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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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庸碌无为的平凡人。

    而波风水门却和我截然不同,他在燃烧自己,并且为此获得认可,变得更加强大而忙碌我则整个人窝在木叶医院的一亩三分地里,逼仄地活着。

    我并没有任何恋爱的经验,却也知道感情中两人差距不能过大的道理。可是和水门比起来,这样的自己甚至称得上可怜。

    水门走几步就会回头看一看,我站在村口对他挥手,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为止。然后我垮了肩膀,艰难地挪了回去。

    我想起纲手对我说的现在去前线,不过就是累赘的那句话。纲手说的很对,我摸着良心我和那些在前线的忍者,差距太大了。

    我难受地想着水门,想着平凡而庸碌的自己。

    日子在忙碌中一向过得飞快,周一到周五再到周一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在这段时间内跑过了孤儿院,给那里的孩子们送了一堆吃的玩的全都是刷的我自己的工资卡。

    水门把工资卡交给我后我只去看过余额,他账户里的钱显然比我多多了我怀疑他自己从来不给自己买东西,这个想法让我甚至对这个工资卡产生了敬畏之情。

    但是我把他的卡放在最重要的理由,是因为我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

    水门出于种种原因,对经营一个家这件事一点都没有参与。这让我觉得心里特别的难受尽管他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那天下午,秋日天气阴阴沉沉的,是个要下雨的模样。

    我先是跑了中介,交了南贺川那所房子的定金,然后拿着纲手交给我的文件跑腿去火影楼送文件。

    到火影楼时,楼外缘多了一堆笔画的丑陋的涂鸦,我停下来看了看,只觉得这鬼画符真的好丑然后我看到卡卡西拿着个笔涂涂画画。

    我喊道:“卡卡西你这样是要被怼的”

    卡卡西随意道:“这里没关系”

    我抱着档案袋跑过去,教育他:“卡卡西,你得对得起你爹朔茂老师被你气的头发都白了,你也得学着长成个大人了职位上升没用,你骨子里就是个小屁孩”

    卡卡西说:“可是我才五岁啊,就是小屁孩,这是天性。”

    我:“”

    我心塞道:“算了,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还是不准画了,趁着值班忍者没发现这边值班忍者很可怕的,在这里干坏事会被抓进值班室劈头盖脸一顿骂,还必须得带班上忍才能把人捞出来。卡卡西你跟我进一趟火影楼我送完文件就送你回家。”

    卡卡西愣了愣,顺从地把粉笔一扔,问:“我们不太顺路吧”

    我笑道:“还可以卡卡西,我们以后会住的很近。最近在你家旁边看了一所房子,定下来就往里搬。我现在想再去看两眼,顺便送你回去。”

    卡卡西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我带着他进去送文件。

    火影楼外勤办门口零零星星地几个人,我送完文件时有两个负责人在办公室门口聊天。

    我拽着卡卡西的手,拖着个小屁孩,隐约地听到那俩人聊着天儿,啧啧地咋舌。

    “不像话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其中一个人道:“都当了这么多年忍者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另一个人说:“忍者任何时候都应该以命令为先,任务为重这个我们从忍校就开始学了吧这种级别的忍者唉。”

    我竖起耳朵,心想难道是哪个大佬阴沟翻了车

    “可惜了。”声音渺渺地传来,“那可是木叶白牙啊。”

    作者有话要说:  总结一下昨天答题还真有人答对哦

    茨木野是是我妹妹:d」有请答对的酱酱同学点梗

    猜朋友猜情缘的都算正常猜儿子的你说我看到心情得有多复杂我可是一直对外宣称自己今年十二岁的你还要脸吗

    感谢西湖小黄叽和舅舅家的地雷3

    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么么哒

    最后一件事你是有多话唠

    打滚求一波综英美的预收tvt能顺便收藏作者君就更好了

    、第七十二章

    72.

    我认识的朔茂老师我认识他已经很多年了。他虽然有不少糟糕的毛病, 却这么多年来在我眼中都是个好的老师, 好的父亲。他曾经也可以当一个好的丈夫,现在却只是一个好的爱人。

    他在我眼里是强大而无懈可击的, 旗木朔茂不,木叶白牙为了这个村子掏心掏肺, 因为他不可思议的强大而被当成一代传奇, 我们木叶医院里面都会经常谈起他, 谈他的时候, 尽管都知道他有过妻子也有儿子, 小姑娘脸上也带着红晕。

    我只觉得背后发冷,拖着卡卡西跑上前去,问:“你们二位谈的是”

    那俩人住了嘴,一个道:“没什么。这些事情我们不能对编外人员提及,请你们装作没听见吧。”

    我道:“能在办公室门口谈就说明保密等级不高, 说吧。”

    那二人哑口无言。

    其中一个人小声道:“这就是个全办公室都知道的丑闻,我们聊个天罢了。还是不太好对外人说的, 你是谁”

    “木叶医院的负责人之一。”我干脆道,“旗木朔茂的学生。”

    那人露出同情的神色:“果然和白牙有关系啊, 他可真是晚节不保。”

    我:“”

    我突然有点后悔把卡卡西拖了过来, 卡卡西没有插嘴,只是看着我们交谈。

    我问:“怎么回事”

    “他任务失败。”那个人扼要道, “其实失败没什么,我们办公室每天都要接收好几份失败的任务单,问题是白牙他本来有机会成功的他把那个机会放弃了。”

    天似乎快下雨了, 我把卡卡西送进家门,然后跑去厨房给他煮面条我这么多年的苦日子过下来,至少面条还是会煮的吧我一厢情愿地想。

    卡卡西一路上都没什么表情,到家之后突然对我开口道:“我爸”

    我艰难地摆弄着那堆面条,只觉得煮面真是太难了,问:“怎么了”

    “我爸他怎怎么了”小卡卡西坐在饭桌前,心虚地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我没有听懂。”

    我斩钉截铁道:“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情,我回去会和纲手姐谈一谈的。”

    卡卡西执着地说:“你告诉我吧。”

    我拼命地回忆着,煮面条肯定是要先放水,但是是跟凉水一起煮还是跟热水一起煮

    我纠结片刻,决定把面条泡进温水里,泡软了再下锅。

    我将面条泡进装满温水的大碗,利索地拍了拍手上的面粉道:“没事的,卡卡西你放心。”

    卡卡西顽固道:“你告诉我。”

    我想了想,看着满是温水的大碗说:“卡卡西,你知道忍者守则吧”

    卡卡西茫然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背忍者守则了。”我拿手戳着面条,令它浸入水底,绝望地想煮面条绝对不是这么煮的但是怎么煮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我又道:“然而你以后出去出外勤的话,会发现,我们忍者守则有那么多条全部遵守的人却寥寥无几。”

    卡卡西茫然地嗯了一声。

    我打了个蛋,平静地说:“可是有两个原则,是铁打的。”

    “忍者以任务为先。”我说,“忍者是刀,服从是美德,任何时候忍者都应以任务为重。”

    我叹了口气,把那盆温水泡不开的面条倒进锅里,开火煮面:“按那些人说的,朔茂老师他本来有完成的机会,这样情节尤其的恶劣只能希望这次任务不重要,人们不会讨论太多了。”

    卡卡西沉默着看着我的动作。

    旗木卡卡西茫然道:“那个,我问你一件事。”

    我看着越煮越像糊糊的面条,心虚道:“嗯”

    卡卡西:“你会做饭吗”

    我诚实道:“不会。”

    然后我想了想,决定这个脸我还是不要了:“但是卡卡西,你放心,我已经不会炸厨房了。”

    卡卡西:“”

    日子还是一天天地过得飞快,我犹如一个留守老人照顾着那些人走后的留下的摊子和孩子。我每隔几天会去木叶孤儿院送一次温暖,再去找卡卡西谈谈心。

    卡卡西吃了我做的面糊之后再也没有允许我靠近他家厨房半步,他虽然欢迎我去找他跟他聊天,却把我的活动范围严格地限制在了客厅里。

    “你还是别做饭了。”小卡卡西诚恳地对我说,“你做的饭真的很难吃。”

    我:“”

    虽然卡卡西伤害了我一颗贤妻良母的心,但我还是担心着卡卡西的,朔茂老师迟迟没有回来,于是我经常会跑去朔茂老师的家里,帮这个五岁的小朋友收拾一下客厅。

    朔茂老师放弃任务的传闻越传越离谱,他曾经是个站在神坛上的传说,可是人站的地方越高,其他的普通人就越想把你拉进深渊。

    人们最喜欢看的从来都是英雄被拉下神坛,烈女被发现在妓院。

    木叶白牙也不过如此,简直是村子的耻辱。忍者怎么可以放弃自己的任务呢他连我都不如,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特别是他还有完成的机会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真丢脸。

    街头巷尾这样议论道。

    我害怕卡卡西听见他的父亲被那些普通人这样诋毁,但我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堵不住泱泱众口,有时候我半夜睡不着时猛然想起我第一次见朔茂老师时对他的印象,只记得那时候他年轻而意气风发,几乎和现在的他对不上号。

    我在卡卡西家帮他整理客厅的时候又一次发现了那本稻田的故事,那本书已经比我上次见的时候旧了不少,然后我想起了稻穗。

    我问卡卡西:“卡卡西,你爸爸有没有和你谈过你妈”

    卡卡西正在逗狗,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嗯,谈过。”

    我笑起来:“说起来你知道你的名字是有渊源的吗你妈的名字是你爸爸起的,叫稻穗然后你叫稻草人。”

    卡卡西暴躁道:“你才稻草人卡卡西和稻草人是不一样的”

    我怅然地笑笑,不再说话,把那本稻田的故事塞回了原处。

    我突然意识到稻穗这个名字远离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原来已经这么多年了。卡卡西只待证书下发就升中忍,我也已经从一个怯弱的、一无是处的小姑娘,成长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医忍。

    朔茂老师回来的前一天,我在木叶医院目睹了加藤断送纲手到门口,然后两人在医院门口的树下愉快地交谈了很久,最后还是阴沉的天下起了雨,纲手才对她挥手道别。

    我专门打听了加藤断。接触加藤断的每个人都说,他是个很温柔的好人。

    我想起纲手直来直去又有点爆的小脾气,有些开心地觉得他们这样的性格应该完全互补,在一起后一定会过得很开心。

    纲手的确已经孤单了太久,特别是我也即将离开她出去住,她会变得更加孤单,连我都不在身边了。虽然我不觉得她会在意自己身边有没有人,但是一个亮亮堂堂有粥有饭的家肯定会比回去发现一片漆黑的房子要好很多。

    然后我想起水门。

    我想起他就觉得有一点说不出的难受,他这一次离开的很久,而且一封信都没能寄来。我只知道他很好,而我对他近况的了解,全部来自别人的嘴里。

    “那是一道金色的闪光。”

    治疗室的病人津津乐道:“那个年轻的金毛忍者太厉害了,听说那是二代目大人留下来的飞雷神,这么多年我们木叶没有一个人学会这个术天啊,那可是时空间忍术啊。”

    我当时正带着小新人,给小新人做拆石膏的操作示范,听到水门的事情之后只觉得心里酸酸的,有点难过。

    “那个年轻的忍者连名字都好听,叫波风水门还是什么的,长得也非常帅气真是年少有为有人就是上帝的宠儿,你不得不服。”那个人胳膊上裹着厚厚的石膏,另一只手豪气地挥了挥:“漩涡医生,今天你给我拆石膏么”

    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是的,会有点疼,要像男子汉一样忍住哦。”

    那忍者自信地大笑:“你用哄小孩的方法哄我,我可就不高兴了,拆石膏能有多疼”

    我砰地一声亮出刀钳子剪刀线锯外加一个银光闪亮的、巨大的石膏拆除器。

    裹石膏的忍者:“”

    围观着听他说话的人:“”

    我温柔道:“没事,你们继续,刚刚讲到那个年轻的金毛忍者哪里了”

    忍者哆嗦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拿的是分尸工具呢你真的不是要给我截肢吗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