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忸怩的模样仿佛得知自己即将被开苞的处子,但眼中却又带着期待和兴奋。
“今天让我主动一回吧!”骆舟虽然也享受性爱中被人掌控的快感,可他更想看到沈言因为自己的撩拨而情欲缠身的样子。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希望男人别离开自己’这话他大概是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只能用身体上的激烈交合来表达自己内心无法说出口的想法。
他愿意蛰伏在男人身下,只是因为他是沈言。
想到这儿,骆舟动手解开男人的裤子,手指勾住内裤的一边慢慢往下拉。草丛间的巨物若隐若现,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骆舟咽了咽口水,目光看向男人,四目相对沈言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欲望。不知道他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男人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无声鼓励他。
摸了摸分量不小的家伙,青年蹲下身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过分纯情的动作反倒让沈言红了眼,他挺了挺胯,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将亀头抵在骆舟唇上描绘,顶端溢出的液体尽数涂在了青年的嘴上。骆舟也不恼,由着沈言做他胡作非为,等他停下动作时,骆舟的唇上已经变得亮晶晶的,像是涂了一层无色唇釉。勾人的很。
骆舟感觉沈言原先抚摸自己脑袋的五指插进了自己头发里,尽管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可骆舟还是能感觉到男人非常兴奋。他像是什么也没发觉一样,手掌敷上男人抓着自己的阳具的手,仰起头微微张开嘴,看着沈言的双眼,扬起嘴角问道:“你给我涂得唇釉好看吗?”
“好看。”沈言只觉喉咙干得很,他一直都知道的,他的骆舟很好看。那张脸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副勾人相,勾的自己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不让别人瞧见。见骆舟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架势,他哑着嗓子忍不住催促,“乖,快舔舔它!你要是喜欢,以后就天天给你涂唇釉。”
若不是答应了青年,他恐怕早就把他按在流理台上,用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他下面那张的小嘴了。
骆舟用指尖去扣弄男人的马眼,又在亀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别急,一会儿给你来点刺激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沈言下面的家伙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叫男人哭笑不得。
他站起身把流理台上的沙拉酱抹在自己的手心,接着蹲下身抓着沈言的阳具轻轻撸动,替他缓解欲望。试了几下骆舟渐渐上手了,沙拉酱也都均匀的抹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勃起的性器散发着香甜的沙拉味,几乎盖过了本身的麝香味。平日里看起来狰狞无比的一大根,此刻犹如裹着糖衣外壳的巧克力棒,他舔了舔嘴唇,在男人的注视中低下头含住阳具的前端。
他一手撸动着柱身,同时收缩双颊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前后后的吞吐嘴中的阳具,白色沙拉酱混合着亀头溢出的液体,被骆舟在吞吐的过程中随着津液流进喉咙,或是溢出嘴边。
身下的阳具也早已经挺立起来,威风凛凛的支起了小帐篷,骆舟索性用另一只手掀开睡袍的下摆,将内裤褪到膝盖处给自己打手枪。
青年嘴里含着他的性器,温热的口腔收缩的恰到好处,时不时揉搓着精囊袋,沈言不忍伤了他,只能努力克制着前后挺胯的冲动。睫毛微微抖动,垂下的眼睛里满满的情色欲望。
直到男人的手扣住他的脑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他的嘴里,骆舟喉结一动竟生生咽了下去。只是腿脚有点发麻,一时间站不起来,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偏过头咳嗽起来。
“舒服吗?”喉咙虽然还是有点痛,但已经不碍事了。
沈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做得很好,一会儿我要奖励你。”
不用细说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再看看男人腿间的性器,青年只觉后穴格外瘙痒。
骆舟知道这家伙的厉害,他记得自己好几次都被这根东西插得淫水直流,只能嗯嗯啊啊的浪叫着,沈言还尤其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揉捏他的臀瓣,导致自己的屁股变得十分敏感。
当沈言的手落在他的屁股上时,青年的脸上开始发烫,身体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怎么办,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
作者有话说:其实本来打算来个温馨虐狗的互喂水果沙拉,结果不小心写成了厨房py【捂脸】
☆、第33章:厨房py(下)
沈言并没有脱下他的睡袍,骆舟上半身趴在流理台上,睡袍松松垮垮的堆在腰间。
青年衣冠不整的狼狈模样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让胯下的事物更加精神。骆舟浑身燥热无比,只有贴在流理台上的胸口一片冰凉,他忍不住小幅度的磨蹭,却被男人掀起睡袍下摆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臀瓣肉感十足,手感极好,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别浪!”
屁股挨了一下,骆舟却不觉得疼,扭过头见沈言又倒了一些沙拉酱涂抹在手上。说不兴奋当然是假的,他咬紧下唇,感觉到那沾着沙拉酱的手指触到了他的后庭处,一点点扩张。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处最近经常被沈言疼爱,三根手指很快就可以在股间进进出出,一部分沙拉酱随着进出的动作流到大腿根处。明明还没有真正进入,腿间却已是这副淫靡模样,沈言手上动作一顿,上半身微微前倾,一手握着自己炙热的阳物抵在他的后穴处道,“你这里在滴牛奶。”
粗重的呼吸洒在颈部,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情欲,骆舟被他说得红了耳根,扭过头似乎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沈言只看到一个眼角潮红,欲求不满的青年,不由得笑了起来。骆舟还是第一次见他在性事中露出这样温柔的、不符合现状的笑容,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
沈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两个人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亲吻了好一会儿,分开时男人顺势把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抬起他快要软成面条的一条腿,架在手肘处,下身对准隐秘点坚定而又缓慢的进入。骆舟一下子失去重心,双手慌忙扶住他的肩膀。
待阳物完全进入体内时,骆舟腿脚发软,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沈言怀里,男人沿着他的脸颊亲吻,下身慢慢抽送,试图让他适应。骆舟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个姿势,一开始难免有些害怕,向八爪鱼一样紧紧攀附着男人。在后穴被阳物反复抽插了一阵,也渐渐能从中得趣了。
两个人早已滚过数次床单,骆舟也从来不是什么矜持的主,尤其是现在得了趣,便不由自主的迎合起男人的冲撞,口中也不断的吐出呻吟。随着进出的动作越发激烈,他硬的发疼的阳物抵在沈言的腹部,前端已经溢出点点液体。他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伸手粗鲁的撸了两把,想要得到释放,却不想被男人拍开了。
“啊……沈言……我想射,让我射出来……”青年语不成句,断断续续的哀求。
穴口柔软,肠道湿热,裹紧了男人的阳物,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允一般。沈言的动作却突然变得缓慢下来,像是在里面寻找什么。在阳物顶到肠道内某一处时,骆舟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同时条件反射的瞪大眼睛,就连眼角也流出了生理泪水。
阳具被穴口绞紧,沈言头皮发麻,忍住射精的冲动,低头在骆舟的脖颈处用力吸出一个不小的吻痕。随后提胯朝青年体内的敏感点重重顶弄了数次,在这种快感之下骆舟连叫都叫不出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只能张开嘴呼吸,有津液溢出嘴角也浑然不觉。此刻只觉头脑发热,整个人仿佛踩在棉花之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射精的一刹那,脑中已是一片空白,骆舟好像变成了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子,迷迷糊糊却又带着讨好的意味伸手环住沈言的脖子。那一脸餍足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
沈言见他缴枪也不再为难他,抽插数次后便抽出阳物射在青年的身上。
骆舟毫无防备,再加上原本就已经褪了大半的睡袍,精液多半都射在了胸口。沈言盯着昏昏沉沉的他看了好一会儿,趁他还没有从这场性事中回过神来,伸手将其抹匀在乳头上。
在他的胸口上涂满自己的液体,留下自己的气味,像野兽一样表达着自己的占有欲。
面对男人事后有些小孩子气的举动,骆舟也没有精力去管了。他现在腰酸背痛,股间又是一片黏腻,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靠在男人身上,只能任由沈言抱着自己进了浴室做后续的清理工作。
坐在浴缸里,青年看着在自己股间搅弄的手,不时有精液被导出体内,老脸一红,忍不住心道这叫什么事儿啊!刚洗完澡所以脑子也进水了,天雷勾地火的做了以后又要折腾一遍,那件睡袍上也被弄得脏兮兮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穿了,至于流理台上那就更不用说了。
消耗了不少体力加上时间也不早了,骆舟无力的把双手搭在浴缸边,半眯着眼睛,脑袋频频点头。沈言将精液导出来,又顺了顺他乱糟糟的头发,半开玩笑的问他,“以后要是只能用后面高潮,离不开男人了那可怎么办?”本来没指望他回答,却不想青年悠悠睁开眼。
那双眼睛呆愣愣的盯着自己,目光有一丝愕然,仿佛自己突然长了两个脑袋一样怪异。见他许久也不说话,男人只好转身去拿浴巾,却感觉到腰上一紧,竟是骆舟欺身环住他。青年身上还未擦干,这么一来弄得沈言的衣服也都湿的差不多了,他索性脱光衣服坐进浴缸。
不大的浴缸里两个人坐在里面稍微有些挤,沈言便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则以怀抱着青年的姿势靠在浴缸边。青年长了些肉,抱起来手感更好了,男人的大掌沿着他后背两侧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两瓣挺翘的臀肉上揉捏把玩,揉弄时指尖有意无意擦过穴口。
刚刚经历一场性事,身体敏感的很,在沈言刻意的挑逗下,骆舟迷迷糊糊中困得要命,可偏偏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原先被玩弄过的乳头再次肿胀了起来,红艳艳的,惹人垂怜。
“你刚才要说什么?”青年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沈言微微侧头在他耳边问道。
上下眼皮在打架,骆舟觉得耳朵上热热的,似乎有人在吹气,他伸手摸了摸,晕晕乎乎的睁圆眼睛。像是说梦话一般喃喃自语:“就算我……以后只能用后面高潮,也只有你。”
“——只有你能这样对我。”
最后一句话青年说的语速极慢,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拍着男人的背。
明明还没有进入梦乡,可好像已经做完了一场美梦。在梦里他和骆舟与所有平凡的情侣一样恩爱,男人在做水果沙拉,青年像只偷腥的小猫吃不吃偷吃一口;两个人爱到浓时顺着身体的欲望亲吻、抚摸、触碰并感受彼此;温存过后窝在不大却很温馨的浴室里说着情话。
梦里没有指责,没有舆论,亦没有歧视,只有爱和包容。
沈言把熟睡的青年抱到床上,替他捻好被角,末了在他的眉心上轻轻印下一吻。
“我爱你。”男人的视线落在骆舟安详的睡颜,眼底涌动着温暖的笑意。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沈言番外
沈言时常会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骆舟的样子。
那时候他们作为新生正在军训,食堂里清一色的绿色军装,站的整整齐齐。经过一天训练的学生们,早已是筋疲力尽。见到桌上的饭菜,大家疲惫的脸上也洋溢起了喜悦的笑容。
在得到教官的命令后,同学们整整齐齐的坐下,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沈言刚吃了几口感觉自己被一道目光紧紧盯着,侧过头就看见高高瘦瘦的少年坐在自己旁边,见他转过头看自己,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他虽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礼貌的朝他点了个头。只是不消半晌,少年又朝他凑过来,眯起眼睛做贼一般瞧了瞧四周。
“同学,你长得好矮。”说着,将自己碗里的两块肥肉夹到他的碗里,“多补一补。”
然后少年接二连三的把碗里的菜夹给他,被新同学如此对待倒是让沈言有些受宠若惊。
直到吃完饭,学生们按照规矩排队把碗筷收拾好,有人站在不远处招手,骆舟拿上碗筷朝他走过去,两个人勾肩搭背亲昵的很。沈言吃完饭也了跟上去,无意间听见他们的对话。
“骆舟,你该不会又挑食了吧!教官可说了,谁要是剩饭可是要罚跑圈的。”说话的人要比少年矮一点,头发并不是自然的黑色,微微发黄。挽起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臂,若不是那有些凸起的喉结,他恐怕会以为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生。
那名叫骆舟的少年仰起头,颇为得意的说:“才没有,我把我不爱吃的都给别人了。”
“啧啧,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小心我找你妈妈打小报告!”
“诶!别啊,我们不是好兄弟嘛……”骆舟立刻抱住对方的手臂小声哀求。
骆舟。沈言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几声,心里五味杂陈。
新生军训结束以后,他才知道和骆舟关系亲昵,漂亮到不像话的人叫陶嘉泽。
沈言经常会在操场上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确如班上所传的那样,整天像连体婴儿似的黏在一起。与此同时他也确定了骆舟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印象了,即使两个人擦肩而过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不同于对方活泼开朗,他不善于表达,只能偶尔偷偷盯着他的侧脸看。
骆舟总是来得很早,有时校门还没开就能看到少年摇摇晃晃的骑着单车,穿着一身运动服似乎刚刚晨练完。年少的沈言隔着一条马路看着他在校门口停下车,才慢吞吞的走过去。
陶嘉泽从一辆红色跑车上下来,成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他皱着眉头看向骆舟,“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该不会又没吃早饭吧?”这个人说话的嗓门和他秀气的长相完全不符。
“我爸妈这段时间不在家,我都快把早餐戒了!”骆舟耸耸肩,见对方又想说什么,忙拉住刚到校门口的班长,“等会儿啊!”沈言的身高注定被淹没在学生中,得亏他眼神好。
见陶嘉泽气急败坏的瞪着自己,那副吃瘪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笑,转过头面对着身高才堪堪到自己肩膀的沈言,开门见山的说:“班长大人啊,江湖救急,作业借我抄一下啦!”
沈言抬眼看他,少年双手合十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目光在对方的脸上游移了半晌也没说出一个拒绝的字眼。骆舟成绩差,班里的同学是有目共睹的,比起文化课,少年在体育方面似乎更胜一筹。他本身就是体育特长生,还曾在市里的1500米田径赛中获得第二名。
以至于老师毫不留情的讽刺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校门一开,骆舟停好单车,避开那些学生,拉着他七拐八拐的来到体育馆的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