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不了守活寡不是我这么喜欢你总不能连这点小缺陷都不包容嘛,嗨呀做人不易,做人不易啊”
波风水门无法忍耐,他问:“奇奈,你到底喝了多少”
我比了个数字,不等他怼我,又一次张开了我的鸟嘴:“我总有种奇怪的预感,我总觉得以后我们第一胎可能是个鹅子。”
水门愣了愣:“鹅子儿子吧,你是说”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可能喝的有点大舌头了,漫天的繁星顶在我的头上,银河璀璨,少年不,青年,他的体温温暖,后背坚实。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有预感,鹅子会是个很厉害的人怎么说呢,金色闪光和血红辣椒的鹅子绝不会是泛泛之辈,这是源自基因的自信”
波风水门笑起来:“基因里带来的,从小跟妈妈学带着文件夹去财务丢高跟鞋吵架”
这家伙真是个坏人,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说:“鹅子他会很厉害,会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个了不起的木叶忍者。”
水门柔和地点了点头,气氛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温和柔软。
我又补充道:“但是吧,我总有种奇怪的预感。”
我字正腔圆地说:“我觉得,他会是个基佬。”
水门:“”
水门:“喂”
木叶四十年的夏天匆匆过去了,期间水门带着他的下忍小队四处奔波,我在医院忙的脚不点地。
八月三十一日那天三代目将我们上忍聚集在一处,给我们开了一个简短的小会。
三代目看上去已经接近一个耄耋老者,这过去的一整年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迹比过去的五年都要多,老人清了清嗓子:
“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们的木叶蒙受了巨大的灾难。”老火影沙哑地说,“岩隐突袭后我们陷入财政危机,在战场上无数优秀而精英的忍者失去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尸体很多我们甚至都无法回收,我们由于资金的缺乏,在过去的一年里,甚至连反击都无法酝酿。“
我们安静地望向这个老人,他的手抬了起来。
“我今天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是想要告诉大家”三代目说,“无论如何,我们都将战斗到底。”
三代目道:“我们在土之国战斗,鲜血洒进沟壕;我们在雷之国战斗,鲜血流进他们的河流。我们在田野和街头作战,我们在海里水里川流中作战,我们绝不屈服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也绝不会投降。”
“我们木叶会战斗到底,木叶的忍者绝不任人欺侮,不任人宰割,每个伤害木叶村民的人,我们都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这是我作为火影的义务,然而我履行它时却不是以火影的身份。”他嘶哑道,“我会作为一个村子普通而平凡的一员来保护它,并义无反顾地走上战场,你们也将这样。”
我握紧了拳头,然后我清晰地听到了三代目紧接着喊的第一个人名。
“波风水门。”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说:“岩隐方面的指挥权,我现在全线交给你。”
水门站在我身侧,伸出手安抚似的握了一下我的爪子,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
波风水门侧面硬挺而刚强,小时候我曾经觉得他像女孩可能是因为那时候他长得太过柔和的缘故。然而水门他终究是男人,随着成长他的线条变得性感,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英俊而温柔的男子。
我看着他走上去,莫名地想起他很久以前对我说的那句我想要成为被大家认可的火影。
他真好,他这么好。
水门站在上面,向大家简短地介绍自己,带着温暖的笑容,十分可靠的样子。
大概又是要分别了吧,我只觉得视线又有点模模糊糊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明明就算整天腻在一起,都会觉得距离不够近的我们更不用说分开了。水门他年前回得来吗明年能和我一起呆几天他在外面会不会出事,会不会受伤
我难受得不行,但是只能握着拳头告诉自己漩涡奇奈你不能被这种家长里短的感情束缚,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只有男朋友和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然后我看到人群中突然举起了一只手。
三代示意:“纲手,你说。”
纲手从前排站了起来,利索道:“岩隐战线那边负责的几名医忍,前段时间有一人牺牲,一人伤重,目前在医院治疗,短期内无法恢复。现在岩隐的医疗忍者严重不足,我想趁这边正交接的时候来推荐一个人。”
水门问:“纲手大人,您要推荐谁”
纲手答道:“漩涡。”
“漩涡奇奈。她跟了我五年,整个木叶医院几乎没人比得上她在医疗忍术方面的造诣。在战场上自保也完全没有问题。”纲手笑了笑,”我推荐她,你们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纲手隔过人群望向我,目光里带着骄傲,她指着我道:“漩涡奇奈,今天开始你就是外勤组的一员了。”
作者有话要说: 1这篇文真的是传统意义上的he完全可以放心tvt
2朔茂老师的线至此就交代完了但是以后会有一个比较温馨的番外
3“我总觉得,他会是个基佬。”
对,还是追着佐助跑了十四年的那种。
还吊车尾哦
4感谢西湖小黄叽的地雷呜呜呜昨天忘记啦呜呜呜
对啦补充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qaq想知道这篇文写得怎么样,截止到现在有没有崩
、第七十九章
2.
三代目的会议结束后我带着水门回家, 拖着他的手腕走了半路, 水门看着我突然冒出了一句:“算了,横竖我也得保护你。”
我:“”
喂喂这位志得意满的波风上忍, 你别忘了我可是和你同一个职称啊
我不爽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自信,波风水门, 你就觉得你比我厉害这么多吗”
波风水门想了想, 问:“那你来回答一下我在3米高空以15米每秒的初始速度丢出一枚苦无, 它会在间隔多久、什么时候落地我就不难为你了, 取g10, 忽略空气阻力就行。”
我:“”
我气死了:“算你狠。”
然后我想了想又觉得更生气了,不住地数落他:“你为什么连这个都会我们忍者不应该是基本上大字儿不识一箩筐的吗波风水门你这样很危险的,你作为忍者根本不合格”
水门很诚实地说:“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飞雷神之术计算比这个还要复杂好多倍的。”
水门想了想,又解释道:“这个术对于查克拉的应用非常变态, 精准到你能想象的最小单位上,还要运用计算单从查克拉运用方面而言就是s级了, 加上”
我:“”
我难过地说:“你还是闭嘴吧。”
水门笑起来,和我手拉手走在街上, 阳光金灿灿的, 路边长着小小的野莓。我拽着他的爪子说:“我其实不需要你救我的。”
水门若有所思道:“奇奈,你确定”
我听得十分不爽, 不满道:“我虽然别的不行,打人也绝对比不上你们这些外勤人员,但是我难道没有擅长的地方吗”
波风水门诚实而认真地发问:“奇奈你还是直说吧, 你擅长什么。”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就算是傻也听得出波风水门这是在给我留面子,他的言外之意是他找不出来我擅长什么。真是好气人啊。
我冷漠道:“我擅长跑路。”
水门顿时安静如鸡,决定不和我争辩了。
出发去土之国之前,我去山中亥一家买了几枝花,又一次跑到了慰灵碑。
我给水户奶奶、朔茂老师和稻穗各自送了花留了点祭品馒头,然后给他们清理了一下坟前的草和别的拜祭的人留下的垃圾。
然后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有人给我扫墓。
但是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人活着总会经历一个特别怕死的时期,我也曾经有一段时间闭上眼睛就感到恐惧,害怕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的黑暗。我想过人死后被火化的场景,曾经闭上眼睛就觉得那场景难以接受。
可是有一天突然就想开了,毕竟凡人终有一死。
对于忍者来说,能够正视死亡大概是最重要的成长。
我最后在水户奶奶的坟前站了很久,离去时却看到卡卡西沉默地站在朔茂老师的衣冠冢前,那孩子那么沉默,我都有点看不下去。
“卡卡西。”我喊,“东西收拾好了”
卡卡西愣了愣,答道:“恩嗯收拾好了。”
我劝他:“年轻人就该多笑笑,你看你整天算了我也是搞不懂卡卡西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面罩,你是不是换牙的时候牙长坏了”
我苦口婆心地摸摸他一头乱糟糟的白毛:“卡卡西啊,牙医不可怕,下次跟你师娘我去牙科溜达一下,戴几个月牙套就好了,乖。”
卡卡西心塞道:“我牙长得很好,不劳挂心而且什么,师娘你是认真的吗”
我吃惊地反问:“卡卡西你还不想叫师娘不成你都一把岁数了,可跟人家带土学学吧,虽然人家吊车尾还天天戴着中二病小风镜,但是人家就是改口改的利索。”
卡卡西鄙夷道:“那不是你武力逼迫的吗”
“那又怎么样,反正人家带土改口了。”我叉着腰说,“我告诉你,话撂这儿了卡卡西你们老师波风水门的女朋友和未来的老婆有且只有我一个,你要是不叫,那就是跟我找不自在。”
卡卡西:“”
卡卡西没理我,我觉得气氛稍微和缓了点,然后举起我的封印卷轴对卡卡西道:“背包拿来,我帮你封印进去,要不然背着走路很累。”
卡卡西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背着比较踏实。”
我想了想,又问:“你去和花音道过别了吗”
卡卡西愣了愣:“花音啊,她啊。我很久没去见她了。”
这孩子的心结难解啊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带着他去村口,和水门他们汇合。
外勤的辛苦是我这样的长期后勤人员所不能想象的,却并非不能忍受。
支援岩隐方面的人零零总总近三十余名精英忍者,现在又加上了水门带的下忍小队,这么多的人里,却只有宇智波带土最吵。
宇智波带土说:“卡卡西我吃枣要打倒你你是男人就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卡卡西理都不理,自顾自地捧着饭盒坐到树下吃饭。
我捧着我的小饭盒,搅合着盒子里的土豆糊糊,对水门小声八卦:“我觉得带土喜欢卡卡西。”
直男水门果然神经粗壮,他不解道:“带土喜欢的不是琳吗他不是经常挂在嘴边,老想和琳约会什么的”
我叹了口气,果然和男朋友说这种小八卦永远没有和美琴他们说的来的顺畅,世上只有女孩子能理解女孩子的脑回路。想和这种直男达成共识太艰难了,我居然还要给水门解释为什么:
“你看,带土看卡卡西热烈的眼神。”我指了指,“但是他看琳就没有这么热烈了。”
水门吃惊道:“可是这不是男孩遇到宿敌的眼神吗”
我说:“你看带土那模样,能做卡卡西的宿敌么。”
水门似乎有点苦恼:“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我唏嘘道:“他们这个年纪真好啊,带土追着卡卡西到处跑,就跟当年东之钿追着你跑似的。”
波风水门:“”
水门点点头,酸不拉几地说:“确实挺好的,但是我倒觉得他们这个相处,更像青山昌火追着你跑呢。”
我更酸地说:“能一样吗我可是会把青山昌火怼出屎的,他从我这里可讨不去好。也就你当年会给东之钿面子。中央空调。”
波风水门道:“奇奈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憋了很久了呢”
我说:“按照坛子越老菜越酸的酸菜坛子不变定理来看,你的那坛酸菜大概时间更久一点。”
水门:“”
波风水门尴尬地叹了口气,似乎没脸和我吵,从自己的饭盒里给我扒拉了点儿白水煮肉。
我啃着自己的筷子头,小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同时宇智波带土碰倒了烧饭的锅子,锅里剩的土豆糊刺啦一声泼在了柴火上,烟熏火燎地一片白烟。小带土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所有人都吃惊地看了过去。
我喃喃道:“真是了不起。”
水门笑了笑,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侧过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我脸色顿时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