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在古代的艰苦生活

我在古代的艰苦生活_分节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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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羽早抱着女儿回房了。她自从嫁入了江家,也不理这些。当江至诚被国师打得衣衫褴褛进去时,赵羽还是吓了一跳。随即叫丫鬟带她的女儿出去。江至诚等那些人出去后,把房门锁上,赵羽去房内找药,因为背对着江至诚,一直认真地找药。

    江至诚锁好门后,脱掉衣衫,看着赵羽的屁股在他面前摇摇晃晃,风骚之极。他想起当日就是赵羽不知羞耻的勾搭他,所以两人好上了才成婚,而满肚子火气的江至诚一把从身后搂住了赵羽,赵羽转身看到是江至诚后安慰道:别急,我在找药,等会给你涂涂。江至诚眼里却早已布满欲念,粗暴地扯掉赵羽的衣衫。

    赵羽早就习惯了江至诚的突然索取,这样让她觉得更新鲜刺激,他们对房事很是热衷,还经常在野外找隐蔽地方做那事,两人当真天作之合。

    只是这次赵羽被江至诚的粗暴有些吓着了,江至诚前戏也不做,便直捣黄龙了,让赵羽有些不适,可又觉得刺激无比,不断呻,吟,江至诚看着赵羽那,dang,妇,模样,不禁失笑:你这个小贱人,再大声一点!赵羽不理江至诚的辱骂,紧紧搂着江至诚:江郎,再快一点!

    江至诚加快了速度,看着赵羽那享受模样,心中的憋屈早已消散,随即又来回折腾了赵羽好几次,才罢休。他穿好衣衫,看了躺在床上昏睡,不着寸缕的赵羽一眼,轻蔑一笑:dang,妇。随即出门,去百花楼找找乐子,那个头牌田彩云一直不肯让他做入幕之宾,想到这又一肚子火,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我又如常和小姐一家人,一起吃饭,老爷难得早退朝回来,丫鬟端好菜后,致远有礼貌地给大家说着起筷。老爷却摸了摸致远的头:嗯。我家致远越来越乖了。告诉姥爷,今天开不开心?致远看了看那碟糖醋鱼甜腻腻说道:姥爷,我今天很开心,可以吃到糖醋鱼。

    老爷却好奇:哦?致远却不失童真:那是爹做的,爹做的糖醋鱼比那间醉仙楼的好吃!老爷才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小姐夹了些糖醋鱼肉给我:夫君今天也累了,多吃些。我只能呵呵了:起筷吧,菜要凉了。少爷见小姐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老是向我挤眉弄眼,我也不去在意了,挑了些鱼骨,夹给致远。二夫人与老爷相视一笑。

    或许他们都认为,我与小姐很相爱吧。

    每天戴着面具做人,确实是累。但很快就会结束了。离十六年之约,还有八年。好好把这八年过了吧。

    糖醋鱼这晚,小姐仍旧抱着我的后背:阿荣,我们能重新开始吗?我仍然看着那块桌布出神,她说重新开始。我是不是应该再接受她?这两年,她改变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暴戾,但是,我一想起她那一晚对我做的,虽然嘴里说着早已原谅她,但心底早已抹杀了小姐的存在。

    为什么都是她说了算呢?我反抗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尊重我呢?她见我久久不答复她,她又哭了。是的,每次我不理她,她都会把我的后背哭湿了不知多少次。我也早已习惯。

    良久,我才无力地吐出几个字:让我想想。随即闭上眼睛,再一次感受着黑暗,那无尽的黑暗。是的,我需要想想。究竟我,是不是已经放下了你。尽管你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

    谁人无过?

    我是不是也该给你一个机会去好好爱我?但,我们合适吗?在华府这么多年,我不了解小姐,小姐也不了解我,我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爱错了人?我不应该只念着小姐一个人,世界这么大,又不止小姐一个,不是还有田彩云吗?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没有接受那个网络朋友。她是理性的,我是感性的,我们的认知能力和认知世界本就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度,或者说同一个点。我希望得到的是理解和安慰,而不是泼冷水。如果你在外面工作完很累,回到家,你的妻子或者丈夫不去理解你,只会说些泼你冷水的话,你还想和他/她过下去吗?

    理性分析问题没有关系,但需要看场合吧。但很多事,我与她诉说的那些,她的话仿佛狠狠插了我无数刀。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没有选择她吧。她很优秀,只是我不懂欣赏而已。也可以理解为性格不合吧。

    她以前总说我看待事物是用俯视的角度去看的,但我觉得她才是那个俯视的人。因为,她不能理解我。就像小姐,小姐也不能理解我,那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个理解我的人,与我一生?

    那个人,不知为何,让我想起了田彩云。

    ☆、争取

    这算不算是一种精神出轨呢?小姐喜欢我,而我却喜欢了田彩云。

    那晚,小姐听到了我的答复后止住了哭泣:我等你。然后静静地在我后背睡着了。

    她说她等我。等?还可以等回来吗?我不知道。我只想那契约届满后,离开她。恢复真正的自由之身,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幸福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我和小姐,现在不过一张契约而捆绑在一起,是的了,想开了之后,我想该好好跟小姐说一说了。叫她不用等了。因为,我要去追求田彩云了,即使田彩云可能不会接受我。

    我从来没有照镜子的习惯,或许我不喜欢装饰自己吧。看着盘子里的水,那个清澈的倒影,原来我真的苍老了许多,我才22岁而已,却像一个40岁的人。可笑还是可悲?

    这天,小姐又牵着我,我牵着致远,一家三口去逛街。自从上一次和江至诚闹不快之后,街上的人对我们也是多了许多赞赏或者羡慕的目光。身后依然跟着小翠、华安、华标。我想起致远说买冰糖葫芦,便对小姐说:我答应过致远给他买冰糖葫芦。

    小姐听了后,朝我笑了一下:我也想吃。我点点头,没什么表情。致远很兴奋,看着我和小姐领着他往他心心念念的糖葫芦走去。我买了两串,给他们母子一人一串。付了钱。打算离开。不料身后响起了那把熟悉的天籁之音:大叔,给我来两串。

    我转过身,看到了蒙着面纱的田彩云正在买冰糖葫芦。而田彩云仿佛也注意到,有人在看着她,随即,我们四目相接。仿佛世界只有我与她一样,不料,她拿了两串冰糖葫芦转身离开了。没有与我打招呼。我不知,她是不认得我了?还是她嫌弃我老了?还是,其他原因?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出神,直到小姐喊了我好几声:夫君?夫君?夫君?我不知她何时在外面开始这样称呼我了,我也没有半点开心。看了看她,蹲下身子,问致远:致远,好吃吗?致远点头:好好吃。爹,你要试试吗?我摇摇头:我不吃了,你吃吧。随即又问他:要不要买多一串?

    致远却说:不要了,一串就够。我站起身,小姐却把她那串咬了一颗的糖葫芦递到我面前:不如你尝尝?我看着小姐眼中的期盼,在大街,我要是拒绝了她,她是不是会很没面子?在她面前咬了一颗,却看到她的笑容因为我咬了那一颗而逐渐放大。

    小姐,我们不过做戏。你何必认真?

    田彩云想着要不要逛逛街,看看能不能遇到华荣。可是当她漫不经心地走到东街时,发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如毕文静那般描述满头白发,面容苍老的华荣,正与华芷芊一起,身旁还牵着一个小孩。像极了一家三口。

    看着他们离开不远,本以为华荣不会转身,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却还是转了,因为这个转身,让田彩云可以直面正视了华荣的面貌,当田彩云看到华荣的那刻,很是心酸。她没有想太多,转身离开,但转身的同时,眼泪早就滴落到那两串借口买的冰糖葫芦里去。

    她为华荣心酸,即使看到他们一家三口看似幸福,事实呢?她想亲口听华荣说。而她与华荣也不便在街上相认。所以转身离开。毕文静没有骗她,而她却不敢想象华荣,究竟在华府经历了什么?以致这副模样?

    回到百花楼后听小厮来报那江至诚又找她,希望做她的入幕之宾。田彩云对小厮说道:以后见到江至诚,门都不要让他进!给我打发他走吧!小厮恭敬地给田彩云行礼:是,老板。

    大家没有看错,田彩云是百花楼的老板,她娘本是百花楼的老板,却因为意外离开人世,而百花楼的女子很是团结,虽然她们是风尘女子,但也洁身自好,情操绝不比一般小姐差。而且田彩云自她娘离开后,修改了一些楼内规则。卖艺的卖艺,卖身的卖身,不管卖艺还是卖身,也不能因为对方的道德操守而吵架,所以百楼里的女子都惺惺相惜,团结一致。而楼里女子对食的情况,田彩云早已不见怪。但真正走在一起,却也没有多少对。

    一生一世,相濡以沫。不过几个字,但又有多少人可以为了这几个字而相守一生?人生漫漫,道路艰巨,何人又能与自己一生?当田彩云以为遇到毕文静的时候,毕文静会为了她与她一起,可她还是太天真,纵使自己姿色再美,也不过一个青楼女子,直到她遇到了华荣。如果华荣没有与华芷芊在一起,她是十分愿意去了解华荣的。不为别的,只为当初华荣与她相遇,不是为她美貌而来,而是纯粹的谈心。

    人生,又有几多个可以纯粹的谈心?知己,更是可遇不可求。田彩云拿着那两串糖葫芦来到属于她的秘密花园,坐下来,看着对面那张空座子,放了一串到对面桌面,自己吃着一串。静静地看着那个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那样出神……

    这一晚,小姐如常从后背抱着我,我却在黑夜看着那桌布说道:小姐。我们结束吧。小姐把我的身体板正,正视着我:如果我说不呢?

    ☆、世界

    我看着她的眼睛:对不起。我无法接受你。小姐的泪珠随即滴落到我的脸庞上,她的手忽然抚上我的脸,她在抹去那些她滴落的泪,却越抹,滴得越凶。她低下头,那一头墨发遮住了她的容貌。我看着她哭,早已忘记为她拭泪。这又何苦呢?

    我躺着,她跪坐在我的身子上:是因为那一晚吗?我看着她的眼睛,是的,我也不想再逃避她了:不管怎样,我们都回不去了。小姐却说:我们还有八年时间啊,你能不能给我八年时间?让我重新爱上你?我听了后不禁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眼:对不起。我已经等不起了。

    小姐听后却不依,她抱着我在我怀中一边痛哭一边哀求:阿荣,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呜呜呜……呜呜……我和致远不能失去你……

    是吗?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床幔,任她如何在怀中苦苦哀求,终是没有心软半分,我是不是太绝情了?

    这一晚,她抱着我整整哭了一晚,直到天亮她哭累了在我怀中睡着了。而我早就闭起了眼睛,早已听不到关于她的哭声了。当我闭起眼睛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很清静,是的,小姐再也没有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面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现在守着的不过一张纸而已,而那张纸却是有期限的。

    我都这副模样了,你还纠缠于我,又有什么意思?是的,小姐的美貌在二十岁之时已经到达了巅峰,现在的她已经二十三岁,还是如二十岁那般年轻,相反,我早已是步入中年之人。即使她不介意,我不介意,但我早已放下她了。

    她一直赖在我怀中不愿起来,我也不理,让她赖吧,反正,她能赖的时间也不多了。

    小翠见房门紧闭,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看着天色,小姐和姑爷很少起床起的那么晚,但是,她又不好去打扰,想起小姐最近几年对姑爷的态度变了许多,莫不是他们在房间做什么事才那么久也不起床吗?小翠想着想着,脸便不自觉地红起来。

    小翠在二十岁那年和华安成了亲,得到了大家的祝福,而华芷芊放了他们一个星期的假,让他们好好享受新婚的快乐。小翠和华安也生了一个儿子,华安天天带着,当起了全职奶爸,华芷芊在小翠有孕后也没有叫她伺候自己了,毕竟当妈不容易,而小翠一直是她的近身婢女,也不想太为难小翠。直到小翠生下孩子后,恢复得差不多,日子又如常地过。

    田彩云看着当日下着暴雨所作的那幅画出神,那一个化开的墨点如此醒目,就像告诉着她,那天有什么事发生过一样。她把那幅画裱起来,不时观赏。或者她在想华荣吧。看着那幅画,又让她想起了华荣第二次离开的场景,那时风大,刮开了她的面纱,华荣见到她的真容后,会喜欢自己吗?但她又想起华荣说的那句,别人喜欢你或许因为你的美,而我喜欢你却因为你的内在。田彩云不禁一笑。

    华荣,究竟你的世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呢?忽然很好奇,也很想,再见到你。听你诉说着关于你的故事,还有生活每一天的大事小事。但你,何时才能与我再聚?还是如当日毕文静带的口信,无法与我再聚?除了等待,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田彩云很是苦恼。她一个青楼女子也不好主动去勾搭人家的有妇之夫。大家或许奇怪,为什么田彩云一个弱女子竟然可以在百花楼里平安无恙地立足于这个城市,其实她的真正身份是当朝皇帝的私生女,只是她娘一直瞒着她。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但当朝皇帝不是老糊涂,不念亲情也念着旧情吧,暗中派人去保护田彩云的,所以如果有人在百花楼搞事,那些地方官兵马上就去处理,慢慢地普通的老百姓都认为百花楼是有很强大的后台的,也就没什么人敢在楼里生事了。

    偏偏江至诚就是要来搞事的。他在门口破口大骂:吗的!老子花钱来找乐子!竟然不招待老子!你们这些下等人!信不信我拆了你们的楼!让你们到时候统统跪在地上求老子!

    百花楼里的龟奴赔笑道:江公子,实在抱歉!不是我们不想招待你,是我们都不欢迎你!请回吧!随即对门外的两位彪形大汉说道:老板吩咐的,给我注意点,别给他溜进来!那两位彪形大汉一听,都对那位矮小的龟奴说道:是!

    江至诚一听,脸色很是难看:今天我不进去我不姓江!随即对江东说道:给本少爷回家带些人来!一定要多!今天我要踏平她百花楼!江东有些为难,上次华府的事还历历在目,看来他家少爷真的是个惹事精。上次的事没能让他记住教训。可江东也不敢违背他,还是回家带了一大堆人来。

    彪形大汉一看远处一大拨人正往他们这边来感觉不妙,马上去通报龟奴,龟奴一看,马上去找田彩云。

    田彩云一听马上下楼,会一会那个早已声名狼籍的江至诚。江至诚见田彩云终于出来,不禁一阵小得意:美人你早点出来,本少爷就不用带这么多人来了?田彩云听了也不怒,对龟奴耳语:去县令大人那边说一下情况。龟奴示意明白随即离开。

    江至诚见田彩云竟然与那丑陋矮小的龟奴耳语也不搭他的话,很是恼怒:你今天接不接待本少爷!说一声!田彩云也不看江至诚:要是不接呢?

    ☆、身份

    正在听着宰相汇报国家大事的皇帝,见那个熟悉的护卫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与他的太监耳语,便知道百花楼出事了。皇帝摆摆手:今天政事到此为止吧,国师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文武百官都别有深意地看了国师一眼,纷纷离开。而华铸辉不去想了,反正多数都是江至诚的事多了。因为最近听说江至诚老是去百花楼大吵大闹。一个读圣贤书的公子,整天不务正业,有妻有儿还流连烟花之地,人家不接待他,他便如女子一般泼妇骂街,生出这样的儿子,真是丢架!

    华铸辉想了想自己家的几个男丁,还算争气,儿子震升在华荣和夫子的引导教育下也是一副谦虚谨慎的态度,而致远更不用说了,很懂事,让他放心不少。想到了华荣,终是有些亏欠了他。但现在看芷芊对他的态度转变了许多,或许他们还是会相爱一生的。只是不知道华荣这些年为什么苍老了许多。问过芷芊,芷芊也不肯说。看来小两口还是有些问题。也不再多想,回家陪陪孙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国师有些惶恐,皇帝还在批着奏折,手中的毛笔没有停下,直到瞧了其他人都离开后,才搁下毛笔,从皇位走下来,对国师说道:国师要是不忙的话,多些管教一下儿子吧。国师一听,马上明白了:臣遵旨!皇帝点点头:百花楼,去晚了怕是对国师声誉也不好。

    国师才会意,原来百花楼是皇上在背后撑着的,想到那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真是一把眼泪:微臣告退!随即往百花楼去了。皇帝也对身边的太监说道:传朕懿旨,叫地方县令配合五王子,带些侍卫过去,要是他国师府敢在百花楼里生事,命五王子一一抓拿生事之人,等候发落。太监听后:喳!随后火急火燎去找五王子去了。

    江至诚看着田彩云竟然看也不看她,态度还有些恶劣,又一次破口大骂:不过风尘女子!装什么清高!等老子上了你!我看你还清高给谁看!江东!给我带人先拆了她百花楼!江东听后有些战战兢兢,看了看这座高大雄伟的百花楼,吞了一口口水:少爷,真拆啊?

    江至诚看着江东那胆小怕事的模样就痛恨起来,踹了他一脚:狗奴才!难道你以为本少爷在说笑吗?江南你去!江南看了江东一眼:是!随即带着一队人准备进去百花楼破坏。田彩云怒了:江至诚!你真是不怕死!

    江至诚见田彩云有些情绪得意起来:怎样?美人,要是你现在答应我,陪爷玩玩,我还可以高抬贵手的。田彩云看着江至诚身后又来了一拨人,不禁笑逐颜开:我看,江公子有麻烦了。

    江至诚还没反应过来,国师却当着众人的脸面拿着那条家法用的藤条狠狠地抽打江至诚:不肖子!你这个不孝子!惹事精!我怎么生出了你这样的儿子!江至诚被打了几下,吃痛之余还看到很多人注意着他,觉得很没面子,随即抢了国师手上的藤条,讥讽道:你这么大年纪就别出来了!还当街打我!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有空在家带带孙就好,还管我做什么!日后你百年归老了还不是我继承你的家产!

    国师气极了:你!你!你……心口憋着一口气,难受极了,随即晕倒,幸好江东醒目及时扶住了:老爷!老爷!五王子与县令也赶到了,江至诚还是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叫江南去破坏百花楼。门外的大汉一直阻挠着,五王子大喝一声:通通给我住手!

    江至诚认得县令,因为县令经常受国师的拜托给他那些混账事擦屁股的,那个年轻贵气的人就不认识了,反正他爹是国师,地位高高在上:你谁呀?别管闲事!五王子一听这国师之子真是有眼无珠:不过一个国师之子,如此嚣张!来人!给本王拿下!那些侍卫得令,三下踢了江至诚双腿让他跪在五王子面前。

    江至诚才知他这次真是捅了个大篓子了,连忙挪到江东怀中因为生气过度,而昏迷的国师:爹!你这次要救救我啊!爹!随即又对那五王子求饶:小的该死啊!小的有眼无珠啊!又不断掌刮着自己的嘴。县令早就摇了摇头,怕是国师醒了也救不了他。

    吃瓜群众纷纷指点。这时五王子看着江至诚就像看着一只蝼蚁一般,可他不敢私自动刑,叫人把江至诚捆绑押去衙门先关着等候发落。而五王子走到门前礼貌道:请问田姑娘在吗?田彩云看着这相貌堂堂,又贵气逼人的年轻才俊,也不好得罪:小女子便是,请问公子何事?

    五王子随即掏出一块令牌递给田彩云:这件物件姑娘贴身藏好,以后有事尽管拿着这令牌找县令处理便可。田彩云毫不客气地收了,想必今天这些人赶来,也想到这么多年来百花楼都没闹过什么事,也便知晓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看着,而刚才听这人说自己是王爷,那这令牌,田彩云不敢想下去:谢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