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捡到一只小哑巴/仰望安宁(bdsm)

捡到一只小哑巴/仰望安宁(bdsm)_分节阅读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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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了这个小傻子,估计有了安然以后,他就不用再面对那么虎视眈眈的大舅哥了吧,哈哈哈!

    安扬胸有成竹的笑了,低下头亲了一口小宁,小宁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安扬轻轻的亲了一口,尝到了一股冰淇淋的味道,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安扬老司机不解释。

    我已经把阿芜篇的文案放出来啦,叫《我和你的那十年》,欢迎收藏,等我把番外补完了就开坑!

    另外,小宁和夜色的广播剧都在制作中,占有关系的广播剧也在继续,请关注我的微博,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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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家大公子生性风流,温柔倜傥,家世与人品都名声在外,在远近闻名的风流公子。

    这一日,他随几名友人来江南游玩,都是年轻的富贵公子,出来玩一趟,难免不想尝个新鲜,寻花觅柳之事自是不必多诉,那是在京城就熟了的事,几个人都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白家的小少爷向来坏点子多,他略一思索,有了主意,向几个人提议道:“我知道这儿有个好玩的地方,又隐秘,又清净,是我们家在这边的一处秘密产业,几位有没有兴趣,去赏个光呢?”

    “就知道你有好处藏着,”安扬一收扇子,拿扇子轻轻砸了白潇楠的肩,看向其余几人道:“诸位意下如何?”

    那几个都是平日里跟着他们混的,见这两人一人愿意招待,一人有兴前去,当然也是愿意跟着一块儿见识见识的,连声附和道:“自然是想去看看,之前一直愁没个机会,这下安公子来了,他可算把这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安扬一把抖开扇子,笑道:“既然得此殊荣,自然是要去一看了。”

    白潇楠自幼与他相识,也不跟他客气,上去一搂他肩膀,哈哈大笑道:“保管让你们大开眼界。”

    几个人这就各自动身,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白潇楠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马在前面领路,一行人潇潇洒洒,招摇过市,却只是在闹市中经过,转而进了一个小巷子,往前越走越不像是有商家的地方。

    最后,白潇楠在一个不挂牌匾的府邸门口停了下来,他下马,在门上敲了几下,像是个什么暗号一般,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先打开小门看了一眼,惊呼道:“是少爷来啦。”

    随即,大门打开,白潇楠带着他们牵马大步走了进去,很快就有人迎了出来,对白潇楠作了作揖,白潇楠大手一挥:“行啦,我带了几个朋友过来,你看着给安排几个好的吧。”

    “是是是,这就去安排,保管让各位满意。”

    他们穿过前堂,再往里走,发现这座宅院虽然门面看着不大,里面却幽深的很,前堂后是一排长长的走廊,走廊内外都是苏式的园林景色,布置的错落有致,十分精巧,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专门用来作乐的地方。

    走过这条长廊,后面是个小花园,花园中心居然还挖了个小池子出来,上面隐隐冒着热气,想来是引了温泉水进来,随时供人享用,到这里,这庭院才有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一般人家里,谁会在露天的花园里挖温泉池子呢?

    安扬点头笑了笑,见那几人走的慢了,落在后面,他正要挑个地方坐下等着,刚一坐下,就听到了一声隐隐约约的琴声。

    安扬四处张望,发现就在温泉后面,有一道高些的小树,想是用来做遮挡用的,琴声就是从那片小林子后面传来的。

    他见那几个人不慌不忙的,自己便往那林子后面走了过去,绕了记绕,穿过林子,后面是一片连着的小房子,看这样式和结构,就知道不是给客人们住的。

    他寻着琴声找过去,看到一片屋子里,有一扇门虚掩着,那琴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门没有全关着,站的角度合适了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事,而里面又不容易看见外头,想来是故意让屋子里的人更加紧张的。

    安扬探头一看,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背对着他跪坐着,面前是那张古筝,他现在没有在弹,掩着面好像在哭,安扬正纳闷他为何要哭,就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个人过来,用手里的一把散鞭抽了他一下,口中训斥道:“还哭!这么简单的一首曲子都练不好!看你能讨谁的欢心?”

    “对不起。”少年呜咽道,声音很清亮,此时带了些哭声,委委屈屈的,听着格外让人心疼,“那个词改的太过难堪了些,我实在唱不出来……”

    “难堪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生下来不就是让人干这个的!到时候要你躺就躺,你跟我装什么贞洁?!”那个管教他的男子大约是没了耐心,见少年不回答,手里的鞭子又扬了起来,作势要好好抽他一顿。

    少年捂着脸不敢躲,却也咬着嘴唇不出声,那鞭子挨在皮肉上的声音显得特别疼。

    安扬本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今儿个也不知是怎么了,心中一动,推门就进去了,清了清嗓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打人的那个下意识的停下了手,回头一看,是个自己不认识的,但看他衣冠整齐,气宇轩昂,想来不是个一般人,下意识的换了一副尊敬的语气:“这位爷,您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这儿可不是您来的地方,我还是先送您到前头去,您喜欢什么,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那要是……我就喜欢他呢?”安扬抽空打量了一眼那个少年,少年傻傻的坐在地上,看到他看自己才慌忙的扯过衣服来遮盖,面上还有一丝羞耻的红色。

    “这……”管教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少年,又看了一眼安扬,吞吞吐吐的说道:“他才刚送到这儿来没多久,我们还没完全教好,怕尽不了您的兴,要不……您看,是不是换一个?”

    “没事,我就看他好,你们白少爷说让我随便挑,我挑中了这一个,你还不许吗?”安扬打开扇子给自己扇了扇,故做一副不满的样子。

    那人一听是白少爷带来的客人,立马笑得更苦了,为难道:“正因为是少爷带来的客人,我们才不敢怠慢啊,这孩子……怕真是让您不满意了,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没事,你放心吧,就算有什么事也跟你没关系。”安扬拿扇子点点他,用警告的口吻说道:“别为难了他,给他把衣服穿好,一会儿送到我房间去。”

    管教见他主意已定,自是不敢再劝,只好应了下来。

    安扬往前院走去,遇到了终于逛到小花园里的白潇楠一行人,几个人找他不见,纷纷问他往哪里去了,安扬抚扇笑道:“自然是有奇遇。”

    他见白潇楠朝着他咧嘴坏笑,又加了一句:“一会儿不必再给我安排人了,我已经找到了好的。”

    “我就知道。”白潇楠哈哈大笑了两声,“这次倒给我省心。”

    安扬呵呵笑了两声,摇了摇头,想起刚才那少年,总觉得哪里眼熟,说不出有一种疼惜的感觉,竟也顾不上再问别的,见到那人打他就只想护着他,虽然他知道这地方大多是有自己的规矩的,可他也管不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几个人说先回房里换身衣服休息一下,几天来赶路确实有些累了,安扬回了屋,刚坐下没一会儿,就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他对外喊了一声:“进来吧。”

    房门打开了,另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先进来了,向安扬微微一作礼,殷切的笑道:“爷,您要的人给您带来了。”

    他回头朝身后的人一招手,口中轻叱道:“还不过来给爷行礼。”

    那少年已经换上了一身齐整的衣服,只是这衣服比起刚才的那一身来还不如不穿,全是极薄的丝绸料子,穿在身上近乎透明,又在重点的地方加重了一层,半遮半掩的,更加诱的人心痒。

    少年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小声的对着地板说道:“奴家宁儿,给爷请安。”

    安扬合起扇子,用扇柄抬起他的下巴,打量着他略有些惊惧的神情,温声说道:“别害怕,看着我,告诉我,你叫什么?”

    宁儿抬起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很长,眸子漆黑,澄净的彷佛初生的小动物,怯怯的抬起眼睛看了安扬一眼,又迅速的垂下眼睛,小声说道:“奴家叫宁儿。”

    “好好的一个男孩儿,怎么自称奴家?”安扬皱眉,看着男孩,问的却是他身后那个管教。

    “这个嘛……这是为了让他养成习惯,自觉自己是什么,早些明白自己的身份。”管教赔着笑说道。

    “这样,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安扬吩咐道,那个人应了是,退出去后将房门关严了,安扬又转头对少年说道:“起来吧,在我这儿不用受那些规矩,我听不惯。”

    “真的吗?”少年起身,对他露出了一个天真而羞涩的笑容,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能看出还透着稚嫩,他满怀期待的问道:“真的可以吗?”

    “我都说了,自然可以。”安扬笑了,伸手揽他。

    少年还有些青涩,显然是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这个身份,不像那些已经惯于迎来送往的伶人色妓,见安扬笑的和煦,却只是慢慢的挨着他身边坐了,不敢或是不好意思直接坐到他大腿上。

    安扬也不介意,转而搂住了他的肩,少年的肩膀还很窄,也不知是没长开,还是想了什么方法故意让他如此。

    “宁儿方才是在练什么曲子?为何一直挨打?”安扬撩起他一绺头发,放在面前闻了闻。

    宁儿想起刚才,瑟缩了一下,老实的回答道:“方才……方才在学一首曲子,总是记不住词,故而惹的管教师傅生气了,才会罚我的。多谢,多谢这位爷出言相救,不然还不知道要挨多少下才能挨过。”

    “啊,是这样,那宁儿以后要学的聪明些,以后才能少挨点打。”

    宁儿听了,微微一怔,眼睛红着问道:“那你以后……爷,以后你还会再来吗?”

    安扬摇着扇子,拿扇子蹭了蹭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曲子弹的好了,我以后再来听你弹曲子。”

    “真的吗?”宁儿抬起眼睛,一对黑色的眼珠湿漉漉的看着他,睫毛忽闪着,充满了认真的期待,那么清澈,那么天真,安扬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这样一双眼睛,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真的。”安扬挪开了目光,口不对心的答应了他,感觉热了似的扇了扇子,他想起他离京前父亲最后的嘱托:待这次游玩回来,赵家的小姐就要到了成亲的岁数。

    等他回去以后,他便要立刻启程去迎亲的。

    可是宁宁挚诚的看着他,还以为他是真的热了,拿过了扇子卖力的帮他扇着风。

    接下来的几日里,安扬几乎足不出户,日日与宁儿缠在房里,看他练琴,看他跳舞,带他吃平时不让吃的东西,享尽鱼水之欢,却又不觉得是在嫖妓,或许是因为他是宁儿的第一个男人,他没办法把宁儿当作一个以卖笑为生的玩物,对他更像个需要呵护的朋友。

    宁儿除了这里的管教之外从未见过任何别的男人,本以为客人都会很吓人,却不想安扬对他这样温柔,处处照顾,他谈吐风雅,举止风流,一言一笑都让小宁引为真理。

    他说他还会回来,他说他会再来听自己弹琴。

    这些情场老手全都说多了听惯了的话,宁宁一字不落的全都信了。

    临走的时候他说他会想办法带他离开这里,宁宁也信了。

    自从安扬走后,再不用任何人监督,宁宁起早贪黑的刻苦练琴,所有的功课,包括他最无法接受的床上功夫,他都比别人多下三分功夫,面对同伴们的冷嘲热讽,他一个字都不往耳朵里听,更别提去信。

    安公子说了他会再来,那就是会再来。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不是说好了要把曲子练好了再弹给他听吗?

    宁宁等着,盼着,直盼到了安扬娶妻的日子。

    安扬娶妻这样的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可是没能传进宁宁的耳朵里,他洞房花烛的那天晚上,宁儿作为头牌第一次出了堂。

    他盖着红盖头,像个新娘子一样被人抬进了布置的焕然一新的客房里,心里却像死了一般沉重,重的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天晚上,不管他练了多久的侍奉功夫,他一丝都没能使出来,只能咬着牙默默的被不满的客人折腾了半死。

    宁宁浑身伤痕的被半死不活的抬了回来,又被心怀不满的管教彻夜责罚,从那以后,虽然没死,却也只剩了半条命。

    只有半条命,宁宁却舍不得死,他还撑着一口气,等安扬来接他。

    他还是不肯信,那人对他那么好,怎么会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