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吧

[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 分节阅读 108

    里有人希望看到这一幕么恐怕连团藏都不会想看到。

    我脑海中一团乱麻,本就疲惫的不行,然后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怀里一空。

    我:“啊”

    鸣人被面具人抢走了。

    面具人抱着我的儿子,对水门平静道:“选吧,儿子还是老婆”

    波风水门漠然道:“都要。”

    他刹那冲了过去,矫健地以一个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拽过鸣人。我几乎是和他同时意识到不妙那上面贴了起爆符

    砰地一声爆炸席卷的热浪将那里炸出一个深坑,我绝望而崩溃地大喊:“水门鸣人”

    然而没有人回答我,只有一个巨大的深黑的爆炸痕迹,犹如一个将要吸走一切的黑洞。水门绝不会被这种东西打败,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我哆嗦着双手抓住产床的边缘,产床上仍沾着我的羊水和血。下一秒我猛地被锁链勒住手腕,黑衣人把我往他的方向一扯。

    我在他面具上开的那个窟窿里,看见了一只血红的三勾玉写轮眼。

    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写轮眼和卡卡西的那只刚好相反,卡卡西是左眼,这个面具人则是右侧。

    面具人把我扯下产床,往胳膊下一夹,拔腿就向外跑,雨水劈头盖脸地淋了我一身。

    我本来可以一路上给他多找点不自在,比如掐他咬他拧他,拿他的苦无戳他,但这个面具人的形体实在是太谜,我咬着牙忍着颠簸,努力地隔着衣服摸向他的躯体。

    然后我恐惧地意识到,没有人的身体会长成这个形状,长成这个柔软的程度。

    这种形态,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这个忍者会的必定不是飞雷神,但是却是另一种瞬身的时空间忍术。我精神力非常虚弱,加上施术的瞬间不过就是眨个眼的功夫,我没能看穿这到底是什么。

    我在思考别的东西。

    这个面具男到底是谁

    一个来村子里挑事儿的忍者以一人之力对抗全村,却只露出一只眼睛,到底是什么想法是嚣张过头吗显然不是。

    卡卡西是由于无法长时间使用写轮眼,不得已必须把眼睛盖上,但是这个忍者显然是可以一直保持写轮眼开启的状态的。从而可以推测出他要么查克拉量相当庞大,或者干脆就是宇智波族人。

    其中是宇智波族人的可能性大得多,因为非宇智波族人维持写轮眼开启状态所需的查克拉实在是非常、非常的巨大,别说上忍,放到影级忍者身上,他们都无法负荷。

    所以可以得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推论,就是这个人不得已,或者说无法露出另一只眼睛。

    为什么无法露出要么就是瞎了,要么就是没有。

    而且写轮眼和卡卡西正好左右对称的这个巧合也让人十分在意,尽管一孕傻三年,我也立即将宇智波族人的资料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

    然后最后我所能得出来的唯一的结论,大胆到令人不敢置信:

    如果宇智波带土没有死,那他就是这个场合站在这儿的不二人选。可是带土一个做梦都想当上火影的孩子怎么会到这里给我们找不自在动机存疑,其他的完全符合。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忽略掉一切未知的部分后,能够逻辑自洽的推论,往往就是真相本身。

    是带土

    他是怎么知道我是人柱力的他要九尾人柱力做什么踏平火影楼

    我脑海中百转千回,雨水淋得我睁不开眼,漆黑的雨夜里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继而迷迷糊糊地被铁链拴上了双手。

    太可怕了,我努力睁开眼睛望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说:“啧,封印里头居然还有飞雷神印记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为了让九尾踏平木叶来的。”

    我:“你们还有一点新意吗宇智波祖传中二病,你不好过你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面具男:“”

    他仿佛没听见我说话,使劲儿一扯把我捆住的锁链,我险些站不住。

    “我等了这么久”面具男说话时声音发着抖,“就是为了让你们血债血偿,你们这样的村子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不过就是个战争机器你们活着就是杀戮,被人当枪使,被自己当枪使你们不配活着”

    我只觉得这个人可能已经疯了,我退后两步,继而突然意识到自己肚子上的封印颜色加深,纹路层层拧开,犹如黑洞一般。

    “这没有错。”他喃喃道,继而嘶声道:“有错的是你们,是这个世界我只是把我该做的事情做了而已”

    我辨认出熟悉的音色,难以置信地扯了扯锁链:“你你是带”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一股火红色、爆炸一般的九尾查克拉吞没。而在被查克拉洪流隔绝的外界,我看到一道金黄色的闪光,犹如破晓的黎明、升腾的火焰和尖锐的。

    光弧剧烈地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 作者君突然感冒qwq结果一整天都没有力气码字

    而且也没能如约一口气完成下面的情节qaq

    但是明天一定可以的

    下面看看有没有人能够猜到作者的伏笔吧

    感谢欧石楠楠楠、小德在跳舞和超级无敌小学生丢的地雷qvq还有在下拾柒丢的手榴弹爱你们呜呜呜呜

    、第一百一十一章

    111.

    尾兽被剥离了。

    这种痛苦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就像把灵魂撕开一般, 我和九尾相安无事共处了十多个年头,我的身体的查克拉脉络早已熟悉了它, 此时把它硬生生剥离出去,犹如在要我的命。

    为什么被剥离了尾兽的人柱力无法存活

    因为查克拉脉络无法二次重组, 本已经适应了尾兽汹涌澎湃的查克拉的筋脉无法被自己有限的查克拉填充满, 会彻底地失代偿。

    我迟钝地意识到我会死, 肚子上的封印如同黑洞, 此时甚至有了点烧灼的意味。

    我听见水门绝望的嘶吼, 查克拉屏障稍淡,他就伸手把我一拽,然后一个瞬身跃到了峭壁边的树上。

    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腹部封印敞着,半滴查克拉都不往外淌, 涓滴不剩。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抱着水门的脖子不住地哆嗦。他颤抖着手摸着我的头发, 我艰难地拽紧了他的衣服。

    血红的查克拉在空中凝聚,雨水哗啦啦地淋上去, 呲地升起白烟。

    波风水门颤抖道:“不、不要怕, 我在。”

    我人生第一次觉得连水门都是有无法掌握的事情的。

    他抱着我的姿势是那么像他第一次从云忍忍者手里救我的那一刻,只是中间流水般淌过了十多年的岁月和爱情, 那么多的春夏秋冬和指缝里的太阳,那么多的错过和相拥。

    那团血红的、巨大的查克拉在后面凝结成一个庞大的九尾妖狐的形体,波风水门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难受地用力摩挲我的后背。

    我小声道:“我还好,你可要去收拾烂摊子呀。”

    他声音里带着哽咽,轻声道:“好。”

    我们都知道我们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水门把我放在地上,把外套给我遮雨,然后离开。

    我难受地问:“鸣鸣人呢”

    水门说:“他他,我把他放在家里了。”

    然后他拔腿离去,我虚弱地瑟缩在他的外套里,水门的外套总是有股他独有的味道,哪怕这么多年我们用的都是同一款洗衣液,也没法改变我就是觉得他比我好闻的这个事实。

    漩涡奇奈,你怕死吗

    我问我自己。

    从系上护额的那天起,每个人都应该是做好了这个觉悟的,我也是。死亡是最公平的礼物,它会出现在最高贵的人的礼物清单里,同时却也兼顾寒舍,无论男女老少、富贵贫穷,都会收到这份礼物,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可是我依然害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对我这么不公平,我勤恳做人,对人处事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对得起那杆秤,可是为什么我每次只要有了哪怕一点靠近幸福的可能,就要被打进地狱呢

    然后我冷静地判断了我还剩多长时间,然后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要对水门和鸣人各自说些什么。

    木叶医院只能由长谷川打理了,也不知道纲手有没有收到我的信,希望我的信到的比我的讣告早一点。

    我床头那些书,水门是绝不可能烧了的。他这人死脑筋,如果是我的遗物他绝对一根指头都不会动。但是这种书绝对会影响鸣人的择偶要让他把书收起来才行。

    水门二婚的话,希望他能找个对鸣人好的姑娘。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自己也知道,实在是不忍心看到水门再找个我这种烂人型的女孩子折腾自己了。

    波风水门认死理,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他喜欢的别再就是我这口的,但看他那样子也不像受虐狂。

    我眼前一片模糊,伸出手茫然地擦了擦自己的脸,血混着眼泪呼呼啦啦的一大片。

    波风水门,喜欢我这么久应该很累吧。

    身后的九尾一声嘶吼,刹那间山林地动山摇,连远处的木叶都颤抖不已。

    天堂和地狱之间,往往就只有这么短短的一点距离。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虚,从树后悄悄探出头,以我对九尾浅薄的了解它未必愿意去脚踩木叶幼儿园。

    我和九尾唯一的那一次对话,让我对它这个尾兽有一点浅薄的认知。

    它不爱找事,也不那么怨恨封印它的人。所以让它去摧毁木叶是不现实的,除非你能有宇智波斑或者千手柱间的力量,能够控制它。

    我不知道宇智波斑是怎么控制它的,但绝不是普通的宇智波族人能够做到的程度。

    九尾巨大的身躯猛地落在地上,咕咚一声地面震了三震,我艰难地抱着树不让自己被卷走,然后下一秒我意识到九尾妖狐在原地消失了。

    我眺望木叶

    九尾站在村口,嘴里蓄起巨大的、黑色的尾兽弹。

    那一炮轰下去岂不是木叶的大家一起死翘翘你儿子还在里面啊波风水门我急得不行,然后下一秒钟,距离我不到三百米的地方瞬间被转移来的尾兽弹夷为平地

    我:“”

    我没力气腹诽水门这个落地点选择的好坏,却突然没来由地呼吸困难了起来。

    那种呼吸困难不是源自我身体机能的衰弱,我甚至微微发绀,作为一个医忍我清楚地知道身体机能的衰弱和氧气不足的区别。

    这里短时间内出现了两次大型时空间忍术,外加释放出来的大型尾兽被瞬间转移,氧气含量可能暂时无法满足我的需求了。

    我得出了这个结论,然后紧接着又是蛤蟆文太砰地落地,气浪汹涌澎湃地带着泥水和松针糊了我一身。

    我几乎想骂娘了:“波风水门”

    我想骂他你是不是想弄死我,但是又一想,将死之人计较这个做什么,又悻悻地闭上了嘴。

    我怕死,但我最怕的是波风水门被我恐惧死亡的样子伤害到这一定会伤害到他的,还不如走的利索、不拖泥带水一些。

    怕是怕的,可是如果害怕怕得没有意义,那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波风水门绝望地抱住我,沙哑道:“奇奈。”

    “奇奈。”他反复摩挲着我的后背,叫我的名字:“奇奈。”

    我把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憋了回去,顺从地嗯了一声,温柔道:“水门,你穿着火影风衣真的很帅。”

    我说着说着还是很想哭,但是突然想起我已经是个做了妈妈的人了。而妈妈是不会哭的,我妈妈不会,其他的母亲也不会同样的,我也不会。

    水门把鸣人抱来了,我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他准备做什么,因为他和我想的一样。

    这个世界到底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把血淋淋的现实撕开给我看

    我身体彻底垮了,不可能承受二度封印,而这个村里能够承受、也是我们唯一能够拖累的人就是我们的儿子。

    我颤抖着胳膊抱着鸣人,那个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小花儿,刚从我身上掉下来没多久的小肉块儿,现在还只会傻乎乎握拳头的、和水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的儿子。

    波风水门颤抖着说:“对对不起。”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都不会和你说这句话。”波风水门红着眼眶说:“奇奈。”

    文太在后面提醒道:“九尾可还在村里呢”

    波风水门说:“文太,你先去牵制它,我马上就到。”

    我笑了笑道:“水门,你不用道歉。”

    “你这辈子可能得罪过很多人。”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