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双姝劫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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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觉醒来,身边还是不见秦歌,但是这一次旷如霜从几天前慈航的话中听出了一丝话外之意,她也好象有预感一样,觉得可能要失去秦歌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迎接她的却是周济世的一张鬼脸,“啊”,旷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好象当初看见秦歌不敢相信一样

    “好容易该轮到我了!”周济世色迷迷坐上了床头

    旷如霜下意识的把的身体缩向墙角

    “好了,别给老子装了,你身上哪一个地方老子没玩过?别以为和教主睡过了就有什么了不起!”周济世坐上床头将旷如霜揽入怀中

    “教主?”旷如霜惊愕道

    “对,就是教主!”周济世看见自己说走了嘴,索性道:“现在告诉你也不怕,秦歌乃是现在的明教教主,再过一个月本教就要在光明顶设坛,重振旗鼓了!”

    秦歌这些日子一直在操办“明教”中兴的事宜,周济世本想以自己的资历肯定能名列10大长老之一,但是不曾想秦歌在和旷如霜过夜之后却将原来的允诺改为10大散人,10大散人的名分比起10大长老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周济世估计是秦歌因为旷如霜的缘故出的毛铂他又不敢向秦歌发作和询问,所以特意来寻旷如霜的晦气

    “你胡说!”旷如霜不相信,在周济世怀中挣扎着

    “你还不听老子话了!你以为能当上教主夫人!别做梦了,老子让你知道你的情哥哥到底是个谁!”

    “你以为这次江南赵嫣然、清心、车雪晴那些人都是老子干的!老子倒是想有那个福气,不错,老子每次都在那个地方活动,但是最多是玩几个民女,自从我入了明教,玩过的女人比原来少多了!”

    “是不是被干的人说就是我!妈的,老子给他背黑锅也认了,连一个长老也不给!现在我就要搞他的女人!”

    周济世将旷如霜按倒在床上,旷如霜尽力挣扎,周济世一时居然不能得手,周济世知道秦歌对旷如霜极为爱惜,也不敢过分用强,旷如霜哭哭啼啼,不做任何反应,一来自己大感无趣,二来秦歌也有话在先,除非旷如霜愿意没人能动她的身子

    周济世看着花一样的旷如霜却不能上手,不由得心生毒计

    “夜里叫的那么欢,现在怎么不叫了,你以为秦歌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哼,江南的13起案子,有10起是他干的,现在都栽在老子身上,连婊子都不让玩了!”

    看到旷如霜将信将疑的神色,周济世不耐烦道:“现在老子也豁出去了,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什么是大侠!”

    旷如霜在迷乱中被周济世带着出了门,不知周济世动了什么开关,地上忽的开了一道门,顺着斜长的地下通道,旷如霜渐渐感到眼力不济,周济世好象是轻车熟路一样,依然健步急行,旷如霜怕一个人被扔在黑暗的恐怖中,不禁抓住周济世的手紧随身后

    走不多久,周济世在一堵透着光亮的墙壁前吐来,有些阴险的对旷如霜说:“快看看吧,一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

    旷如霜修长的身材和周济世几乎一般高,不用掂起脚尖也能通过窥视孔看见墙壁那一侧的光景,“啊”旷如霜下意识的捂住了小嘴,因为她看见谢小兰正在里面

    “不要怕听见,这是专门给爱偷看的客人准备的,随便你怎么叫,那边也听不见!”

    “等一会儿你就会见到秦歌的,让你也知道谁到底是谁?!”

    旷如霜眼前是一个宽敞的铺满了地毯屋子,与其说是屋子,因为在地下不如说是地窖更为合适,地窖的四角都点燃着明亮的火把和灯火,地窖的中央埋着两根木桩,木桩上横着一根粗大的横杆,好象是卖肉的屠户挂肉用的谢小兰处在地窖的一角的一只铁笼子里,她穿着整齐,旷如霜远远看去,谢小兰正盘腿打坐,好象在练功

    正在旷如霜疑惑之间,忽然在地窖的一侧有阳光一闪,一个人已经进了地窖

    “秦歌来了!”虽然知道秦歌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但周济世还是把声音压低了,他也是从内心非常惧怕秦歌

    进来的人正是秦歌,他还是平时那副沉稳干练的样子,“你好,谢女侠!咱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谢小兰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性感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消,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看的出这是个非吃信的人,在他的眼中好象没有不能征服的的山峰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一个月,当初你来时说周济世是设计得手,我答应用真功夫和你比试一下,你若是取胜我就放你走,现在你体内的蛊虫已经取出了,时间也到了,但是你不要忘记,要是你输了,你会受到更大的处罚,还会给你中上蛊虫的”秦歌道

    本来谢小兰和旷如霜体内的蛊虫是不能被取出的,但是秦歌让周济世从蓝妮能抗拒蛊虫草药中得出新的药方,重新配制新药,原来认为不能用内力逼出的蛊虫这次一下子可以用草药唤出,现在谢小兰体内已经一个月没有蛊虫的干扰了

    一个月来谢小兰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坐练功,因为心中充满了消和仇恨,她觉得这一个月内力大进,几乎抵的上一年的用功,她的剑就挂在远处的的墙上,虽然不能用剑来实际操练,但谢小兰觉得在对剑法的空想中她又得到了许多新的想法,得到了不少更深处的见解,原来她和旷如霜试剑时一般能拆到300招内落败,现在觉得她至少能和旷如霜比拼到1000招以外了

    秦歌用钥匙打开笼子,谢小兰在笼子门边站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很快她就被地窖墙壁上的佩靳吸引,轻盈的走出了牢笼,从墙上取下了长剑

    长剑在手,谢小兰的信心顿时一下子被加强了,想当年她也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侠女,此时的她武功不但没有衰减还大有提高,眼前的男人虽然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也未必怎么样但是自己和他动手的理由呢,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叫什么名字,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这个人将她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自己难道可以向他挥剑

    “姑娘可知道这一战对你意味着什么?”秦歌道

    谢小兰摇头

    “这一战谢女侠要是胜出,不但可以重获自由,而且可以救出你的旷姊姊,再有也可以给天下百姓出一口恶气!”

    谢小兰道:“这和天下百姓有什么关系?”

    秦歌淡然道:“在下祖上是秦桧,这就是姑娘痛恨在下的一个理由”

    接着秦歌又郎声道:“自岳飞死后,我秦家人日夜遭人唾骂,先祖去后更是如此,好象岳飞致死全是先祖所为”

    谢小兰道:“你虽然是秦家的后代,但是并非秦家的人就是坏人,江湖上的大侠秦歌就是人人爱戴的英雄好汉,可是确实是秦桧害死岳飞,这个还用狡辩吗?”

    秦歌笑了一下:“那岳飞朱仙镇大破金兵后,声威大震,此时他身居四个州的节度史,重兵在握,高宗赵构早已对他不满,存心制他于死地”

    “你胡说!”

    “这大宋的江山是如何来的,当初太祖黄袍加身也是重兵在手,岳飞大破金兵于朱仙镇之后一样是臣强主弱,叫他宋家人怎么能不担心?再有姓宋的的向来就害怕臣子拥兵自重,太祖不是有杯酒释兵权的美谈吗?”

    谢小兰没有读过那么多的书,不知道秦歌到底在说什么,可是墙外的旷如霜也是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心道:“秦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那岳飞也是个好汉,但祖上和他也就是朋党之争,难道大宋衰败全是我秦家一手造成的!”秦歌越说越气

    “我秦家人就算中了三甲也是被压为探花,这还不算什么,文人相轻,但我们秦家人一旦会武,就会有无数的人来挑战,能活到现在的没有几个了!”

    “家父激奋不过,伤了几个人,所谓的江湖好汉居然连夜袭击,想要灭我全家,那时我才8岁…”

    “后来呢?”谢小兰追问道,她还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几乎忘了刚才秦歌要说的意思▲在墙的另一侧的旷如霜也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幸好我和家人出去打猎迷路了,要不然哪有今天?!”

    “更好的是师傅收留了我,教我武功,教我仇恨!”

    谢小兰惊愕的看着秦歌,他既为这个人的身世伤心,同时也感觉出他身上的一种仇恨和愤怒,不错,那是与生俱来的仇恨和愤怒,浑身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散发着

    墙外的旷如霜和周济世也是被秦歌越来越阴森的话语骇的打了一个冷战

    “谢女侠可知道一个人在比武时如何能取胜?”

    谢小兰不敢接口

    “要想取胜,首先要学会仇恨!”

    “可是我怎么……”谢小兰想说我怎么能恨你呢

    “周济世是我的属下,江南赵嫣然、清心、车雪晴几个人都是我干的,你不是一直在抓那个淫贼吗?现在就在眼前再有你要是输了就得成为我的奴隶,象赵嫣然、清心、车雪晴她们一样去接客了!这些还不够吗?”

    “淫贼?!”谢小兰眼中开始闪耀着复仇的光芒,“拿出你的兵器!”

    “这才有点侠女的味道,我就喜欢和这样的女侠比试!”秦歌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戒尺,那是先生惩罚学生用的戒尺

    旷如霜心中不知是紧张还是新奇,她只是在几年前在慌乱中见过秦歌动武,眼前的秦歌早就声名鹊起,不知谢小兰和他交手会是什么样子?

    谢小兰倏然出手,她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沉稳中带着一丝邪气的姓秦的的男子绝对是一个武林高手,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只有战斗

    谢小兰经过一个月的调整,内功大进,剑术也同时提高,一柄长剑使得泼辣迅捷,全然是天山剑法的进手招数,长剑上散发的剑气将身后的灯火全部扑灭,旷如霜却看出了端倪,秦歌所在的方向的灯光连闪都不闪,秦歌的衣角连动也不动,谢小兰更是惊讶,她的眼前好象有一股气墙,把她的剑气全部挡在外面,谢小兰展开轻身功夫开始从四面围斗秦歌,对于自己的轻功,谢小兰颇为自信,她曾经一人分身斗7人,可见身法之快但是秦歌连身子都不转,谢小兰一剑刺来,秦歌就用手中的戒尺一挡,每一挡肯定要避开剑锋击在平面上,看他的样子好象在考察谢小兰的武艺一样悠闲

    其实秦歌的确要看看天山剑法到底如何,因为他还有一个目的没有实现,天山派也是他心中的一块心病谢小兰是天山掌门叶天的关门弟子,和谢小兰过招,对叶天的武功也能知道个大概

    谢小兰剑法越发的精妙,秦歌得到的收获也越多但无论谢小兰使出多么凶狠的招式,秦歌都能轻描淡写的化解,谢小兰虽然还在竭力攻击,但是自信心随着气力的减弱在一点一点消失,她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的武功不知比自己高多少,他现在就是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

    谢小兰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剑法也逐渐凌乱,步幅也没有开始那样轻盈迅捷,“当”的一声,谢小兰的剑锋砍在戒尺上,但戒尺只流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显然谢小兰的力气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秦歌用戒尺挑落了谢小兰的长剑,欺身向前◇手一把将谢小兰的上衣扯破了,谢小兰的半个酥胸顿时露了出来“啊”,谢小兰顾不得出招后退一步,秦歌身形一转到了谢小兰的身后,右手的戒尺“啪”一声清脆的打在谢小兰的屁股上,纵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十分响亮

    谢小兰身后吃痛,也来不及叫喊,秦歌已经从后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小手,谢小兰另一只手向后去一拳劈向秦歌当胸,又被抓赚谢小兰想用脚踢,秦歌的一条有力的腿插到谢小兰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发力

    秦歌身体向前一扑将谢小兰压倒在地上,这时两个人已经全然不用武功了,就象两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在地上撕打,谢小兰娇弱的身躯哪里是力大无穷的秦歌的对手,瞬间谢小兰被秦歌用一只手把双手攥赚然后用力向前压,谢小兰不得不翘起结实的屁股,秦歌另一只手迅速扯断谢小兰的裤带,用力一拉,谢小兰的下衣被全部褪下,白生生的屁股暴露开来

    “不要啊”谢小兰一面狂呼一面收紧大腿,但是秦歌比她还是快了一步,他一条腿就跪在谢小兰双腿之间,谢小兰雪臀下的菊花蕾和娇嫩的阴户在灯光下一览无余,秦歌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条旷如霜十分熟悉的肉棒,称赞道:“真不错啊”也不管谢小兰的蜜道内是否湿润,一下子插了进去

    秦歌粗大的阴茎使谢小兰痛得心尖一颤,失声高叫了出来从一开始,秦歌就便快速地抽送,地窖里里响起了肉体撞击所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

    谢小兰就感到阴道里火辣辣的秦歌在谢小兰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插到底,“艾疼啊”谢小兰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哀号周济世在奸淫她十都要做很长的准备工作,但这一次秦歌却没有一点前奏,她咬紧牙关想拼命地忍着,但是秦歌粗大的肉棒在干燥的阴道内穿行每一次都带动阴道内的嫩肉,谢小兰想忍也不行,这简直象剥人皮样的痛苦

    秦歌在谢小兰的蜜道中不知疲倦地抽送着,完全不管谢小兰痛苦的挣扎和哀号

    “真好艾刚才你的本事哪去了?婊子!”秦歌一面咒骂,一面“啪、啪”

    的用手掌打着谢小兰结实的臀部谢小兰在两面夹击下泣不成声

    秦歌疯狂地抽顶,充满了兽性,肉棒的龟头被干燥的肉穴磨得又红又大

    “扑赤!扑赤!”由于体液太少,谢小兰痛的张大了嘴,眼泪都流下来了

    旷如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哪里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秦歌,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秦歌粗大的阴茎狠命的一下下顶在蜜道的最深处,每次的抽顶都将两片粉嫩的阴唇带的一张一合的

    “啊啊~~~~啊啊”

    谢小兰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要支持不住了

    秦歌又猛干了近百下之後,屁股向後稍稍缩了一下,拔出了愤怒的肉棒,只是瞬间就将火热的龟发红的头顶住了谢小兰的的菊花蕾上

    “呀!不要在那里!”

    谢小兰发觉了秦歌的企图,吓得全身猛地一颤

    “滋”的一声,秦歌猛一使劲,粗大的阴茎硬戳进了谢小兰狭窄、火热的菊花蕾

    “艾快不要啊疼死了!”

    谢小兰一声惨叫,顿时昏死了过去

    但不一会又被钻心的疼痛弄醒了,原来秦歌一直没有停止对谢小兰菊花蕾的侵犯谢小兰感到这时肉棒在菊花蕾中穿行时好象加了润滑剂,她看不见,旷如霜却看见了,原来刚才秦歌生猛的进入将谢小兰娇嫩的直肠内划破了,鲜血流了出来旷如霜吓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小嘴,简直不敢再看下去,周济世也是一样的目瞪口呆,他征服女人从来没有象秦歌那样凶猛、直接过,这场强奸不仅是真正的强奸,简直就是一场狂风暴雨

    谢小兰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秦歌放开了谢小兰的双手,谢小兰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只能抓住地上的毛毯,发出哀求:“停啊快停啊”秦歌双手稳住谢小兰剧烈颤抖的雪臀,还在用力地抽送,菊花蕾内柔软的挤压感,使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眼前的谢小兰在他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那是他的仇恨所在,他只要征服她,报复她,让她承担深深的苦难,他根本就全然不顾谢小兰的死活秦歌将身子挺得更直,头向後仰,大张的嘴里发出激动的“嗬嗬”的叫声,抽顶的速度也加快了

    终于在一阵紧张的抽搐之后,秦歌将精液喷在再次昏到的谢小兰的菊花蕾中

    旷如霜看的手脚冰凉,周济世也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秦歌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找来绳子,将谢小兰的双手绑在地窖中央的横杆上然后将谢小兰身体向前对折,分开谢小兰的长腿,又手脚分左右绑赚这样谢小兰象粽子一样被吊起来红肿的阴户和鲜血淋漓的菊花蕾冲着正前方秦歌将谢小兰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又找来一碗凉水,泼在谢小兰的脸上,一下子将昏死过去的谢小兰浇醒了

    “疼啊”谢小兰无力的的呻吟着

    看到秦歌凶神一样看着自己,谢小兰咒骂道:“你这个畜生!”

    “还嘴硬!”秦歌挺起愤怒的肉棒,抓住谢小兰向上吊着的大腿,再次将粗大的阴茎插入谢小兰分开的蜜道中…

    “快停啊”墙后面的旷如霜声嘶力竭的叫喊,但是由于这间房子的结构非常巧妙,秦歌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男人采用的是站立的姿势,谢小兰的蜜道和菊花蕾的高度正好能让秦歌发力,每一下都显得很结实,肉体相碰发出“啪啪”

    的声响,谢小兰口中喃喃的呻吟,秦歌口中发出的“嗬嗬”声,在昏黄跳动的灯光下,旷如霜仿佛来到了人间地狱

    秦歌好象永不疲惫的样子,巨大的阴茎轮流在谢小兰的两个肉洞内任意的驰骋,尤其在菊花蕾内将刚刚止血的伤口弄破了,谢小兰感觉体内象刀割一样,不自觉的发出悲号

    “饶了我吧,快停啊”谢小兰终于屈服了

    秦歌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直到自己射精这才从谢小兰的体内拔出了萎靡的肉棒

    “现在愿意做我的奴隶了?”秦歌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

    谢小兰的头颅无力的向后垂着,“快放下我吧,我愿意!我要死了!”

    ……

    旷如霜最后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时秦歌还在不停的折磨着谢小兰,谢小兰放在地上后秦歌叫谢小兰象狗一样爬者舔自己的肉棒,谢小兰仿佛痴了一样,乖乖的仔细将秦歌肉棒上的污物舔干净,接着秦歌将一泡腥臊的尿液撒在谢小兰的嘴里,由于害怕秦歌再次袭击后庭,谢小兰强忍着将秦歌的尿液喝进肚子里,虽然她很想呕吐,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强行忍住了,她实在是怕极了秦歌

    秦歌临走时道:“还算不错,但是不如清心”

    “清心?清心!是那个恒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二高手吗?”谢小兰想

    经过几个时辰的性交,谢小兰身心具疲,秦歌在她屈服之后再也没有攻击她的后庭,一直搞谢小兰的前门,开始蜜道内火辣辣的疼痛,后来次数多了渐渐分泌出爱液,她又被秦歌带到了情欲的高氵朝,谢小兰一次一次央求秦歌凶猛的插入,又一次一次在高氵朝中同样流下眼泪,她几乎分辨不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恩人了

    回到住所,旷如霜觉得世界已经崩溃了,他心目中的秦歌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简直比周济世之流还要坏上几百倍,几千倍,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几天以后,旷如霜搬了一次家,现在两个俏丽的小丫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太监,这次旷如霜和师傅玄静搬到一个院落里,只不过大家分住不同的屋子,几天后,谢小兰也来了,一见到旷如霜和玄静,她就象个孩子一样哭了,为了万无一失,秦歌又给她中上了“迷情春蛊”,谢小兰体内的伤还未好,但是有两个亲人在身边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又过了几日,江南第一美女赵嫣然、“大漠双奇”的女儿车雪晴都住进了院子,惟独不见恒山派第二高手清心除了车雪晴远在大漠,玄静等其余几个女人互相认识,大家在这种境遇下想见说不出的尴尬,但是更尴尬的事情接踵而来,名教近期各大首领来扬州聚会,这些女人都是给秦歌手下的高级将领准备的

    惟独旷如霜除外,周济世事先吩咐下去,“这是教主看中的女人,除非旷如霜自己愿意,不能强行占有旷如霜!”所以没有人敢动他的身子,好在其他的几个侠女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所以诸位长老和由秦歌特批的帮众也是非常满意,小院中一连几天不分日夜的宣淫,遇到精力充沛的长老居然将玄静、谢小兰、车雪晴、赵嫣然叫在一间屋内同时奸淫女侠们在男人的肉棒下每天过着耻辱而快乐的生活,每隔一段时间就能从一间或者几间屋子内传出女人的呻吟,开始还是尽量压抑,后来大家彼此听的习惯了就肆无忌惮的浪叫起来听的独守空房的旷如霜耳热心跳,常常靠手淫来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