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

(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_分节阅读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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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正坐在她身边,任由她涂抹,过不多时,两个皮肤粗黑的渔家瘦汉就出炉了,但她左瞧右看道:「赵姑娘天生丽质,光凭这恐怕瞒不了人,可否借些头发。」

    「好。」

    她拿起剪子,把发尾修了些下来,又拿药化了,在那拨弄。

    「这头发真好,弄做胡子却是太细。」说完她自己剪了自己发梢混进去,又多加东西,才满意,当下我多了两撇鼠须,她则是长出了胡渣子,两人相视一笑,这笑声引来了小昭,她进来还真吓ㄧ跳。

    易容完毕,我们就去甲板装着干活,半个时辰後那咳嗽的金花婆婆果真找上门来,安排好的船老大,装作推阻半天才接下生意。

    金花婆婆上船,那丑脸姑娘马上找间舱房把周芷若关进去,吩咐船老大管水管饭,就径自跟金花婆婆进了主舱。

    我们使个眼色,溜去主舱下方偷听,但除了吩咐船老大往南之外,丝毫没有其它有用的,只多晓得那丑脸姑娘叫阿离。

    於是我俩又躲入暗舱,此时船已在汪洋之上,便卸去易容,我悄悄把那两撇胡子收好。

    她又去摆弄那些瓶罐,接着拿了三四罐给我,叮嘱一下用法,要我有必要可以自行易容。

    「今後每日往甲板去一趟让金花婆婆或阿离看见便可,你就当练习。」

    「好。」不同於大都时的热络,现下她连说话都像颗冰,不带任何情感,实在让人揪心,方才也是我一人俯在铜管旁偷听,她只说妳听就好,这真是

    心思纷乱,想胡乱找事排解,乱翻找那些带上来的箱笼,倒是看到一个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集,注意!!

    第14章 五篇之四 音斷情絕存墨香

    在海上漂荡,四周都是汪洋,连手下按时来报都省了,无事可做,紫葳姐姐又拿本书当遮掩,硬是不理我,于是我就拉着小昭聊天,本想小姑娘套话应该不难,七折八绕歪打乱缠,教主张无忌的小事还有打听到一二,那副教主紫葳姐姐之事,小昭却是听见就闪躲。

    「你们副教主御下严格,而且还比教主高深莫测阿!」一件破事都打听不出来,于是只好耍耍嘴皮子。

    「其实教主大多时候还是听副教主吩咐,你要真想打听副教主,不如直接找教主,我一个小小婢子,实在不敢乱说。」小昭一面做着绣活一面说道。

    「所以你们明教可真奇了,副教主比教主大。」我终于把这不透风的墙掰片泥下来,不加大点怎行?

    「教主在六大派围攻时救了明教,副教主在妳手底下救了明教,到底谁厉害,可真很难说,不过赵姑娘妳一人就比六大派强,倒是实情。」这小丫头又把话绕开,这明教真的只有张教主好唬弄,苦头陀骗我好多年,一个丫环套不出话,那副教主更是休提了,想到她又是一片愁云冷心头。

    小昭如此聪慧,又跟在我们旁边两日两夜,自然也将我们从对盘到不对盘看个清楚,纵使她不清楚内情,也知道是紫葳姐姐不理我,我才跑她跟她瞎扯,于是道:「副教主心里有事,所以才对人冷淡,但其实她人不坏,要不然大可把我扔在大都的。」

    「她心里有什么事?」

    「这妳自个问吧!我可不敢说,况且我知道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这明教乾坤大挪移真的好生厉害。

    「那阿离跟周姑娘又跟你们有什么过节?」正面攻不下,打探对手也是好的。

    但阿离的事情小昭似乎不知,周姑娘之事也都和张教主有关而已,又乱聊了半个时辰,小昭手上的绣棚子忽然失手掉在了地上。

    「头怎么有些晕,早知道在船上还是别绣花的好。」

    「妳还好吗?」我帮她捡起绣棚子收好,问道。

    「晕得紧,歇歇就好,只是两刻后晚饭可要麻烦姑娘了。」小昭脸色略略泛青,我赶忙拿个泥盆子放她旁边,又拿茶水给她,半刻后,小昭就沉沉睡去

    我确定小昭睡了,赶快熄灭那扰神蜡烛,吞下一包解药粉,将蜡烛换回原本那支,心里道声歉,悄悄送饭去。

    紫葳姐姐对于小昭晕船先睡了也没多大关心,去看了看,就跟我把晚饭吃了,饭后她又看书去,我索性练习易容,再去甲板上透气,金花婆婆一行人绝少出舱,几乎都只吩咐船老大办事,想那老妖婆咳成那样,自然是吹不得海风。

    胡混到时辰到,提了热水回暗舱,跟紫葳姐姐两人分开梳洗后,就寝,但怎么睡得着,心里七上八下,闭上眼,思绪只会飞到铁牢,只会飞到武当山,正迷糊间,紫葳姐姐却奔过来把我摇醒。

    「解药。」她脸上罩了一层严霜,虽然光线晦暗不清,但是还是能看到她那清澈明亮正盯着自己。

    当下装作不知,拉她手,发现内力全无,应当是成功了。

    「姐姐想要十香软金散解药是吧!」

    「拿来,莫玩了。」她语气甚是严峻。

    「妳怎不想想,我做啥毒妳。」我坐起身来,硬逼自己语气轻松冷静。

    「我跟你说过了,等拿到刀,我自会请张教主跟妳說明白。」没内力控制,她气息也有些乱。

    「这关张无忌何事!我不要听他说,我只要听妳說。」说到这臭小子,登时有气,明明是我们的事,与他何关。

    她似乎被我激烈的举动吓到,有些惊讶的问:「不关无教主的事,那妳为什么。」

    「我问妳」我拉着她坐在床板上,接着道:「绿柳庄铁牢里,武当对上阿二阿三,找我要七虫七花膏解药,夜探万安寺,两次饮酒,都是妳吧!」

    「果然瞒不过妳,我如此一再破坏妳大计,妳现下欲如何?」她点头承认,脸上却是行将就戮的表情。

    「所以我要做什么,自然跟张教主无关。」我说完,用早先向苦大师问来的西番抓穴技,拿住她腰眼穴道,此时她内力全无,又侧坐在我身前,自然一抓得手,又用苦大师所说方式运功,果然她立时手足酸软,面色潮红。

    「一报还一报,谁叫妳那日欺侮我。」我加足劲,有些愤恨,虽然事后知晓她并非登徒子,但还是羞死人了,不先趁机欺侮回来怎行。

    果然没两下子,本来一副随妳态度的她,就开始扭动挣扎,但不同我上次是想激烈摆脱,她却是妖娆若蛇,我掌中的腰肢颤抖着,她似想挪开我手臂,但手一搭上来却是酸软无力,只能轻拂而过,这一拂虽没内力支持但招式精妙,还是让我力气弱了三分,她就趁机想走开,想起身却又跌了回来。

    我那时可是足足痒了快半炷香,怎可这么快放过,当下使出所学的第二招,将她推到棉被上仰躺,我左右手连人带手臂箍住,十指分拿几处穴道,趴伏在颈项,一提气,一股馥郁馨冷麝味窜进鼻间,那味道,有些似寒山红莲,却又多几分缠绵。

    「啊~」

    这下子她真的死死的被制住了,虽然还可以轻扭挣扎,但我感到怀中的躯体不再冷冰冰,而是带着温暖,遂抬头看她道:「讨饶了就放开妳。」

    怎知看到的是滢滢秋波自那眼中倾泻而出,那羞色早已染遍枕席,抿唇咬紧牙关,整个人仿佛那欲开的花儿一般,忍到禁不住,一丝泪就这么滑落,十足惹人爱怜,虽然明知她年纪大自己不少,但那想疼她的心境只增不减,当下朝那眼角吻去,手也离开穴道,却不想放开她。

    嘴唇不由自主追着泪痕,穿过她鬓边垂散发丝,刁上那泛红耳墎轻啃,终于惹得她开口。

    「别啊~」

    那娇嗔怯弱的嗓音,勾引我看向那咬红的唇瓣,贝齿在上面印了些许凹痕,吻上,跟方才想欺侮她不同,现下心底,容不得她有些许疼,自己只想把她揉进怀里。

    唇允舌舔,想把那齿痕平复,不料却被她炽热鼻息勾住,直至她气喘不上才放开那唇瓣,才喘上半口,舍不得把银丝挣断,又复吻上。

    等那齿痕终消,身下的人儿已羞得如朵娇艳盛开的大红花,那从头红至颈项中,亵衣拢起的衣襟,早就在之前的挣扎松开,相交处可尽览那峰间谷地,上有淡淡一道旧伤惹人怜惜,忽忆起,今日穿那棉抹胸裹着甚不舒适,晚间无事,自然是脱去了,一旁鼓起的薄布后,似有嫩笋欲破土而出,挺着隐约看出的胭脂色,伸指轻点,姐姐的身躯扭了两下,似乎又想说些什么,却又住口,见她若风中朱槿摇曳生姿,当下怎可放过,低头隔着布,一口轻咬下。

    「嗯~~,妳不成」

    拒绝的话语又变成无上勾引,一个笋尖已在口中,另一个则用两指轻捻,她一双手搭在我肩头,不知是要推还要搂。

    溽湿了衣襟两侧,想起这亵衣内只余那雪白色身躯,就想一窥全貌,那腰带怎挡得住我,三两下就把衣襟掀开,那胭脂色的肉笋尖,就此無遮掩弹入眼里,若说方才是朵迎风朱槿,羞花半掩,那掀开衣襟,横陈在白色亵衣上的就是朵绽开国色牡丹。

    萦上一层粉色的身躯似乎仍少一笔,一勾一带,那下半身的布片就洒脱而去,她那双手不知遮哪好,那无措神态在绝媚中又多添笔娇嫩,犹如艳花带露,此时无论何人见了如此美态,都只有臣服裙下的心思,我自是跪下朝花心拜倒。

    指尖轻触,方才馨冷麝味越发浓郁,自是从此而来,将那滑腻用指尖沾起,抹上腹丘,又伸舌舔去,沾出一曲湿意,意犹未尽,当下如饮涌泉,干脆将整个口唇贴上去,汲取那解心渴的琼浆,双手顺着拱起的腰桥,按上半悬在床板上的熟桃,她一双长腿已使不出半分力气,垂挂在我肩上,随我的动作搖晃。

    蚌唇半张含珠,浓红色的壁间,抹满了蜜,在老鸦色帘中半掩,更显那门径掩芳草,园林落异花,细细品过那罗幕重重,惹的那人低吟轻喘,口舌鼻耳皆充盈满身前人滋味,连指尖都想贪尽每一吋泌出的细汗在腰臀间游荡,正当双手交错而过,又恰好按在方才的穴位上。

    「呀!」

    她原本细细的娇喘,突变一吼,身躯如腾鲤而跃,不停颤动,自榻上滑落,跌坐在我膝上,连带我前襟散开,两团炽热嫩肉就这样撞了进来,那早就破碎的廉耻,一瞬间碎成齑粉,躁动的只想把这朵娇花印满属于我的一切,把那自身那热滚处的兽意磨灭在她身上各处,将她化成我一辈子的禁脔。

    「姐姐,无论妳是谁,无论谁说了什么,我敏敏特穆尔,永远护你周全,好吗?」

    仿佛春梦乍醒,心还停在她那温柔的怀里,张开眼却是小昭坐在紫薇姐姐的榻前绣花,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样,自己身上干干净净,只亵衣换了一件,小昭见我醒来,挺开心地说道:「赵姑娘,教主今晚就到,副教主說妳晕船,等不及你醒,先走了,只留了封信给你。」

    「什么?」我急急爬起,头有些晕,却等不及展信一看。

    赵姑娘:

    恐负妳心,自此过别,所求之事,唯看照吾儿无忌而已。

    殷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