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是最不想打破五国鼎立的局势,两边都不想跟。作为任何一个势力的冲锋队可不是好玩的。”白墨嘲讽道。
“照你这样说,招婿这件事就没有意义了。”轩辕邪偏头笑道。
“那不一定,只要嫁给轩辕的太子和赵王不就行了?”白墨反问。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轩辕国和赵国并不与兰国相邻,也不可能隔山打牛,越过中间的久国与白国远程牵制兰国。而中间的两个国家也不可能不顾旁边两个国家的面子而对兰国动手动脚的。
这招“不若则能避之”和“制衡”轩辕邪自然懂。
“招婿固然好,暗杀又何尝不可?所谓擒贼先擒王。”轩辕邪也反问。
“至时,各国群龙无首,在与各国反动派勾结,里应外合,倒也容易。不过兰国又不是你的‘暗夜’。”
暗夜这个庞大的杀人组织,有着强硬的后台,所以被害之人无人敢追究,只是自认倒霉。
“本尊的‘暗夜’自是无人能及。兰国更没那个胆让其余四国合纵,遭灭国之灾。”轩辕邪笑得狂妄。
“不过,暗杀也可以是他杀,难道太子殿下不想借刀杀人?嫁祸于兰国。本尊的‘暗夜’最近可是闲的蛋疼,觉得平日接的任务太没挑战性了。”轩辕邪虽然在笑,眼中却仿佛在燃烧地狱之火,残酷得令人窒息。
“白国之行注定不同寻常,但是绝无缺席。”白墨笑得势在必得。
“因为那是——王的盛宴。”轩辕邪一锤定音。
十五日之后,白国与兰国交界之城——洛城
白国太子与轩辕太子在此会和,兰国赴宴。
五匹黑色的汗血宝马,拉着一辆高大的马车,在喧闹的街道,迤逦而行。
用百年的黄花梨木做车厢,整车涂着纯黑的生漆。两侧车窗挂着黑色的纱幔。这一幕美的如一幅古画,引无数人注目,却无人敢靠近。
真正豪华的是车厢内,三面横着小榻,上面覆着雪白的貂毛,色泽光润。中间小桌上,茶具俱全,还有几卷书。
轩辕容,白衣如雪,悠闲地靠在软垫上,捧着茶杯淡淡地说:“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太子殿下过得可真奢侈。”
“轩辕太子,向来不轻易出手,攻下兰国,指日可待。”一袭黑袍的白墨不动声色的饮茶。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孤和太子都是温和之人,攻城这么粗鲁之事自然是赵王才会干。”轩辕容一改往日邪肆,笑容如冬日的阳光,看上去温暖,实则没什么温度。
白墨竟有些不习惯,笑而不语。既然是王的盛宴,那么王为何而来?自然是为国而来。
杀来杀去自然不是上计,只是一条道路。要达到的是上兵伐谋。
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兰王不知,王的盛宴也是狼的盛宴,就等着他们将兰国吃的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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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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