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己在余子渊被关押这一阵子也没闲着,身为锦衣卫佥事的姜己受命余丞相,作为贴身侍卫一直跟在了皇后之子二皇子的身边。
她还没有实力真正于余家为敌,如此虚情假意的先应付其交代的工作,等到积攒实力再与之抗衡,也是唯一出路。
此时还尚未立储,上一世的太子正是二皇子。大皇子早早夭折,二皇子今年仅十四岁,唤名轩辕鲁延,剩下几位皇子不是名不正就是言不顺,唯有日后的皇贵妃如妃诞下的龙儿能与之抗衡,可惜那孩子如今还半个影子。
“姜佥事,你也坐坐吧。”鲁延回望姜己,示意她落座。
姜己思衬望着鲁延,其英眉凛目,皮肤细腻,的确有夜染几分影子,长得十分好看,只不过夜染的容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气,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但鲁延的容貌就柔和得多,但没有夜染美的惊心动魄。
反观自己,若真是和夜染同父异母,也着实寒碜了太多,除了笑容给人感觉不错外,真是没什么外貌的优势。
因此姜己越来越不相信自己和夜染的兄妹说,不是余子渊调查他们时哪里弄错了,就是阴谋横生而已。
“最近一阵着实麻烦了姜佥事,如不是宫内谣言四起,姜佥事也不用保护本王而耽误了要事。”鲁延还未变声,清朗的声音糯软,听了让人有些心痒。
“殿下此话过于严重。”姜己垂眸回道。
鲁延默不吭声的落了杯茶推给姜己,“别拿本王当殿下,我们可以做朋友。”
姜己听后仅是目光抬起,瞟了一眼鲁延。所谓无事不拜佛,姜己这三世看下来,人情冷暖体味得尤为透彻,在这权势利益的官场,想要找她做朋友的,不是要利用她,就是想攀高枝。
姜己看到鲁延笑容纯洁,就是个孩子的模样心思稍稍放宽,但仍旧答道:“姜己何德何能,做不了殿下的朋友。”
“你叫姜己是吗?以后我可以叫你姜己姐姐吗?”鲁延兴奋的攥紧拳头,衣袖滑落,露出光洁漂亮的手腕。
因为年纪不大,鲁延的小动作十分多,给人的感觉亦没有其他皇子的冰冷,姜己对他的确颇有好感。
“殿下,姜己已经不觉得疲乏,谢殿下容姜己小坐。”
鲁延蹙眉虚叹口气,起身准备去他处散步,下台阶脚下一滑,整人失去平衡的像是要掀翻出去。
姜己眼疾手快的把他拉住,因重心不稳,鲁延摔在了姜己怀里。
姜己冷眼看着此时英雄救美的戏码,额角抽痛,好像又被安上了硬汉的身份让其十分不爽。
鲁延若无其事站稳,未露出任何不适的作态,受惯人服侍的他只是垂头观察了一下台阶。
正当鲁延闲适的被姜己搀扶看着脚下,背后一股强风突然把他吹了个踉跄,待他不解回头,却看见了司礼监的念公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司礼监念给二皇子请安。”夜染声音飘飘荡荡,话音落下的同时垂头的目光却瞟向姜己。
“念公公何事找本王。”踩进了软土里的鲁延并未抬头,只是例行公事的不经意问道。
“皇上有事让奴才通知姜佥事,还请殿下行个方便。”夜染似笑非笑,眼神不停在打量姜己。
“殿下自行回宫,不要乱走,下官去去就回。”姜己突然开口越矩说道。
鲁延点点头,便看到姜己脸色不佳的尾/随着夜染缓缓离开。
姜己被带到一所偏僻的别院,夜染走到一处停下,后园灌丛遮蔽,树木葱郁,青草芬芳。
夜染骤然转身,阴阳怪气的奚落道:“姜佥事可真是好手段,老少通吃的还傍上了二皇子。”
语气渐渐阴毒,夜染似是忍到了极限。
“此事不劳念公公操心。”姜己一声公公咬得稍紧,笑容讥讽。
断招压住姜己的颈项,几步把她抵在了墙上,夜染凑近眯眼对姜己笑道:“你知道他是谁,也知道我是谁,放荡的勾引我亲弟弟,姜己你到底有没有长心。”
“我不也是你亲妹妹?”姜己毫不在意的勾唇。
“你不是。”夜染烧伤的手心因攥拳而抽痛,蹙眉冷声道:“总之你不要再和他来往,还有……”
夜染放下姜己,保留与她额一些空隙郑重说道:“离开锦衣卫,留在我身边,我会帮你处理所有的事情。”
“你凭什么限制我和谁来往,我也不会离开锦衣卫,依附任何人。”姜己从不想凭借一个男人的力量过活,况且余子渊如此让她失望,还未得到报应。
夜染笑容缓缓消失,双瞳漆黑冷眼伸手握住了姜己的脖子,“你说过你没有骗我,那样的话,你在从前对我温存,你每一次与我交/欢,和你在我身下的呻/吟都算什么?”
姜己被呵责得脸颊冒火,狡辩道:“那只是肉/欲而已,我喜欢你的身体不代表我喜欢你,而且你都说过让我滚,我离你远远的,你又何必追来。”
“阿己,不要试图激怒我。”捏住姜己下巴,食指滑进姜己口中搅拌,夜染眯眼隐忍。
姜己不屑一拳打在夜染的肚子上,夜染虽伤口早已愈合,可还是隐隐作痛。
硬生生接下姜己不知轻重的捶打,夜染食指顺着舌根抠到姜己的喉咙,让她不禁恶心的作呕。
姜己恼怒的把夜染的手打下,拔出的手指还带着口涎滴到了地上,姜己忍不住咒骂:“你这个变态,疯子!”
夜染抬手向姜己展示自己手上的粘液,反复摩擦,优雅的笑容虚伪至极,“很好,这是你自找的。”
戒备的姜己侧身想要闪出夜染的范围,却被他扣住,因被夜染夹在墙中只能挥手攻击其背部。
姜己运了内力的一掌拍在夜染的背上,是想让他吃痛放开自己,谁料他忽然胸口剧烈一咳,紧闭的嘴唇抿得发白。
一时间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姜己胳膊被夜染反手夹住,用力向上一拔,整个手臂脱臼掉了下来。
已经损失了一只臂膀的战斗力的姜己疼得额角冒汗,另一只手使上力气就要向夜染胸口再投一掌,半途又被他挡下捏脱了另一只胳膊。
姜己双臂垂下,鼻间酸涩,疼痛得如同被束缚羽翼的蝴蝶,只能无助的靠在墙上。
夜染又是一阵闷咳,鲜血从唇缝透出,他忽然扯出一个苍白笑容,齿间全然是刺眼的鲜血,“折断了你的翅膀,看你如何还飞得出我身边。”
忍下泪水的姜己咬牙狠狠瞪着夜染,“有本事你就一辈子这样圈住我,否则我一定会离开你这个不顾别人想法的人渣。”
扳住姜己的头,夜染反问道:“那你呢,有没有为我想一想。”
“你不是我任何人,我从未承认过什么,分别后不过是普通的陌生人,为何我要替你作想?”姜己嘲笑夜染不自量力。
“那我便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你的谁。”夜染忍无可忍的咳落了口血,溅到了姜己身上。
把毫无反抗力的姜己翻过,还带着包扎的手探入了其敏感地带,因为姜己曾经和夜染抱怨过,不喜欢背后的姿势,他从未在第一次过后再对姜己这样做过。
可今日不同,若不给这不听话的小兔子点颜色,她是不会认识到他的心痛。
手指反复的进出到姜己有了感觉,夜染扶住姜己的腰肢直接进入,因许久未体会到这种美妙的夜染有一瞬间的晕眩,喉中溢出一声低吟。
姜己听到后却冷笑一声,“厂公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呢。”
夜染听后脸颊泛起红晕,奋力一撞,“你若有这份闲心,还是不如多替自己考虑考虑。”
发狠的蓄力使夜染毫不怜惜的冲撞在姜己身后,发泄这自己的怒火。
姜己双臂被掰下,无法反抗的被夜染抵在墙上,只能嘴贱的还嘴,“这种姿势也好,或许看不见你,我就可以幻想我是在和其他人做。”
动作一滞,姜己浑然不知自己背后的男人目光狰狞骇人。
“你说什么。”
“我说看不到你我会更开心,把你想象成余子渊会更让我有感觉也说不定。”口不择言的姜己毫不吝啬的踩着夜染作为男人的痛处。
“你找死……”阴厉的沙哑低声一吼,夜染抬起姜己的身体,让她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自己身上,更深的落入她的体内,双手扯出姜己的胸口更加猛烈的冲撞。
“你说,我上着……你,想着余子渊的感觉……是不是更有成就感。”姜己话语断断续续,更加恶语中伤夜染的心。
夜染不忍再听到这些言语,只能抬手挡住姜己的嘴,用行动惩罚她的三心二意。
数百下激烈后,姜己一切反抗的途径都被夜染断绝,忽然心酸难忍,睁着大眼模糊了视线,落下成股的泪水。
泪水淌入夜染捂着姜己的手心,姜己后背传来一声深深叹息,身子突然被转了回来,紧接着夜染落下一吻,伴着口中的血腥刺激这姜己的味蕾。
身下还紧紧的结合着,姜己双臂两下巨痛过后,又被夜染重新的接上。
“抱紧。”夜染吻了吻姜己的泪水,律/动变得温柔。
姜己刚接上的手臂还十分不适,仅是擦下了眼角的泪水,漠然看着夜染。
渐入佳境的感受占了上风,美好的感觉让姜己闭上了眼,随着最后一次的传递,姜己恶意的违心喃喃道:“子渊。”
热流还在结合处一**冒出,夜染的动作已经没有了下文,四周没了声音,死寂一片。
姜己勾起残忍的笑容,逐渐睁眼享受着最后的胜利。
被推开的姜己残留着白浊摔在了地上,殷红的血丝掺杂着混合在液体中,夜染则抓紧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倒退几步略微张合颤抖的唇瓣,发狂的冷笑,“滚回你的余子渊身边吧,姜统领。”
姜己裸/露的身体被石子割伤,惊愕的听着夜染对她的称呼,“你叫我什么?”
“怎么,还是在乎权利的更胜一筹,甚至不顾你的余大人了吗?”夜染邪气勾唇,擦去嘴角鲜血,踉跄的弓身站稳,“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你若知道余子渊所付出的代价的表情。”
皇帝虽因顾虑让余子渊受了阉刑,但一方面又对其做了安抚,把姜己升任为锦衣卫指挥使,因为姜己在事件中并未暴露,所以皇帝并不知姜己与余家已经产生矛盾。
姜己亦是腿软站起,抽筋的手勉强穿好了裤子。
二人两败俱伤的相隔不远而站,双眼愤恨的直视对方,和普通欢/爱后的情侣具有天壤之别。
“与我合/欢后还想不知廉耻的回到那个以哄骗你为乐的余子渊身边,姜己你真是够贱……”夜染转而一笑,“不过你回去后还是好好问问你的子渊,还能不能接受你。”
姜己不知余子渊被行刑,以为夜染说自己不被余子渊接受是在嘲笑她身子已经不干净,情绪上涌眼泪又汇聚起来,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不老厂公费心,下官自是能动作娴熟的让任何人接受。”
夜染凝视着姜己眼中的泪光,走近姜己后又挨了一拳握住她的手腕,只是低头敛眉吻住姜己,大手温柔的揉过姜己的后脑。
“别哭了,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指腹拂过姜己抖落的泪水,夜染眼眸哀伤。
姜己瘪嘴钻到夜染怀里痛哭,抬手抓着夜染稀疏的头发扯,“我真是讨厌死你了,全天下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狗太监。”
“如果爱他会不让你伤心的话,你自由了。”夜染忍住悲痛,漠然笑道:“我以为你早已对他死心,目前看来显然不死,看来这又是我的自作多情……”
“阿己,你真的让我太累了,”夜染再度轻柔的拍拍姜己,“去找余子渊吧,他会让你‘幸’福的。”
温暖的怀抱被强行抽离,姜己茫然的看着夜染失望的转身,把自己一人孤零零的留在了原地。
不知余子渊已不能人道的姜己还不知夜染略带恶意的话语,真的以为夜染不要自己了,转身落泪更汹。
四下随意找了块拳头大的碎石,姜己怒气横冲丢去正中夜染的左肩。
作者有话要说:余子渊黑化后会十分厉害,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好。
还有你们这群家伙,他怎么会是东方不败,不是更像岳不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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