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只要有实力,可以让所有人闭嘴。
不过轩辕邪更关心白墨是怎么过来的。
“她只是舞女,从小便寝食难安。她走后,暗无天日。”
仿佛在述说世间最平淡的事,眼里无半分波澜。
“我就这样一步步走过来,他说,做人就要称王,在那万人之上。每次撑不住的时候就会回想以前,然后问自己……”他顿了顿,眼中的野心第一次在轩辕邪面前展露无疑,不同与往日如深邃的大海,隐去所有思绪。此时,仿佛刺眼的阳光穿破大雾,照亮最终的城池。
“不得到这天下甘心吗?轩辕邪,你呢?”
那样锋利的问句仿佛世间最毒的毒药,穿破血管,融入血液,轩辕邪想要努力遏制,却终是随着血液倒灌入心房。
她盯着白墨,那声音来自心底的呐喊:“我不甘心!”
他们这一世只有这一个目标,唯一的目标——天下。
一路走来,披荆斩棘,不择手段,生在王室的他们别无所求。
那是一种执念,若没有,他们也许都走不到今天。
甚至都没有想过一统天下后还剩下些什么可以支撑他们活下去。
此时,只想赌上一切完成多年夙愿。
这就是宿命,别无选择。
白墨躺在床上,青丝凌乱,神色淡然。
轩辕邪回答之后恢复往日的妖冶邪肆,坐在他左侧,修长的手指抚过颈上如雪的的肌肤,手下血管的跳动清晰,眼中闪过嗜血的*。
“白墨,我们都是第一次,痛的话你就叫出来,虽然到那个时候也没什么用了,不过我尽量节制一点。”轩辕邪笑的一脸风流。
白墨之前视线一直在那双如玉般的手上,手指修长,指甲很短,圆润整洁,不像其他女子一手的蔻丹。听到她的话后才调整视线。
烛光下的红衣女子,一笑倾人城。如果收敛一些脸上的玩味,他觉得会更美。
“这种事,自是各凭本事。”依旧的云淡风轻中掺着些狡黠。轩辕邪俯身,靠近白墨颈上的动脉,动作轻而缓慢。
她把头抵在他肩上,有些急促的呼吸洒在颈上,却迟迟没有动。眼前是雪白的肌肤,脑海中确是一片血红。
仿佛知道她的犹豫,白墨伸手抱住了她,感觉到怀中纤细的身躯微微一颤,手顺着黑发抚摸她的背。没有任何杂念,他们都是孤狼,互相取暖罢了。
轩辕邪终是被反噬吞失了理智,牙齿划破血管,温暖的血液涌入口中,强压下吐出来的本能,顺着喉咙流下,仿佛清澈的泉水流过干涸的土地,身上的疼痛一点点减轻。
白墨的脸色也一点一点惨白,终于失去血色。
轩辕邪散去的理智开始流回,轻轻的抬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液,静静地凝视着即使已经昏过去还抱着她的白墨。
终于觉得不再那么寒冷,这么多年来,他是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这就是血誓吗?
终是抵不过疲倦,和白墨一起沉沉睡去。
(紫琅文学)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