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缨觉得自己就像是搭乘在一艘航行於海上的船,浮浮沉沉飘忽不定,她抓不着那可以让她不会那麼不舒f的点,这令她难耐的呻y了一声。
此刻的情况跟那个时候差不多,只是少了其他那些姑且算是同伴的哭喊,在那时,以她的年龄来说,的确是比其他那些哭天喊地的还要成熟稳重不少。
所以她才会被看上的,是吧
只不过那并不是她真实的样子,莫过於沉着冷静,她也只是将心锁死罢了。
只要将心锁死她就不会受伤,她就不需要再去承受什麼。
原来心死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也不过如此
「没事了。」
忽然感觉到有人轻轻的顺了顺她的髮,温润的嗓音将那叁个字烙印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她不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但却让她感到十分安心,像是天塌下来他也会为她顶住似的,任她可以将一切都放任在一旁。
他到底是谁
意识逐渐被chou离,疲倦感袭上身,那一种浮沉的感觉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浓浓的睡意,黎若缨尚未想起那人是谁就进入了梦乡,不久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黎若缨安详的睡容,任尚光也不自觉扬起一个柔和的笑容,为她盖上被踢到一旁的被子。
黎若缨的烧已经退了,身上被火花炸伤的地方她用最好的y抹上,绝对不会留下一点伤痕,比起那些琐碎的事,他现在要处理的才是重点。
为了她,他才不嫌麻烦。
再度检查黎若缨身上的一切,任尚光起身背对黎若缨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眼神露出杀意,踏出脚步往大门前进,脚步声轻到j乎听不出。
那人最好给他一个好的解释,不,他从不听解释。
那人,必死
黎若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的事,橘hse的y光照s进她的卧室中,她伸手想揉揉有些疼痛的太yx,无意间摸到一块s润的mao巾。
对了,她昨天好像还在发烧,照顾她的人好像是任尚光。
他人呢
撑起有些发酸的身t,黎若缨动了动变得僵y的肩膀,左右环顾了四周,除了时鐘的滴答声围绕在身旁,她感觉不到附近有其他人的气息。
也许任尚光离开了也说不定,他没有义务要留下来照顾她。
说不出心裡那异样的感觉是怎麼一回事,黎若缨转身下床準备到浴室梳洗,整整一天没吃到食物,她也饿了。
不过,她的p肤
扬起手臂查看了下,上头似乎没有她想像中的严重,虽然有一点烧灼过的痕跡,但若不仔细查看还不会发现。
这怎麼可能昨天那烧心的痛她可是不会忘记的,怎麼可能伤势并不大。
检查了一下身t各个地方,上面也都只有呈现一点暗se,在黎若缨的身上,那反而比较像是晒黑的模样,并不会让人直接联想的她曾经被火吞噬过。
抿了抿有些乾裂的唇,黎若缨细长的指尖触踫着膝盖处,一路向下抚摸过小腿、脚踝,最后将整个人缩成一颗球的样子。
曾经她也在任务中被火烧灼过,身上早已留下过许许多多的大小伤疤,但那是之前的那副身子,那是红琳,那是以前的她。
没有人会为她担心难过甚至为她擦y,直到白齐文的出现,那些伤痕才逐渐的淡化,变成一道小小的伤口,却也不会消失不见。
也许在她心裡的那道伤口永远都不会癒合,那是一个痛,不管多久都不会消散。
但现在呢
她说不清她现在到底想要做什麼,杀了白齐文,那然后呢
她用着别人的身t活下去,她不再是红琳,她变成黎若缨,她是杀手,她也不是杀手,为什麼她会变成这副模样,到底为什麼
「妳醒了是吗」
房门口突然出现一道温柔的嗓音,黎若缨抬头一望,瞧见了任尚光正站在那儿用着浅笑看着她,金hse的微光照在他的脸上,那张脸,分明就是她之前为了反抗白齐文而放掉的人。
「为什麼是你不,应该说,你到底是什麼人」
曾经她认为是弱小的人,为何有那种能耐闯到她的家裡,甚至一直缠着她
也许一直以来都是她太低估他了。
一直以来都是
只见他的嘴角又上扬j分,踏着轻快的脚步,很快地就站在了她的眼前。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是谁。」
这话,是什麼意思
病人都很会胡思乱想的,若缨很快就会復原的不用担心
题外话:我回归囉,只是更新时间可能一个礼拜一更,看情况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