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心理医生在古代

第六十七章 风云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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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风云际会(本章免费)

    哺乳动物最大的一个特征就是。人也属于哺乳动物,其中****的功能早已退化,成为身体的一种摆设。而女性的则承载着许多重大的使命,性感带、哺育婴儿等等。已婚、已孕育五子,并极度渴望拥有一对大乳的佘赛花显然能够轻易判断出的真假。她只是轻轻一摸,便确认出我的货真价实、如假难换。

    我这三十岁、度过黄金期的并不能称之为美乳,但已足够让佘赛花疯狂。她以极怪异的腔调向一旁赵普说:“你们结拜兄弟,朝夕相处了那么久,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吗?”

    赵普忙不迭的点头说:“啊,你这么快也发现了?罗大哥从来都是单独洗澡、不喜欢在男人堆里、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精神不好……不过这也没什么,胸中有惊天动地之才的怪杰,行事特立独行。古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像春秋时鲍叔牙不嫌弃贪财小气的管仲、又比如西汉的陈平……”

    佘赛花打断赵普的举例,说:“你不觉得你这位兄弟‘男扮女装’的也太像了吗?”

    赵普说:“这就是罗大哥与我们这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不一样的地方,他走南闯北,留心观察过很多普通百姓,所以他才能易装得维妙维俏。/无/错/ m.而你,从小在军中长大,扮演一个仆人都扮不好,被我大哥轻易识破……”

    与话不投机的人不停的找话题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佘赛花想让赵普自行开窍,赵普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人与人交心,也要讲缘分的。

    道理启发不通,只有让对手面对现实。佘赛花利索地将秀发盘起,把发钗插回脑。她不打算折磨我的身体,对待一个还有羞耻心的女人,最残暴的方式莫过于贞的失去,佘赛花用双手脱我的衣服。

    我当然拼死反抗。一旁的赵普虽然手脚被铐,仍然尽他最大的努力阻止武艺高强的佘赛花对我施暴。我要被佘赛花取走性命的时候,赵普是持鼓励的态度,但此时,他决不能漠视我被凌辱。性命事小,失节事大,我要保护的是我的贞,赵普想拯救的是我的气节。

    佘赛花用了一招看起来像是少林“分筋错骨手”的招数立马扑灭了我们的反抗。我和赵普背靠背,双手都被绑到身后,怪异的交叠在一起,像有一把无形的锁牢牢锁住我们,动弹一下,手似要被搅断一般。真后悔穿越之前没有学过太极啊!

    佘赛花用武力将我们固定住,看着我们一副狼狈相,真是战利品中的艺术品。她说:“男人经常说:‘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也不知你赵普看到所谓的手足其实是别人穿过的衣服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在我不能反抗的状态下,佘赛花脱我衣服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我破口大骂:“你这克夫克子,把媳妇都害成一门****的扫把星!”我并不是惶急之下随口恶语,我是有意这么骂的。一个人最得意的地方被人侮辱,一定会反击。古代女人,妻凭夫贵、母凭子贵,佘赛花自觉一生足以为傲,嫁的丈夫人称无敌,以娇小扁平的身体连生了五个儿子,只要杨业稍解风情,她还有再生育的希望……

    果不其然,佘赛花的手停住了。明摆着的事实被外人歪曲,自己说出来,别人知道也装作不相信,足够让人窝火。

    明知道最后的结果很可怕,有人选择迅速的面对,大多数人则想尽办法推迟那一刻的来临。我继续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佘赛花,仅仅为了争取一点时间。而这一点点的时间,我只是奢望有奇迹发生而已。

    艺术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本着事实却又代入主观的回忆录,多少会出现夸张。上段提到的一点点的时间是和整个历史长河相比,实际上,这个时间足够吃一顿饭了。

    这段时间里,我所骂的脏话超过了前三十年的总和,这里只节选一些能入选书面的:“你的相貌还过得去,能旺夫。但等你到你衰老,面相旺夫的作用衰退,身材上的克夫变本加厉的发挥了!”

    “哼哼,你中年克夫,害得丈夫客死他乡,身首异处。晚年克子,一个死的比一个惨……”

    “你自己一个人寡居也就罢了,还拉了许多正值芳华的媳妇陪着你,你这心理老****……”

    本来是影视文学作品中佘赛花为人称道的优点,我全都歪曲成脏话,并以预言的方式诅咒出来。赵普也在旁边附和着,他言之凿凿告诉佘赛花罗大哥是个很会算命的奇人。他也骂人,不过他的“脏话”就斯文得多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结果这个兵也想以理服人,场面真是乱套了。

    我像一个先知,编织着佘赛花悲惨的未来,并且明确的告诉她,他们杨家会毁在一个龌龊男手里,这个龌龊男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所指的就是潘美,佘赛花也注意到了,但她显然不会相信,一个如此龌龊无能的潘美会令她家破人亡。既然赌气的放出预言,就要让其实现,假如能够活着,一定要让潘美痊愈。形势比人强,我的内心又出现往复,方才决定不治疗潘美是一种邪恶,现在治疗潘美对付佘赛花又是一种邪恶。

    便在此时,忽听到城外军马移动之声,牢房也随着土地震动,几只虫子掉落在佘赛花身上,她随手拍掉,自语道:“奇怪,后周的军队不可能这么早就赶过来的。”她又竖耳倾听,皱眉自言道:“这县城四面环山,中间地势平坦,怎么白白让出一大块地方,用这种阵法迎敌?”

    不久,又听一阵号角战鼓。两个方阵传来呐喊助威之声,双方却没有厮杀在一起。另一个方阵加油方式和所用的语言与中土不同,显然不是后周的部队。

    佘赛花对我说:“是契丹的部队。你到底是什么人物?不怕被柴荣知道,定你个通敌卖国,满门抄斩么?”说完这句,佘赛花低头,身躯微微颤抖。我心中冷笑快意:“契丹主子来了,你就怕成这样。”佘赛花狠狠的踩死一只小虫,咬牙切齿道:“又是这样,以前跟着皇上与契丹打打杀杀,现在跟了新皇上,就与契丹世代友好。嘿嘿,不过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凭什么听契丹人指挥。现在城外,两边的人正单挑出气呢。”

    抬头后,佘赛花的妙目又瞄上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并不美,她为什么总是看不够呢?佘赛花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心里定是坏水涌出。果然,佘赛花想到一个主意:“反正都要曝光,不如就在青天白日下让三军将士看个够吧!”

    我和赵普被佘赛花带上城楼。县城里的百姓也堆满了城楼,像看戏一样看着沙场上两员武将单挑。一个武将是杨业的手下,我就不介绍了,他马上就要死了。另一员战将戴着面具,不过我一眼就认出他的身形,他是上官弘毅。

    我往契丹队伍里瞧,队形前面几个壮汉守护着一个娇小的身躯,这个身躯穿着盔甲、手持弓箭,一直挺着背,注视着场中变化。虽然看不到她焦急的表情,但我和佘赛花同时认出,是耶律娴。佘赛花不屑的说:“她从来受人保护,没有真本事。”

    如果双方在地上用拳脚决胜负,上官弘毅早就拿下对方武将了。可对方骑上战马、配备武器,上官弘毅如果赤手空拳,就好比人肉撞坦克,只有被碾碎的份,所以上官弘毅必须也骑马。马在中国现代社会,也只有有钱人才会眷养,普通人只不过骑上去照张像而已,而此刻上官弘毅的马术极其精湛。上官弘毅用的是大刀,刀法娴熟。上官弘毅想改变历史,他真的有在下苦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推断,上官弘毅冷落了耶律娴。唉,我、佘赛花、耶律娴,三个相同苦命的女人,互相侵扎。

    沙场上两匹战马最快的速度冲向对方,交错一个回合,双方都没讨着便宜,背身奔跑十几米,勒马回头,打算再冲向对方短兵交接一次。场中军士停止呐喊,屏住呼吸,只等双方决个生死。城楼上的佘赛花大声喊道:“将士们看这里,有比下面更好看的!”佘赛花兴奋过头了,她失去惯有的睿智。

    如果普通人这么喊,决不会吸引住两只素有纪律的部队,佘赛花的身份就大不同了,杨业的妻子,昔日的军中****,当年让契丹人恨得牙痒痒的女魔头。

    这真是意气用事。杨业跑上城楼,正要开口说什么,佘赛花向后退了一步,抖落身上一只小虫,是刚才在牢房里没踩死的。佘赛花装成很害怕的模样,杨业替她踩死虫子,佘赛花趁这个间隙,说:“有好戏看。”杨业说:“生死关头,别胡闹。”杨业语气里有责备的意思,这竟让佘赛花面上欢喜,她说:“这一次你还要听我的,后周的军队快来了,要让他们丢大脸。”

    佘赛花冲城下的两边军队高声喊:“你们认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一个是后周的状元,一个是探花。”

    杨家军中一个大嗓门叫道:“我只见到一个,还有一个呢?”他看到了赵普,却“没看到”另外一个。女装的我,想当然的,不会是后周官员。

    佘赛花把我推上前,喊:“就是她!”

    两边军人一齐错愕哗然。荒天下之大谬,奇天下之大奇,女人当官是他们不能想象的。

    佘赛花向耶律娴喊:“这个俘虏探花说你认识她?是不是?”

    耶律娴也是认得我本尊的一个人。她看了上官弘毅一眼,说:“认识,他是我丈夫的亲戚,不过,我并不知道她成了后周的探花。”

    方才的喧哗声未落,又一阵骚动响起。佘赛花对这种效果很满意,又对耶律娴喊道:“所谓夫妻一体,你丈夫的亲戚,也就是你的亲戚。现在两边单挑,你们输了,我就扯下她的衣服,识破她的真身,让所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耶律娴和我有过节,对我和上官弘毅的关系有所误会,上官弘毅会为了我的身体奋力一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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