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属于别人的女人,心不在你,徒然争取,也只显得自己幼稚无比。天下间的女人多得是,本国师从不缺女人!
在眺望着那瘦小的身影时,心酸难抑,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别在她面前炫耀些什么,那只是代表自己仍是在在意她,溯翱将视线望向别处,故意突略了她。
那么的高傲与冷酷,本应属于他,怎么现在在我眼中看来,有着不爽,不就拒绝了你吗?犯得着这么冷漠的表情?假装看我不到?我才看你不到!
我赌气地转过身,胸中生着无名的闷气,为什么我会在意他的表情?在意他对我的态度?莫名奇妙,这男人根本不值得我上心!对,只是……我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远过的背影。
溯翱侧过头,看了身侧的严然松一眼,这人在皇爷府担任管家也有好几年了,然而,对自己,似乎永远都只是客套着说话,狡猾如狐,除此以外,再没过多的殷诚与忠心,恐怕早已弃城投奔他主了,哼,一只该舍弃的卒子。
这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该除去他吗?溯翱眼中滑过一抹阴险的神色。
“大人里头请。”严管家弯腰恭敬说道,早已察觉到对方不妥的眼神,心中抹把冷汗,左右为难、腹背受敌的日子真不好过啊。为保残身,已是不得已的两头圆滑啊。
溯翱聚神看向前方。
时间逐分逐秒的焦熬,猜疑,只会让我抓狂,不就担忧那国师会在沁逸面前说点什么吗?
要是与一个绝世美男子、自己喜欢的人结婚?损失不大。
在我一整天自我安慰着,胡乱猜臆,夜幕已渐降临,彩霞洒满天际,流光叠影,这里的天空很蓝、很美。
我背靠着大叶榕而坐在地上,双眼迷糊地望着苍天,问天我要兜转几个圈,才会安定下来?
霞光中,一个人靠近了我,由于光线对眼睛的照射影响,我揉了双眼好久才看清眼前之人。
是君子迷!
君子迷?!他怎么来了?
我弹跳了起来,却因双脚发麻而往前倾倒,他眼急手快,适时掺扶着了我,秀逸的长发飘落在我面前,滑过我脸颊,他温柔地扶着我的手臂,那纤白的手竟然有着微微的抖动。
我抬眸,这张迷倒不少女人的脸孔又是离得我如此之近了。
如油画中走出的美男子,背着夕阳光束,神秘而动人。绝艳的黑眸,深遂而迷离,薄雾轻绕,眼波闪烁不定,最令我惊诧的是这双美目竟然布着血丝,似乎,今天的他有点不对劲。
“这样很危险,不知道要时刻保护着自己吗?特别我不你身边的时候,知道吗?夕儿。”
当君子迷念到‘夕儿’二字时,语气特别的温柔。
“嗯。”我温顺地回答。
他轻轻地扶起我,却一拉将我纳入他的怀中,双手那么的用力,紧紧地搂着我,似乎有要将我整个人搂碎而融入他体内的感觉。
我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和颤抖的身子,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般激动?
他不是一向将自己伪装的严不透风吗?
“夕儿:告诉我,你是夕儿吗?”
君子迷激动地问道,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儿,不敢看向她,怕听到她回答‘不’字,却又不舍不看这张梦里头常常思念的脸孔,如今,只有将她搂在怀中,紧紧的拥抱着,这样,他才会自我安慰地告诉自己:我并没有失去她!
为什么他问这样的问题?我是我?他难道忘记了我本来叫乐知离吗?
我轻轻地推开了他,浅笑道,“子迷,我是知离,不要告诉我,你再来这里就扮失忆哦,这个笑话不好笑、不逗人。”
“我认真的,你告诉我好吗,你到底是谁?”
君子迷激动地按压着我的双肩,那莹光闪耀不定的黑眸里,是激动!是连他自己也难以抑制的激动!似乎是发现了某些他非常非常在意的事实,而失控的激动!
一向温柔、镇定、处变不惊的他,如今,一反常态,这样的他,令我读到了一个信息,似乎他怀疑我是寒七夕?
我不想承认这一点。
在他重复、无情地训练我,手刃别人的生命时,内心处的伤口已经伤痕累累了。无论他是否再以真心面对我,我都不想给他再伤害我的机会,我已经不想再在那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上自洒一把盐巴。
我装出一脸的惊愕与好笑,轻笑了两声后说道,“子迷,我承认你有时很有趣,好吧。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是知离啊,你可是我的师傅。”
语毕,我勾唇一笑,能走到今天的我,有你不少的功劳!
是这样的答案?!
在媚大娘跟自己讲述她的情况那刹起,自己的心一直狂跳不已,无法抑止的激动与狂喜,猜疑自己的夕儿仍在世?尽管这想法有点荒谬,尽管早已知夕儿已死去并下葬,然而,哪怕是一丁点的希望也能燃烧他自己!
可是,眼前的女孩不承认,难道她不是?她故意向自己泼冷水?或许,仍有一样铁证,足以证时她的身份,那寸肌肤,他比谁都熟悉,他曾无比爱怜地亲吻过。
君子迷眼眸一眯,双眼发红,双手抖栗,无法得到证实而发狂的心,令自己失控地将手往她胸领的衣衫伸去…
“子迷?别玩了!”见不妙,我往后退缩,却迎上他那坚定的眼神,一副非要马上知道答案不可!
脑海中滑过我胸前的蝴蝶胎记,那足以证明寒七夕的身份的认记,他要不顾场合地想知道答案?
眼前,满身危险气息的他,缓缓向我逼近,在他未出手之前,我急忙退后几步,谁知,却重重地撞入另一人的怀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