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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客栈作者:浅宅·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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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美男大赛
“月蓉,我知道我不该答应她这个无理的要求,可当时的情况是。。。”满月在我耳边温柔的耳语。
‘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解释这个,我也没有生气,其实是我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难受。我不该这样的对不对,你都是为我救我才。。。”满月将慌乱了的我抱的更紧了一些,轻轻的柔顺我额前的乱发。
“月蓉,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心头一惊,急急的离开了他的怀抱,吃醋?我怎么会。可刚刚他亲吻我的时侯,那种感觉,并没有抗拒,没有厌恶,最终反而很享受的沉浸其中。如果他更进一步的要求呢,我会不会拒绝。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脑袋纠结的难受。
“比赛快开始了,我先去前厅忙了。”
人是离开了,可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后园,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什么事情也不想做。
“月蓉姑娘…姑娘。”阿木在我的耳边叫了好多声,我才惊醒。
“恩?出什么事儿了。”
“姑娘不必惊慌,是见峰少爷让小的来告诉你,今晚的主持和表演工作就由你来负责。”
“什么让我当主持人?那他人呢,怎么不自己来和我说,他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么。”
我失望的撇了撇嘴。
“月蓉姑娘,你不觉得公子最近怪怪的么?”阿木疑神疑鬼的说道。
“难道…你也看出来了。他是有点反常。”
“没错,刚刚小的还看见他…”
“哎呦,大事不好了,我们这次死定了啦。”绝色在远处冲着阿木焦急的摆手。
“月蓉姑娘,小的去去就来。”
“哎,你的话还没说完呢。”
看着阿木急急的背影,我的心里却在琢磨他刚刚究竟是想说些什么呢,只要是一提到见峰的事情,我就坐立难安。不行,找阿木去把话问清楚。
起身打听了几个布置场地的伙计,我急急的来到后场区,客栈里所有的美男都围聚在这里,阿木此刻则站在他们中间焦急的跺脚,那样子就像快要哭出来了。
“阿木,发生什么事了。”我走上前去试着问道。
“月容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还不是那个蓉城的周裁缝,这次我们比赛的服装都是在他那里定制的,到了上午约定的时间也不见周裁缝的人影,派了阿来去打听,他回来说淼城发了水灾,周裁缝的船只刚好途径淼河,沉了!”阿木痛苦的摇头
“所有的比赛服装都没了着落,眼瞅着各处的官员和千金都来到了,这晚会如果开不成,我们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是呀,月容姑娘,你的鬼主意最多,快点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嘛。”开口说话的是绝色,他的鼻子是很漂亮,可他的声音就很伪娘。
“救救我们吧,我们可不想死哦。”绝代也开口说道,几乎所有的美男都走上前,抓着我身上所有能抓的器官,又是抚又是摇晃。
“大家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双手,指挥到,“你们,现在,立刻把全客栈的床单全部拿到后场室来。”
“拿那个做什么?”绝代疑惑的问道“唉呀妈呀,该不会是待会儿给我们裹尸体吧。”说着绝代竟然大哭起来,也有几个美男跟着呜咽。
“胡说,有我聪明绝顶的依月蓉在,你们一个个的全都不会死。”我坚定地说道,“还不快去拿!现在,立刻,马上。”
绝代一擦眼泪,第一个走出门去执行我的命令,紧接着很多美男们也都熙熙攘攘的走了出去,虽然也有人对我的这个想法提出质疑,但毕竟他们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暂且相信我一次。
“月容姑娘,难不成真的是用那些床单来裹尸?”阿木凑过来问道,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怕我招数不灵救不了他们的命。
“放心好了,不是裹尸,是裹他们的屁股。”
还是人多办事效率快,眼看着后场室里便堆满了花花绿绿的床单,绝代还在拼命的往里塞床单。
“唉呀妈呀,我可不想死。月容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我。”说着不忘色诱我一下,我身上皮疙瘩抖落一地,对于这种伪娘,我想我还是无福消受。
“来,大家开始撕,用力撕,各种撕。”我掀起了带头作用,将一块大红色得床单死了个四分五裂。
“什么,撕床单。”所有美男众口一词。
“骗我们撤了这么多的床单来,结果却是…天啊。”绝华失望的晕眩在地。
“完了,完了,我们这次死定了,月容姑娘,你怎么能拿我们的姓名开玩笑呢。”无悲,悲痛万分。
“哼,想当初她骗了全城的女人绕着大树跑圈,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所以,我最人讨厌女人,最毒妇人心呐。”绝华则是一脸的嘲讽和厌恶。
“我撕!”不料在一旁的阿木却拾起一块床单,霍的一声死成两半
“我相信月蓉姑娘,”说着又撕起一张牡丹大花床单。
“好,我也撕。”眼见绝色也动起手来,绝代和绝美向来和绝色交好,于是也卖力的撕起床单,不知为什么看见他们选择相信我的样子,心里着实感动的不得了。
“好,大家放心我依月蓉用脑袋担保,一定让你们平安无事。”
无喜,无欢,无愁见状也都陆陆续续的加入我们的撕床单工程,最后就连那个说讨厌女人的绝华也扭扭捏捏的撕了起来。
大概用了两盏茶的功夫,后场室里的床单全都被撕成了,条条块块参差不齐。
我见也差不多了,便命令大家停手。
“好,现在按照出场顺序,大家排起长队。”
我先尴尬的轻咳了几声
“现在,听我的命令,所有的比赛选手开始脱衣服。”
“什么脱衣服。”一阵哗然。
“哎呦,这人家怎么好意思嘛,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女的。”绝美说道。
“就是,就是你先出去。”
“我不能出去,我出去了谁给你们裹屁股呀,现在我就是你们的设计师,你们就当做为艺术献身吧。”我说道。
“还是脱吧,脱衣服总比这掉脑袋强。”
绝色说着第一个褪尽了衣衫,只留下一条底裤,绝美绝代见状也都效仿了绝色。
“我们也脱。”无悲说道。
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个光不溜秋的男人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很是有一种误入男澡堂的尴尬。
“月蓉,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不知何时满月就站在门口,一看这场面大惊失色,绝美,绝代一见是满月,一扫刚刚的羞怯,此刻就差没冲出门去扑进满月的怀里。
“满月少爷也进来脱嘛~~。”无喜扭捏的花枝乱颤。
“真是胡闹,月蓉,你给我出来。”满月抬起胳膊遮着眼睛把我拽了出来。
“不许看,不许看,你就不怕长针眼。”他掰正了我的身子
“佛祖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见满月完全状况外,我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远远本本的说一遍给他听,他思索了好一阵子,点点头说道。
“怎么裹?我帮你。”
实在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他这个外行进来帮我的忙。
满月进了后场室便浑身不打自在,看见这一群光着身子的小野鸭,正一脸嗷嗷待哺的神色。
“现在,我选出三个人,作开场,中场,和压轴。”
我分别指了指无悲,绝代和绝色。
“你,你,你,把底裤也脱掉。”
“满月少爷也在这里呢,人家…怎么好意思。”绝代开始扭扭捏捏。
“你懂什么,就是要脱给少爷看。”无悲最先扯下裤子,
“啊!”
他动作太麻利我还没来得及回避,还好满月够机警,一下将我的脑袋按到他的肩膀上。
“好了,你们俩也可以脱了。”
见满月发了话,绝色,绝代都忙不迭的扯掉了底裤,我依旧趴在满月的肩头,却还是闻得到整间屋子内的男人香,心头止不住的扑通乱跳,但还是要稳定情绪,指挥着阿木和满月该怎样将已经被撕掉很艺术的床单,堆叠到他们三个人的身上,真没想到满月还是一个很有天赋的男人,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一看。
“恩,还不错嘛。”我很赏识的拍拍他的肩膀
“后生可畏,不输给维维安?韦斯特伍德。”
“是谁?”满月不解的问。
“一个,喜欢撕床单的大妈。”
我不必跟他多做解释,一个古代人怎么可能知道21世纪奢侈服装品牌呢。
“来,大家都有了。”我拍了拍巴掌。
“现在,准备上场,阿木,我叫道谁的名字,你就负责把谁带到舞台上来,千万不能出一点的错,你听明白了么。”
阿木干咽了口唾沫,神情紧张的点了点头。
“那,还有我呢?”满月问。
“你呀,就负责坐到前厅,乖乖的欣赏节目就好了。”
“满月少爷,不要走嘛。”
一个个被裹成好似维维安?韦斯特伍德发布会上男模的美男们,开始了骚动,他们巴不得撇掉身上的衣服,投入满月的怀抱。
“吵什么,都站好,不想要脑袋了。”一听见我提脑袋这件事,他们恍然大悟般的站好了队伍。
38、(三十三)美男毛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停更囤文。
sorrysorry!
周一起,日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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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死就死吧。”
无欢大义凛然的拉起其余两位的手,三个人并排上了台,这其中就数他的屁股扭动的最好看,我很满意的在幕布后鼓掌,想不到无欢还颇有些ohr的风范。
一场走秀过后,很快就轮到压轴出场。
“绝色到你了,绝色?”
我四处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便赶紧吩咐阿木和众伙计们去找。
这时台下的客人们见绝色迟迟没有出场,焦急的大喊道
“绝色!绝色!绝色!”
他们的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一边还很有节奏的拍着巴掌。
我预料绝色如果再不上场就一定要掉脑袋了。
情急之下,只能是我冲上台前,希望可以暂时暖暖场子。
于是不假思索的冲出幕布,台下的观众一见是个女人而不是他们所期待的绝色,所以唏嘘不已,就差没往台上扔臭蛋什么的了。我见局势很混乱,于是强做镇定的说道:
“咳,大家请先听我说,绝色此刻正在台下准备等一会儿给大家带来一个惊喜,那么这段时间就由我来为大家讲一个笑话怎么样?”
“哦?那你先说来听听,如果不好笑,那可就饶不了你。”坐在首席的宰相大人的千金旁飞儿赏脸说道。
“那个,晚自习上,老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玩手机~没有人会无缘无顾的盯着自己的裤裆笑。。。”一则笑话说完除了我一个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之外,台下的观众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我…再说一个。你听听这个怎么样,说是一天夜里,女儿心急的给妈打电话:“妈!他还没回来,一定有别的女人了!”她的妈妈轻声安慰:“傻孩子,乖,别净往坏处想,兴许是出车祸了!”我又捧腹笑的前仰后合,可那位千金眨巴着双眼,甩掉手上磕了一半的瓜子儿,尖声说道。
“你都是什么狗屁笑话,别在这儿浪费我们的时间,快点叫绝色给我出来。”
“飞儿小姐,您别动怒嘛,我这还有好多的笑话,你等我在想一个。”我怕这脑袋飞速回忆着夭思以前给我讲过的笑话怎么就没有个招笑的呢。可曾经我明明就听的那么开心。
“我们可不想听你讲的笑话。”飞儿小姐站起了身子,
“要不你给大家再跳个舞?如果跳的不好的话,可仔细了你的脑袋。”
我一听此话,心里凉了半截。现代舞我倒是会一点,可这里的人们一定更喜欢名族舞。怎么办,怎么办,天生也没有那样婀娜的身姿,胳膊短腿的跳起来一定不优美。不如,来点新奇特的舞蹈让她们瞧瞧说不定歪打正着可以保住小命呢。
“好吧,那我就给小姐,以及大家跳上一段霹雳舞。”我颔首以示礼貌,舞台中央站定准备开始一场迈克尔杰克逊的模仿秀。
台下起初有些窃窃私语,都对我的这段闻所未闻的霹雳舞表现出不小的兴趣。但当我的歌声一想起,大家又明显倒吸了一口冷气。
≈ap;it≈ap; ! jt≈ap;it,≈ap;it !”
我学着迈克尔的样子,双手抬高胯部一摆一摆。最后更是把杰克最最经典的抖鸟动作,做足了一分钟。
“jt≈ap;it,≈ap;it !beatit !”
我的舞蹈笑翻全场,几位千金更是很有失大体的笑喷了口中的茶水,也不忙着去擦拭水渍,反而是先起立为我叫好,真是艺术无国界呀 ,我一头上的汗水。
总算是蒙混着过了关,这位享誉全球的舞蹈大师,迈克尔你真是虽死犹荣呐 !
可是,事实证明光有群众的支持还是远远不够的,领导不看好你,那就是最大的失误,我这一套舞蹈下来着实拍在了飞儿小姐的驴蹄子上,她气愤的一挥胳膊。
“真是有辱国风,给我拖出去,斩了。”
台下的观众有了三秒钟得停顿,随即老老实实的坐回了椅子上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我倒是不担心她要拖我出去砍头,因为我知道武功盖世的花满月就坐在台下,他怎么可能会置我于危险而不顾呢?可是,很快的我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因为此时此刻最最关心我生命安危的不是花满月,而是一心想嫁给花满月的宋雪柔。
“你放肆 !” 雪柔公主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冲了出来,大袖子一挥舞,差点没扇掉旁飞儿的半张脸。
“本公主在这里,岂容你喊打喊杀。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句话倒是我经常用来对付雪柔的不想这位刁蛮公主脑子好使,更懂得灵活运用。
“小小人不敢。还请公主息怒,飞儿知道错了,飞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个旁飞儿一见公主是真的发了怒,吓的跪倒在地,抖若筛米。
旁边的宰相大人一见自己的女儿惹怒了公主,说着一脱掉脚上的鞋子,抬手就打过去
“哼,你这个不孝子!看我今天,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公主一见宰相大人如此动怒,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便抬手给拦了下来,那飞儿小姐一边躲闪着一边呜呜的哭,可我在台上看得真切,这分明就是一出苦计,那宰相的鞋底儿本连飞儿的头发丝儿都没有碰到。
“公主万福,你可千万别和小女一般见识,贱内命薄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独苗,只怪我打小儿娇惯她,在家里耀武扬威也就罢了,来到外面却也这么无法无天。公主放心,老奴日后定当好好管教。”
宰相大人又赶紧弓着身子向公主道歉。我这半天听他的声音确是十分的耳熟,便忍不住好奇心凑上过去想要仔细瞧瞧,我听见雪柔说
“这次看在旁大人的面子上,就饶了飞儿一次,可希望她的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外面如此的嚣张。”
我心想你还说别人嚣张自己不也是到处摆你的公主臭架子么。
听公主如此一说,宰相大人才敢微微的抬起脑袋,他不就是在比试场上不给我馒头吃的那个大叔么,居然是当朝的宰相。
“馒头大叔,怎么是你?" 馒头大叔见到我也很是吃惊。
“这位姑娘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低着头想了半天,总算试探着问道
“可是比试场上的那个李二男?”
“没错,馒头,哦,不宰相大人您真是好眼力。”能在这里再次见到馒头大叔心里十分亲切,当日觉得自己必死无疑,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峰回路转到这种程度,这人世间的事也还真的难预料。只不过我一见是熟人,便要求雪柔公主对他们网开一面。那馒头大叔见我肯求情,自然也是感激的连连道谢。
“二男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那日在比试场上就令老夫刮目相看,今日得见也果真是心宽广。”
“宰相大人二男那其实是我的艺名,我在这里的名字叫依月蓉。”
“哦 ,难道说,你就是依月蓉姑娘,” 那馒头大叔露出疑惑的目光看我,我顿时心虚,想当初他们因为一个吊坠而认定了我就是花满月的表妹依月蓉,我也没有充分的理由证明自己,又加上自己有一些各方面的私心,于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扮演了依月蓉的角色这么久,难道今天就要被这个馒头大叔给揭穿了。
反正事情都过去了7年那么久,就算他见过16岁时依月蓉的样子,可这女大十八变,就不兴我越变越丑陋么,总之,一口咬定自己即就是依月蓉免得再生事端。
“怎么,不像么?”
“想当年姑娘的父母因为触犯圣怒而被判杀头,皇帝念你年幼便格外开恩,留下你的命,这一晃20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没想到月蓉姑娘今日出落的,倒也是"这馒头大叔明显有了片刻的停顿,不知道面对着我这一副破浪破虎的样子,这马屁该如何拍响。
“倒也是名不虚传的貌美啊。” 他尴尬着去擦头上险些滚落的汗珠儿。
“宰相大人过奖了。”我也尴尬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光这拍马屁的人不容易,这被拍的人也要有极高的心里素质。
39、(三十九)梁上的飞人
“姐姐原来和旁宰相认识?”雪柔又一脸笑意的看向我。
“算是认识吧。”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会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有过一个馒头的缘分,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还会有一个公主喊我姐姐,看来我不把这次的穿越当做是一场梦都不行了。
“当时我参加美男客栈的贴身男仆选拔比试,宰相大人便是我的面试官员之一。”
“哦,是么。那次的选拔比试我也有听说过,当时的确是吸引了全城好多的男子前来参赛,倾城他更是请来了当朝要员前来把关。”
“你刚刚有提到倾城公子?怎么妹妹认识言倾城。”
雪柔的眼神又变得很孤傲。“不就一个小小的言倾城么?这全天下的人都是父皇和本公主的人。”
“那你快说他现在在哪里,长得什么样子。”我赶紧问道。
“这个嘛…我不告诉你。”她狡猾的一笑。
“你不告诉我?你必须告诉我!”我命令道。
“那可不行,人我可是答应过他,不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不然那家伙该急了。”
说着雪柔又自顾自得笑弯了腰,看她的样子好像和口中提到的这个言倾城交情不浅。
就在这个时候,绝色仿佛从天而降,台下的观众纷纷把视线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欢呼声呐喊声,淹没了我和公主的对话。
“噢,原来这就是美男客栈的头牌绝色,也不过如此么。”旁飞儿小姐很不屑的撇撇嘴。
“喂,什么头牌?你当我们这里是妓院了,绝色他只不过是我们店里负责天字头客房的伙计。”
“天字头客房那是什么狗屁,一间小小的破屋子,就要五十辆银子。谁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猫腻。”
“有本事你住一晚上不就知道了。不要在这里吃不到葡萄愣说葡萄是酸的。”我不屑。
“你以为我住不起呀,我是压就瞧不上你们这里的人,就连我们府上随便一个门卫都比他们要强上百倍。”
“呦,这么说,你连你们家的门卫都一一尝试过了,看来飞儿小姐还真是体恤下属啊,在下佩服佩服。”
她见嘴上说不过我,于是就想要动拳脚。雪柔公主很及时的冲她横眉冷对,她怯怯的收回了拳头,低着头,退回椅子上做好,可是屁股还是不安分的挪了几下,眼神示意我咱们以后走着瞧。笑话,我怎么可能会怕了她,那馒头大叔家的女儿也不过是粮食一族的,顶大是个面饼子,菜包子之类的。
于是我很潇洒的向她比了一个2的手势,没想到古代人懂这个意思,只见那飞儿小姐气愤的翻着白眼拼命去喝水杯里的茶水。
“切,又来了个糖药病的。”
‘绝色!好样的!”身旁突如此来的一声叫喊险些掀翻了飞儿手上的茶杯,她折腾不过我和雪柔可面对这样一个小小知县的女儿她还是不在话下,吩咐侍卫将她迅速的拖了出去。这才颇有些得意的瞅了我一眼。我心想你拿一个小人物撒气关我屁事,料你死都不敢把我拖出去,所以我手上比划着她,嘴里吐着舌头侮辱着她。
转头继续自在的欣赏着绝色的表演,
只见他大部分的走台动作已经安我指定给他的圆满完成,可为了对得起台下群众们的一片爱戴。
绝色更是给自己的这场走秀加了猛料,呼啦一下子掀开自己围在上身的被单,雪白的脯公之于众,随即掀起室内的第无数次□。
“好了,好了,见好就收吧”
我在台下冲他唇语,哪知这个绝色正在兴头上。
还一一和台下的观众握手拥抱,最后被人浪淹没到观众席中,无数双手掌开始了上下索。
绝色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可一群如狼似乎的女人们叠罗汉似地死死压住他整个人的身体,他想喊,可刚一张口便被一个女人吻住了嘴唇,他的四肢在地上凭命乱挠。我知道他此刻正在向我求救,可谁叫刚才他对于我的忠告置之不理,此刻罚他吃点苦头也好,所以我就站在原地,和雪柔一样捂着嘴巴嗤嗤的笑。
“还是让我来救你。”忽然客栈上空传来抖落衣衫的悉簌声,我抬头一看,差点没吓到心脏病发。
玉带的一头记挂在悬梁之上,另一头牵扯着一个男人,此时那男子一拉紧手中的玉带,打着秋千飞跃到绝色所在的上方,说时迟那时快,倾□子一捞,便将绝色仿佛大海捞针一样,收入囊中。
“你是…”绝色呆呆的两眼盯住眼前的这个男人,仿佛着了魔怔。他可能万万没料到自己会以如此浪漫的方式被营救。或者他压就以为自己非被蹂躏死在那群女人的掌下。
“天啊,是那个金青城。”我一眼辨认出了他的样子。
金青城飞跃过大半个客栈,最后稳稳的落地于舞台中央,绝色则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他又微笑着伸出胳膊将绝色扶起,依旧风度翩翩,台下的女人们一个个都看的目瞪口呆。
“这个飞人是谁?”旁飞儿小姐站起就问。“不错,我喜欢他。”她倒是爽朗的一笑。
可我却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感,直觉告诉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简单,
“月蓉,你没事儿吧。”满月凑过来关切的问。
“没事儿呀,我该会有什么事儿、”我转了个圈给他看,以示我状态很好活蹦乱跳。
“那就好,这个飞人是谁?”满月也指着台上的青城问道。
“她叫金青城。”我抬头看见满月一脸凝重“怎么样他的名字很奇怪对不对,偏偏就在十五这一天,客栈里出现了一个金青城,依我看,他大概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言倾城假扮的。”
满月不由得点点头。
“看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只是年纪仿佛有些小。”
“他不是言倾城,一定不是。”在一旁的雪柔公主肯定的说道。
“满月哥哥如果你那么想见言倾城的话,柔儿可以带你去见他。”说着她挽起满月的胳膊,这一次满月没有拒绝。
“你真的知道言倾城在哪里?”他很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们所有人都傻。”雪柔咯咯的笑“自己开了间这么著名的客栈,怎么就放心交给见峰一人打理而他自己则到处游山玩水?那个见峰,就不怕他中饱私囊了去”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满月一下子有所顿悟,可我却一点门道也没听出来。
“喂,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倾城他不放心见峰为他做事,这么说他一直都在这个客栈里潜伏着?”
雪柔不回答只是嗤嗤的笑。
“好了,我带你们去见他,。有什么问题就让他一一为你们解答。”雪柔故作神秘的转身,我和满月赶紧尾随其后。
真相就要公布于天下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言倾城是何方神圣,到底有没有长了两张嘴巴四只眼。而就在我们离开的当下,那个自称金青城的家伙始终保持着他那个潇洒的动作没有变过,而绝色则在一旁感动的瑟瑟颤抖,泪盈于睫。
40、(四十)庐山真面目
“几位这么匆忙这是要去那儿?”阿木就站在丝雨楼外仿佛是早就料到我们会出现。
“大胆,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
“公主万福,小人罪该万死,”说着阿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知道自己该死还不快让路我们过去。”
“公主饶命,小人只是受见峰公子所托,让我等在这里,说是任何人都不得踏进丝雨楼一步。”
‘见峰?他怎么会?”满月纳罕道。
“如何知道我们会来?”雪柔并不解释只是依旧埋怨阿木道“你这个死奴才还不快给本公主让路,仔细我要了你的脑袋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阿木连连请罪,一路爬开。
“我们走吧。”雪柔这才算满意的冲着身后的满月和我一挥胳膊。
丝雨楼依旧伫立在那座湖面之上,那个湖面也依旧是波光淋漓,如果非要说哪里不同的话,那便是上一次来到的时候是日落时分,而这一次则是日光充沛的午后。因此在这夺目的艳阳之下,鸟儿们惬意的环游,鱼儿们不时的跃出水面,这座丝雨楼丝毫没有了那一夜的狰狞,此刻温顺的像一个待嫁的女子。
“还是白天看这栋楼比较顺眼一些,想必就算是里面有鬼也不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出来作乱吧。”我喃喃自语。
“我们还是到楼上瞧瞧,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这里。”我们都知道雪柔公主口中的这个他便是那个凡人难得一见的言倾城,也就是那个我们非见不可的人。
一行三人,按照以往的路线拾级而上,只是这一次,大门是敞开的,所以满月的那块半月吊坠就没有派上用场。
“这个言倾城究竟是长的有多漂亮,非要把自己藏在这么一栋楼里,我想他一定很瘦,每天光是爬这数百级台阶都能掉不少的。”雪柔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报以嗤嗤的笑声,她看看满月,又是一阵傻笑。自从我们说要她带我们来见这个言倾城,她似乎就一直在笑,究竟这个男人和她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当我的脚趾,迈向这脚下的最后一级台阶,就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长长的走廊里忽然响起很悠扬的琴声。
“是古筝?”
“不,是琵琶。”雪柔倒是很了解的样子。
“这首曲子叫做“雨月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雪柔公主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看见满月的眉头,隐约的一皱但又很快的舒展开了。
“这首曲子,我之前也在这个客栈里听到过。”
我想起那一天的比试,馒头大叔在找到我以前,我就是坐在不知哪一间客房里,
听着这首曲子大哭,这真的是一首很悲伤的曲子。
“嘘,她就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雪柔示意我们放慢脚步,随即她又神秘的一笑。
“好了,我可不想听他的埋怨。”
“喂,你这是要去哪儿”我话音刚落,只见雪柔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小木窗,窗口窄窄的刚好可以容得下一个娇小女子的身躯,雪柔就是从这扇小窗,嗖的一声飞身而出,。
“天啊,她这是。”我吃惊的张大嘴巴,
“月蓉,你可能不知道,雪柔的轻功并不在我之下。”
满月解释道,我的嘴巴反而张得更大了。
我和满月再一次来到那间灵堂之前,没错,还是那个名字,半香阁,满月似乎只要一看见这个房间名字眉头就不自然的纠结到了一起。
琴声依旧缓缓地从门缝中挤出,音调和曲味却丝毫不差的传进我们的耳朵里。
“推门?”满月点头示意我。
知啦一声大门被我缓缓的推开,房间里的装饰一点也没有改变,一屋子的雨柔花香,屋内的雪白帷帐,以及墙上的那张女子的画像。
如果说唯一有所改变的那便是就在那面爬满了雨柔花朵的墙面之下,正端坐着一名男子,他半低着头,拨弄手中的一把银白色的琵琶,手指纤长而仿佛附着魔法般的柔软,十指交替于琴弦之上,舒缓的乐曲时而变的急切。
他身着一袭雪白的长衫,比悬梁之上垂落的帷帐还要洁白,比身后晶莹的雨柔花,甚至比冬日里第一片飘落的白雪还要更加洁白。
可他的长发却是乌黑的,全都披散了下来,不经意间遮住了半边脸颊。
他依旧低着头,很认真的弹琴。完美的侧脸,鼻子尖尖若刀削一般。
我自然被眼前的这个男子迷住了,他怎么这样的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美。
难道不是么?所以我呆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见峰…陆见峰。”
他仿佛是应了我的呼唤,嘴角轻微的上扬却让我觉得有些轻蔑的味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在雨柔的房间里?”
满月所关心的问题明显和我不同,可见峰在听见满月口中说出雨柔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天意,琴弦啪的一声断裂,整间屋子瞬间变得悄然无声。
白衣男子缓缓地抬起头,那节奏仿佛在心中默数过一样,用一种最舒服的眼神看向满月。
“难道,我不该在这里么?”
“你是陆见峰也是言倾城,哈哈,我早该想到这一点,陆见峰就是言倾城,言倾城就是陆见峰。”满月忽然扯开嗓子大笑,我还从来没有见到他如此这般的样子。
“见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真的是你么?”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男子美的像神一样,他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陆见峰,可他们却拥有着相似的面容。然而他们的气质和眼神却有着天壤之别,这个仿佛从天山雪堆之中走出来的男人,他有一个新的名字,叫做言倾城。
“言倾城,你或许更喜欢我这样叫你?”可这个言倾城也好陆见峰也罢,始终都不屑于看上我一眼,他的全部目光都投在满月身上,我知道这个男人很吸引女人,而且这个男人也很吸引男人。只是见峰并不是被满月所吸引,因为很快他说出的话便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也会杀了她。”他继而一字一句的说道“就像你当年亲手杀死她一样。”
“雨柔不是我杀的。”
两个美丽的男人,一场高深莫测的对话。
“那这把玉扇你如何解释。”言倾城从怀里掏出一把玉扇,也就是见峰经常在手中把玩着的那把玉扇。他那十纤长手指正一层一层的拨开扇面,扇面之上依旧提着那一首诗,可是此刻从见峰的口中读出却是那么的生硬。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没错,这是我的扇子。”满月说道。
“这是我在雨柔尸体上发现的唯一证物,她死前紧紧将扇柄握在手中,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无法将扇子从她的手中取出。”见峰的表情告诉我他很悲痛。
“没错,这是我送给她的扇子。”满月似乎想要解释。
“胡说,这明明就是凶手留下的罪证!”见峰似乎很愤怒,一双眼睛圆睁着就要泣血一般。
“为了能够迎娶女人,你杀死了雨柔,竟然为了这个女人,你杀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
见峰的纤纤手指忽然朝向我一指,我预感到事情将变得很混乱,于是十手指头赶忙跑出来辩驳,以示我的无辜。
“不是我,我不是女人,不对,我是女人,可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咳。”
我一下子变得百口莫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沉默会更好。
因为我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怕知道这一切的是穿越了去21世纪的依月蓉。
“我是…不会杀她的,雨柔她是自杀而死。”
满月的声音始终很镇定,像是在辩驳,又不像是在辩驳。
此刻我总算明白雪柔为什么会飞窗而逃了,如果我会轻功的话,
我也恨不得立刻,马上飞出这间屋子。
女人对男人永远说不清楚道理,更何况是一个用剑指向你的男人。
这是我第几次被一个男人用剑指着?如果算上快活林里的那个强盗这恐怕是第三次。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那么想杀掉我为什么还要在快活林里救我的命,让我死于他人之手岂不是更好。
我始终不相信陆见峰会一剑要了我的命,就算我不是他的姘头可他至少也该懂得怜香惜玉,可偏偏他就是世上唯一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不,或许他懂,可他只懂得珍惜一个女人,那就是宋雨柔,
他甚至爱屋及乌,就连那个刁蛮任的宋雪柔公主都可以对他颐指气使,只因为她是她的亲生妹妹。可是对于我,此刻,他除了恨,还有什么?
满月的剑比他要快很多,原来他们古代人身上是随时都佩戴着武器的,满月见峰所使用的都是软剑,平时缠在腰间,关键时候抽出来当武器。
满月抽剑的速度不及见峰,可是他刺剑的速度极快,白光一掠,见峰便应声倒地,那一袭洁白的长衫,迅速被染红了一片。
我才发觉满月也喜欢穿白色长衫,只是他的衣服此刻依然洁白,虽然没有见峰那种特有的洁白,可也没有一丁点的血污。
“我们走。”满月很简单的三个字便将我拖出了屋子。
“你…你杀了他。”我的声音因为悲痛或是恐惧,颤抖着。
“月蓉,我没有。”
“你说谎,明明见峰已经死了,花满月我恨你,你杀了我心爱的男人,我恨你。”
我像一个放赖的孩子,坐在地上拖着他的裤管大哭着。
“月蓉,快起来,我们必须在倾城醒过来以前离开这里。”
他很温柔的试图拽我起身。
“你是说他没有死,他很快会再醒过来?你没有骗我吧。”
“傻瓜,我怎么会骗你。我保证他平安无事,只是,如果你现在不离开这里,我就不敢报证你会不会死在他的剑下。”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眼角的泪珠。
“那好,我跟你走。”
于是乎我只能并不十分情愿的携手满月离开了这个阁楼,
可心里却放心不下此刻正倒在地上满身血污的见峰。
只是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里都是那么的凶险,这个雨柔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可以让见峰为了他而失心,可以让满月为了他而失神。
她死了,可我觉得所有的故事却因为她的死而活生了起来。
难道说我的这次穿越就是为了替那个货真价实的依月蓉而死。
还要死在我心爱着的男人剑下。
不,我不能死,我要好好地活着。我一定要向见峰解释清楚。
41、(四十一)强娶强嫁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这文章一口气写到这里,本作者差点没有累的吐血了。
很快就要结文了。我还在考虑跟不跟下周的榜单。
总之。。。。新文就要出炉了,名字暂定为“四大美男神捕”
依旧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点事儿,依旧是无厘头搞笑风格。
外加点福尔摩斯的探案推理,只不过四个美男都比较神经,外加一个任大小姐,和一个糊涂县令。
哇咔咔,期待吧,期待吧,大家踊跃撒花,
我让产婆早点接生下新文。
哦呵呵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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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一大早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没错,这个人就是旁飞儿。
我看见她从进门起就开始东张西望,明显是在找人。
“快走,快走,这里没有人欢迎你。”
我将抹布故意在她面前飞舞起灰尘,她只得捂着嘴巴咳嗽几声。
“我,咳咳,我是来找昨天那个飞人的,你给我让开”
她一把将我推到一旁,色,欲熏心力气果然大的不得了。
“喂,你这人,明明有求与我还这么嚣张。”
我看不过她那骄横的样子,如果说雪柔是任刁蛮,那她则是任刁蛮加骄横嚣张。
“笑话,我会有求于你,我堂堂当朝宰相家的千金小姐,会有求于你一个下等阶级的贫民”她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哟,那如果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您请便吧。”说着我将抹布一甩哼着小调很轻快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我闲来无聊就跑去厨房剥苞米,一边剥着口中一边念叨着,392,393,394,395……果然还没有数到第400下,那个旁飞儿恶女便一脸落魄的跑到我的面前来。
“说吧,他在哪儿?”
我就像耳朵被塞了驴毛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愉快的剥着包米。
“本小姐问话胆敢不答。”她跺脚掀翻了我竹筐里还剩下几颗没有剥好的苞米。
我也故意不去理会她的暴躁,将散落在地的苞米又一一拾回竹筐里继续吹着口哨,
而且还大声的唱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啦啦啦,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啦啦啦,去赶集。”
“好吧,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他现在在哪儿,本小姐重重有赏。”
这个旁飞儿明显放缓了口气,我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抬头看了她一眼,
又提起框子走进厨房开始切白菜,她也跟进厨房陪着我切白菜。
“…这些白菜本小姐替你切,你去把那个男人叫到本小姐面前。”她似乎是在命令我但又似乎是在恳求我。
“这可不行,我今天的任务很繁忙,不光要切白菜,你看,还有那些鱼要洗,还有那些要杀,还有还有,你看看,”我将她重新拽到院子里“还有那顿积如山的衣服…”我用手比划着大山的形状。
“什么,这些活,全都是你一个人做。”我点头。
“全都是你一个女人来做?”我还是点头。
“必须要做完这些你才肯替我找那个男人过来。”我最后拼命的狠狠的点头。
“好!”她也很爽快的一拍脯 “我替你做!”
“那好 ,”我也很爽快的谈妥了交易“我替你去找他。”
说罢我又吹起口哨,心情很愉悦的蹦跶着离开了厨房,心想,你这个倒霉催的,敢在我面前程小姐威风,看我不整死你才怪。天色尚早,阳光情好,正好去美男的屋里蹭茶水喝说着我便朝清水一色走去,而刚刚好看见金青城站在院子里读书,他一只手举着本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饶有兴致的一边漫步园中一边读书。
“嘿 ,飞人 ,你还记得我么?”
我跳过去拍他的肩膀可并没有让他产生预想中大吃一惊的表情他依旧很招牌的冲着我微笑。
“切 ,木头。”我趁机夺下他手中的书
“我瞅瞅你这看的是什么?”
春江花月夜,我心里纳闷怎么又是张若虚的这首诗。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眼睛眯成一条缝微笑着朗诵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你认识言倾城?”
“不认识。” 金青城微笑。
“真的不认识?”
金青城微笑着点头。
“可是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言倾城,只不过是大家的臆想而已。这个世上就只有你眼前的金青城。”他面对着我的惊讶依旧笑得很绅士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太神奇了"
"哎呦 ,金公子,找了你半天原来你躲在园子里。”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绝色。
“这几天都不来找人家了,你好坏哦。”
他娇滴滴的缠绕到青城的肩头,我害怕长针眼,非礼勿视。
“是么 ?绝色公子恐怕是误会了,我"
"哎呦 ,你救了人家的命,人家可就是你的人了。”
我险些笑出声音来,怎么大姑娘的那一套他倒是用的驾轻就熟。
“哎呦 ,金公子 ,找了你半天原来你躲在这里。”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无悲,我一转头又看见了无喜,绝美,和绝华,
这四个人之中就数绝华的神情最正常,可就因为太正常了反而有些不正常了。
“色,我找了你半天。 绝美说你一定在这里,我起初还不相信,可你”
绝华上前质问道。
“这有什么可不信的,我人就是在金公子这里,我的心也在这里。”
他一扭腰肢十分妩媚。
“你那我们之间 ” 绝色表情很不自然,头上的青筋突突跳跃。
“什么我们?你是你 ,我是我。只有我和金公子那才叫我们呢,你说对不对哦,城?”
“什么 ,你叫他什么,你再叫一遍。”绝华明显是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揪住绝色的衣襟,
“你要打我?你来呀 ,你来打我呀。” 绝色分明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很快院子里便厮打成一团,最初只是绝色和绝华的私人问题引发的民事纠纷,可最后竟演变成了一场群众战争,无悲,绝美,无喜,积极的参与进来,几个男人扭打成一团,并非是拳打脚踢,反而是妇女一般的揉,搓,挠,咬。
我正饶有兴趣的观看这场有趣的战争,
可金青城忽然拉起我的手,拖着我一路小跑出事发地点,
最终也不知跑了有多久,直到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这才停下来。
前面不远处便是我和满月曾坐在一起欣赏落日景色的那个凉亭,
青城见我一直盯着凉亭看,便提议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了。
“没想到这里的伙计都很有趣。” 青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微笑着转头看我。
“你是说 ,绝色他们,哦,是的。只能说他们是男人中的另类。” 我怕青城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便补充说道“就是比较有趣的男人。”
“不,我是说这里所有的伙计都很有趣。”
他依旧微笑 “自然也包括你。”
“什么 ,我很有趣 ?我哪里有趣了。”
如果他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话,那就一定是在向我表白,我一厢情愿的以为着。
“没错 ,我喜欢你。”原来并不是我的一厢情愿,当事人也很快承认了事实认证了我的想法。
“哦,对了 ,旁飞儿,”我并不是故意逃避话题只是我一想到她此刻正在厨房里杀宰鱼,如果被她知道我这是故意在愚弄她,恐怕就是皇帝老儿都难救得了我的命,她一定先斩后奏。
“对不起 ,实在对不起,我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赶忙点头道歉似乎忘记了这个男人前一秒钟可是在向我表白。
“呵呵,没事的。”他倒是很大度的一笑。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你太可以帮到我了,你跟我来。”
这次换我拉起他的手飞奔至后厨,万幸旁飞儿还在,
此刻她正伺机而动想要捉住一只总是展翅欲飞的老母。
“咕咕,咕咕 ,乖 ,到本小姐这边来。” 她很认真的在完成我指派给她的任务估计没空去琢磨我这是不是在耍她,又或者她色,欲熏心就算明知我有意刁难,她也非要见到金青城不可。
此刻只见旁飞儿终身一跳,坠入群之中,只可惜扑了个空不说,还把自己摔的是四仰八叉。
“可恶,等本小姐抓到你们,非把你们跺得个稀巴烂不可。”旁飞儿气的鼻子直嗤溜。
这时,同样和我站在一旁的金公子,只是微微一抬手臂,咻的一声过后,十几只老母,纷纷倒地,气绝身亡。
“天啊,你这是小金飞刀啊、”我惊叹的直眨巴眼。那个旁飞儿,更加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只见她手里握着把大菜刀,一转头看向我们,不,更确切的说是看向我身边的金公子,只见旁飞儿脸上几抹泥土混着鱼血的污渍,衣衫肮脏不整,头发也因为刚从窝钻出来而凌乱不堪,颇有点非主流的架势。我本以为她这不堪入目的一面会虎的金公子连连倒退,不想他依旧彬彬施礼。
“在下,金青城,见过飞儿小姐。”
“你认识我。”旁飞儿顿时笑逐颜开,
“飞儿小姐乃是当朝一品宰相的心头之爱,在下岂有不认得的道理。”
“很好,哈哈,很好呀。”旁飞儿下意识的挥舞菜刀,连连称赞。
“你…”她又举着菜刀步步逼近金青城,我以为她爱之深,想要一刀砍死这个小白脸然后再自杀与之殉情呢,结果她只是挥舞着菜刀步步紧逼的问道。
“你!家住何处。”
“你!父母姓甚名谁。”
“你!尚有妻妾否。”
“你!…我还没想好,你!先回答我的上述问题。”
旁飞儿语言之急切,一个“你”字一个铿锵。我真怕她手一抖,眼下又要一个冤魂无辜升天了。不想这个金青城还真是难得一见的镇定,一一回答旁飞儿提出的问题,调理丝毫不乱,面色丝毫未改。
“在下家住江南容陵镇,自幼父母双亡,尚未娶妻。”
“好!好!好!”旁飞儿连说三个好,一把甩掉手上的大刀,又仰天大笑三声。而那把大刀则不偏不倚正甩到一只正苟延残喘的老母脖颈上,老母当场毙命,毫无二话。
绝了,又一个小旁飞刀,我站在原地,瞪大眼睛被虎的一愣一愣的,以后再想要刁难这个旁小姐,恐怕我已经开始心有余悸了。
‘好,很好,简直太好了。金青城。这个月二十八,你就和我成亲!”
“什么,这个月二十八!成亲!?”
我和金青城双双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这个旁飞儿,不仅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小白脸,更加是要强娶强嫁,简直天理难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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