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脚步声。
难得的好天气,外面东天一轮月圆,明亮洁白的月光洒在帐篷上,我看到水门的剪影出现在帐篷外。
“那我走了。”水门友好地同行人道,“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掀开了帐篷的帘子,我卷在他的被子里,立即屏住呼吸装睡。
他轻轻摸了摸我露在外面的湿漉漉的红毛,找了个毛巾给我略微擦了下。
“这么睡会感冒的。”水门轻声说。
我没有回答,一个劲儿地装死,明亮的月光从被子棉花空隙里透了进来。我听到一阵簌簌的声音是水门脱去了上衣。
然后是一阵金属轻微的碰撞,粗硬的布料哗啦作响,水门脱了制服裤子。
我幼稚地心想真是天助我也,然后我悄悄掀起了一点被子,偷偷瞄了过去。
水门正背对着我,结实修长的后背在月光下十分性感,大概以为我是被他吵得睡不安稳,反身要安抚地拍我的后背。
然后我伸出了手,拽住了波风水门的手腕。
水门:“”
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动作十分霸道,我扒拉开被子,对他幸灾乐祸地说:“波风水门,没想到吧。”
水门愣住了,继而脸蹭地红了起来:“你你没睡啊。”
“波风水门,你落到我手里来了。”我自信地说,“你一定不知道我最近在酝酿什么。”
水门脸红的如同熟透的对虾,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睡吧,奇奈,明天还要忙”
我从被子里坐起来,穿着粉红宽松的睡衣t恤,对波风水门一字一句而又势在必得地说:“我在计划夜袭你,计划了已经有段时间,终于被你撞到我手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我们明天见
我知道卡这个情节应该被暴打但是为了生死时速,为了我的小红花我必须这么做
这真的不是虚假营销,真的有个船
所以你们要评论我
、第八十一章
81.
夜风吹过帐篷, 月光如水。
“波风水门, 你落到我手里来了。”我自信地说,“你一定不知道我最近在酝酿什么。”
水门脸红的如同熟透的对虾, 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睡吧,奇奈, 明天还要忙”
我从被子里坐起来, 穿着粉红宽松的睡衣t恤, 对他一字一句而又势在必得地说:“我在计划夜袭你, 计划了已经有段时间了哟终于被你撞到我手里来了。”
水门说:”奇奈, 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我霸道地回答:“日你。”
波风水门愣了愣,然后我当机立断把他拽了过来。然后想了想,把他往被子上压了上去。
我告诫他:“你声音小一点,别被周围的人发现了我给你说,波风水门你挣扎是没用的, 你今晚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
水门沉默片刻:“你知道夜袭要怎么做吗”
我想当然地回答:“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少小看我了。”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脸上的红未褪, 他温柔地问:“这么想搞我”
我志得意满、又骄傲地点点头:”那是当然了你这么好,我当然想搞你了。”
然后我凑过去和他接吻, 波风水门靠在被子上, 我在接吻的时候跨坐在了他的腿间。
“但是我觉得你根本不知道。”吻毕,波风水门沙哑地说, “如果我这样亲你,你就会想跑。”
他说着以手将我摁倒,以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廓。我耳朵一向敏感, 差点被舔得哭出来。
我小声地带着哭腔抗议:”水、水门,这样犯规的。“
波风水门粗糙地亲吻我的耳朵,温柔道:“不犯规。”
“犯、犯规“我都快被亲哭了,拽着他的衣服不住地哆嗦,”不不许亲了,水门躺好“
波风水门直接把我压倒,我腰都被亲软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躺好了。”他温和地说,“恩,我听话。”
然后波风水门扯起我的t恤,我难以忍耐地瑟缩,波风水门沙哑地评价道:“营养不良。”
我气愤又委屈:“你不准、不准压着我,也不许说我胸小我只是发育迟滞。”
波风水门一用力,我呜地就要哭出来。
“你看能惹不能撑的东西。”他沙哑地说,“今晚我不做到最后,但是你给我闭上嘴,要不然我就真的日哭你。”
我呜咽着挣扎:“波风水门你你欺负我,我要告状纲手姐说成年之前不不能,呜,你不要咬了求,求求你水门”
“没成年的女孩子也不应该勾引男朋友。”波风水门摁着我说,“要不是我疼你,你早被我弄坏了。”
波风水门抱着我问:“夜袭有意思吗”
我哆嗦着把被子裹在身上,带着哭腔虚弱道:“有”
但是再来一次我绝对受不了,我抱着他的脖子发抖。波风水门出去润了毛巾,给我小心翼翼地擦洗了一番。
然后他又回来紧紧地抱住我,给我套上衣服,把我捂在他的被子里,睡了。
次日阳光明媚,外面风沙又起,医疗班棚子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儿,仿佛什么在腐烂。
小护士问:“漩涡医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我愣了愣,急忙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没事,我挺好的,你帮我弄个消过毒的柳叶刀来,再帮我配一份细患抽出的水没弄过只要100干净的生理盐水就行了。”
气温炎热,卫生条件恶劣,简直就是医疗班最害怕的事情没有之一。我嘱咐了小护士们将所有的东西每天煮沸消毒一次,却面临了和负责人的第一次冲突。
我去帮忙挑水的时候负责人冲了上来:“漩涡上忍,您先停一下。”
我拎着水桶诧异道:“啊”
负责人说:“您和医疗班用水太多了,这里虽然有水源,但毕竟有限。您把水都用没了,我们普通忍者连喝的水都不剩。”
我为难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果连无菌都没法保证,那我们医疗班直接回去就得了。”
负责人:“那您看看,能不能缩减一下,回收利用一下那些没那么脏的水“
我点了点头:“好,我们会尽量的。”
然后我提着水桶回去,把水交给小护士,端着盆生理盐水自己解开封印卷轴,开始配药。
波风水门实在称得上是个混蛋,我现在都觉得腰疼,被磨得几乎破了皮。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但是连耳根都红了。
我的耳朵是个碰不得的地方,外人一碰就我觉得泪腺汹涌澎湃,腰腿发软,波风水门昨天晚上意识到之后摁着我亲亲捏捏了许久,现在耳朵甚至还留着那种湿润粗糙的触感。
我使劲擦了擦通红的面颊,捂着脸将药粉倒了进去,然后端着盆去病人床前。
外面风沙刮了起来,棚子四周的帆布已经压不住那种大风,沙土的从缝隙里卷入。我被呛得咳嗽不止,以湿毛巾护住盆,然后一脚踩住了漏风的那块布角。
好疼,我立即僵在了当场,第一反应是我要和波风水门算总账。
“漩涡大人您”一个小护士担心地问,“您真的没事吗是不是受伤了”
我:“”
我尴尬地说:“没,没有。不如说我昨晚练习劈叉把自己筋儿劈着了吧。不用在意我,你去忙,去忙。”
小护士应了一声,抱着病历夹跑了,我把压住帆布的那块石头踢回去,心里登时十分委屈。
虽然我昨晚的死是自己作的要不是我想夜袭波风水门这个坏人,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死是我作的没错,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拿水门撒气。拿别人撒气是烂人才干的事儿,但是现在我是真的忍不住。
等他回来,他就等着吧,我憋闷地想,然后聚起查克拉,拢起了个水球,开始了我在医疗班的日常。
我忙到夕阳西下的时刻,外面夕阳如同熔金,斜斜地洒了一地。同事招呼我去吃饭,我才直起身来,我站起身时只听到腰椎嘎嘣一声。
行医真的是一口青春饭,我艰难地想,然后我做了一组拉抻运动,将筋骨最大限度地抻了抻。
“晚饭是什么”我随口问道。
同事想了想说:“饼和土豆糊吧,也没别的了。“
我:“”
我心塞地叹了口气:“这是要吃土豆吃到掉头发难道就没有点儿别的了吗”
同事笑了笑,去把给我打的饭送了过来,我民工一般蹲在帐篷门口,啃着作为干粮发放下来的陈年老饼。这边天气炎热,大多数食物都需要脱水保存。因为怕食物变质,烙饼的时候就没放多少油水,又作为干粮放了许久,此时我拿着的这块饼硬得像钢铁,一口咬下去,只觉得牙都要嘣掉了。
我咬牙切齿又狰狞地咬着面饼,旁边的同事同情地递给了我一壶晒得温热的水。
“可以拿饼泡水吃。”同事好心地提醒,“我们都吃出经验来了,听我们的没错。”
我领了他们的好意,将水倒进了饭盒里,和土豆糊糊搅了搅,土豆糊糊在水里泡开了,一层油花儿也漂了上来。
算了,在这种地方总不能奢求还能吃到水门做的口味,那是奢侈品。我将饼子塞进去浸了浸,那味道称得上是神奇可是人毕竟得活着,这饭我不得不吃,于是我将饼塞进了嘴里。
我听到峡谷隘口处似乎有一点儿轻微的骚乱,一群人似乎在喊叫着什么。
小护士蹲在门口吃土豆,疑惑地问:“他们在吵什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不重要吧。”
一个忍者一路跑了过来,喊道:“波风队长带领的b区搜查小队下落不明,请求调集五人去寻找”
我手里的饭盒当啷一声摔在了地上,兑了水的土豆糊洒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哆嗦着问,“波波风队长呢”
那忍者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也被我吓了一跳:”波风队长中午的时候带领小队去探探标注b区的地方的虚实,现在联络断了”
我的手颤抖着。
我艰难地说:“我去找他。”
我进了那个医疗棚子之后历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也不知道外面战事如何,水门又不是喜欢把工作带回来的男人,所以我对岩隐部署的了解完全来源于在棚子里和同事的八卦。
木叶当前驻扎的峡谷名为盔峡,位于土之国戈壁的东南侧,距盔峡二十余里的地方有一个岩隐部署的要塞他们为了方便称呼将其标记为b区,而b区的真名叫做河谷。
波风水门中午时带了两个人去河谷探查地形和岩隐方忍者的虚实,本来预计下午三点之前能回来,他们却在两点多的时候失去了联系。
我换了黑色制服,红头发在头顶扎成了个球,趁着夜色悄悄地潜进了河谷。
河谷区地形复杂,同行的忍者和我分散开来,我独自摸索着找水门。
我探知着周围每一个查克拉体,河谷区干燥的河床上尽是些废墟般的房子,岩隐的忍者在里面呆着却哪里都没有水门的身影。我理智上知道他不会出事,可感情上难受得不行,害怕的连握苦无的手都一手的冷汗。
我想着波风水门今天早上,天光乍破、启明星还闪耀在天际之时低头同我接吻,我抱着他的脖子朦胧地揉乱他的头发。
现在头顶是冰凉的夜空,夜凉如水,光秃秃的山脉连绵起伏,群星闪耀。却哪里都没有我喜欢的那个人。
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在附近,我扒拉开灌木丛,然后我猛然听到一声暴喝。
“土遁,土龙弹”
刹那地动山摇,巨大的岩石拧结在一处,犹如一头巨龙,屹立在月下我急忙结印一个瞬身术逃开原地,跃到高高的风蚀岩上,狂风吹过,我眯起眼睛向下看。
波风水门喝道:”风遁罗网“
紧接着飓风四起,狂风如刀,化为铺天盖地的、不规则的网,向那条岩石巨龙割了过去巨龙轰鸣着倒塌,倒塌前口中喷出数块巨岩,向水门砸下。
我在风蚀岩上一跃,风遁余力未散,下面依旧狂风大作。我不知道水门是想做什么,但是这不是他的正常水平当然真实情况如何我也说不准,说不定水门是负伤了才无法发挥,可这个他受伤了的念头让我十分紧张。
可是2v1肯定是好于1v1的,我冲过去,对他喊:“你你还、还好么”
我感到我的头发一轻,刚刚的大风和我的剧烈动作弄掉了我的夹子,头发散了大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