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铁门徐徐的关闭，驱走了外界的漆黑，房间里只剩下妮西亚和莫森二人。
“你要做什么？”
妮西亚靠在一边，心中生不起丝毫反抗之意，不要说她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全盛时期也不够莫森一只手打的。
咔嚓！
莫森伸手捏断了妮西亚的金属脊柱，将她的脑壳摆在身前的桌子上。
“没有了组织液的供能，你的大脑在这副金属壳子里还能活多久，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趁着时间还来得及，我问你答，没有问题吧？”
妮西亚瞪大了眼似乎想要颔首，可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只剩下了一颗脑壳，于是便眨眼，启齿回覆。
“你问吧，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很好。”
莫森向后靠了靠，双手抱肩看着妮西亚，他这个看似寻常的行动，却给妮西亚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说说看，你和谁人叫……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狩猎普通人？”
据莫森最近这一个月相识的一些情报，有许多大盗的凶残水平，基础不是在影象中的那些罪犯可以相比的，他们似乎为了杀戮而杀戮充满了野兽一般的狂躁。
“我也没有措施。”
妮西亚叹了一口吻。
“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身体只接受过一些简朴的革新，我移植了新的消化系统，可以让我肆无忌惮品尝美食却不会担忧身体发胖。”
“就算整天泡在酒池里，也不用担忧身体会受到任何损伤。”
“那真是一段美妙的日子。”
尼西亚陷入了回忆中。
“可是一次意外却彻底的毁了我的生活，我的身体受到重创，基本上和死掉没有什么区别了，等我苏醒之后，医生给我换了一具金属躯体。”
“我用了良久，才适应这段生活，可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噩才刚刚开始。”
“逐步的，我开始变得焦躁任何事情都没有耐心，而且具备很强的攻击性。”
“直到有一天，我亲手将我最爱的猎犬的脖子拧了下来，鲜血扑在脸上，在轻微的恶心之后，却是一种庞大的满足感。”
“困扰我多日的狂躁和残暴统统消失了，我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趁着怙恃不在我清洗了地板，在花园的后面挖了个坑，然后将猎犬的尸体埋在内里。”
“从那天起，每隔一段时间我就需要猎杀一些动物来填补心田的空虚和狂躁，随着时间的推移，普通的小型动物已经无法满足我的。”
“直到第一次，我杀死了邻人家的男孩……”
“没用多久，事情就败事了，无奈之下，我只能逃离生活的城镇，四处游荡。在逃亡的历程中，我认识了许多和我一样的人。”
“我们无一破例都具备一个配合的特点，那就是身体金属的革新面积凌驾了！”
“革新的越多，情况就越严重！”
说到这里，妮西亚略微停顿了一下。
“再厥后我和几个同伴一起来到了废铁镇，他们说在这里有措施可以解决我们身上的问题，然后几经周转我们加入了废铁镇的地下组织，认识了格鲁伊什卡。”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和神经病。”
“他告诉我们想要获得解决的措施，必须通过杀戮来取悦他，我们每小我私家都要在废铁镇杀满个普通人。”
“完成之后，他就帮我们解决身上的隐患。”
“然后你们就照做了?”莫森问道。
“我们还能怎么办？”
“一开始我们是拒绝的，可是随着杀戮的举行，徐徐的我们都变得失控了。”
“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种在驱使我举行杀戮。”
“直到今天遇到你。”
她看了莫森一眼。
“据我所知，格鲁伊什卡绝不是一小我私家，在他身后一定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有许多赏金猎人的革新面积远远凌驾了，但他们却没像我们一样陷入到这种狂躁之中，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你杀了格鲁伊什卡，他背后的势力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
妮西亚看似体贴的说道。
“我不想惹贫困，但同样也不怕任何贫困。”莫森无所谓的回覆道。
这个世界没有超时空快递公司的任务，也没有无时无刻的危机，到现在为止，虽然偶有波涛，但莫森一直很满足。
他希望这种平庸的生活可以一直一连下去，至少一连到他主动生厌为止，在此之前，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想到这里莫森伸手拍在妮西亚的脑后，后者眼睛翻了翻，便晕了已往。
莫森抱起妮西亚的脑壳，在她的脖颈中扯出一个能量导管插在一台机械上。
营养液顺着导管输入，这可以保证妮西亚的大脑不会因为营养匮乏或者缺氧而瘫痪掉。
接下来，莫森取特别鲁伊什卡的头颅放在操作台上。
这个世界里的革新战士虽然看起来强大，但脑部却是一个绕不外去的弱点。
不外格鲁伊什卡的存在，让莫森改变了这种想法。
以莫森现在的身体素质，就算是用发作，也不是普通金属可以遭受的。
他第一脚踩下去，却只是将格鲁伊什卡脑壳上包裹的人造皮肤踏烂，整颗头颅有些变形，但却并没有伤到对方的基础。
厥后拍下来的一掌，虽然没有全力发作，却足以将普通的装甲车砸成废铁，可即便如此却也没能敲碎格鲁伊什卡的脑壳。
这种坚韧水平已经凌驾了常理。
除非在这颗脑壳中，藏有一些不行告人的秘密。
莫森对自己的气力控制很有信心，他甚至以为格鲁伊什卡基础不是他杀死的，而是触动了某种应急装置。
被销毁了。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以莫森现在的身体情况，想要不伤及内部结构打开这个脑壳，还真有些难度。
但并不是做不到。
莫森屏气凝思，小心的撬动了一下体内混淆的那团能量。
他的手指尖探出一截黝黑的尖刺，顺着头骨上的凹陷将整个头颅剖开。
“怎么会这样？”
看到格鲁依什卡大脑内部的结构，莫森微微一愣。
“这家伙还算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