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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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波风水门十分登对。

    “姑娘漂亮,小伙子也帅。”老奶奶高兴地说:“新年快乐,给你们嗯,打个折吧。”

    我灿烂地笑着对老奶奶道谢,然后水门抱着盆栽和我继续去买东西。

    夜幕降临,木叶华灯初上,商业街繁华得如同三战从未发生过,孩子笑着跳着穿过人群,青年情侣手挽手走在街上,店铺比赛似的放着节奏欢快的曲子,一家比一家响。

    我们遇到了很多熟面孔,但是我都没上前去打招呼,每年的最后一天几乎所有的熟人都在街上,如果一个个打招呼,那我们就不用干别的了。

    水门和我买好清单上的所有东西时天已经乌漆墨黑,也冷了不少,就连我都不得不拎着两袋过年吃的零食,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却突然听到了一个人喊了我的名字:

    “漩涡医生”

    那是一个非常柔软的女声,她试探般地又叫道:“漩涡医生,是您吗”

    我应了一声,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个拖着空荡荡的袖子的女忍或者说前女忍更为合适因为她受的伤已经不适合再当忍者了。她此时孤零零地拎着一袋米面,对我们打了个招呼。

    那个女忍笑得眉眼弯弯:“果然是您,这头红头发太标志性了,不可能看错。”

    然后她才注意到水门的存在,又对水门稍一弯腰:“四代目大人。”

    “打扰您了。”她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们并肩走在路上,觉得那场景非常美好,忍不住叫住了你们,想看一眼而已。”

    我被夸得脸都红了,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姑娘,只是觉得极其的眼熟多半是之前收治过的病人,但是我收治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千把,不可能一一记住他们的脸。

    我有点羞涩地说:“谢谢谢。”

    然后我说:“你去哪一个人可能不太安全,要不然我们送送你”

    女忍柔和道:“我去看我的男朋友,或者说丈夫反正都一样,不用送,但是真的谢谢。”

    水门说:“都这么晚了,他不来接你我们送送你吧。”

    我也应道:“嗯,我们横竖今晚没事做。你想去哪儿顺道的话就一起走吧。”

    女忍露出一点不自然的颜色:“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真的真的不用了。”

    然后她诚实而艰难地说:“我我去慰灵碑。”

    我和水门回家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寒风凛冽,我想起我多年前还没有和水门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科室收治的一个截肢的女忍者,她在那个爱她的人的鼓励下,终于坚强地站了起来。

    然后我回想起了我知道琳的死讯的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忍者的男朋友的名字。松尾秀和那么普通,却毁灭了两个人的将来。

    我们回到家,水门将热水器打开,示意我去洗澡,他去厨房收拾买的吃的。我简单地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水门在厨房问我:“冷不冷”

    我想了想,说:“冷。”

    我是真的觉得冷,不只是因为那个去慰灵碑拜祭男友的女孩子。我觉得天寒地冻,需要一个人来拥抱我,让我温暖起来。

    但是这个世上,愿意这样毫无隔阂地拥抱我的也只有波风水门一人而已。

    水门推门走了进来,他还穿着白天的黑制服,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我问:“忙完了吗”

    水门把毛巾搭在椅子上,随口道:“忙完了,我去洗澡,然后上床跨年”

    我被他的表述搞得有点想笑,但是心情却依然说不出的糟糕。波风水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干脆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

    我嫌弃他没洗澡,心情还不好,想找他的茬:“这样很流氓,你知道么”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奇奈你对流氓的标准,可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死鸭子嘴硬道:“才没有是你的底线低了。”

    水门温柔地说:“哦”

    然后他凑了过来,对我沙哑道:“奇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晚不让你见识一下更低的底线”

    “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  水门诚实:什么底线不底线,调戏她太好玩了,雷声大雨点小,欺负到气哭也好顺毛女朋友傻萌,真好啊。

    奇奈气哭:你说出来了吧你绝对说出来了你真的是混蛋我没有冤枉你啊

    感谢顾望北宝贝儿又一次的投喂地雷qwq包养了酥哥哥的旺仔的你就是今日之星你醒醒

    疲劳驾驶的作者君今天也无法回评了明早起来回爱你们3~

    以及说起来这篇文应该不虐吧qwq

    、第一百零六章

    106.

    木叶建村后的第四十八个年头, 就在这样一个繁星闪烁的夜空安静地走进了所有人的生活。

    我趴在床上, 外面风摇晃着窗户,新年的夜晚大家在外面笑着闹着, 我和水门的家里却安静祥和至极。水门在灶上炖了水果羹,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水门翻着我书柜里的书, 一脸复杂:“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星辰骑士提灯看刺刀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东西”

    我无所谓道:“人么要有点爱好的。”

    宇宙直男波风水门表情十分复杂:“也对, 但是真的可行吗”

    我想了想, 决定还是给他科普一番:“要做好保护措施比如你前几年猛然扛回来的那一箱避孕套, 那就是非常好的健康宣教成功的例子。由于同性恋这个群体的性向原因, 他们对性伴侣缺乏安全感,就算能保证自己卫生健康的性行为,也无法保证伴侣的。”

    水门:“”

    我想了想,又科普道:“所以包含避孕套在内的一系列有保护的性行为非常必要。除此之外就要注意玩各种花样的时候不要伤害到自己了前段时间泌尿外收治了一个白膜破裂的男同胞,嗨呀那叫一个壮观”

    波风水门:“白白膜破裂那是什么”

    “白膜呢就是”我想了想, 觉得不太好解释,对他说:“你理解成叽叽断了吧。”

    水门三观粉碎:“叽叽也会断的”

    我:“不仅会断, 还会断的很整齐。”

    “场景特别凄惨。”我想了想在手术室看到的场景,补充:“当时洗手护士都吓哭了。”

    波风水门:“”

    水门逃了出去, 犹如去修复内心, 过了会儿在厨房对我喊道:“水果羹炖好了,给你加点桂花糖吗”

    我说:“好”

    锅碗碰撞的声音传来, 过了会儿波风水门端着个小瓷碗出现在了门口。

    暖黄的灯光温柔地洒在地面上,水门微一皱眉道:“是不是屋里有点冷”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了一点,觉得确实有点儿冷, 遂爬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外面人声鼎沸,花火在夜空中炸开,我坐在床上吃软软甜甜又勾芡过了的苹果,水门问:“外面他们好像在等跨年,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我说:“不用了吧,外面那么冷,我们在屋里也可以看。”

    水门笑了起来,把我吃光了的碗放在床旁柜上,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水门把我抱在怀里,揶揄道:“这么懒啊”

    他的气息温暖又好闻,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理直气壮地说:“嗯”

    “懒鬼。”波风水门闷声笑了起来:“抱抱。”

    我把他抱得紧了一点,温暖的灯光忽然暧昧了起来,我脸上发烫,小声道:“水门”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怎么了”

    我身上睡衣单薄得很,灯光温暖又暧昧,我明显地感到水门有了反应。

    水门脸上有点发红,对我支支吾吾地说:“大、大过年的”

    外面烟火爆裂之声不绝于耳,我意识到他的反应后几乎没细想,就摁着他跨坐在了他身上。我脸上有点发红,但还是对水门说:“嗯,大过年的。”

    然后我一脸勇敢地对波风水门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膜破裂的。”

    水门:“”

    波风水门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行吗你”

    我十分不爽,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和他接吻。

    “教你个乖,四代目。不要质疑一个人行不行。”我十分社会又流氓地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开始,总是我先开始的。

    我和他很少用女上位,我大放厥词了一番,波风水门似乎也被我的智障暴击到了,干脆地躺在床上看我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是挺想证明我老鸨子划船全靠浪的,但是当发现他彻底非暴力不合作后我心一横,不就是日个人么,女上位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可是真的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我还是差点儿哽咽出声。

    距离我十七岁那年被波风水门第一次欺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这么多年来我们做了不知多少次,但水门的尺寸仍然是在弄哭我的边缘。

    水门挑衅地问:“不行了不行了随时求饶,老公疼你。”

    我脸上发红,眼里一片要命的朦胧,喘息着嘴硬道:“你你才不行呜。”

    我哽咽不止,腰都直不起来,女上位太过可怕,我几乎要被弄死了。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还行么欢迎求饶。”

    我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撑着自己的身子,哆嗦不止,任人施为。

    他指头微一用力,擦揉交合的部位,温和地对我说:“奇奈,我怎么觉得你快不行了呢”

    我哆嗦着说:“谁、谁说的我,我很厉害的”却又忍不住眼泪,呜咽着喊他的名字:“呜、呜水门”

    水门亲吻我的耳朵:“奇奈”

    我被他操得嗓子都哑了,他亲吻我的耳垂,我哆嗦着张腿迎合,然后迷迷糊糊地听到水门附在我耳边对我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水门沙哑而性感地道。

    他重重捣入,我浑身痉挛着哭了。

    “我的奇奈。”他这样说。

    我哆嗦着、呜咽着张开嘴:

    “好、好”然后我颤抖着抱紧他抱紧我的水门。

    我想起我和他的初遇,这么多年来无论想起多少次都不觉腻味,只觉得能够遇到这样的水门,真的是太好了。

    水门给我清洗得干干净净,裹了新睡衣才把我弄回床上,对我开玩笑般地道:“我们就用这种方式跨年了”

    我死鸭子嘴硬:“不是挺好的嘛,够过分,用性生活跨年。”

    四代目火影大人笑了笑:“得了,你还是别说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

    水门拉开窗帘,窗外正砰砰砰地放着最后一波花火。

    波风水门笑了笑道:“居然还赶上了最后一批奇奈,来看。”

    我艰难地挪到了窗边,水门把外套裹在了我的身上,以免我冻到。窗边的月季花枝光秃秃的,南贺川结了厚厚的冰,湛湛夜空中次第绽开巨大的、火红的花。

    水门揽住我的肩膀,对我温柔笑道:“新年快乐。”

    绽开的花火在水门脸上投出温暖柔和的红光。

    我也笑了起来:“嗯新年快乐。”

    然后我小心地凑上去,在灯火之中与他接吻。

    纲手的第二封信寄到的时候,木叶的春天已经快来了。

    鹅黄迎春开了满村,我拿了小刀裁开信封。纲手的信很是简短她问了问我的近况,还有木叶医院最近如何。

    纲手走了这么多年,走的时候也称得上绝情,可木叶医院和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两样。那是她少年时就在奔波的事业,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她一手拉扯扶持大的故人。木叶医院是纲手的心血和半个人生。

    我告诉她一切都好。

    然后我又想了想,很丢脸地补充了一个小问题:经期不调。

    我能做的都做过了,自己也给自己抓过了药,喝下去却没什么用。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姨妈,但就是就是断断续续,稍微有点见红,却总是没什么规律。

    结果纲手飞快地回了一封信,给我认真讲了三种药,并且告诫了我少吃。

    我看了看她写的那三种药全都是我自己吃过的,我心里就十分纠结,只觉得纲手都没办法,那多半是没救了。

    结果我翻过信纸一看,纲手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劝你,还是扯个hcg试纸看看。

    我心想纲手这种赌运,她赌我怀孕那多半是没影但是我还是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