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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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光是一想都觉得手心出汗。

    纲手颤抖着抓住我的手。纲手的这只手曾带着我穿过病房,在我整理的病历上以红笔圈圈点点,拿着柳叶刀教我这里应该怎么下刀,聚起医疗查克拉的时候可靠而温柔,我一度觉得那手无所不能。

    可是现在这只手中指带着一只戒指,苍白而瘦削。她抓着我的手。

    “我现在看到血就会头晕目眩,失去意识也不是没可能。”纲手对我这样说。

    我眼睛瞪圆:“啊”

    纲手重复了一遍:“我现在晕血。”

    纲手不愿让任何人知道她晕血这件事。

    “你还是别往外说了。”她这样告诉我,就像在试图保留自己的传说似的。

    纲手的辞职悄无声息,除了我,谁都不知道这件事。

    我说不出的难受,纲手一辈子都在这里工作,她把自己的青春和热血全都贡献给了这个建筑和里面来来往往的所有人,她离开了这个地方会去又能去做什么

    答案我没有等到,纲手是不会和我透露这种口风的。

    纲手想做什么自己就做了,从不问别人的意见。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我曾经当成英雄、当成无所不能的人去崇拜去追随的人,都在一个个的陨落,被击溃。

    那感觉,犹如少年时代被终结了一样。

    纲手抱着她的杂物离开木叶的那天,我拿着她最后交接给我的文件,在转角看到了她和自来也争执的身影。

    自来也十分愤怒地和纲手吵架,纲手抱着大纸盒沉默着,我看不过眼,上去劝架。

    我上去对自来也道:“不要在办公区喧哗,自来也老师,这是规定。”

    自来也怒气冲冲的对我吼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懦夫纲手这样逃避一点用都没有,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奇奈你劝劝她”

    我小声说:“我不能干涉纲手姐的决定,老师你是知道的。”

    自来也顿了顿道:“她要离开木叶,你也不干涉”

    我:“”

    我想了很多,最终艰难道:“我不干涉。”

    自来也转身就走,那样子十分愤怒而绝望。

    金黄灿烂的阳光从落地玻璃窗映了进来,自来也出了医院大楼,径直往前走去,背影居然看上去十分落寞而孤寂。

    生活就是在不断地受伤和伤害他人的过程。我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拍了拍纲手的肩膀。

    纲手对我轻声说:“奇奈,我想了很久,但是还是决定离开木叶。”

    我轻声回答:“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你现在也是一个能担当责任的大人了。”纲手笑了笑,腾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看过也学过。我把这里交给你,我放心。”

    我眼眶发红。

    纲手很少这么温柔,她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就连夸奖也都是带着刀锋般的语气。

    “有什么不会的你就问长谷川也好,问伊藤也好。”纲手温和而柔软的说着:“我在外面你不用操心,我只是我只是厌倦了木叶了,我在这里待着喘不过气。”

    我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但是我的泪腺从来都不怎么听话,尽管我从多年前就在努力坚强起来。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视野里朦朦胧胧的一片金光,不知道是纲手的头发还是夕阳的颜色。

    纲手以前塞给我个小盒子,告诉我,我们成长的时候接受的是这里的光。

    现在,纲手抱着她的所有家当转身离去。

    如同英雄谢幕。

    我后来又去找了纲手一次,那时纲手正在和静音打包行李,小静音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相比之下从小娇生惯养的纲手反而像是在被这个小朋友照顾似的。

    静音对我笑了笑:“奇奈姐。”

    我也笑道:“静音,去玩吧,我来收拾就好了。”

    纲手拿了个小酒盅,喝的脸色通红,揶揄道:“要让波风那小子知道你给我收拾东西,他岂不是得生气他在家估计是连盆都不让你碰吧“

    我:“”

    我诚实道:“盆还是让我碰的,但是厨房的盆就跟他老婆一样,碰一下他就不开心。”

    纲手喝了口小酒:“惜命”

    我:“”

    我小声说:“我做饭比以前好吃了。”

    纲手道:“你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能这么骗我,再醉也不行。”

    我:“好好吧。”

    我帮纲手叠着她床上放的衣服,温暖的夏日暖阳晒了进来,纲手晒得皮肤微红。

    纲手说:“我走了之后,山上的千手宅子你记得偶尔去看看,必要的话找人保护一下。怎么说都是祖产,就算不住了也不能太荒凉。”

    然后她又笑了笑:“说到荒废,干脆拿给你和水门当婚房,你看合不合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笑着摇摇头:“这是真的不用。我们前几年就把房子买啦。而且那个房子也太大了吧”

    纲手哈哈大笑,醉醺醺道:“我祝你们儿孙满堂”

    我回以一笑,温和道:“没有儿孙的。高层前段时间就和我们知会过,我怀孕太危险。”

    纲手晃了晃酒瓶子:“放屁。生个小孩怎么了,怎么了手还伸到人家小两口屋里了,这些老头子丢不丢脸”

    “规矩还是要守的。”我温和地说,帮纲手把伞和水乳装进小袋子:“我和水门住那个小院子挺好的嘛,千手宅太大了,也就水户奶奶能有那个精气神儿住在里面。我们可不行。”

    纲手悻悻道:“也是。”

    我其实只是想不开,来找纲手道别的,却突然从她的行李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尸检照片。

    作为一个医忍家里有这些照片不奇怪,问题是我在那张尸检照上明显地发现了大蛇丸实验的手笔,尸体苍白干硬的皮肤上鼓着蛇鳞一般的包,十分催吐。

    我拿着照片端详了片刻,随口问:“姐,这照片哪来的”

    纲手眯起眼看了看,模模糊糊地说:“嗯。这个问题吧”

    她示意我把照片拿过去,我把照片递给她后,纲手端详片刻,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变得极度复杂。

    纲手几乎是立刻就醒了酒,冲到那堆文件旁翻了又翻,找出四五个文件袋还有若干血淋淋的照片儿。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点懵:“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纲厉风行道:“这话不方便和你讲。”

    我:“啊”

    纲手将照片文件拢了拢,从上到下清点一番确保张数正确后趿了拖鞋就冲了出去。

    我茫然地问:“姐,你去哪儿啊”

    纲手跑了几步又折回来:“你家水门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他。”

    我茫然道:“大概在练习场应该是三号练习场。你要去找他”

    纲手点了点头,干脆道:“对,你先忙,我去去就回。”

    我正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纲手哒哒哒哒地跑下楼,然后又哒哒哒哒地折了回来。

    这是第二次,我满头问号:“”

    纲手砰地拉开了门:“奇奈,忘了告诉你。”

    我疑惑地点了点头。

    纲手以口型对我说了句话,我辨识出那句话后浑身发毛,膈应得几乎站不住。

    小心医院里的人,纲手说。

    纲手还是走了。

    最后是我和自来也去村口送了她,她拉着小静音,离开的时候和她辞职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

    我送别了她后复杂地望着木叶巨大的大门。

    我发现我对木叶的印象一直在发生变化,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一个干净纯粹的地方,人们淳朴而温柔,但在我不断地在这里生活成长后,它又露出了另外的模样。

    木叶是会伤害人的,它也犯错,有点腐朽,有人勾心斗角,有人嗜杀嗜血。有人平凡而丑陋,有人低劣而卑微。

    我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难过,晨光熹微之中仿佛一切都变了。

    以后我身后没有纲手作为后盾了,我后知后觉地又意识到了这件事儿,心里说不出的酸胀难过。

    “奇奈。”身后有人喊我,我茫然地回过头,然后被使劲捏了下脸。

    我:“”

    我愤怒道:“波风水门你有种捏了不要跑,我告诉你你这么捏脸很痛,会捏的人流口水的”

    波风水门捏完就跑,简直不是人,我气得不行,捋着袖子到处找他,最终只能确定这个混蛋一个飞雷神逃了。

    我站在大街上越想越委屈,觉得男朋友越来越不像话,老师上吊的上吊跑路的跑路,闺蜜要结婚,简直是被世界抛弃了。

    然后我眼眶立刻就红了。

    我气都气哭了:“去你妈的波风水门你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3」抱歉最近更新都好晚但是这一章十分的粗长

    这件事大蛇丸有点黑,兜和原著不太一样,改变了很多细节和情节:3」

    至于大蛇丸在这里为什么会拿纲手开刀,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为什么了。

    最后对大家笔芯3爱你们么么哒

    最后,发现这是第一百章好有仪式感啊

    、第九十三章

    93.

    我气哭了:“去你妈的波风水门你等着吧”

    然后我抹着眼泪气冲冲地往前走, 波风水门真是太不会挑时间了, 他这下撩拨得时机根本不对。

    人都说撩妹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他赶在我最委屈的时候跑过来欺负人, 简直就是世界第一大混蛋。

    我抓到他一定要和他打一架,我难过地想。

    然后他就在这条街道上消失了。

    我拼命地抹了抹眼泪, 回医院处理纲手留下的残局。

    今天注定了很忙, 我没有时间难过, 甚至连细想的时间都不应该有。

    我这个人其实真的没什么天赋, 也没什么金手指如果说九尾算外挂的话, 我认为这是在羞辱外挂这两个字。

    以后可能会有个人能完全地驾驭九尾的力量,可那个人不会是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地理解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我只是个勤奋又天资尚可的普通人罢了。

    可是即使认识到自己和水门、朔茂老师和卡卡西纲手那种层次的天才的差距,我这种平凡人还是会努力地生活,并且努力地想要成为能配上他们配上水门的人。

    我走进医院大楼的瞬间就知道医院此时一团乱麻, 纲手离开的消息终于捂不住了。此时几个纲手一手带出来的、我不怎么认识的面生医忍正在抱着胳膊在门口等我。

    伊藤一看到我走进来,立刻将我拖到一边, 问:“纲手大人走了”

    我压低了声音:“刚刚走,我去送的她。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伊藤眉头一皱:“奇奈, 去让他们先各忙各的, 今天下午三点紧急开个会,把纲手走的事情和各科知会一下。有什么不懂的去问我, 现在别让他们聚在医院门口,让来往的人看到了会笑话的。”

    伊藤和我的想法一致,我立即去咻咻地赶了人, 聚着的医忍嘀咕着散开,各回各科。

    伊藤和长谷川留下,伊藤压低了声音和我透气儿道:“这些人不怎么服你,毕竟你在医院虽然呆了不少年,但年纪和资历都不服众。”

    我点点头:“我明白。”

    “明白个头。”长谷川恨铁不成钢:“你得怼他们,让他们知道你能接手纲手的活儿,并且还能干的不错。行了,忙去吧。”

    我忙不迭地跑了,纲手的确给我留下了个不小的摊子,她临走的时候没有心情收拾,毕竟怎么想她都不在状态所以现在只能我来。

    我忙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脑袋里嗡嗡作响,忙上忙下地连午饭都没时间吃。下午又去开了一个会,被那些我没能服众的医忍将我像皮球一样怼,怼得我头发都炸了,只想一个个地拖出去揍一顿。

    但是暴力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在医院里我们信奉的是嘴皮子和手上功夫,我被滚刀肉似的人们气得如同个皮球,噔噔噔地回办公室加班。

    木叶晚夏清风徐来,傍晚天穹犹如烟熏玫瑰,我乏的不行,在吹进办公室的风里头咬着笔尖哼哼唧唧的干活儿。

    然后我听到门上笃笃地响了两声。

    我喊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水门穿着制服,对我笑眯眯地问:“吃饭了没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连珠炮似的道:“没有,不吃,五个小时之内下不了班。”

    然后水门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