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给他喝点解酒汤。”顾弘懿不忘嘱咐他。
周虞低笑两声,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喝什么解酒汤,醉着的时候做别有一番情调。”
顾弘懿本是好心提醒,听了自家恋人的话却不禁脸红心跳起来。
沈言拦了一辆出租车把骆舟塞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到后座。青年似乎不是很舒服,皱着眉头动了动身体,最后脑袋一歪倒在他的肩膀头。似醉非醉,只是眼底还有着几分清明。
司机从后视镜里一眼就看到青年酡红的脸颊,忍不住道:“醉成这样,喝了多少啊!”
“我没醉。”骆舟揉了揉眉心,他的脑袋虽然有点混沌,但意识却是很清醒的。
“行行行,你没醉。”司机很无奈,只能叮嘱沈言,“小伙子你可别让他吐我车上!”
沈言盯着骆舟绯红的耳垂,伸手捏了捏,回道:“放心吧,不会的。”
正是初夏时节,等二人下了车后,被微凉的晚风一吹,骆舟顿时精神了不少。只是因为体质原因,脸上还有些发红。路上人也少,沈言再自然不过的牵起他的手走进小区里,青年顺从的被他牵着手,两个人都享受着短暂的宁静。就像男人之前所说的那样,普通的恋爱。
骆舟悄悄侧过头去看他,他知道沈言的性子:话少做得多。正想收回视线,却见他转过头看自己。四目相对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勾住男人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飞快的亲了一口。被偷袭的沈言微微一愣,又听见骆舟笑着说,“我都说了我没有喝醉!”
“以前喝酒的时候也是这样,喝一点浑身就发红,每次他们看见我红了脸就起哄说我已经喝醉了,我说我没醉,他们就说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但是比起那些喝酒脸不红人来说,我还算幸运的,因为那些人嚷着不能再喝了,别人会说你脸又没红,哪儿喝醉了啊!”
沈言把手放在他的发顶,听见他说:“亲眼看见的也不一定是事实。这次你就错了。”
虽然骆舟是突发奇想才说出这话的,可也是为了他们的未来打一剂预防针。
从小父母很少在身边,年幼时他渴望家的温暖,长大一点渴望拥有爱情。前者他无法再回到儿时弥补;后者随着他步入社会后,便对此敬而远之了。直到和沈言重逢才发生变化。
没人会对一个真正关心你的人产生厌恶,青年也是一样。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欢上这个人的,但是他知道让他确定心意的是一个阳光充足的下午。当时沈言正在处理工作上的事,他百无聊赖的看着沈言的侧脸,第一次冒出想要和这个人共度余生的想法。
我喜欢这个人。在一瞬间,他开始明白自己的心意。
快到家时,骆舟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步伐比往常加快了许多,似乎有些着急。他还没来得及询问,沈言便已经掏出钥匙打开门,骆舟一进门就被男人扣住手腕压在门板上一通猛亲。
沈言的手也顺势从衣服的下摆向上摸去,骆舟被上下其手不消片刻便软了身子。男人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舔吸允,两个人的嘴唇微微错开时,青年气喘吁吁,身上的酒味让他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只好用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肩膀处,“怎么这么急?一股子酒味,先去洗澡。”
“本来一直在忍耐,没想到你居然在外面凑过来亲我。”沈言说着搂紧他的腰。
少来了,自己发情还怪我,骆舟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既然两个人已经是恋人关系了,那么作为沈言的另一半,他有必要满足他的生理需要。他凑上前轻舔男人的下巴,同时伸手在他的阳具上揉弄。分开时青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朝浴室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走到浴室门口,身上的衣服也刚好脱完,骆舟浑身赤裸的走进浴室,沈言从他脱第一件衣服时便会意的跟着他。这会儿,青年站在莲蓬头下,冲他挑起眉毛,“你跟过来干嘛?”
尽管两个人的身体已经交合过无数次,可现在瞧见他那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沈言还是会忍不住兴奋,他倚在门框边眯起眼睛,随后大步朝他走过去,“我还以为你会需要帮忙。”
这次他倒要看看骆舟能玩出什么名堂。
沈言的话意有所指,骆舟低下头望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却不急着动手抚慰。他的手随着水流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一寸一寸从脖颈到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的一对乳头上。
手指有意无意的按压乳头,不时用中指和食指夹起玩弄。沈言的呼吸渐渐加重,青年似乎没有察觉到,依然自顾自的做着羞耻的动作,甚至拿起莲蓬头加大水流,对着一侧的乳头冲刷。可怜的乳头在水流的冲刷下泛着水光,虽然已经刻意压制,但是呻吟声仍清楚的传到男人的耳中。面对青年如此勾人的举动,沈言本就躁动的内心,也变得更加烦躁不安起来。
沈言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尤其是在骆舟面前,他褪下身上的衣物,一步一步走近青年。骆舟似乎料到他会是如此,把手中的莲蓬头放回原处后,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男人知道他是故意为之,偏偏拿他没辙,在他的臀瓣上狠狠揉了一把,啧啧地说:“真是欠肏。”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性爱前奏
在性事中骆舟极少从沈言的嘴里听到这种荤话。
冷不丁听到只觉得脸上臊得慌,偏偏男人好似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动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躲闪。青年只好抬头看他,两人在弥漫着水汽的浴室里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衣服被淋湿,沈言索性大大方方的脱掉衣服,在浴缸放好水招呼青年过来。骆舟刚好冲的差不多了,背靠着沈言的胸膛坐到浴缸里。刚一坐下来,男人便将他揽进自己怀里,同时一手袭上他的乳头,“这里变得越来越大了。”说着,沈言还用手指捏了捏充血的小红豆。
骆舟闻言低下头,发现真如他所说,乳头的确比以前大了不少。因为先前一直做1号,这种地方很少被人刻意触碰。即便是自慰时也只是安抚两腿之间的性器。更别说是将其玩弄到充血、或是挺起胸膛把它送进男人的嘴里。他红着脸,小声狡辩:“我又不是女人。”
“我们上过这么多次床,你要是女人说不定这里都有我们的孩子了。”
男人的手向下滑去,落在他的肚子上,指尖在他的肚皮上打了个圈,好像这里面真的有他们的孩子一样。青年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可又忍不住在心里想:要是真的有一个属于他们孩子的话又会如何?无论是男是女都应该像沈言才好,沉着冷静又带着一点的孩子气。
想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若真是有了孩子,性格又和我比较像,以后可有你受的。”
沈言见他眉开眼笑,伸手往他身上撩了几捧水,一只手在他胸前用力摩挲,另一只手则向他的阳具摸去。娇嫩的小红豆被大掌摩擦,火辣辣的,又痛又痒;阳具也被男人攥在手心里套弄,不时揉弄着他的囊袋,上下两处快感的来源全部被沈言掌握在手中,骆舟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又听见沈言贴着他的耳边说道:“要是孩子像你一样的勾人,那可就糟了。”
男人成功诠释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骆舟干脆不再和他搭话了,身体放松向后靠,沾了水的戒指贴在胸前有些凉。他解下项链放到一边,却被沈言半路截了下来。他把银链从戒指环中抽出,亲手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青年坐在他的怀中,愣愣的看着男人抓起他的左手,戒指一点点套进他的无名指。
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发生在浴室里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沈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低下头轻轻舔舐他的耳垂,柔软的舌头不时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刺激着骆舟的神经,青年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后穴处,指腹先是在那处不断的按压。
骆舟眨了眨眼睛,等他反应过来时,后穴已经吃进一个指节了。
低头一看,发现男人一手把着他的大腿,一副替小孩把尿的姿势。微微屈起的手指在后穴搅弄,浴缸里的水也争先恐后的涌入。温热的水流进入深处,又随着沈言手指的动作流出或是进入体内。尤其是流出来时,羞耻至极。青年忍不住收缩后穴,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不舒服?”沈言见状在他的后颈落下细细的吻,以示安慰。
感觉到后穴吞入的手指越来越深,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哈……有点奇怪……”
那处被开发的越来越敏感,男人一只手还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骆舟不得不承认自己沉浸在快感之中。可沈言只是用手指挑逗他,却迟迟不上真家伙,他低声催促道:“可以了。”男人做这种事情似乎总是把他的感觉放在第一位,观察着他的反应,体谅他的心情。
话一出口,沈言总算放开了他,骆舟站起身迈出浴缸。他也站起来拿过浴巾,动作粗鲁的替青年擦拭身上的水珠。擦到胸前和阳具时还故意放慢动作,直到骆舟快站不住才罢休。
弯下腰猛地将他抱起来,青年毫无防备,手忙脚乱的环住男人的脖颈,“你要干嘛?”
“入洞房。”说着,沈言甚至还掂量了一下怀里的人,思索着说道:“你好像重了。”
骆舟抬起头盯着男人光洁的下巴,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咬归咬,骆舟却没敢用力。轻轻咬了一口,到最后演变成色情的舔舐,舌尖沿着下巴在锁骨上打转亲吻。沈言抱着他的双臂一紧,快步走进卧室,将浑身赤裸的人平放在大床上。
不等男人有所动作,青年抢先一步摸上他的阳物,嘴唇凑到伞头前端亲吻。骆舟跪坐在床上,低眉顺眼的伺候着他的宝贝,从沈言的角度来看所有的春光尽收眼底,无论是青年细长的睫毛、小巧的乳头还是浑圆的屁股。骆舟仅仅吞吐了一会儿,观察到男人眼底带着深不可见的欲望时,吐出他的炙热,略带羞涩的说:“可以按照你喜欢的来做,我都会配合。”
想了想,又抬起头直视他:“就算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的,我很喜欢你这样对待我。”
青年的眸子格外明亮,像清晨的太阳,带着朝气。沈言想自己最初就是被这个人朝气蓬勃的精神所吸引吧:看起来吊儿郎当,对什么事都不上心,但认真起来却又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面对困难,即使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也不会真的就此放弃。偶尔耍耍小聪明,狡黠的像只狐狸让你无可奈何,但温柔起来又能让你暖到心坎,越是深入接触久了,心里越是喜欢。
男人的手落在他还未干的发顶,骆舟似乎听见他从喉咙发出一声叹息,可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就在他困惑不解时,男人弯下腰咬住了他的耳朵,瞧着他绯红的耳根提醒,“说出这么可爱的话,一会儿可不要后悔。”真是,说什么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简直太犯规了!
青年反手拥住他,贼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本大爷的确后悔啊!”
感觉男人的身子一瞬间僵住了,他掩起眼中的笑意慢悠悠的开了口: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早点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最近有好多关于h的脑洞,好想全部写出来
☆、第40章:正文完结
“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沈言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
骆舟闻言听话的转身,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上半身贴在床上,双腿大开翘起屁股。沈言沿着肩胛骨摸到臀部,大掌流连忘返,他想,无论多久这个人总能轻易地激起自己的性欲。
在男人面前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青年本应该觉得荒唐,可内心却不断叫嚣着还想要得到更多,无论是命令还是触碰。一双手在臀瓣上揉捏片刻,紧接着温热的触感从后庭传来。
骆舟一惊,像一条离了水中的鱼,下意识挣扎起来。那种地方,怎么能这样做呢!面对青年看似受到惊吓的举动,沈言的回应则是粗暴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舌尖在后穴的褶皱上打转,不时刺入穴口,这般敏感的地方甚至连男人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呜哇,太刺激了,青年将红得能滴出血的脸埋进床单,正是因为看不到后方,所以其他感官的反应才会更加强烈。沈言在舔弄的过程中手可一点没闲着,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骆舟的屁股。随着两个人上床的次数越来越多,骆舟发现沈言似乎偏爱加长前戏的时间。
也正因为如此,每次都不会受伤。但对于青年来说忍耐的过程可谓是抓心挠肝,尤其是后头已经习惯了做这样的事后,有好几次都恨不得让男人狠狠捅进来给他止痒。这会儿沈言又故技重施,骆舟只能晃了晃屁股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廉耻和尊严。
沈言站起身摸着他的腰,明知故问,“想要了?”
“想要,快点进来操我。”要不是腿脚发软,估计骆舟此时都要扑过去了。
青年支起上半身,转过头哀求,眼角泛红像是被人欺负过头的小鹿。沈言爱极了他现在的样子,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提着他的腰,伞头在臀缝处磨蹭了一会儿,才缓缓将阳具送进那密穴里。炙热之物摩擦着内壁捅开层层肠肉,青年忍不住发出呻吟,“啊……进来了……”骆舟双手攥着床单,张着嘴巴几次深呼吸,使自己能完全放松下来接纳那根巨物。
那处本就不是天生用于交合的地方,这会儿被这么个大家伙塞进来,肠道里自然被撑得满满的。穴口绞着阳根,里面温暖的内壁随着青年的呼吸而蠕动,沈言舒服的不得了,扣住骆舟的腰挺胯律动。随着男人的动作,囊袋撞到屁股发出啪啪声响,两瓣臀肉也跟着颤动,
每次性事上沈言都是百般照顾他,这次男人刚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抽插,骆舟哪里受得了这些啊,只觉得肠壁被阳物摩擦的火辣辣的。骆舟双臂软绵绵的,想要支起身子,却又被男人按着肩膀压了下去,还不忘在他的腰间塞上一个枕头。这样一来更加方便入侵的动作。
青年晕晕乎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沈言每次进入时都会放慢动作刻意寻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动作慢了下来,可又给他带来了别样的滋味。缓慢而坚定的进入让他的脑袋放空,全身心感受着男人带给他肉体上的快感。那是只给他一个人的快感。
虽然看不到男人的家伙有点遗憾,但靠着记忆他可以想象到那东西的模样。男人的紫红阳物他早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可想起时还是心有余悸,未勃起时都带着一股子狰狞劲儿,勃起后又大又粗的紫红阳物常常把他折腾的没了力气。骆舟对这根东西又爱又恨,无可奈何。
“啊……太深了……”青年无意识的皱起眉头,双手把床单揪的皱皱巴巴也不自知。沈言一手扣住骆舟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腰,肉棒每次抽出只留下浅浅的伞头,再扣住他的肩膀用力插入。前端狠狠撞到敏感点,甬道收缩绞着男根,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嘴要绞出阳精。
青年喘着粗气,津液从嘴角溢出滴到床单。下身硬的慌,想要用手去摸一摸,可男人不断地撞击打断了他的动作。他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感觉男人抓着他的肩膀的手一紧,下半身抽送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如果说之前担心他第一次射的太快,第二次做时会觉得不舒服,所以进出时才不刻意的刺激那一点,那么现在就是想要逼着他利用后穴高潮然后出精。
骆舟本就有射精之意,加上男人的不断刺激,想要挣扎却被死死压制住。最后还是打着哆嗦射出来的,一股股溅在床单和枕头上。高潮时后穴收缩,男人的阳具也被紧致的甬道压迫着,沈言被绞的头皮发麻,也觉得不好过,索性没忍着,狠狠抽插到底,射在骆舟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