到那个笑面虎的时候,突然,那个祭司的手中飞出一个水晶球状的物体,只见那个水晶球闪着紫色的光芒向枯骨飞去,被它碰上的尸骨都立刻化为齑粉。原来,这些尸骨生前大都是一些修筑秦始皇陵墓的普通工匠,毕竟没有什么法力,即便,吴操把他们生前的全部力量招回,也绝不是祭司的对手;更何况,经过两千年岁月的风化,这些枯骨已经无法聚齐他们生前的力量了,所以水晶球所到之处,骨灰飞扬,一架架尸骨战士灰飞烟灭,消逝无踪。
看到这种情况。吴操知道,单凭这些尸骨大军,也只能支撑一阵子。等这些尸骨大军被皮特和库塔全然瓦解,他们三个联手对付清凌子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把威廉给解决了,于是,吴操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也让曹渥上去帮助老道攻打威廉。
威廉正和老道打得难解难分、平分秋色,老道的青铜剑一招“一剑西来”向威廉的左肋刺去,威廉则展开魔法盒。一道绿色的光芒携带着古老的灵力把老道的剑气挡开,右手中的文明杖则向老道的下腹部点去,老道力收小腹。宝剑下削,威廉只好把杖往回拉,以躲过清凌子异常锋利的上古宝剑。
就在威廉收招再攻之际,吴操驱动着曹渥出拳向他的胸膛击来。由于出其不意。威廉无从躲闪,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要知道曹渥可是练过黄龙决的,这带着深厚内力的一拳,绅士模样、瘦弱似麻竿的威廉哪里受得了,他不由得往后一退靠在了金棺的边缘上,差点闭过气去。正在这个当口上,老道却趁势前趋。青铜宝剑向威廉的肩头狠狠切来。威廉不由得大骇,叽里呱啦一串咒语连忙呼喊而出。即便语言不通。吴操也可以听出这腔调凄厉怪异,显然是由于极度恐惧造成的。
尽管声音变了调,但这条咒语显然是威力至高的魔法,因为声音未落,吴操就看见从威廉的黑色小盒里迅速冒出团团绿气,眨眼间就变成两个只有大致轮廓的模糊幻影,其中一个伸出左臂挡住清凌子的宝剑,右手却向老道的心窝猛击一拳,那力道之大真是匪夷所思,竟然把老道的打得离地三尺、重重地摔到了金棺之上。另外一个则挥拳向曹渥打来,吴操看到老道中那一拳力道实在是非同寻常,赶紧让曹渥侧身躲开。
看到自己的“木乃伊亡灵”一击成功,威廉终于舒出一口长气来,他知道,木乃伊的这一拳至少也有一千牛顿的力道,在西方,即便是那些拳击、散打冠军也很难经受住这样的一拳,即便不是当下毙命至少也应该昏迷不醒。
可令威廉始料不及的是,这一拳似乎对清凌子没有任何影响,老道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好象根本没有挨过这一拳,待拳力一消解,便立刻虎虎生威地攻将过来。
再看另一个“木乃伊亡灵”,从声势上看,显然已经占据了上风。因为威廉为这个“木乃伊亡灵”设定的是欧洲散打冠军的招数,而刚刚开始习练工夫套路的曹渥根本无法应对他那迅如疾风的拳法,接连几个勾拳,连续打在了他的脸颊上,拳落之处,立刻一片乌青,曹渥止不住脚步,连连后退了数步。
尽管受了如此重击,但曹渥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还是一副冷酷之极、一成不变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疼痛难忍或者强忍疼痛的迹象,不仅没有退缩,而是甫一站稳就以更加勇猛的姿态,向那个亡灵冲了过去。一双肌肉紧绷、有力而青筋暴凸的大拳,成连环之势向他的对手全力击去。拳风所到,竟然把那个绿色幻影打得东飘西荡,一幅站立不稳的样子。
“咦!”魔法师威廉不禁大吃一惊,心下暗想:“我这两个木乃伊亡灵,自从被我从埃及古夫金字塔收服,在欧洲还没遇到过什么对手。没想到今天,在遥远的华夏竟然遇到了真正的强敌。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不知是什么来路,竟然能连接我这个木乃伊亡灵数拳,却不仅没有被击倒,而且好象一点事没有!看来今天,我得小心应战了,否则亡灵输了不要紧,就怕还要把我这条老命葬在这里!”于是,抖擞精神,全力指挥着两个亡灵积极迎战。
吴操看到威廉的亡灵如此厉害,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知道这个威廉要比那库塔和皮特难对付的多了。再看看那边,自己的尸骨大军已经被耗掉了将近四分之一,时间上已经很紧迫了,当下之计,唯有的办法就是增加对付威廉的力量了。于是,吴操决定把那十个特工从尸骨大军中调出来,让他们直扑威廉,同时自己也意念紧动,让清凌子和曹渥加紧自己的攻势。
威廉看到又有十个僵尸向自己这边攻打过来,不由得额头冒了汗。他开始后悔这次华夏之行自己太轻敌,以为带着这两个亡灵就可以万事大吉,谁料想首战竟然就碰上了这么强劲的对手。要知道情况是这样,他怎么也要把放在卢浮宫法老权杖里的那几个给带来了。可是后悔已经晚了,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强顶了。
吴操把这十个僵尸分成了三组,第一组四个,帮助曹渥作战,另一组四个帮助清凌子应敌,最后一组两个。让他们找准机会袭击威廉。
加了四个帮手,曹渥这边才稍微有了点优势,木乃伊亡灵的记记重拳总是有人能替曹渥挡着。吴操的指挥就形成了这样独特的打法:四个僵尸受打。曹渥专司进攻。进攻的曹渥有条不紊,挨打的被打出金棺,又再爬回来重新接招。不过,这个木乃伊亡灵确实相当厉害。绿色模糊的拳头挥洒开来。不一会儿,那本来就被砸得不成样子的四个僵尸就更加狰狞恐怖了,看上去就象被锻造机锤揉的钢铁一样扭成了奇形怪状的麻花。但死尸毕竟是死尸,尽管被打的千疮百孔,在吴操的意念驱动下却还是勇往直前地向亡灵的拳头迎去。
而牛鼻子那边得了这四个帮手则是如虎添翼,很快就把那团绿色的幻影逼到棺材的角落,再无法有凌厉的进攻,而且由于吴操驱动老道使用了“驱魔咒”。在清凌子附加了法力的青铜宝剑的不断砍劈之下,这个木乃伊亡灵的绿色线条正在慢慢褪去颜色。显然已经快支持不住了。一个亡灵勉力支撑,一个亡灵正处于胶着状态,这样在这两个亡灵之间就有了空挡,于是吴操就利用这个空挡,操纵着那两个直接攻打威廉的僵尸,向威廉紧紧逼来。
本来对威廉这样的魔法师来讲,用自己从羊皮纸卷中得到的咒语,应该能够轻松抵挡十个僵尸的进攻。虽然不至于能够破除吴操的死灵法术,但起码也能把这几个僵尸悬浮起来,让他们对自己形不成什么威胁。可问题是他毕竟不是象吴操那样的死灵法师,在驱动了木乃伊亡灵之后,威廉也就没有精力去调动羊皮纸卷中的咒语了。因此,眼前的状况对他来讲就越来越不利了,看到两个僵尸绕过自己的亡灵防线,威廉除了硬拼再没有其他的选择。
可毕竟威廉不是学武术的,没有了魔法他显然不是这两个特工的对手;还有一点他无法与这两个僵尸相提并论的是,威廉毕竟是个血肉之躯,僵尸打在身上必然会使自己受损,而对方却不会在乎,不管威廉的文明杖以多大的力道打出,那两个僵尸都浑然不觉,还是会以同样的速度、同样的频率向威廉进攻。
威廉渐渐支撑不住了,汗水沿着他的苍白的脸颊涔涔而下,鼻息开始越来越粗重,两条胳膊动作也慢了许多,脸上、肋骨上、大腿上也已经挨了两具僵尸不少的拳脚,眼看就摇摇欲坠了。
就在吴操催动意念,力图让这两具尸体向威廉发出最后一击的关键时刻,他突然看见自己的尸骨大军已经剩下薄薄的一层了,而借助“亡灵之眼”,吴操看到库塔手中的水晶球的光芒却越来越强,尸骨大军马上就会土崩瓦解、烟消云散。如果自己再恋战,等那两个家伙腾出手来,恐怕就更麻烦了。
吴操心想,反正乾坤镯已经到手,来秦始皇陵墓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必非要和这三个洋鬼子分个胜负了,还是借助华夏老祖宗留下的瑰宝:“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可是往哪里走?从秦陵墓道走,显然行不通,自己毕竟得到了华夏的一级文物,如果走墓道被人发现了,那自己就将被置于与整个华夏作对的境地,这显然会为自己以后的行动带来太多的麻烦。但除了墓道还有其他的出口么?
一低头吴操看到了秦始皇金棺右部那个盗洞,他想:“对!我就从这里出去,既然盗墓贼能从这个盗洞进来,我就一定能出去!毕竟从那十二个人的装束看,这个墓道至少在二百年前是通畅的,而盗墓贼的墓道从考古发掘的大部分情况看都是很坚固的,更何况象盗秦始皇陵这样深度和难度的墓。很可能是一个系统工程,那它的盗洞就更应该坚固了。况且,我还有那箱子里的十二具清代人的记忆可以利用呢。他们既然能进来,我就能够从他们的记忆中找到这个盗洞的出口!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此路确实走不通,起码也能先避一避,待躲过这三个人的锋芒,再另行打算。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比坐以待毙强!”
主意拿定,吴操心中默念咒语,那外椁中的十二个清朝僵尸。便从箱子里站起,相互解开彼此身上的绳索迅速翻过内椁,顺着秦始皇金棺上的盗洞迅速滑了下去。吴操又向清凌子发了指令,催动老道使用“定身咒”。把那两个亡灵和威廉暂时定住。连忙驱动那十个特工也钻进了盗洞。最后,吴操让老道和曹渥一个前一个后、一个上一个下,把自己架接着也钻进了盗洞。
吴操刚刚进入盗洞,就听得“轰”的一声闷响,显然自己的尸骨大军已经被库塔和皮特完全击败,吴操心下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正当其时,否则自己真就可能被那三个洋鬼子给拖住了。
笑面虎皮特和大祭司库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消灭这只尸骨大军。刚腾出手来就发现那个怪模怪样的长胡子和那两个年轻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看威廉斜依在金棺无法动弹,从那种别扭的姿势来看。肯定是中了别人的咒语。皮特拿出圣经,把十字架对准威廉,念了一句上帝之言,才为威廉解除了咒语。
咒语解除后,由于三人彼此语言不通,威廉就喘着粗气,比划着告诉皮特和库塔吴操他们的去向。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心知肚明:大家都是初来乍到,对这里不了解,谁也不敢莽撞的追下去;而且,本来大家做的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而已,既然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了,就算对华夏方面有个交代了,实在犯不上去冒那个险。更何况,那三个人拼了命只不过是为了一只看上去灰不溜秋的破镯子,这么多金银珠宝却丝毫没动,恐怕对华夏来讲也不算什么损失,大家更没有必要,为了这个破玩意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来我往三个洋鬼子这么一通挤眉弄眼,终于打定主意,不管下面有无惊险都不再去追了。而且为了掩饰三人不够尽职的行为,他们还比划着统一了口径:不管谁问起,都要说是那个长胡子的老头突然发了疯,用一翻骇人的魔法把那两个年轻人劫持而去,他们尽了全力才保护这里的珍宝不受洗劫;至于乾坤镯嘛,三人决定绝口不提——反正逃的逃、晕的晕,他们不说决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
打算好这一切,他们才决定把吓晕过去的老薛同志弄醒。
薛教授晕晕忽忽睁开眼,猛然发现三张毛喇喇、怪呼呼的脸正凑在自己面前,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又以为见鬼了,一声惊呼,差点又晕过去。幸好皮特适时的问了一句:“hoyou du?”薛老头听见这是人的声音,才勉强留住那又要飞走的魂魄。
老薛用手揉了揉眼睛,又戴上刚才掉落胸前的眼镜,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楚眼前原来是这三位。毕竟是上了年纪了,任是他的身体再好,经过这么一惊吓,头脑的反应也会平常慢许多,于是,薛教授又把眼睛闭上,轻轻地揉了一会儿还在发涨的太阳穴,整理了一下自己纷纭的心绪,这才又睁开眼。他四处一打量,发现四周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呛的人鼻子非常难受,连打了几个喷嚏,薛教授总算适应了环境,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看秦始皇的棺材中只剩下他们四人,老薛心里一惊,连忙用英语问皮特怎么回事,皮特便用他少有的严肃表情,以刚才他们统一过的口径把大致情况和薛教授讲了一下。
这一听不要紧,老薛头差点第三次晕倒,自己连连自责:本来是想给吴操和曹渥这两个年轻人一个绝好的锻炼机会,却没想到竟然被那个该天杀的清凌子给劫走,落了个生死未卜。自己回去怎么和他们的家长交代?也怎么向自己的良心交代?同时自己这个考古组长是怎么当的,别人还没怎么着。自己倒晕的一塌糊涂,这是多么不称职的表现……
一时间,薛教授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但沮丧归沮丧,自己毕竟还是组长,还是要顾全大局,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再说。于是他就和三个外国人,从秦始皇的棺材中爬出,唤醒了其他人,老薛就命令收了队。至于。对文物的核准登记、保护以及对疑点的进一步研究,接下来的日子慢慢做;当务之急是把两个年轻人被劫持的状况向上级通报,看看能不能采取什么措施把吴操和曹渥解救出来。毕竟人命关天呀,更何况象吴操这样优秀的青年,来日必是国家的栋梁之材,如果有个好歹实在是考古界的一大损失。
吴操和曹渥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吴晓芸的耳朵里。毕竟以她的消息灵通程度。秦始皇陵考古出了这样蹊跷的事情,不可能逃过她家的耳目的。
刚开始吴晓芸还很奇怪为什么吴操和曹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白天他们工作,她可以理解,但晚上也打不通,于情于理就说不过去了,考古再重要,总不可能不休息吧?左思右想。弄不明白,吴晓芸心里面对曹渥的思念和惦念。如潮水一般汹涌恣肆、日夜喧嚣不绝。
托人去查,由于最先几天消息暂时封锁,从考古组那里打听不到丝毫情况,这样以来,吴晓芸这个痴情的姑娘,就茶饭不思、坐立不安、很快就“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正在焦灼之际却传来一个令她五雷轰顶的消息,吴晓芸多日的心力交瘁终于化成了无边泪雨,打得整个海城一片潮湿,她觉得海城的天空一下子坍塌下来,压在了她焦急的心上。
无休无止、无边无际的挂念折磨着她,让她的心神不定、六神无主,吴晓芸原本红润的脸颊很快就消瘦下来。
而他和曹渥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却在吴晓芸的脑海中翻腾复翻腾。曹渥那英俊的面庞、充满沉静的眼睛、性感饱满的嘴唇、那温暖热烫直撩她少女春心的舌,还有那迷人的略带嘲讽的微笑,都让吴晓芸不由自主的流泪;她怀念被曹渥那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的感觉,她怀念曹渥那笨拙但充满热情的吻,她怀念曹渥那双大手的抚摩、那温热的大手曾怎样摩挲过她白嫩的脸庞、高耸的前胸和光滑的脊背,让她的身体象触电般地颤栗、让她的心象脱缰的野马般狂野……
她是多么爱这个温存、内向而又象大山那样伟岸的男人!她是多么眷恋着他留给她的每一分挂念、每一分爱恋和每一分温存!当然,吴晓芸也会偶尔想起曹渥提出和她分手时的肝肠寸断,也不会忘记没有曹渥的那些日夜,她一个人是多么的孤独、凄清而寂寞。但她虽然怨他却从不恨他,因为她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爱着她,即便吴晓芸似乎找不到什么证据,但她却天然、依然、全然的相信这一点,果然,前些天的那个电话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那个电话让吴晓芸的内心是多么激动啊,她仿佛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冷酷无比的地狱到了阳光沐浴的天堂,往日的酸甜苦辣刹那间都兑换成了对未来幸福的承诺,让吴晓芸一扫生活的阴影和黑暗,把那颗少女的心灌满了幸福的琼浆。吴晓芸这些日子几乎每时每刻都生活在幸福之中,经过那么多的感情波折,自己终于等到了曹渥那迟到的爱之承诺,她盼望着曹渥赶紧回来,希望自己和他立即厮守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永远不在分开。
她甚至幻想着和曹渥有了一个自己温暖的家,在这个爱的小巢中他们翻云覆雨……每想到这里,吴晓芸美丽白皙的脸上便飞上了红霞,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发烫,某个部位里面空荡、好想由曹渥来充实。她还幻想着有一天,他们有了共同的爱的结晶,小家伙健康的成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那是多么的幸福啊!
吴晓芸几乎整日都沉湎于这样的或荤或素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可谁料想,甜梦正酣却被吴操和曹渥共同失踪的消息所无情的击碎,真是苍天无眼、天妒良缘!
“可是,我的爱人啊,你被那个可恶的道士劫到了哪里了呢?你是不是受到了他的欺凌?你吃得饱么?你穿得暖么?你现在还活着么……”一连串的问题在吴晓芸的心中盘桓又盘桓,让她度日如年、心神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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