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吴义怪眼一翻,跪倒、仆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凶名昭著,威震江湖的黑道高手在蒙面人跟前不堪一击。
“想活命,就老实一点,否则小爷我一寸寸剥掉你的皮,一丝丝割裂你的肉,一分分抽出你身上每一条筋。”张琅厉声道。
吓得吴义动也不动了,嘴里呜呜着。
“你身为一门之主,却纵容女儿滥杀无辜,你欺男霸女,无恶不做,你勾结官府,欺压百姓,今天是你的死期了。”
吴义嘴里呜呜着,跪地磕头求饶,头都磕出血了,张琅厌恶地,手指一挥,吴义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张琅正想出门,一个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义士,救我。”
张琅这才想起,床上还绑着一个大美人呢。他急忙过去,给甘露松绑,甘露解脱后,倒地就拜,哭着说:“恩人啊,谢谢你帮我报了杀夫丧子之仇,谢谢啊,恩人”
张琅忙把甘露扶起,“不要这样,小子可担待不起。”
甘露擦着眼泪,说:“恩人,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相貌,不然我死不瞑目。”说着又要下跪。
张琅无奈,拿下黑布,甘露看着张琅的俊面,忽然问:“你是不是姓张?”
张琅吓了一跳,他可是刚出逍遥谷,在江湖上一点名气都没有,怎么会有人知道他的姓呢?
甘露看着张琅发呆的神情,激动地问:“你父亲是不是叫‘张天朔’?人称‘燕赵大侠’的?”
张琅呆呆地点着头,呆呆地问:“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的啊?”他心想他也是才知道父亲是“燕赵大侠”张天朔的。
甘露“哇”地一声哭了,她抱住张琅摇着说:“孩子啊,我是你婶娘啊,你叔叔叫张天强,就是刚被吴义一家害死的,我就是来给你叔叔报仇才给他们抓住的。”
张琅还在发蒙,不会这么巧吧,他和莫愁到赵州就是来寻亲的,没想到在吴家碰到。可事情就这么巧。
“你是我婶娘?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是张天朔的?我脸上又没刻字?”
“孩子,你不知道,你和你父亲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婶娘从小和你父亲,母亲一起长大的,虽然有十几年没看见你父亲啦,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
俩人哭着笑着叙着家常,张琅才知道,自他父亲出事后,他叔叔和舅舅俩家人就东躲西藏的,躲避官府追杀,最近一年多才在河阳府落脚,不想又出了这事。他舅舅赵大国也被吴义害死了,只舅妈“飞燕”冰冷儿跑脱了。张琅也讲了他这么多年的事,包括他娶了八个师娘一事。
甘露恨恨地说:“都是吴寒玉这个贱人害的。”
张琅恨恨的踢了吴义的尸体一脚,心想你死了还没完,小爷我要杀光你的全家,才能解恨。想到这,张琅对甘露说:“婶娘,你先出去到客栈去找莫愁,你们在客栈等我回去,侄儿我报完仇,就去找你们,咱们好一起去找舅妈。”
甘露不放心地说:“琅儿,你要小心啊。”
张琅笑着说:“婶娘,你放一百个心吧,这些人跟本不在侄儿的话下。”
送走甘露,张琅准备大开杀戒。
张琅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发现这个房间布置的很精致,这一定是吴义平日经常奸淫女人的地方。凭直觉,张琅觉得墙上挂的一幅画有问题,他上前,撕下画,发现画后面竟是一道暗门。张琅推了推,暗门纹丝不动,他灵机一动,走到吴义尸体旁,从他裤带上搜出一串钥匙,张琅拿着钥匙挨个试,“啪”的一声,暗门开了。
张琅探头进去看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他拿过红烛,照着亮进了暗门,房不大,他环视一下,见墙角放着一个红木柜,上着大锁,张琅上前,用手抓着大锁,内力一吐用力一扭,大锁应声开了。
只见里面放着一迭纸,十几个黄灿灿的金元宝,一堆漂亮的首饰,最底下还放着一只黑色的刀鞘,刀鞘里有一把刀,张琅拿起刀鞘,见上面写着三个篆体字,“吞日刀”,抽出刀来,见刀通体黝黑,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张琅暗喜,一看就知道这可是一把宝刀,他从小练的就是“逍遥八君子”教他的“日月刀法”,却一直苦于没有称手的家伙,这下好了,终于有了称手的家伙了。
张琅把刀鞘挂在腰上,又拿起那迭纸来,“哇”,这不是莫愁曾说过的银票吗?这一路上莫愁告诉过他很多江湖经验和社会知识,所以张琅认得这是银票。“哇”,有一百多万呢,还都是全国最大的钱庄“聚宝钱庄”的呢,“哈哈”这下发了,来之前,张琅还寻思着弄点银子好解吃饭的燃眉之急呢,这下好了,什么都不愁了,吴义这老小子可真黑心,敛了不少财呢。
张琅把所有东西都用一块布包好,背在背上,然后抽出“吞日刀”,割下吴义的人头,一手提着走出房门。
“杀!杀!杀!”,张琅手拿“吞日刀”,施展“遁空术”,象鬼魅似的在吴府穿来飞去,吴府众家丁们还没看清来人,就哼也不哼地倒在了血泊中,很快,张琅就把在外走动的人杀了个干净。
然后,张琅一间房一间房的展开杀戮,不管男女老少,一刀一个,也不知杀了多少人了,“咦,怎么没看见吴义的老婆关秀娘和他的女儿吴寒玉呢?”,就剩下最后一间房了。
张琅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房门外,房里还亮着灯,两个女人的话语传到他的耳边,听声音,好像是关秀娘和她的女儿吴寒玉的声音,张琅一阵狂喜,一块石头落了地。在他站在门外听着。
“寒玉,听娘的话,改改你的脾气吧,再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啊。”
“娘,能出什么事啊?在河阳府,还不是咱家说了算,谁敢说个‘不’字啊?”
“寒玉,你爹干的伤天害理的事,还少吗?你也和你爹学,要遭报应的啊。”
“什么啊?娘,你怎么这样说我爹?难怪我爹他不喜欢你呢。”
“你,你混蛋,你爹是不喜欢我,是因为他一天到晚花天酒地,玩弄良家妇女,他讨厌我管他,难到我连你也管不了了吗?”
“我就不要你管。”
张琅心想:吴义的老婆还不坏嘛。他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啊,你是谁?”关秀娘和吴寒玉俩人大吃一惊。见来人年纪不大,浑身血迹,一手提着一个人头,一手拿着一把刀,刀上还滴着血,全身一片杀气,两个女人感到一阵恐怖。
“来人啊,杀人了。”吴寒玉大叫起来,可半天也没人应。
“我是谁,不要紧,”,张琅淡淡地笑着说:“要紧的是我杀了吴义。”说着,张琅把吴义的人头仍在地上。
看着血淋淋的吴义的人头,吴寒玉大叫着:“爹!”,关秀娘也摇晃着身子,叫了声:“老爷。”。
吴寒玉跳起来,抽出宝剑,“小贼,纳命来!”,冲向张琅。
张琅宝刀一挥,就把吴寒玉的宝剑磕飞了,然后一脚把吴寒玉踹在地上,顺手点了她的几个穴道,使她不能动弹。
吴寒玉简直不敢相信,一招不到她就被来人制服了,可她一向刁蛮惯了的,那里服输,“小贼,有种你杀了我!”
“我会的,不过不是现在。”张琅冷森地说。
关秀娘站起身,问到:“你,你是白天我们碰到的那个”
“对,我就是你们白天碰到的那个流民。哈哈!”张琅狂笑着。
“你,你好狠,我女儿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至于杀人啊”
“杀人?哈哈!我不光杀了你的相公,我己把你们吴府所有人都杀了,除了你们母女,不过你们母女也要死!”
“啊,你,你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