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最高的原因就是:水门因为特定原因,无法提取查克拉。
而无法提取查克拉这个问题,在经历了青山昌火那件事儿之后,已经是我的专长了。
昨晚水门在我靠近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能够辨认出我的查克拉,以至于把我直接摁在墙上,差点儿就把我一苦无捅了不说,我也的确觉得他的查克拉量完全不如以前。
在这种情况下,有我这么一个专业的医忍给他治疗,比一个忍者小队进来搭救他都管用。
我问:“受了什么伤”
水门在我怀里动了动,轻声道:“在后背。”
水门穿着制服上衣。他穿衣服倒是穿的挺快的,我酸不拉几地想,一边把水门的衣服掀起来。我一动就觉得昨天晚上能我活下来真的是命大,我浑身上下被他捏过的地方没有一个不酸痛的。
然后我在他的后腰上看到了一个被绷带包着的,半愈合不愈合的伤口。
那伤口十分的奇特,像鳞片似的将水门的后腰刮去一大片肉,创面凹凸不平。但是水门运气好,处置及时,居然没有发炎,甚至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我深呼吸,问他:“怎么回事”
水门想了想道:“除了把我查克拉封了之外没什么大事,奇奈你不用太担心。”
我:“”
我抬起手,手心聚起淡蓝色查克拉,小心道:“水门,你忍忍,会有点疼。”
波风水门顿了顿:“你要做什么”
我愣了愣:“帮你修复啊。”
水门看着我手心那蓝色的查克拉,脸色顿时十分差。
“不用了。”他对我冷淡地说,“我不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了:3」文案见今天超粗长所以大噶要表扬我
ps获取方式有所改变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最后求一波综英美预收3~大概是一个偷窥狂觉醒人性,保护变种人的故事
、第八十八章
88.
波风水门对我冷淡道:“不用了。”
他的话说得十分淡漠, 然后水门将衣服拉了下去。篝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 天地间只余漫漫的雨声。
我愣了愣:“怎、怎么了”
“你说我大男子主义也好,什么也好。”波风水门平静地说, “但我不会让你因为我用出那种术。“
我微一思索,小声解释道:“水门, 你损伤得不严重, 在这种小范围使用, 我不会有什么毛病的。”
波风水门摸了摸我的头说:“我解决得了, 放心。”
我忧虑地问:“水门, 你确定吗”
“我坚持。”波风水门说。
我只得点了点头,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水门大概不会再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水门说话做事我都是放心的,他说他解决得了就不会有问题。
水门在我面颊上蹭了蹭。
我小声问:”怎么啦“
波风水门温和地笑了笑:“我在想我拐你可真是花了不少功夫。”
我不好意思道:“你这说得有影儿吗。我那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
水门笑了笑没有回答,看模样也不打算同我分享他的拐人经历了我的确是有点好奇, 但他不打算说的话我也不会刻意逼问,人活着谁还没点儿小秘密呢对吧。
洞窟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昨晚的激情和旖旎也开始褪去,我们开始面对更为现实的问题。
我先开了口:“所以我们怎么出去这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 我可是把宝压在你的身上了。”
水门想了想, 笑道:“放心吧。就算没有查克拉,黄色闪光也不好惹。”
我:“我没看出来你也这么臭屁。”
水门装作没听见。
“在这里休息了几天之后, 我已经能提取一些查克拉了。”水门说,“但是提取查克拉的恢复速度很慢,经过了这么多天之后我能使用的也不过是原先总量的一成而已。”
我愣了愣道:“所以这是个可逆的损伤。”
水门点了点头:“对。但是至于可以恢复到什么程度, 还是要回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我:“”
我只觉得我真是满脑子的黄色垃圾,检查多正常的俩字儿啊,今天听到这俩字儿之后却在我脑子里顿时脑补了那么多难以言喻的场景我脑补场景脑补得面红耳赤,继而回过神来,当机立断地将锅扣给了波风水门。
所有的错都是水门的错。
水门:“”
我正色道:“没事儿。”
波风水门狐疑道:“我总觉得你在给我扣锅。”
我理直气壮地问他:“那你背不背”
水门:“”
波风水门只好道:“背。”
我还没来得及向水门发贺电,就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气息非常的轻微,但逃不过我的鼻子更逃不过水门的。
我看向水门,水门眼神如刀,望向洞外。
果然不是我的错觉,我从忍具包里抽出苦无。水门现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只能运用体术,我搞不好还要保护他。
当女人好难,我胡思乱想着,和男朋友滚完床单就要肩负拯救世界的重任,还有没有天理了。
水门沉默片刻,道:“走吧,我直觉不走要出事了。”
我点了点头。
他们外勤忍者的直觉一向如同野兽一般,跟着水门这种级别的外勤组扛把子走绝对不会有错。我其实很累,而且腰腿肌肉酸痛,肚子也有点麻麻的疼但是水门的判断和我重合,我们的确不能在这里久留了。我拉着水门走进了山洞外的绵绵细雨里。
湿润的风吹来,山林里忽然起了白茫茫的雾。水门紧紧握着我的手,让我跟在他的身后。他这方面十分强势山林间是吹不尽的带着雨水的风。
我小声道:“水门,雾大了。”
水门突然一愣。
“雾”水门突然一凛:“是雾。”
我没搞懂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我被波风水门猛然地一拽,一下拽到了身后去,水门留给了我一个坚实的背影。
波风水门道:“出来吧,忍刀七人众的鲛肌。”
我一听这名字,顿时十分地坐不住,好奇的问:“还有人叫搅基他爸妈怎么会给起这么个名字”
水门闻言耐心解释道:“是鲛肌,像鱼的那个鲛,肌肉的那个肌,而且这是一把刀的名字。不是那个你你床头掖的小说题材,还有以后别和美琴去借这种书了”
我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你这人怎么这么可怕怎么连我床头缝儿都翻呢”
水门说:“这是打扫家里卫生的人的特权。别走神,这忍刀七人众危险得很,如果情况不对,你赶紧跑。”
我逼问波风水门:“你还知道什么“
水门:“”
水门沉思片刻,道:“我还知道你借的木叶图书馆的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大概两个星期前就该还了。”
我立刻觉得胃疼:“靠,大意了。”
“木叶图书馆逾期是要罚款的,交了就没事了,不会黑名单。”水门小声提醒我:“别走神了,尊重一下敌人。”
那个叫鲛肌的人声音这才在周围缥缈地响了起来,我甚至觉得他声音带着点儿说不出的委屈:“你们还记得我,真好啊。“
我:“”
我小声对水门说:“我有点想道歉”
水门叹了口气:“打完再道。我一开始没有料到雾隐居然在这里派遣了一些厉害的忍者,结果被那把刀暗算了。”
那声音嚣张地大叫道:“黄色闪光也不过如此“
我一听就生气,你骂谁都行但不准骂我男人,遂愤怒道:“躲在雾里倒是能起来了,躲在雾里倒是能说话了“
水门:“奇奈”
我愤怒地指着雾说:“水门他居然骂你我都不舍得的”
波风水门被我逗得笑了起来。
刹那间一把裹着绷带的大刀扫了过来,插科打诨归插科打诨,干正事儿的心我从未放下过。多年医忍敏锐的直觉让我立即察觉到上面散发的不同寻常的查克拉那把刀居然是活的。
活的刀。这还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刀是活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攻击方式,我立即联想到了水门的伤和相应的体征:
水门一凛,叮嘱道:“小心那把刀。”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水门说:“他在暗,我们在明,谨慎行事。”
我笑起来:“你认真的样子真帅。”
水门脸微微一红,我和他手微一交握,然后我单手结印:“风遁千面风”
千百个细小的风刃在空气中凝结,继而向四面八方射了出去
我没有指望我这种三脚猫的忍术能伤到用刀的人,只是为了吹散雾气而已风刃吹淡了浓浓的白雾,林间显出个影影绰绰的奇形怪状的人影,波风水门人影一闪就冲了过去。
黄色闪光闻名忍界绝不仅是因为他的术,而是因为他的速度。我从来没有见过水门战斗的样子,但是如今真的感受到了水门带来的那种压迫和凌厉。
强者就算不用查克拉也是强者。
哪怕只用体术也绝不会处于下风,刀刀带风,招招致命,如同断金的刀刃。
那个忍者长得奇奇怪怪的,梳着个双马尾,举着一把裹着绷带的放大版雪糕棒子似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水门终究还是吃了没有查克拉还负了伤的亏,虽然不落下风,但也没能压制对方
我正看着呢,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上,摔了出去,轰隆地一声撞断了一棵树。
我趴在地上痛得沙哑地呜了一声,然后我看到了水门的双眼。
水门的嘴巴在动,我却听不到他的声音,一时我也觉不得太痛,犹如哪里坏了个开关。
再然后我看到了自己的腹部。
腹部状态十分的神奇,发白的肉翻了出来,侧腹破了一个窟窿。鲛肌那把刀上仿佛是有倒刺,也可能是无数把尖锐的小刀,把我侧腹挖开了。
我啊啊地叫了两声。
确切地说,是说不出话我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不住地颤抖,一边抖一边啊啊地叫,然后疼痛铺天盖地的把我弄得沙哑尖叫不止。
是怎样的疼痛呢,我青筋暴起,不住地捯气,眼前发白发黑又发青,然后鼻血和嘴里的血一起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
身上的查克拉流的一干二净,我以为这就是濒死了,我痉挛着抓地上的草和小石头,血滴滴答答地掉在上面。
然后我眼前的视野发红,双手痉挛着,骨节犹如野兽。
我不是没有意识。
九尾的一部分出来了。
解开封印的条件有三个,我满足了俩陷入濒死,能够压制它的查克拉消失殆尽。
那种感觉可能有点像自己给自己注射点儿阿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砸我能见到的一切东西,一切蝼蚁和人类,但是我的道德和理智完全离家出走了。
查克拉犹如爆炸一般,在我的每个血管跳跃鼓动。
破坏好了,那就。我甚至能听到有过一面之缘的九尾的声音,破坏吧,声音暴虐冷漠,和我所记得的以前的九尾,完全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3」我真的是亲妈
主要是还有好多要写的矛盾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最近app改版改的我回评论回复的一头雾水,断层巨大但是一定都会回复的
1隔壁综英美坑在存稿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事情:
基友:你这篇文综了什么
我:综了叉男和新概念英语2。
基友:什么
我:新概念英语2也算西方影视嘛我是说视频课。
基友:
2作者君最近腰腰好痛哦qaq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更新量突然就
最后还是tat哭着说自己是亲妈
、第八十九章
89.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那时青天白日, 惨白的阳光在我面前打出个人的阴影轮廓, 天上是煞白的积雨云。我微弱的动了动,霎时间所有的感官归位, 我疼得呜地一声叫了出来。
我混混沌沌的大脑勉强意识到了这是木叶的营地,周围人来人往, 人声鼎沸, 没有人注意到我所在的角落。
自来也的声音道:“水门, 她没事了, 放心吧。”
“你去包扎一下。”自来也说, 继而又补充道:“这里有我照顾她。”
水门咳了咳,嘶哑道:“她她醒了。”
我嘴里都是血,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