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伯扶着自己的阴茎顶进萧祁的身体里,动作轻柔,像是极力再忍耐。手指的扩张与此时相比捉襟见肘,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还很敏感,萧祁要紧牙冠试图适应那熟悉的‘不速之客’。
“疼了你吭声,我…”
井傅伯的话还没说完,萧祁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疼。”知道他要说什么,萧祁实在不想听,“你…动吧。”
耳边传来井傅伯的轻笑声,嗓音低沉、轻柔克制。伴随着笑声,萧祁体内的那根肿胀的性器也偃旗息鼓。
萧祁再一次回过头看向井傅伯,不知其有何用意。井傅伯再一次搂紧他,保持自己在萧祁的身体中,俯下身含住萧祁的嘴唇,细细碾摩,“怎么又不高兴了?”
进退两难,萧祁心中有些后悔。怎么就‘莫名其妙’被哄上床了?这会儿裤子都脱了便没道理喊停,况且刚刚他爽得如同被抛上云霄。只是这片刻‘回落’的滋味甚是难受,忐忑夹杂兴奋,不知明早睁开眼睛将面对如何的景象。“没有,你继续吧。”
井傅伯作势‘听话’,挺起腰让阴茎走到最深,接着再慢慢拖出。前后操干几下,润滑剂随着抽插进出,形成浑浊的白色。井傅伯紧紧搂着萧祁,刻意不让他的身体移动,像是要将这种碾压和‘蹂躏’发挥到极致。
“恩…”萧祁的嗓子口忍不住冒出零星呻吟,井傅伯的力道恰到好处,顶的他脊椎一阵酥麻涌动。
全身的细胞都像是被这抽查唤醒,源源不断汲取养分的同时带来阵阵颤抖。井傅伯越来越亢奋,不停的抽插加上了些力度,每一下都走到萧祁身体的最深处,可下一次又如同感知到身体的吸附,进而开疆扩土、不知干涸。
萧祁的眼神开始迷离,嘴里是止不住的咿咿呀呀。两人下身的连接处湿成一片,而萧祁的两团臀肉则随着井傅伯的动作而颤抖,看似残忍却又煽情。
井傅伯搂着萧祁翻身,平躺在床上后让萧祁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颠鸾倒凤,萧祁不自主伸手扶住井傅伯的性器,对着入口坐下去。井傅伯愣了片刻,许是没想到萧祁这主动的行为,他抓住分叉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腿,顶动胯骨操干的越发用力。
萧祁将脸颊埋在井傅伯的脖颈之间,头发已完全被汗水浸湿。他的嘴唇在井傅伯的皮肤上游走,好似作怪一般进行挑逗。井傅伯吞咽口水,喉结在萧祁眼前滚动。“看着我。”他伸手捏住萧祁的后颈,稍稍用力迫使两人对视。
井傅伯全身赤裸,床边放着他刚刚扔在地上的衬衣。萧祁脑中突然闪现过往,他的双手曾经被井傅伯的衬衣捆绑,而当那一切是‘战利品’。
“看着我。”井傅伯又说了一次,充满情欲却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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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木然将视线移到井傅伯的眼睛上,四目相对倒有几分茫然。他的身体还在上下移动,微微张开嘴,喘息的同时脸颊绯红。“恩…什么?”
井傅伯突然带着萧祁的身体坐起来,阴茎完全塞进他的身体。
萧祁忍不住皱眉,伸出手臂揽住井傅伯的脖子。整根没入,突如其来的饱胀感难以忍受却也带着迥异的满足感,“…恩…”他吞咽口水,挺着腰动了动身体。
“等一下…”井傅伯紧紧搂着萧祁,“我想看看你。”
颠来倒去这两句话,萧祁这会儿血脉喷张,情绪直冲头顶。他眯着眼睛与井傅伯对视,一瞬间时间像是静止一般。井傅伯眼中传达太多的情绪,他的神经似乎从未放松,此时也将局促投进萧祁的眼中。
“井…”井总?井叔?萧祁不知该怎么称呼,‘井总’二字显得生分,与两人链接的身体格格不入,可真让萧祁开口叫‘井叔’,他那最后一丝理智又在疾呼喊停。
井傅伯目光温柔,看着他像是充满期待,“…”
耐不过那份神情,萧祁又不忍看他失望的样子,索性闭上眼睛。他又动了动身体,寻思在这个档口还是‘性爱’本身最为简单直接。
井傅伯勾起嘴角无奈轻笑,他一手托着萧祁的腰,上下顶了十几下。萧祁扬起脖子,呻吟轻喘已经变成难以抑制的‘哀嚎’,“慢点…恩…”
井傅伯翻身将萧祁压在床头,搂住他的一只腿突然加重操弄的力度。他居高临下,嘴唇落在萧祁的小腿上,手下还不停撸动萧祁的阴茎。
萧祁惊慌的睁开眼睛,一瞬间便觉回到了‘过去’——井傅伯在床上不依不饶,他则在其身下曲意逢迎。疑惑挣扎,莫名忐忑…夹杂在欲望中让萧祁感到天旋地转。他看着井傅伯,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看着我。”手掌划过萧祁的脸颊,井傅伯喘着气笑了。笑的纯粹,笑的从容…甚至笑的不含情欲。
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插进萧祁的心脏里,每一下心跳都在‘垂死挣扎’,曾经的那些伤口顷刻间被全部撕裂,一览无遗。萧祁的颈部被那眼神死死扼住,紧接着便是无法呼吸的沉沦痛苦。
井傅伯放缓抽插,俯身含住萧祁的嘴唇。配合身下的动作,他的舌头在萧祁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做爱的频率。一个原本应满含兽性的吻,此时却以‘绝望’的气息在萧祁身体中进行流窜。井傅伯用鼻音喃喃嘟囔,“呆在我身边,行吗?”
萧祁突然想起成泰屋里的那盆文竹,他差点用剪刀剪断,却被井傅伯硬生生应手指拦了下来。一瞬间,萧祁有种想哭的冲动,情绪使然亦或者情欲冲击下的生理不受控制…
侧过头看到床边的那件衬衣,萧祁挣扎着身体伸手拿上床。“你…把手伸…出来…”
“…”井傅伯愣了片刻,皱眉将自己的阴茎带出萧祁的体内。他抬起手举在萧祁面前,“做什么?”
萧祁二话不说用那衬衣将井傅伯的双手绑在一起,缠了几圈之后打上结。
井傅伯的目光在绳结上游走,“这是什么意思?”
只允许你绑着我,还不能一报还一报?萧祁深呼吸,抬手抹掉那刚刚滑落的泪水。他没多说话,推着井傅伯重新躺下。井总那双眼睛夺魂慑魄,向来带着萧祁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即便到了此时此地,萧祁也抗不过、逃脱无力。他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刚刚脱掉的T恤,反手便改在井傅伯的眼睛上。
“你别动…”说完,萧祁跨腿重新坐在井傅伯身上,他扶着粗壮的阴茎坐下去,短暂的适应后便前后移动套弄。他的脸颊又烫又烧,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水,两腿见柔软的窄巷此时将井傅伯红肿的阴茎完全容纳,‘吞吐’之间带出白色液体将两人的耻毛染湿。
井傅伯眼前一片黑暗,少了视觉冲击剩下的便完全是感官。他张着嘴,呼吸随着萧祁律动而起伏。
终于,萧祁睁开眼睛放肆的看向井傅伯,他的视线扫过井傅伯的胸膛,在他的嘴唇上移动留恋。晕沉迷茫中,萧祁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与井傅伯的呼吸声交织错横。
萧祁用手抵在井傅伯的胸口,全身都是麻痒的快感。他的双腿不断发抖,撸动的频率随之杂乱。萧祁张开嘴大口喘气,那双眼睛更加肆无忌惮,恨不得能将井傅伯撕碎一般。
“恩…”井傅伯嗓子口是不是迸出喘息,低沉性感,听得萧祁身体连连轻颤。
萧祁挺高腰身扭动,嘴里的叫声销魂放浪。他的手掌在井傅伯身上游走,意识到时已经扼住了他的脖颈。萧祁停顿片刻,可身体中的快感却层出不穷,一浪高过一浪。
井傅伯的身体稍显僵硬,片刻之后说了一句,“继续动…”他故意挺动胯骨,带着萧祁的身体上下移动,“就这样。”
井傅伯一边抽插窄巷,一边发出兴奋的喘息声,“恩…呜…”他被困在一起的双手死死抓住萧祁的大腿,阴茎向上一次比一次干的猛烈。萧祁不自主起身,像是无法承受这种干顶,而井傅伯却用力按着他的大腿,让他‘被迫承受’这份情欲的快感。
萧祁的手指紧紧压在那脖颈上,指甲像是要刺穿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啊…恩…”他皱眉,激烈的‘哀嚎’。
井傅伯仰着头,双臂与胸膛上的肌肉线条浮现着青筋,胯骨猛烈的上下推送。他的阴茎像失控一般在萧祁的后穴中来回抽插,两人身体撞击发出一连串拍打的声音。萧祁无暇顾及更多,他握着井傅伯的命脉,可这性爱怎么又变成了井傅伯的战场?
快感此起彼伏,萧祁全身的骨头也像是酥溶一般。他的手指使不上力气,连挺直腰身都倍感困难。
井傅伯突然伸手扯掉自己眼睛上的遮盖,接着翻身将萧祁压在身下。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始终保持阴茎在其体内,猛干几下后便学着萧祁刚刚的样子捏住脖颈。
萧祁盯着井傅伯的眼睛,身体如同在欲火中燃烧,“快…”他舔着嘴唇催促,双腿不自主夹住井傅伯的腰,“快点…”
第62章
萧祁在井傅伯的怀里醒来,全身的骨头如同散架一般。他眯着眼睛看向窗外,冬日的阳光虽没什么杀伤力,却也觉刺眼。井傅伯的手臂紧紧搂在萧祁的腰上,勒得他动弹不得。
前一晚放纵过了头,萧祁随着井傅伯的节奏,一起射了。接着片刻的休息,井总像是要将这些分开的时间全部补回来一般,拖着萧祁的脚腕又开始掏弄他的老二。
萧祁连续泄了两次,再没一点力气与井傅伯抗衡。他平躺在床上,伸手揭开井傅伯手腕处的桎梏,一副‘任其宰割’的样子。井傅伯再次顶进去,压着萧祁的双腿每一下顶弄都朝着那最为脆弱的地方。
萧祁含含糊糊,神情呆滞的嘟囔,我…不行了。阴茎硬在身前,可却觉得再无东西可射。萧祁身后的穴道里残留着井傅伯的精液,此时伴随着抽插被带出身体后又随着阴茎进入体内。多了精液的润滑,原本因高潮而紧收的身体也慢慢适应了井傅伯的频率。
萧祁对这‘性爱’的方式太过熟悉,井傅伯总是后程发力,在萧祁弹尽粮绝之际扫清战局,从身体到灵魂一股脑全部拿下。萧祁忍不住张口骂了两句,谁知换来的是井傅伯更为兴奋得抽插。
一晚上折腾好几次,萧祁若不是腹中饥饿实在难受,真想转身将井傅伯踢下床好好休息。
他用力推开井傅伯的手臂,双脚踩地便觉发抖。萧祁回头看了一眼还未转醒的井傅伯,轻声叹气朝着楼梯走过去。
楼梯上是两人的外套,大门口的衣架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碰倒了。萧祁走过去扶起衣架,接着便伸手想要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他将自己的衣服挂在手臂上,停顿几秒拎起井傅伯外套的领子。
咚…咚…咚…
口袋里不知何物掉落,顺着楼梯滚到地板上。萧祁脑子犯糊涂,反映了片刻才顺着那轨迹望过去。
那是一颗直径两厘米以上的鬼眼珠子,萧祁看的发愣,一时慌神。
珠子顺着地板滚动,直到墙角。动力在碰撞后衰弱,墙壁的反弹让它又滑动了些距离,慢慢停下来。
那场火、萧祁奋不顾身闯进去…他的目光随着鬼眼海黄珠子尘埃落定,一切都像是南柯一梦,不知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想。
萧祁走过去将珠子捡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顷刻便觉眼眶湿润。手串的每一颗都为上品,精心挑选鬼眼饱满。看似没有差别却也各有千秋,萧祁几年之前恐怕没有哪个自信可将每一颗的纹路记在心头,可是现在…手头的这颗他再熟悉不过,花纹的走势清晰圆润,他看了几个月,可谓牢记于心。
井傅伯将这颗珠子从萧祁的桌子上拿走了,之后一直放在身上?
萧祁一时间情绪肆意,胸口有种说不出的疼。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平复情绪的同时嘴角却忍不住向上仰起。萧祁原以为什么都没有了,连仅存的都没有了…谁想,一切都还在…
正当慌神之际,衣服兜里的手机响了。
萧祁拿出来看向来电显示,是萧行远。“喂。”
“你怎么一早晨不接电话阿,”萧行远声音里带着些担心,而萧祁听到他声音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两人说好一起吃饭,“没事儿吧?”
“没事儿,”萧祁余光看向时间,已经过了12点,“我昨天睡得晚,刚刚醒来。”
“那…”许是担心萧祁故意找借口不接电话,萧行远犹豫的问,“还一起吃饭吗?”
萧祁身上套着一条睡裤,还是刚刚下楼之前随手穿上的。“我收拾一下吧,要不…找个地方坐坐,或者一起吃晚饭?”
“那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收拾好来找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萧祁下意识往楼上瞅了瞅,正巧他不知如何面对即将醒来的井傅伯,萧行远这建议也算解了‘燃眉之急’,“行,那你发给我吧。”
萧行远发来的是一家位于闹市区的餐饮门店地址,萧祁对着地址想了想,这才回忆起母亲似乎提过萧行远在来了上海之后自己管理一家店。萧祁当时没认真听,不过心,这会儿也压根想不起来母亲口中的细节。
他手里还握着那颗鬼眼珠子,目光落在手机上后才反应过来,保不齐井傅伯是去屋里拿手机的时候从他桌子上拿走了这珠子?
萧祁走到桌前将珠子放下,接着便朝卫生间走去。简单洗漱,他接着拉开冰箱吃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