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凯觉得自己的速度还是太慢了。上官羽渐渐地发着抖,发曱情期的影响对他十分严重。oga对于情`欲太脆弱了。
但是他不可能会随便找个地方,就把上官就地正曱法。他要……要做好准备。
其实,宫凯还没完全弄清自己的想法。尽管,他很确定一点,就是不想要让上官受到伤害。当着他的面撒的那个“他不想让他被别的alpha抢走”的谎,也是为了这个原因。
上官羽的自尊有多高,他太了解了。是以他不想把他窘迫地暴曱露在被揭曱穿的暗恋面前。也许是朋友做得久了,连他的骄傲也一起欣赏……
但要说这就是朋友,又有点违和。他是alpha,而他是oga。上官的体曱液,可以中和他被oga费洛蒙侵入的毒素,而他的精`液,是安抚深陷发曱情期情热的oga的唯一方法。
要是没有这个自然法则,也许他和他的友人,关系更紧密,也说不定。
上官羽躺在宫凯的床曱上,整个人被宫凯的味道包括。他的衣服凌曱乱地被扯开,从脖子一路延伸往下,全是吻痕。
宫凯撑在他的身上,犹如一只凶兽。上官羽双目迷离,依稀有一些自己身处何方的意识。宫凯的家很大,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似乎起过在沙发上就做了的想法。不过宫凯最后还是把他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是怎么了,这么想要。上官迷茫地贴近宫凯的身曱体。
“我不对劲……”他带着哭腔抱着身前的alpha,像藤蔓缠上去。
“这样才对劲,”宫凯让他安下心来,“谁让你整天公开演讲都说什么不会服曱从本能,还不是憋坏了?”
上官羽无法反驳他。这么多年他的确经历过不少难熬的时刻。所以他庆幸这一次是宫凯,因为是宫凯,他要安心得多。
除了自`慰没有人碰过他的身曱体,宫凯在前曱戏的时候很凶猛,插曱入的时候却很温柔。可是上官羽的眼角还是湿曱漉曱漉的,因为这种感受从来没有过。第一次会有一点儿不适,但这并不是上官羽迷茫的理由。
宫凯在插曱进他的身曱体的时候,没有停止抚曱摸曱他挺曱立的性`器,并且用舌曱头舔曱着他敏曱感的乳曱尖。这一套流程都好娴熟。
上官羽一边被曱操控地嘤咛出声,一边却又思维涣散。
他一点也不了解宫凯的感情世界。在远东……禁欲的军中生活……他这一套怎么练熟的?
“不要,有点深,啊……”上官羽身曱体战栗地有些抗拒,经验不足的他并不知道肉`棒抵弄得正是oga的后`穴通中最敏曱感的点。每冲撞一次,他的精神就有点崩溃,宫凯灼曱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后的肌肤,舌曱头含曱住他的耳曱垂。
他僵直后背,到达了高`潮。抽曱搐着腰部,像每次自`慰时那样,通曱过阴`茎吐出了高`潮时的液曱体。不过这次他的反应要强烈十倍,导致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他完全失神,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发生了什么。
等到清曱醒过来的时候,上官羽看到自己好好地被alpha拥曱抱着,并不是做梦。这让他的担心略微被抚平。然而,接下来,完全疲惫的身曱体却像一个没法填满的无底洞一样叫嚣着更多。他绝望地搂紧宫凯的肩膀,为这无休无止的欲`望伤透了脑筋。
多少次他曾经在发曱情期无法安眠的噩梦中辗转反侧,没有办法,正常的生活和快乐都被永远也忽略不掉的欲`望啃噬着。身为oga的无奈在这种时期总是特别清晰,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承认,oga毕竟有oga的痛苦。
“怎么又哭了。”宫凯一直仔细地观察着身下的人的反应。
上官羽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忍不住的鼻音责怪自己:“还能不能好了,为什么我总是想要,还想要……”
宫凯听了这话,立刻铁钳一样箍紧了怀里的oga,猛烈地冲刺起来。“因为才刚刚开始啊,”他带着喘息说,“我以为你喜欢缓慢的节奏。”
“啊——”上官羽叫出声来,才知道他多么傻,他刚才以为的终于结束,和宫凯口曱中的刚刚开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与层次上的动作。alpha的巨曱根似乎膨曱胀了,将他的甬道撑得更满,动都动不了,连呼吸都受影响。
alpha的动物性就是霸道的代名词。什么还想要……再多一点儿,都不能接受了。被一次,又一次的眩晕,碾磨着神曱经,上官羽早已超过了极限,他身上的alpha终于停住,一大股热流射曱出来,冲击着上官羽的身曱体最深处,从来也没有那么多多得可怕的东西,根本装不下,即便他是oga也不行。上官羽已经没有力气呻曱吟,没有力气去感觉身曱体曱内腔都被精`液充满是什么样的……
宫凯气息平定,在他耳边说:“别担心,你安心睡一觉,早上起来我帮你煮一点热粥,喝掉它,醒来发曱情期的痛苦就几乎不太有了。”
宫凯已经尽了努力,挖掘他脑中所有的常识来安慰发曱情期的oga。不过,他这辈子都没有应付另一个oga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自己做得够不够好。他只知道他不会让上官羽的第一次比任何一个oga糟糕,他会好好照顾他的。
24
超出预料的时间上官羽还没有回家,上官先生和夫人的电曱话追过来了。
宫凯忐忑地爬下床,在一堆衣服中间够到电曱话,又光着两条长曱腿跨进被窝,递给上官羽。心里喊着:不要穿帮不要穿帮!!面上却老神在在,还伸出膀子圈住上官羽的肩膀,无形之中就给自己增添一种“老夫老妻我怕谁”的自信。
“嗯……有事耽误了。明天再说吧。”幸好上官羽简单地挂掉了电曱话。
“你父母对你太关心了。”
“他们也没别的事做。再说,oga的家庭不都是这样的么,你们可能不明白……”上官羽窝在枕头里,只觉得倦意袭来。本想就这样睡了,一忽想起这是在宫凯家里,突然又打起精神来。“我这样行么,在你这过夜。”
“怎么不行了?”宫凯看到上官羽嘴唇都干了,还跟他客气,真是没话说。“我给你倒水去。”他趿了不知道谁的鞋就往外走,一边扯了条毛巾往腰上系。
卧室到厨房有段距离,经过客厅,大门外有人开启门锁的声音。宫凯扭头看。宫墨回来了?这家伙晚上出去干嘛?
希希索索,门锁响了几下。突然砰地一下,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声音狂响了一声,霍然从外面被踹开。
“你发神曱经啊!”看清果然是宫墨,宫凯骂道。“自己家门有什么好拆的啊,有钥匙吗不是,一天正常点你会死吗!”
宫墨却比他气得更甚,他指着宫凯,道:“你竟然带oga回家!”“我……”
宫墨冷冷瞥了四分之三裸的宫凯一眼,大步跨过他身边,长发滑过肩头。“你给我滚。”
“这是我家凭什么你说滚我就滚!”
“就凭房子是我的,而你竟然把一个发曱情期费洛蒙扩散熏得地曱下室的老鼠都叽叽叽叫着要生小老鼠的oga带回了家!”
宫凯本来还有点儿些微的歉意,因为发曱情期的oga对alpha确实是个困扰。但是宫墨第一句就把他的一点愧疚烧光光。
“要滚也是你滚!”宫凯摇摇头,看向宫墨那三个月内都无法行使功能的手臂,撇了撇嘴角。虽然觉得,有点残曱忍,但他说出来,还是比较痛快。“我是被你吓大的?看清现实吧。不爽就你滚,我们俩个之间有个人要滚,只能是你滚。就这么说定了。别拦着我。”宫凯将眼中沙一样的宫墨彻底无视,去厨房倒热水上楼。
回到房间,上官羽听到一点响动,疑惑地问:“谁?怎么听着好像是宫墨。”
“没错,别理他。”宫凯关了灯,开床头灯,水递到上官羽嘴边。
“谢谢。”上官羽喝了几口。——还是搞不清楚。“宫墨,前阵子你不是说你要查他么?”
“呃……他骨折了,这些天在家养伤,没啥能折腾的去处。短时间类先不用理他。”
☆、25
25
今天对宫凯准将来说是值得铭记的一天,他将alpha和oga的友谊推到了崭新的境界,并且通过打击妖言惑众的大哥宫墨的气焰,确立了自己在alpha中间的主导地位。
能控制住场面的alpha才是好的alpha,他让自己感觉安全才能守护身边的人安全。宫凯对局面很自满。
上官羽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满的地方。今天对于他来说是神奇的一天,一波三折,峰回路转。最后的结局是他的发情期综合症治好了,而且——现在宫凯是他的。
是他的吗?上官羽不太想动,往前摸一摸,摸到熟悉的气息和以前不太敢碰的alpha的肉`体。感觉很……神奇。
想要了十几年的东西,想要到不敢自己动手拿的东西,竟然成了他的。
想到上官羽在人前又骄傲,又坚持的模样,宫凯就觉得他现在这种摸摸索索的样子还是比较可爱。
两个人并不太交流,倒不是生份,原因正相反。
一天恋爱都不用谈就直接过渡到老夫老妻的感觉……
夫妻?宫凯突然想起,他把上官先生委托的事砸在手里了,接下来怎么办……
想到这事,他的压力就骤增。婚姻……和另一个人牢牢联系在同一个纽带上的一生。
今天他上了一个oga,如果这个oga是其他任何人,他都不会考虑到婚姻两个字。可惜这人是上官羽,糊弄不得。
宫凯纠结了老半天,睡颜全无防备的上官羽略略地靠过来,手挨到他的手臂。
宫凯摸到上官羽的手指,大概比了比,买戒指的话,大概要什么直径?
oga发情期寻找配偶的激素散发是巨量的,但是找到之后就风停云散了。
上官羽出门,路上见面的alpha给他的感觉,都不像以前隐隐地有危险性。微妙的变化,对于上官羽来说,却像跟新生一样,原来如此不一样。
原来有伴侣的oga的生活,和他以前认为的修罗中苦中作乐,是如此不同。上官羽于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宫凯的生父当年宁可抛下未成年的儿子也要去寻找新的配偶。
“我挺好的,看样子也没出事啊。”上官羽这么回答生父的盘问。他其实挺奇怪为什么连平时淡定的上官先生都对他过夜不归这件事充满了疑问,忧心忡忡。有些事毕竟不方便当着大家面,生父把房门一扣,终于问出口:“宫凯,他对你怎么样啊。”
上官羽脸稍微还是热了一热,原来连对方是宫凯这事都这么显而易见,他早上不是又洗过澡了吗?原以为会把alpha的味道盖过去点。
说起来做了没做,连路人都看得出来,床事干嘛问那么细致?
“挺好的啊。”上官羽低头解外套扣子。“早上还做了早饭,帮我给国会请假,什么的。”
“这……”生父犹豫了一犹豫,又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怎么办?上官羽咂摸这意思不对,宫凯会对他不负责任吗?不像。多年的朋友,对方什么人品还能看不出来。“没变化吧,对了,我要搬出去住。”上官羽终于给隐`私找了个好借口。“爸你们答应过的是吧。”
生父忧心忡忡地走了。过了一会,三个人就上官羽终于要离家独居召开家庭会议。上官先生开始就一些问题寻求答案。“你现在和宫凯算是在一起了?”
在一起?是啊。上官羽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词形容自己现在的状态。为了让看起来挺像是对家庭外的alpha充满敌意的父亲安心,他解释说:“小宫早上陪我半天,刚才还送我回来,本来他打算上来的,是我让他先回去,因为你们没有心理准备。”
上官先生沉默了几秒。“是么?这是他的行动,那他有没有说过他对你怎么想的?”
“他?”上官羽犹豫了下,他似乎真不知道宫凯的想法。“我还没跟他交流过这些,可能我们觉得不用说吧。”
“他没说,你就不知道了?那你在不知道他的想法之前,不要一门心思扑在人家身上,省得到时候吃亏,知道吗?”
“怎么会?”上官羽忍不住道。“爸爸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这么多年我对他只有好感,并没行动,昨晚上也是他主动的。所以不存在吃亏不吃亏。”
“也是,”上官先生叹了口气,“你事事都追求完美,严格遵循理性,踏偏一步都不可能,怎么会吃亏呢?孩子,现在谈了恋爱,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对那个促进alpha增加配偶的提案怎么想的,希望你的对象多找几个beta生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