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的不要本王了吗?
“那,按照狐王您的意思是帮助蛇王?不让龙王得手?”小白狐狸实在是不明白,明明就是大好的机会,他们如此高贵的学童却每一次都被蛇族压迫称臣,实在是不甘心,好不容易千年难遇的机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却还是要拱手相让。
“白儿不乐意了?还是白儿自己有私心,想做本王的王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要知道你不是命定天女。”狐王炎月一眼就看穿了白儿的心思,狐王炎月就喜欢这小丫头什么心思都不会往心里残,不会像那些心机颇重的妖女们,勾心斗角的。这大概也是白儿的最大优点了,以免招来杀生之祸。
“白儿不敢。”小白狐狸低下了头,深知自己动错了歪脑子,“白儿誓死都会跟随狐王您的,就算狐王心里有别的人的,白儿都不会离开狐王的。”
“乖白儿,本王不会亏待你的,怕只怕你在背后捅本王的刀子,像那个青儿小蛇妖一样,落得个妖不是妖,魔不是魔的下场,也不能和白莲花一样,最终还是含恨而死。”狐王炎月摸了摸小白狐狸的头,这话里面虽然没有一丝丝的责备,可是却听起来格外的吓人。小白狐狸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只要自己不做出那种出格的事情,一定不会有这么悲惨的下场的。
不管外面的揣测到底有多少,不管自己是否真的不适合当妖界的妖帝,他的心都在念儿的身上了,再也没有办法挥去了,就算是自己被削去了爵位,没有了高贵的身份那又如何?只要念儿能够回来,只要自己能够找到念儿,再多的耻辱他都不会怕的。
蛇王夜邪捏着自己的玉佩,闭上了眼睛。空虚的感觉慢慢的游走全身,自己根本已经没有其他的心思在管理什么妖界了。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自私一点,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什么非要逼迫自己管理那些自己根本就没有兴趣的东西,谁要这位子谁拿去好了,他只要念儿一个人。
“念儿,你说本王该拿你如何是好呢?你为什么不回来了?你难道真的不要本王了吗?”蛇王夜邪每一天都在消磨着时间,每一天都将自己放任于思念的悲伤之中。外面的蠢蠢欲动已经无法再被他所察觉。就算是天塌下来了,蛇王夜邪就是无动于衷。
“为何不见蛇王夜邪?”祭血宫中,狐王炎月与龙王上渝都已经到了,可是久等不见蛇王夜邪出现,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蛇王夜邪躲在万妖宫中根本就不管妖界的死活了。如今天祭司、地祭司二人都无法叫动蛇王夜邪了。
“地祭司深知蛇王夜邪悲痛欲绝,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多问一遍?不只是念儿的功力太深厚还是蛇王的道行太浅,为了一个小小的凡间女子会如此伤神伤身,实在是枉费了他修炼九千年。”龙王上渝一脸可惜之态。
“哥哥不出席,就由我来代替哥哥出席你们的商讨好了。”夜玦突然出现在了祭血宫的门口,一脸阴郁,“天祭司,地祭司,狐王,龙王。”夜玦向各位一一的问好之后,就坐在了蛇王夜邪的位置上面,准备接手蛇王夜邪的日常政务。
“夜玦,你……”天祭司一连担忧地看着夜玦,难不成蛇王夜邪真的就这样放弃了吗?蛇王绝非如此肤浅之人,这么重要的会议他怎么会不出席?
“夜玦人单力薄,恐怕没有办法担当起蛇王夜邪的重任。如此这般看来,蛇王夜邪真的是不打算继续他的妖帝之位了。天祭司,你说你信任蛇王夜邪,你相信命定天女,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空谈。”龙王上渝看了一眼夜玦,此人根本就不是做王的料。
“天祭司没有信错人,命定天女也是有所依据的。”狐王炎月漫不经心的说着话,“龙王为何如此心急呢?反正我们三位王争夺了数千年之久,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的。再等等吧。”
“狐王说得在理,”天祭司点了点头,“各位就在等蛇王一刻钟的时间,若蛇王夜邪还是不肯出现那么,再由星象罗盘指示决定。”一般来说,水祭司不太喜欢这种占卜,但是情况突变,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
“大概用不上了吧。”这时候蛇王夜邪依旧是一身黑色的长袍,神采奕奕,一脸的笑意,那些金丝龙盘旋而上,富贵雍容,不知道何时念儿已经将这件衣服缝制好了,当然看着这些线圈,奢望夜邪也猜得到是丁香帮忙缝制好的。
“蛇王。”大家都站了起来,看着蛇王夜邪走进了祭血宫。
“哥哥。”大家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一脸容光焕发的蛇王夜邪,“哥哥?你没生病吧?你没有头晕发张,或者说是回光返照?”夜玦昨天去看的时候是污浊不堪,差点就认不出自己的哥哥了,可是今天一看自己崇拜的哥哥又回来了。
“本王还没有得了绝症,也没有回光返照。收起你的爪子,不许在本王身上乱摸。”蛇王夜邪厌恶地白了一眼夜玦,这么希望自己快快死掉?放心好了,他蛇王修炼九千年,有的是深厚的功底,不会就这么快倒下去的。
“蛇王自己来参加商讨自然是一件好事。快快坐下。夜玦,你暂时留下来吧。听听也没有什么不妥。”天祭司笑得眯起了眼睛,地祭司不悦的瞪大了眼睛,不是说蛇王为情所困而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么?怎么今日看起来似乎好像没有这么一回事啊?
“既然蛇王夜邪已经到了,那这场商讨也就变成了无稽之谈。”狐王炎月松了一口气。
“那也倒未必。此次来,本王是来表个决,本王一定会查出阻断穿越隧道之妖,魔界的魔爪已经伸向了人界,难保我们不会受到牵连,因此此妖定是我妖界的余孽,坏我妖界大事情之妖,本王绝对不会饶恕此妖孽为非作歹,敢问天祭司,此妖该何如处置?”蛇王夜邪故意放空话吓唬人。
“若是大逆不道者定要处以极刑,掏出其内丹,打回原形,关押于地牢之中永生不得见日。”天祭司捋着胡须配合着蛇王夜邪的话。
“很好。还有一事,念儿消失在黑潭之中,如今命定天女已经消失,本王也不会蛮横无理的霸占着妖帝的位置不放,狐王炎月为我妖界立有大功,有权争夺此位,龙王上渝一向平和待人,修炼极深,也是有这个权利争夺妖帝之位的,所以,念儿没有回归之前,本王决定依旧实行三王共治,不知各位有何异议?”蛇王夜邪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不少在场的妖王为感惊讶。
“蛇王说得有理。”地祭司点点头,“如今命定天女已经失踪,还是保持原来的制度比较服众。天祭司,意下如何?”
“此事由蛇王夜邪亲自做的决定,本祭司不予任何的异议。”天祭司也猜不透蛇王夜邪的意思,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一步一步走下去。
“三王共治,亏他说得出口。”狐王炎月哭笑不得,走出祭血宫叹了一口气,对他们妖界虎视眈眈的不仅仅只有魔界之人而已啊。
“王,这不是挺好的么,平起平坐。也不需要朝着蛇王夜邪俯首称臣了。王,你这是在担忧什么?”小白狐狸挽着狐王的手臂,还是不明白。
“白儿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需要再多问了。”狐王拂袖而走,小白狐狸疑惑不解的跟了上去,这些王怎么一个比一个深层呢?自己实在是看不懂。
龙王回到自己的思念居,满脸的阴霾。蛇王为何如此快就好了?难道说念儿在他的心里真的就只有这么几天功夫的留念吗?到底还是爱之不深,所以只是一时之间的不习惯而已,看来自己对蛇王夜邪的感情压住还是太大了,这条蛇,就是一条冷血的蛇,何来感情之说?
“白莲花。”在小瓷瓶中修炼数天的白莲花浑然天成,沾染着一股仙气,绝不再是以前那个白莲花的妖精了。
“龙王有何吩咐?”白莲花异常的光彩照人,一袭白衣映衬的曼妙的身姿,真是倾国倾城的姿态。不愧是吸收了仙气的白莲花,越发的动人了。
“该你出场的时候了。不要辜负本王的期望,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的吧?”龙王玩弄着手中的小瓷瓶,若是不成功,有她受的。
“是。”白莲花点点头,自己答应过龙王的事情自然不会食言,况且他们之间的合作也不少了,一边是地祭司的帮忙,一边是龙王自身的法力高强,要夺取妖界的妖帝之位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自己跟对了主子以后便是有口福了。白莲花化成一缕白烟从窗外飞了出去。
“我还当是神仙下凡来妖界游玩来了呢,原来是白莲花姑娘啊。风言风语地说你自尽了,没有想到会出现在我的小店里面。”花蝴蝶睁开了眼睛,戏谑的看着白莲花一股仙气逼人。“跟对了主子自有你好果子吃,只不过你跟错了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花姑娘还是偏爱蛇王夜邪的吧。龙王上渝自是仙界的圣兽,于情于礼都比我们这一类妖高出一等,不是吗?”白莲花笑着说道。
“话虽如此,只不过本姑娘不信仙。无事便走,本姑娘不送。”花蝴蝶不屑的看了一眼白莲花,自己的第九层毒阴掌还在苦练当中,若不是那个纯阴之人突然之间消失了,魔界也不会就此罢手的,她的使命就是休养生息,不管这乱世纷纷扰扰。只是可惜啊,她花蝴蝶想要潜心修炼的时候这白莲花就找上门来了。
“你要你帮助龙王上渝偷取妖晶石,龙王上渝有话在先,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举手之劳。”白莲花并没有走的意思,还真站在原地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怎么他自己不来偏偏要你来?难道说龙王上渝也怕染了我一身的花粉?哈哈……”花蝴蝶笑了起来,“不是本人,本姑娘还是那句话,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这是龙王上渝的配饰,见此玉佩就如同见龙王上渝本人,花姑娘最好不要再托辞了。白莲花也是受人之托。”白莲花将手中的玉佩举了起来给花蝴蝶看。
“说吧,何事。”花蝴蝶看了一眼玉佩,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此事对花姑娘来说并不难,既然你能够将青儿救活而且赋予她一个真身,那么这件事情就是小菜一碟了,借用花姑娘的一点点摄魂花粉,将夜玦引诱之水晶塔内,取下妖晶石便可。”白莲花小声地说着,“只要龙王得手,花姑娘尽管提要求,龙王一定会全力完成你的愿望。”
“有这等好事。本姑娘不信。把你的玉佩给我最为抵押,到时候他不认帐本姑娘岂不是很吃亏?”花蝴蝶思忖了一下,缓缓地说来。
“只要花姑娘肯帮助龙王取下妖晶石,这块玉佩又算得了什么。”白莲花想都没有想就递了上去,反正是龙王上渝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好。白姑娘先回去回复龙王上渝,本姑娘晚上便会去完成此任务,到时候龙王最好不要错过了机会啊。”花蝴蝶看着那块精致的玉佩笑得非常的有把握。
“是,白莲花先走一步,告辞。”白莲花心里高兴,没有想到花蝴蝶会如此好说话,立马幻化成了一缕白烟,急急忙忙赶到了龙王上渝的思念居。
“她就这样答应你了?”龙王坐在椅子上面还是看着自己的小瓷瓶,这个如意瓶当然不是他偷的,而是他母亲当年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件宝贝。至今都还没有用过,当然白莲花非常的幸运,她是第一个钻进他的如意瓶里面的妖。“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事情?”
“花姑娘非常爽快的答应了龙王您的请求,她还说今晚上就动手,希望龙王不要错过机会,还有请龙王兑现自己的承诺。”白莲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龙王上渝,只有那块玉佩只是没有提及,龙王也没有多问,他一心就想着今晚上智取妖晶石的事情。
“你跟着她,不要跟丢了。本王会在暗中观察的。”龙王上渝至始至终都不能亲自露面,要不然自己的安排都会前功尽弃,自己美好的形象也会毁于一旦。
“是。”白莲花乖巧地点了点头。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绑架苏念,要不然自己也不需要对着龙王上渝弯腰哈背的,自己还有一些和他商量的余地,现在是完全沦为了他的奴隶,做什么事情都不能知道为什么,当初龙王答应她去取蛇王夜邪的内丹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放在心上。现在问一定会触怒他,真是太可恨了,自己怎么就如此鲁莽呢?
夜色渐渐笼罩着整个万妖宫,不安的的气息在空气里面游动。
黑夜的夜空明朗而清晰,每一个星星都如此的明亮,就连月亮的光辉都有些失色了,如此良辰美景,却无人欣赏。
“白姑娘来得好及时,不知道龙王现在何处呢?”花蝴蝶今晚一身好熟悉的衣裙,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为何穿着苏姑娘的衣衫?”白莲花突然想起来这是苏念的衣服,花蝴蝶到底在想什么鬼主意?穿着苏念的衣服有什么用处,又不是苏念本人。若是引来乱射网页写那就糟糕了。
“你管我穿谁的衣服?喜欢就穿了呗,还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本姑娘就点到为止,若是查起来本姑娘绝不能受牵连的知道了么?”花蝴蝶最讨厌跟人家解释了。
“是。”白莲花点点头。不服气的跟在花蝴蝶的身后,她不过是醉香楼的头牌姑娘,还要自己如此谦卑地跟她行礼,真是太可恨了。
“你别跟着我了,你跟着我,我怕我施展不出来。好好地待在远处看着就行了。”花蝴蝶把白莲花给赶走了,什么摄魂术花粉,这东西哪里是随随便便可以用的,既没有付银子也没有压订金,。他辛辛苦苦磨练出来的摄魂花粉就这么白白浪费给他们用,太不值得了。夜玦那小子不是也很迷恋苏念这小丫头的么,易个容装成是苏念的样子不就可以了么。花蝴蝶笑了笑,摇身一变就变成了苏念的模样,举手投足之间简直就分辨不出来真假。
“哼。”花蝴蝶冷笑了一声,缓缓地走进了夜玦的住所,让夜玦发现自己的存在。只是一抹白影飘过。夜玦立马就起了警觉之心。
“念儿……”夜玦想都没有像就跟了上去,只要是有关苏念的事情,就算前面有再大的威胁也绝不有半点犹豫之心,“念儿,真的是你吗?念儿,你回来了?”
那一抹白影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问话,直接匆匆的越过花丛,来到了水晶塔的门口,一溜烟就不见了,夜玦站在水晶塔的门口四处张望,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了,这儿设下的结界对于自己来说是没有问题的,难道念儿又去了水晶塔之内吗?若是被天祭司、地祭司发现了的话,岂不是又要发生争执了?夜玦想到这里立马越过了结界,冲进了水晶塔,来到了盛放妖晶石的最顶楼。
“念儿。”夜玦只发现了依旧紫光环绕的妖晶石。“难不成是我看花眼了?还是念儿根本就不想见我?或者就是念儿出什么事情了,不行,一定要告诉哥哥。”夜玦没有动妖晶石就想出了水晶塔,是不可能的。躲在暗中的三个妖都在着急。
花蝴蝶真是气得直跺脚,难道夜玦一点都没有什么私念吗?拿到妖晶石本来就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这人为什么就不拿呢?反而是有些人拿不到妖晶石,心里面天天想着这件事儿。白莲花也皱起了眉头,要是被蛇王夜邪知道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那自己的任务不就完不成了吗?
龙王摇着扇子,就呆在水晶塔的顶端,俯视着地下三位的动静,脸上倒是一片镇定,可是心理面急得要命,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机会,况且蛇王夜邪已经着力查询上次没有穿越的背后主谋,到时候自己和地祭司勾结之事也会曝光,若是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拿到妖晶石,如何对抗这么多的敌人呢?这些妖本来就和自己不是一个等级上面的,没有什么情面可言,他是仙界圣兽,不是凡夫俗子,也不是妖。
花蝴蝶立马将藏在袖子中的花粉轻轻地吹在空气之中,夜玦只是在那一刹那就停住了脚步。原本想要冲出水晶塔告诉蛇王夜邪的夜玦,两眼发直,向着妖晶石靠近。
“拿到妖晶石,我就是妖界的主宰者。”花蝴蝶笑眯眯地从赶出走了出来,低低地说着话,引导着夜玦顺利拿到妖晶石,“只有拿到了妖晶石,念儿才会回来,只有依靠妖晶石的法力才能将念儿重新召回妖界。”
“只有得到妖晶石,念儿才能够回来。”夜玦的神智全部都被控制住了。
“对,只有拿到妖晶石,念儿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蛇王夜邪也无能为力,念儿就会是你一个人的。你一个人的。”花蝴蝶继续低低地说着。
当手指触到妖晶石的时候,妖晶石散发出了一种奇怪的紫光,可是并没有吞噬夜玦,夜玦的血液突然回转,头脑之中一下子清醒过来,花蝴蝶眼睛一亮,马上脱身。楼顶上面的龙王上渝看到了整个过程,夜玦在靠近妖晶石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光线似乎非常地眼熟,自己可能是在哪儿看到过但是有记不清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格外的亲切。
夜玦只觉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还没有看到眼前的人长什么模样就倒了下去。妖晶石被撞掉在地上,由于离开了莲花台外面的那一层紫光突然消失不见了,成了一个耀眼的白色珍珠。
“夜明珠?”龙王突然想了起来自己曾经跟随着母亲去过龙宫的宝藏库,里面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夜明珠,为什么夜明珠会突然消失,遗落在妖界成了妖界的妖晶石,若不是刚才那一丝丝的白光闪现,自己还很没有发觉这儿的怪异。
白莲花像是看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一般,自己得到了妖晶石的话,就不需要再惧怕龙王上渝了,而且蛇王夜邪都会有求于她,天大的好事竟然被她捡到了。白莲花手指才刚刚触碰到夜明珠,就传来一声惨叫,整个人都被白光所包围着,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灰飞烟灭了。身上的妖气只会让夜明珠起了反噬的动机,这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圣洁体苏念就不会被这颗夜明珠反噬,夜玦同样没有沾染任何的妖气,所以他也能够靠近,只有心中丝毫没有贪念的达到最高境界的妖或者是人,才不会被反噬。就算水祭司心生善念,但是心中存有愧疚,所以同样被反噬了。
龙王上渝看着一丝丝的绿光红光都赶了过来就知道蛇王夜邪和狐王炎月来了,是该退下的时候了,既然自己已经知道这是夜明珠,而且似乎还是这群蛇妖们从龙宫里面偷走的,心中大为不快。可是现在冲下去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是什么上上策。
蛇王夜邪冲进水晶塔的顶端的时候发现妖晶石已经被移位了,夜玦就倒在妖晶石的不远处,莲花台上面,这个动机非常的清晰明白,为什么?夜玦为什么要这么做?蛇王夜邪顿时傻眼了,原以为是什么魔界之人来袭,可转眼之间竟然是自己的弟弟。
“真是好大的胆子。”地祭司与天祭司双双降落在窗口,看着一片狼藉,“看来我与天祭司的结界都已经防不住自家人了。内贼竟然就是自家人。”
“不可能,夜玦绝对不是偷妖晶石的人。一定不是。”蛇王夜邪一口否定。
“先将妖晶石恢复到原位吧。”二位祭司二人合力,利用自己的法术将妖晶石托上了莲花台之上,原本光彩照人的夜明珠被紫色的光环所包围,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私自擅闯禁地水晶塔。夜玦的罪名不小啊。”谁也不敢走近那个包围圈里面,一走进就会被反噬,只好等夜玦自行醒过来说明缘由了。
“恐怕地祭司的话说得太过绝对了。”狐王炎月发现了那个角落里面的一块亮晶晶的东西,立马走了过去,捡了起来,看了看,“夜玦不是一个人进入水晶塔的,进入水晶塔的还有一个人。”地上残留着可疑的花粉,这种花粉非常的特殊。似乎还可以控制人或者是妖的神智,难道说是有人用了这种方法骗夜玦来到这儿的?
“这是龙王的玉佩。”地祭司大吃一惊,龙王怎么如此不小心,竟然留下了自己的玉佩,照理说不应该有打斗之说才对呀,夜玦根本无力反抗花蝴蝶的摄魂之术才对。地祭司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为什么每一次都不让他省心呢?
“看来龙王上渝也有份。”狐王炎月笑着拿着玉佩给了蛇王夜邪。
“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将此玉佩扔在此处的,也有可能就是夜玦想嫁祸给龙王上渝,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地祭司反驳着说。
“依我看,夜玦才是被栽赃嫁祸的人。龙王上渝的玉佩随身而带,就算龙王上渝与夜玦再怎么要好也不可能将自己的玉佩转手送人。夜玦为何会闯进水晶塔,还有为什么会动妖晶石,其中绝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狐王炎月推测说。
“倒在妖晶石旁边的人就是夜玦,也就只有夜玦能够如此接近妖晶石,他偷妖晶石的几率会更大一些。”地祭司看了一眼夜玦,说,“别忘了上一次苏念姑娘也这样昏迷不醒,倒在妖晶石旁边,那个时候夜玦也在场,为什么夜玦每一次都会在场呢?本祭司怀疑他有私心。”
“夜玦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蛇王夜邪看着自己的弟弟倒在莲花台上,虽然第一时间里面是不敢相信,第二时间里面是气愤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现在想想夜玦的为人,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如此单纯善良的夜玦,怎么会有如此重的心机呢?再说了,很有可能是那些故意要陷害夜玦的人设下的陷阱,就想念儿一样,都是被人陷害的。
“蛇王的保证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夜玦自己倒在莲花台上,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水晶塔里面本来就是禁地,可是夜玦还是闯进来了,妖晶石被移位,这也是一个事实,蛇王,秉公处理吧,不要包庇自己的弟弟。”天祭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部都是地祭司在说话,自己实在是理亏,说出来的话也是谬论。
“那这块玉佩又怎么说?”狐王炎月举起了玉佩质问地祭司,“龙王上渝是否也要受到惩罚?”
“你怎么就一口认定这就是龙王的玉佩呢?有人假造的可有可能。有人栽赃嫁祸也有可能。”地祭司有些不耐烦了,火气也大了一些。
“为何夜玦就不可能是有人陷害的呢?”狐王炎月也开始放开喉咙了。
“都别说了。如今夜玦还没有醒过来,谁都不能说夜玦是来偷妖晶石的。”蛇王夜邪拦下了狐王炎月,“这事还需要从新调查,先去龙王那儿问问,到底是不是他的玉佩。狐王,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你对这事儿比较在行。其他的,缓缓再说。若是夜玦真的有错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还望地祭司给我一些时间。”
“那就最好不过了。”地祭司也不再咄咄逼人,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狐王炎月率先离开了水晶塔,赶往龙王的住处。心中也没有底,若是龙王早就知道此事,做足了准备,那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龙王果真是睡意朦胧被狐王一把揪了起来,“龙王,借你的玉佩一用,很急知道吗?马上拿出来,别给我装睡,你一年之中,多少次是真真睡着的?”
“炎月,你越来越放肆了,连本王的寝宫都敢闯,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本王没有断袖之癖,就算你狐王炎月长得再娇媚动人好了,本王也不会喜欢你的,你拿走本王的玉佩是想干什么?睹目思人?”龙王说着让狐王抓狂的话,缓缓的从腰际摸出一块玉佩来,递给了狐王炎月。“记得还。”
“你就这样给我了?你就不怕我动什么手脚?”狐王炎月看着如假包换的玉佩,果然是留了一手,还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他狐王炎月一向审美观非常的高,一般来说龙王上渝这死鱼脸他才不要看呢,什么断袖之癖,他也没有好不好?
“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本王满足你。”这多么漏骨的情话呀,狐王炎月简直就要想吐血了。龙王上渝翻了一个身继续休息。
“水晶塔出事了你知不知道啊?为什么你还能够这么安稳的睡觉?”狐王炎月还是不罢休,要是平时的话他才不喜欢和一个睡意朦胧的人说话呢,因为他说完了之后那睡觉的人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我又不靠你们的妖晶石生活,不要忘记了,我是龙王上渝,我来自仙界,你们的妖晶石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装饰品。”龙王上渝不冷不热地说着,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也不会被他们抓个正着,花蝴蝶还真是粗心,留下了自己的玉佩,想要陷害自己,或者就是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并没有打算要与自己合作,反而是要加害于自己。真是天算不如本王机灵,早就准备应付这场案子了。
“说的也是。”狐王炎月点点头,自己大概还真的多心了,龙王上渝今晚上应该没有去过水晶塔,那这块玉佩又是谁放的呢?还有那些可疑的花粉。花蝴蝶的花粉一般只有毒性,似乎还做不到摄魂之说,那这可就奇怪了。
“狐王殿下,就算现在已经是三王共治,可是,也不能随意进出我们龙王的卧室啊,这让那些不事情的小妖们误会,有损我们龙王殿下的名誉啊。”老龟急急忙忙的爬了进来,满头是汗,这次是他爬的最快的一次了。
“谁要跟他扯上关系了,真是无理取闹。”狐王炎月白了一眼老龟,他自己有小白狐狸,根本就不会喜欢上龙王上渝。
“慢走不送。”龙王上渝笑着又躺下去了,谁知道狐王炎月这么好骗的。就凭自己的一块玉佩几句胡诌的话就打发走人了?是不是太简单了一些?
祭血宫中依旧是争执不断。各说各自都有理,实在是不好判断。“蛇王夜邪,不要包庇自己的弟弟就开始胡言乱语,就算夜玦没有动私心也是闯进了水晶塔,这也是一条罪名。”地祭司脸上满是怒色,指着蛇王夜邪愤怒地大吼道。
“本王说过了,等夜玦醒了之后才能定夺,为何地祭司你咄咄逼人,非要将夜玦压入地牢不可?若是错怪了好人你地祭司就会烙得个处事不公的污点,地祭司还请三思。”蛇王夜邪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弟弟去地牢里面受苦。
“处事不公?如今夜玦就在妖晶石旁边,若是没有这个念头他大可以在自己房内修行,为何要跑进水晶塔?蛇王不必再说了,夜玦之罪,已定,不容再改。不要忘了,祭司之命你们王也只能提点祭司,而不是篡改祭司的最后决定。”
最高的权威自然就是妖帝,可是蛇王夜邪刚刚辞去妖帝一职,如今根本就不能使用自己至高的权利。祭司的地位比王高,如今要挑战祭司的权威实在是有些困难。蛇王夜邪捏紧了拳头,看着夜玦依旧没有醒过来,心如刀割,为何夜玦会擅自闯入水晶塔,到底是为了什么?
“龙王上渝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之中根本不知道妖晶石被移动的情况。而且,这块玉佩不是他的,他身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我看他神色不慌不忙,也没有小动作,这件事情是真的没有他的参与,或许是另有其人。”狐王炎月踏进了祭血宫。
“龙王一向对妖晶石并不看重,而且他根本就与妖晶石无关,也无感应。这另有其人大概就是这个躺在妖晶石旁边的夜玦了吧。”地祭司冷笑了一声,果然龙王上渝有了完全的准备,他们这些单纯的妖,根本就没有办法抓到他的小辫子。
“若是夜玦有心早就该偷了,为何要等到这个时候?”狐王炎月又问,实在是不能理解啊,夜玦本身就不惧怕妖晶石的反噬能力,他大可以早在几千年前就把妖晶石占为己有了,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个时候?这不是很矛盾的事情吗?
“这本祭司如何知道,本祭司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地祭司顿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想过。
“夜玦。”突然那光芒里面的人动了一下,夜玦醒了过来,捂着脑袋睁开了眼睛,还有一丝丝的光线,自己还留在水晶塔里面而且妖晶石就在自己的身边,只觉得头好痛,一点思绪都没有了,“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儿?和你一起来到这儿的还有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夜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摇了摇头,闭了闭眼睛在看四周围,突然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了,最后完全剩下了白色,几乎看不到任何物体。为什么会看不见了?“哥哥,哥哥……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实在是太奇怪了。”夜玦东撞西跌的冲出了范围圈,天祭司一把拉住了夜玦,把了把他的脉象,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脉象平稳,没有任何的怪异。夜玦,你可记得自己为何来到水晶塔?”
“这儿是水晶塔?我不是应该在我的房间里的么?我怎么会来到水晶塔?”夜玦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就好像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上,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抓不到。
“哥哥,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们。我瞎了?我怎么会瞎了?”夜玦发疯了一样的在水晶塔里面乱窜,蛇王夜邪一把抓住夜玦,心里更加的难过了,要是自己能够早些日子清醒过来的话,夜玦也不会站在刀锋口子上面,被那些暗中的人伤害,真是太可恨了,自己实在是太没有用了,自己亲自答应母后要好好的照顾夜玦的,可是现在害得他双目失明,自己的罪过实在是太大了。
“夜玦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最后的口证也没有了。”地祭司依旧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夜玦的痛苦在他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本祭司就再次宣布,将夜玦押入地牢,三日之后在祭天台上受刑。”
“不能这么做,他已经双目失明为何你们要还将他置于死地,夜玦心底纯洁,绝对不会干出这红事情来的。本王不允许。”蛇王夜邪紧紧地抓住夜玦的手,希望夜玦的身体不要再发抖了,不要在恐惧了。现在的夜玦就像当初被赶出家门,自立根生时的那个样子,和他自己一起被赶出来,开始的时候没有能力,胆子特别的小,总是眼巴巴的望着自己,这让蛇王夜邪一时接受不了,这么稚嫩的弟弟怎么会动了私心?
“蛇王夜邪你敢包庇此蛇妖,本祭司同样尅将你打入地牢。”地祭司的威胁让天祭司吃了一惊,天祭司立马站了出来,“蛇王一向是妖界的顶梁柱,若是将蛇王夜邪也一同打入地牢实在是不妥。”
“本王也不能将自己的弟弟关押在地牢之中。地祭司,请你收回成命。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或许是其他的人栽赃。”蛇王夜邪死命的护着自己的弟弟。
“本祭司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夜玦既然敢做为何不敢当。本祭司说过的话难道就如同废纸一般?还是说你蛇王与此妖也有勾结?”地祭司还想将蛇王夜邪一网打尽。
“若是你非要治夜玦的罪,那就将我关押于地牢之中带替夜玦受苦,还望天祭司好好治疗夜玦的眼睛,如何?”蛇王夜邪提出的方案实在是太冒险了。
“不可,蛇王你是妖界的王,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重担,你不能为了小事而放弃了你大好的前途,夜玦自己的罪过就又他自己承担吧。”天祭司立马否决了蛇王夜邪的决定。
“本王怎么会没有罪过?将命定天女弄丢在黑潭之中,是一大过错。没有好好告诫自己的弟弟不要受外界之人的诱惑,犯下大错也是一过错,本王没有能力保护好妖界,一时昏庸害大家担心后怕也是一大过错,本王没有好好保护水晶塔,让妖晶石差点就落入了贼人手中也是一大过错,本王罪孽深重还望二位祭司将本王关押地牢之中,本王是妖界的一大罪人,不敢逃脱罪名,还望天祭司保夜玦一命,他不是一个心机颇重之妖,绝对不会对妖界产生多大的威胁,夜玦是无辜的。”蛇王决心已定,任何人都不容改变,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个性。
“不,夜玦自己做的错事就让夜玦一个人去承担,哥哥不要为了夜玦而失去你的王位,你不能离开万妖宫,夜玦会接受惩罚的。”夜玦马上抬起了头,使劲的摇头,希望蛇王夜邪能够将那番话收回去,可是既然说出来了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本王待夜玦受罪。”蛇王夜邪的决心非常的坚定。
“好,既然你们二人兄弟连心,那就一起关押进地牢,三日之后受刑。凡是霍乱我妖界的妖,不论是尊贵的王还是平凡的百姓,都是一视同仁。”地祭司冷笑着说,如今倒是一件好事,一箭双雕,这蛇王夜邪就是笨,自己请命关押进了地牢,他本想着另想办法将蛇王夜邪也陷于不义之中,没有想到啊,真是天意,天意弄人啊,蛇王夜邪自己把自己关进了地牢,岂不是在帮自己?
没有想到这一件事情发生之后,蛇王夜邪与夜玦一同关押在了地牢之中,消息传得飞快,弄的人人都知道蛇族的贪心,都愤恨不已,恨不得马上就处死夜邪与夜玦,最好将他们五马分尸,以解心头只恨。
“太可恨了,没有想到我们如此臣服的蛇王竟然是如此贪婪不堪的人物,妄想得到妖晶石称霸世界,实在是人神共愤。”不过是一个小餐馆里面,妖与妖之间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只是地牢之中的夜邪与夜玦听不到罢了。
“就是,我们妖界刚刚度过危机,那什么名死脑瓜天女就不见了,可见蛇王夜邪并不是什么妖帝的人选。没有想到蛇王夜邪竟然会煽动自己的弟弟偷妖晶石,帮助自己增强功力,以防万一其他二位王争夺他的位子,实在是可恶。”
“就是说啊,三日之后就要处以极刑,真是大快人心啊。”
“一起去看看吧……看看这个老鼠屎,霍乱我们妖界。”大家都在愤怒的骂着蛇王夜邪与夜玦,这些谣传不知道什么时候越说越离谱,最后把蛇王夜邪说的可恶至极,天理不容,让旁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只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如此可怕的传言依旧在无边无际的谣传开来。
“玦,不要再动了。再动的话你会死的。金钩子是地祭司设下的,你根本就没有能力破解,况且是你的七寸之处,会将你一分为二的。”两条大蛇就在地牢里面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消息,蛇王夜邪心中很不是不甘,若是能让他再见一面念儿,他死,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我不服。哥哥,我不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根本不会无缘无故就去闯水晶塔,我若是想偷早就偷了,何必等到现在。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一个人受罪也就罢了,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却也跟我一起受苦,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念儿还等着你去找,妖界还等着你去管制,你这又是何苦呢。”夜玦还是不停的扭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那金钩子一直刺穿了夜玦的身躯,满地都是鲜血,在这样下去,恐怕就会流血过多而死的。
“别动。玦,听我的话,别动。”蛇王夜邪自己也是受着这般的苦楚,深知夜玦心中的不甘,“若是你没有做的事情,那就是没有的事情。就算是无中生有,也终有一日会露出破绽来的。夜玦,先别动了,你在流血。”
“哥哥不也是一样。”两条大蛇面对面,谁也碰不到谁,只能眼巴巴的相对凝望。
“还真是深情的一对兄弟啊。”龙王上渝突然出现在了他们俩的面前,“知不知道外面在怎么传你们的恶行?”
“别人怎么说本王不管,本王只知道,玦是绝对不会去做这种傻事的,别人再怎么污蔑也没有用,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龙王上渝,你本是夜玦的知己,难不成你也听信他们的谣言?”蛇王夜邪抬起了自己的头,吐着殷红的蛇信,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珠子,看着龙王摇着自己的扇子,一脸凝重。
“本王也不相信。夜玦纯洁没有妖类的血腥、野蛮,在他的骨子里面只有纯洁二字,但是只有我们自己人知道,其他的妖又怎么会像本王这样了解得如此透彻呢?所谓三人成虎,外面的妖恨不得将你们碎尸万段,永无葬身之地呢。”
“哼,无知。”蛇王夜邪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一下子钻心的疼痛就从那最软弱之处传遍了全身,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可是他必须活下去,带着信念地活下去。
“不愧是地祭司的金钩子,原来这七寸之处,最柔软的地方,一下子就可以用金钩子穿透你们的身体,不能寻死却要忍受着钻心的痛苦,这的确是酷刑啊。”龙王上渝看着夜玦这儿满地都是血,大概是这个小子不安分的缘故,使命的扭动身躯只会让自己更加的虚弱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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