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压了压心中闷气,转身走进了厨房。
“蓝天,不错嘛,速度挺快的吗!拿下了?”看着雁子走进厨房,桦少慢慢的说到,“那我的事情你也稍微用点力,也对得起我给你收集的那些资料呀。”
南宫括,“你们背地里又有什么交易了呀?”
雁子不知道为什么要泡一壶茶端到他们面前,出于本能吗?
括少总觉之前在哪里见过,接过茶,问了句,“你叫小烟吗?我们见过好几次了吧!怎么没见过燕蓝天带你出来玩过呀?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的呀?”
燕蓝天从易水寒口中听到雁子的秘密不久之后,南宫括又来八卦了一次,不过都让燕蓝天当成是一般的玩笑给忽悠过去了,南宫括整天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吃喝玩乐,到处转悠事情多的很,对这种事情也不会花精力去记住。
“你见的人太多,大概忘了吧,就是在酒吧的那次吧,是你不小心撞倒我了,还是你撞到的人太多了,不记得是哪一次了?”
这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雁子这个过目不忘的人怎么会忘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在哪里呢——m&w。
“没有,我从来不撞美女的。到现在也就撞倒过两个,第一个是陶沐辰,第二个就是你,小烟。”括少再一次刨根问底,“全名叫什么呀?”
“云烟之。”
“云烟之,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水粉呀,凑一块就叫胭脂水粉了,多好听呀。”
“没有。”
括少问东问西的,雁子的回答也是声东击西的,聊着聊着括少就自觉的不问了,感叹真是有代沟呀,无法交流,不过从外貌上来看,真是很难发现他们两个人会相差六七岁。
桦少和燕蓝天就是稍稍的聊了几句,再加上急着回去的括少,没多久就离开了。
“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东方蕾看到桦少和括少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料事如神。”
“真的是那丫头呀?”
康少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桦少,这个当年让自己吃尽苦头的人现在终于也要吃苦头了。
“能让燕蓝天重操旧业的丫头,应该是有点份量的。没想到还是云家的小小野丫头,燕蓝天的品味真是独特。”
看着燕蓝天一路走到现在,若不是今天亲眼看到燕蓝天有她在身边的那种眼神和神态,桦少也不会这么肯定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发展的。
上午被雁子糊弄了一下,下午又活在这群人的哑谜之中,向来备受关注的括少有一种被忽略、受冷落的感觉,立刻马上插话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云家,野丫头的。”
“你不知道吗?易水寒的小姨子。”从燕蓝天开口求自己的那天起,东方蕾就把这件事情当作是头等大事,按道理来说应该跟身边的这几个知根知底的哥儿们都说过了,怎么唯独忘了这个括少呢?
“关易水寒什么事呀?”括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m&w门口的事,“是说呢,怎么这么眼熟,那天易水寒也叫‘小烟’来着呢。我还以为是易水寒的小野花呢,怎么是小姨子呢云烟之,云雪之,哎呦,妈呀!真是的!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说好了,这事得瞒着燕蓝天的那多小野花的,不然我就白来海南了。”桦少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走向了房间。
东方企业在海南的房产事业准备了好长时间,期间也多次暗示燕蓝天帮忙。
燕蓝天借口东方企业卧虎藏龙,实在是用不上自己这种小虾米!谁知道前段时间,他突然主动要求前往海南为东方企业奋战在第一线,条件当然是关于“小烟”的一切事情。燕蓝天为了雁子跟桦少签了卖身契了,也觉得很值得。燕蓝天还在打算随着雁子南飞,来这里过小日子算了。
听完东方蕾的叙述之后,括少张大嘴巴,恍然大悟、喋喋不休,“哇靠!燕蓝天还真是个万花丛里的情种,怎么偏偏喜欢这多小野花呀?要是这次我不跟你们来海南,我是不是要错过这一出好戏呀!幸亏我来了。是说这次易水寒怎么不带着他家的那个小丫头来呢。原来是这样呀,原来是这样呀!不过这丫头好嫩,对燕蓝天来说是不是嫩了点?”
康少,“括少,以后别再燕蓝天面前口无遮拦的,他现在应该还在考察期。以前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就别提了。”
东方蕾,“干么不说!该说的还是要说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敢作敢当,如果云家的丫头真的想接受燕蓝天,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吧!”
括少,“要不今天晚上就拉出来锻炼锻炼!”
康少摇了摇头,“悠着点,桦少的事要是黄了,你等着被斩首吧!”
“别怕,有我顶着。只要按照约定不说那些事情,做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算违反约定!括少,我支持你。”
东方蕾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可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一直没有变,而康少那种高傲的性子反而慢慢的变得更加亲近人了。可是说来也怪,四岁的慕容锦铂反而不怕动不动就大声吼叫的妈妈,反而对向来对自己细心照顾的爸爸心生畏惧,虽然小孩子嘴里说不出什么来,可是从他们纯真的眼神里能看到这种不一样。
小女儿慕容影今年一月份出生,被全家上下当成公主一样伺候着,慕容夫妇别说是出门三天了,就是三个星期,三个月也没有问题。
待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子,一顿美味的晚餐就准备好了。
“你这次来海南是有公事不纯粹是过来陪我过年吧?”雁子系着围裙,把烧好的菜递给站在旁边的燕蓝天。
“嗯,不过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燕蓝天随手捡了菜盘里的菜丢进嘴里,一边咬着一边说着,“真好吃。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东方企业想在海南岛这边投资房产,以前我在他们公司待过,私底下的交情还算不错,现在只是帮个小忙。做人就是应该知遇之恩当涌泉想报。不过这次是主要是陪你来这边过年,顺便帮他个忙!”
“哦!你要是有应酬的话就去吧,我可是公私分明的人,这点自由还是给你的。”亲密过了,还是不习惯这样粘在一起,突然怀恋距离带来的美,想跟他保持距离却有害怕他误会自己疏远了他,一句话雁子反反复复想了很多次才能说出口。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燕蓝天接到了东方蕾的电话,说了两三句就给拒绝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天天看着我。你就去吧!”
“真的可以去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男人都要逢场作戏的。”
“好,我要带你去做真戏。”
东方蕾放话了,一定要燕蓝天带家里的那个宝贝出来显摆显摆,让大伙儿长长见识。燕蓝天说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出来丢人现眼了就够了,再说宝贝当然得藏在家里了,哪能总是拿出来诱惑人,要是被抢了不是自讨苦吃吗!
“要你带我一起去吗?”看到燕蓝天痛苦的点了点头,如果自己立刻拒绝了肯定让他在那帮人面前抬不起头了,自己压迫他就算了,用不着被外人也压迫吧。
燕蓝天试探的口气问了问,“你想去吗?不想去就不用勉强了!”
“我可以勉强去!不然你以后就永远抬不起头了,对不对?他们会笑话你被一个小丫头管的足不出户,你会很丢脸的。我可不想你在家被我欺负,在外面还要受别人欺负!”
“小烟真懂事!”
“洗碗!”
趁燕蓝天在厨房洗碗,雁子在房间里捣鼓了好久,终于找出了一条性感的裙子。
“不准穿成这样。”超短抹胸裙子,精致的胸部露出了一条浅浅的丨乳丨沟,燕蓝天立刻跑上去拉起雁子的手走回房间,这一夜之间就把她变成了女人,可是燕蓝天喜欢的是她这个人,不管是青涩的味道还是熟稔的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他都爱,“跟平时穿一样的就行了。”
“你不怕别人说老牛吃嫩草吗?”
“我就爱听实话,晚上还是有点凉的,要穿长裤吗?”
“又不是待在外面,这样就够了。”
雁子跟燕蓝天一样穿了一条热裤,一件t-shirt,出发了。
以前雁子看到别人穿的暴露觉得这又是何必呢?好看吗?现在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子,心里有一种成熟的自信感觉,特别是站在燕蓝天的身边。
“燕蓝天?你应该有过很多又成熟又性感的女朋友吧?”
“怎么?要翻我的旧帐了?以前的账我已经跟她们算得清清楚楚了,现在只欠你一个人了。”
“你欠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要用我的一辈子来还。”
昨夜对雁子的身体的那种贪恋,让燕蓝天不敢想象离开了她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不是那种成熟的诱惑,不是那种青涩的新鲜,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迷恋,想要好好保护又想要完全的占有,不敢轻易的触碰却又疯狂的肆虐。世上怎么会存在一个这样的女人,让自己第一次体会这样的感觉?
雁子瞥了一眼燕蓝天:搞到好像是你的初夜一样的,要我对你负责一辈子!!!自己只不过想知道他对自己的感觉,“燕蓝天,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什么怎么样?性格还是外貌?”
今天的燕蓝天到底怎么啦?真是二到了第一位了,虽然雁子说话从来就是意会而不言传,可是连燕蓝天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会了,可能是自己太含蓄了,“我是说昨晚?你什么感觉?”
“你呢?”
昨晚对燕蓝天来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痛、刺激、新鲜,又后悔又恨又爱又迷恋。”
第一次的真实感觉,没有经历过,没有可以比较的过去经历,所以也不可能说出这次有什么特别。
“一样。”对燕蓝天来说这么不一样的一次,对她来说就是经历第一次的那种一样的感觉,燕蓝天都伸手去拿车子里的烟盒了,可是看到身边的这个人自己又缩回了手。
“一样?!你也是第一次嘛?!”
突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距离感,如果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同龄人经历了共同的第一次,就算是大致感觉一样,可是至少还是有作为男人跟作为女人不一样的感觉的。为什么想要问燕蓝天这样的问题呢?难道是希望从他嘴里说出自己对他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吗?简直就是做白日梦!!他是谁呀?燕蓝天!!!
“小烟,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我也不会后悔的,自己做了选择,难道自己又要反对自己吗?”刚刚谈及这个话题,雁子就感到了燕蓝天那不一样的神情,真的好像是把什么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自己一样,“你怎么?后悔还是愧疚?”
“neither!”
燕蓝天本来是想回答“both”的,可是说出口的却是‘neither’:不后悔到现在才遇到你,至少遇到了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对你愧疚,因为你只属于自己的现在和未来,永远都不会成为自己的过去,而自己永远不会对现在和未来的你做一点愧对你的事情。
“哈哈,燕蓝天,你被我们污染了。”
雁子除了说脏话的时候会用自己的老本行,对于说着说着用冒出一个单词的聊天方式虽然很喜欢听,但是自己却总是不能适应这样的方式。
所以雁子一直走着大家所谓的“爱国主义”路线——说中文,而“崇洋媚外”的路线—说外语,一直有沉沉等人开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海南滨海度假村。
“赌什么?”
“燕蓝天要是带着小丫头来的话,你准备裸泳吧,要是他们俩都不来的话,我裸泳。”
被这个赌注大大的吸引住了,虽然桦少的那种自信让自己有点儿犹豫,但是括少也有自己的自信,“好,慕容夫妇,你们俩快下注呀!”
东方蕾,“不来!”
康少,“来!”
括少,“你们能不能下一样的赌注呀,到时候裸泳也有个伴吧!”
东方蕾往康少身上靠了靠,“来!”
“你们一家人都想裸泳给我看呀!”偷听到东方蕾电话的括少自以为有十足的把握,“要是这里允许狗仔队进来就好了,这肯定是明天的头版头条!”
“别再这里说风凉话了,还是找几个外援吧,到时候也不至于太孤单了!”
这是一家坐落在一处比较安静的度假村,住着都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酒吧,咖啡厅,餐厅,茶厅,健身房,该有的都有。
括少早就瞄准了吧台前孤身一人,貌似是出来买醉的富家女,“嗨!”括少靠着吧台,点了杯酒递给眼前的这个美女,“那边有几个朋友,一起过去喝一杯!”
黎珊谄媚的笑着,手在了括少的肩上慢慢的拂动着,“帅哥,我有点醉了,扶我一把。”
括少搂着怀里软绵绵的可人儿,穿过人群。
“嗨,”桦少向焦急探着门口的苏一渺打了声招呼,“等人吗?”
“嗯。”
以为只是一个想搭讪的过客,苏一渺也就没有特别的注意看。
“一起过去坐坐。”
仔细一看,苏一渺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你是桦总?”
他是为了霍氏的度假村来这里考察的,没想到遇上了这次合作案中的最大投资商,真是太幸运了,虽然有点小失望,约好的人没有来。
“你是?”
“你好,桦总!我是霍氏度假村筹备组的苏一渺。”
“哦,过来考察吗?”桦少礼貌的握了手,“霍经理有没有考虑过来海南发展度假村,要是有的话,刚好我们又有机会合作了。”
霍氏在j市的度假村是跟东方企业合作的,作为筹备组的员工当然认识桦总了。
座位上,括少怀里的美女有点儿不正常,好像是喝多了,一个劲的舔着括少,“你叫什么呀?”
黎珊做了个ok的手势,“小三!三,这个三!”重重的挥了挥手。
苏一渺有点尴尬的看了一眼桦总,装作没看见继续他们的谈话。
东方蕾则躺在康少怀里等着。
括少都想马上带着已经半坐在自己身上的黎珊走的时候,东方蕾兴奋的叫了起来,“燕蓝天来了!”
燕蓝天拉着雁子走过来,看着这些人的表情丰富多彩,有喜有忧,“怎么我错过了什么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康少搂着东方蕾得意的看着括少,括少虽然是怀抱美人但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又赌什么啦?”
“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东方蕾挽着康少站起来,对雁子笑了笑,“小丫头谢谢你哦!”
大家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外面的游泳池边上。
“他们就是我刚才跟你讲的东方蕾和慕容康,括少和桦总,你都见过了!”
“括少怀里的是谁呀?”雁子留意了一下浓妆艳抹的黎珊,有点儿怀疑,“见过吗?”
“没有!不过美女都长一个样子。”燕蓝天搂着雁子,什么也没有问就跟着他们走了出来,“他们到底想玩什么呀?”
“括少,愿赌服输!”
康少喊了一声。
“还没开始呀!”
桦少晚了一步,半路上遇到了霍容,苏一渺就被带走了。
“你真的叫小三吗?”怀里的人点了点头,括少问了一句怀里的黎珊,“那你跟不跟我玩?”
“跟!玩什么?”
“裸泳!”
黎珊一如既往的笑着,踢掉鞋子,扯下身上的衣服,刚想扯掉内衣,被括少一把抓住,“先下水!没想到你比我还会玩!”
两人噗通的跳入水中。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齐安腾来的有点晚了,在酒吧里翻了一下没有找到小珊,就叫来经理看了一下录像,马上奔向游泳池。
“要我帮你吗?”括少搂着黎珊。
“不用,我自己来,你要我帮吗?”说完拉着括少一起潜到了水底。
上来之后,黎珊伸手去解内衣扣,被括少一把抓住,“意思一下就行了!别当真!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括少将自己的内裤抛上岸,光着屁股自由泳游了过去,岸上一阵尖叫。
燕蓝天将雁子埋在怀里不准她看。
黎珊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内衣和内裤抛上岸,游过去追括少。齐安腾一走到泳池,就马上啪的跳入水中,追上黎珊拽了回来!
等到括少游回来时,小美人不见了,真是又气又恨。
“好了吗?”雁子埋在怀里好久了,抬起头看着燕蓝天。
燕蓝天放开怀里的雁子,“好了!可以看了!”
括少已经穿好衣服,沮丧着脸朝他们走来。
括少走进包厢之后,失望又绝望,“哎,燕蓝天,我真佩服你,连浮云都可以抓住!我是连小三都嫌弃我!”
“浮云?你指的是小烟吗?”
“是呀,云不都漂浮在天上吗?你要是能抓住飘在天上云,得多大本事呀!”
“过奖了!”
“括少,你脑子进水了吧!什么样的云不都得漂浮在蓝天里吗?”桦少端着酒杯,喝了几口,“今天晚上我们兄弟都很背呀!”
“桦少,你帮我找找那妞是谁?”括少一脸的可怜相,“早知道就带着她一起游了,吃点小亏总比吃这种大亏好吧。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有主的菜,你也想吃!”康少和桦少对视了一下,“别想着她了,那小妞嗑药了才会对你那样的,你还真以为你风情万种呀,清醒了吗?”
“燕蓝天,你是怎么把这片浮云带到这里来的呀?”东方蕾八卦劲儿又来了。
“你们不都说了吗,云不都在天上吗,这天到哪里,这云就跟到哪里了呗!”
“燕蓝天,你闭嘴!接下来的让这朵小浮云说!”括少卯足了劲头,要捉弄一下这个小丫头,“你有没有被燕蓝天吃过?”
桦少和燕蓝天都很淡定,倒是康少干咳一声,东方蕾则按捺不住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抽风呀,有你这样问小姑娘的吗?”
“老子我今天晚上都精光光过了,就这样问问有什么的!”括少示意了一下雁子,“你们到哪步了?”
“我们到过你想的每一步。”
雁子虽然有点儿不自在,但是实话实说脸不红心不跳。
“行了,让你精光光的人是我,”燕蓝天搂紧怀里的雁子:知道在外面要给自己男人面子,真是个有脑袋的小丫头,“括少,你有什么问题就冲着我来。”
“不行,我都腻烦你那种调调了。大家也想听点新鲜的,燕蓝天你总不能这么不给兄弟面子吧?!”
哪里是看燕蓝天给不给兄弟面子呀,是看自己给不给燕蓝天面子吧,雁子抬眼看了一眼燕蓝天,一个自信的眼神,“我们在一起没多久,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小丫头想说的话就得说实话,不能随便忽悠。”桦少看到了雁子的胆识,也知道她是一个有城府的人。
“既然小丫头没意见,燕蓝天你不能插嘴。”这么个小丫头到了这样场合既然有这种高人一等的自傲,让康少也忍不住想要见识一下她到底是有多少能耐了。
“你们做长辈的不能老为难一个小晚辈吧,到时候别把她问哭了!”雁子轻轻掐了一把燕蓝天:我出来是给你长脸的不是给你丢脸的。
“zuo爱的时候是你主动还是被逼的!”括少仗着桦少和康少的交代,把想知道的都用了大白话,反正这小丫头是不能说谎。
“两情相悦。”
雁子想了一下,如果如实的回答是自己主动,那燕蓝天不要被笑话没种了,如果说谎是被逼的,那就自己胆小敢做不敢当,才不要委屈自己呢。
燕蓝天心里暗喜了一下:回答的漂亮。
“燕蓝天怎么把你追到手的?你真的喜欢他吗?喜欢他什么,长得帅,有钱,有势?”
“这过程有点长,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总结过,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能说是慢慢的就习惯了!”雁子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燕蓝天,“我是喜欢上他,才发现他又帅又有钱又有势的。”
“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第一个和最后一个。这是我决定跟他进一步发展的态度。”
“有没有想过你们最后还是没有走到一起呢?”
“未来的事情还没有发生,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也不想说。”你们是长辈,我也有不想回答的问题,你们问了也是白问。
东方蕾静静窝在康少怀里听着这个小少女说着大女人的话,而括少早就对这种拐来拐去的话没了耐心。
“小丫头,你几岁了呀?怎么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呀?”雁子的回答认真严肃,完全出乎括少的意料。
“19。”
雁子靠着燕蓝天,他一手里玩弄着雁子的长发,一手端着酒杯。
“你们相差10多岁呀?燕蓝天我看你真的是越老越无法无天了,竟骗这种不懂事的小姑娘。”括少虽然今晚有点不再状态,但是每一句话都能调动气氛,“小烟,你是不是被他骗了呀?你别看他长的年轻就是年轻,他比你大好多了!我长得年轻才是真的年轻,你猜猜我多大了。”
“18??!!”括少虽然呛到了,但是心里美滋滋的,自己也没有办法就是逆生长了,越活越年轻了。
“18一朵花!”
燕蓝天一说,括少立马伤心的喷血了。
南宫括的长相是比女人还精致,这是得到大家的公认的,而且他的做事风格向来都是一个不成熟的骚包少年,这很容易就让大家忽略了他的实际年龄。
出来显摆过宝贝了,燕蓝天掐准时间把雁子带走了。这天生的一对,这与生俱来的损人默契,不仅没有吃什么亏反而让在座的人知道了以后少打他们两个人的注意,休想以捉弄他们两个人来获得什么乐趣。
雁子和燕蓝天走后,东方蕾第一个开口说话,“野丫头就是有心机。”
不知道为什么东方蕾就是对雁子不存在什么好感,觉得她是一只狼窝里长大的绵羊。
“身不由己,”桦少喝了一口酒,“燕蓝天需要她这样的人。”
“燕蓝天就是犯贱,找个小丫头来折磨自己。”
“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折磨谁呢,燕蓝天是吃素的吗?”
括少喝了不少酒,趴在桌子上,“你们说点我听的懂的吧,一整个晚上尽是在说些有的没的,绕的我的脑袋都疼了!我的小三!”
东方蕾狠狠的踹了一脚括少,“走了。没出息的,一个一个都栽倒在小丫头手上。”
一个人对一个人的重要性,自己也许很难看清楚想明白,但是作为局外人的朋友一眼就能从一个人的神态、语言、眼神中发现,他变了。
燕蓝天变了,脸上有一种愉悦的神色,又有一点患得患失的神色,收起了那种惯有的妖孽,说话没有一句不是经过大脑精细加工过的。以前的肆无忌惮、猖狂、无所谓畏惧都被收拾掉了,全心全意的想要成为一个崭新的人守护在她的身边。
对这群朋友来说,看到燕蓝天跟雁子能认认真真的在一起是一种又喜又忧的心情。朋友的幸福当然得一件喜事,可是对记忆里的那个过去的他的怀恋也是一件忧伤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燕蓝天和雁子在海南过了年。
天涯海角的跨年,2010年跨入了2011年。
天涯海角的情人节,2月14日。
对于自己的决定燕蓝天后悔了,虽然情人节是自己的生日,从20年前她离开自己的那一刻就一直痛恨这一天,但是因为这样让自己的小烟一辈子都不过这样的节日是不是太残忍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一个渴望一个普通、完整、甜蜜爱情的女孩子,而且把爱情给了自己,自己凭什么要为了过去的仇恨而留给她一个没有情人节的残缺爱情,所以燕蓝天决定要过情人节。
“我们都说好了不过的了,不许反悔。”
“这个节日一年才过一次,错过了多可惜呀,还有j市每年都有一个castle’s night 情人节专场,听说挺好玩的。要是我们都不过了,不是要错过很多了吗?”
“燕蓝天,说话要算话!不能出尔反尔!”
“你不会觉得遗憾吗?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
雁子也不是真的不想过这个节日,只是当初的约定是两个人都不庆祝自己的生日,可是情人节这天是燕蓝天的生日,要是他庆祝了自己的生日,那么自己不也得庆祝自己的生日了,“这天是你的生日,说好了我们都不过自己的生日的。我不想庆祝自己的生日,你要是想不守承诺,一定要过生日的话你一个人过!”
燕蓝天压根都没有考虑到是这天也是自己生日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想要过个情人节,却忘了生日对雁子来说是一件多么忌讳的事情,难怪雁子这么执拗的不同意了,她不仅想要守住自己的承诺更想要让共同许下承诺的人一起守住他们的共同的承诺:不庆生!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天也是我的生日了?”
“太久没过当然会忘记了,现在记起来就好了。”
雁子也很久没有过生日了,可是自己却无时无刻不记得自己的生日,那天她出生了,来到了这个世界,却发现她本来就不该出生。
寒假还有好几天才结束,燕蓝天在j市有事情,于是就早一点回来了。j市的气候跟海南那是没得比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雁子就一直窝在空调房里,一刻也不想走出房门。不过这样悠闲的日子倒也过的很快,马上就开学了。
开学没几天,雁子怂恿大家去做头发:新的一年,从头开始。
沉沉剪了齐刘海,黑发扎马尾。
小鱼做了梨花头。
落落染了俏皮的黄丨色。
雁子把头发稍稍的剪短了一些,棕黑大波浪。
小鱼继续外住。
才上了一个星期课,在学校住了一个星期,雁子就有点不适应感冒了。被燕蓝天揪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回寝室住过,寝室就成了沉沉和落落的二人世界了。
沉沉,“落落,你不会也要抛弃我了吧?”
“啊,什么事,你叫我?”落落拿下耳机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沉沉,“沉沉,你刚才说什么?”
“落落,你不会也要搬出去跟伦子学长住吧?”
“我跟他住哪里?x大男生公寓吗?”
“这也比好我,我难道要住在j大男生公寓吗?”
“你们没事干嘛要住男生公寓?”雁子开门进来,“长点出息,不如叫程歌和伦子住到我们寝室,反正空着两张床。本舍长批准了。”
落落,“雁子,你回来了啊。”
沉沉,“你申请外住的手续还没有办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办?越早越好,不然我老是提心吊胆的,深怕被学工办给逮住了。”
“乌纱难保,是吧?”雁子一边整理柜子一边说到,“还不如像小鱼一样,干脆一点不当班干部了呗,好好把车协给管理好了。”
“不行!班级评奖评优又不看你在社团的表现!再说前几次奖学金的事情,我就是亏在班级选举上的!凭什么一样的成绩,我就只有三等,别人就有二等。”沉沉一手拖着脑袋,看着雁子,“你是回来收拾东西要搬出去住了?”
“什么搬出去住呀?是搬回去住好吧。”雁子故意酸了酸心里郁闷的沉沉。
落落,“那老师来查寝室怎么办?”
“就说我生病回家了。”
沉沉,“每次都要用这个借口吗?万一老师问起你生什么病,怎么每次都不在,怎么办?”
“就说生了无药可救的相思病,老师会理解的。”
“要不你去医院开张证明,申请外住应该比较容易。怎样,雁子你考虑考虑。”沉沉走到雁子身边,“这样好歹有个说法,不然每次都帮你骗着这些辛辛苦苦耕耘着我们的园丁们。我心里毛毛的,过意不去。”
“有哪个精神病医院的神经病医生会给我开相思病的证明呀,沉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将从谎言开始。好好珍惜我给你提供这样的机会吧。”
落落,“叫燕大哥帮忙,一张医院证明应该不是问题吧!”
“对对对!大不了花钱买一张!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雁子,你又不缺钱!”
雁子摇了摇头,她们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的,一个学期查寝室最多不超过两次,这样为难自己无非是让自己觉得外住申请麻烦自动留下来住。
“搬出去住挺麻烦的。”
“对呀,不要搬出去住吧!集体生活多珍贵呀,大学毕业后这样的机会就没有了!”
“想想也是!”
雁子喝了一口水,尽管自己比较注重个人空间但是跟寝室里的这几个人相处也没有想象中的不自在,狡兔三窟,多一个安身的地方多一份安全感。更何况自己也没有答应燕蓝天要搬回去跟他一起住,只是这几天不停的感冒在家里睡着比较舒服。再说了距离产生美,如果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会对各种小毛病挑剔,不想让这种小事来烦恼自己。虽然说到现在为止,燕蓝天的表现滴水不漏,没有吵架的机会,但是是个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燕蓝天不想让雁子知道,雁子也不想知道,每个人都保留点小秘密才更有吸引力。
这天晚上,小鱼红着双眼跑回寝室来。
落落,“小鱼,你怎么回来啦?”
沉沉,“你怎么哭了?你们吵架啦?”
小鱼一声不吭,爬到雁子床上,钻进被窝,蒙着头在被子里哭泣!
落落和沉沉对视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小鱼,有什么事情你跟我们说一说。有些事情说出来就解决了。你要哭就大声一点哭,哭出来解解气,痛快了也就没事了!要不你大声的骂出来,骂一顿心里就爽了!”
沉沉在那里把自己的方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