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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生父怎样一厢情愿,宫凯倒不是特别担心宫墨真的会对那个oga感兴趣。宫墨偏好□□,成熟的类型。
应该是这样。
只有千夜,那个beta,较为年轻,宫墨能和她那么近,的确让人觉得特殊。但是她身上必然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此之外,宫墨……就是恋慕□□。
即便是宫凯,也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可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年长的oga,却从未去看过这一点。
这些事,总是笼罩着暧昧的氛围,没法捅破那层窗户纸,却就摆在那里,挥之不去。
重新组合家庭的生父,和两个儿子之间并没有裂痕。但是,年幼时期的记忆,对于勉强接受了一个又一个打击的宫凯,却是深深的缺口。
刚长出犬齿的幼兽,陡然失去了父亲,等于失去了保护人,模范,和向导,然后在不甚明了的伤痛中,另外一个保护人也断然抛弃了他们。
这件事在宫凯心中刻下了烙印,从而感觉“信息素是邪恶的”。能让亲生父亲抛弃孩子的肮脏联系……
当然,宫墨的心中也有一个缺口,却比宫凯的来得简单。
他不断地追逐别人的妻子,到手后又抛弃,这样就可以证明,他的生父并非oga中为淫`欲主宰的特例。
这不代表他对生父有乱伦之想,正与那相反:尤其是这几年,有时候他甚至试图像小孩子一样听他的话。这样会好一些,生父不再那么怕他。
这样会好一些,这才是宫墨需要的关系。如果十几年都是这样的关系,他们一家人的日子都会好过很多。
可是对于生父的意志不坚,宫墨并没有办法去责怪。因为oga就是这么弱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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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凯稍稍和我提过,宫墨说,他要卖掉kg’s的医药部分,是因为觉得新药公司的发迹和数十年前kg’s的发家史如此相似。”久违的会议,上官羽和父亲一起坐在视讯前,和五芒星会的其他三名成员交换信息。
“有点厉害了。”上官羽略自言自语地说。“光是靠这个相似,他就几乎发现了组织的存在——几十年前kg’s的发家,当然也是有组织为了制造疫苗,在后操控的背景。”
“唉,这也是意料中事。毕竟他们家族在五星会历史上牵涉很深,他又那么聪明。”一名元老叹道。“不过为了对抗疫病,我们又不再拥有kg’s医药的资源,建立新药公司是非常必要的。这一点难以避人耳目。这个时候宫墨来主导并购,提出伪装合并的条件,修补了kg’s的面子,让投资者信心大振,而五星会,又没法拒绝这一收购,结局就是又回到了□□。连我们都在想,如果十几年前干脆用他入会接替他的父亲,是不是更好一些……不过,宫灿还没做好交接准备,我们历史上也从没有过轻率的吸纳,所以,如今的情况也是不可避免的。哦,不好意思,我又过分沉溺在回忆中了。”
但不管怎样,组织现在是无需担心kg’s医药的变数了,宫墨也甩掉了手中的一颗刺头。
但是这个共赢的局面是建立在宫墨正确的判断上的。
可是,如果不是他正好有了这种判断,就像十几年前组织试图接管kg’s时那样,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消耗。
有几个长老,几乎都要考虑将组织秘密透露给这个年轻人一些了。但是五芒星的秘密,就是最后需要严防死守的底线啊!
蝴蝶震动翅膀引发的一阵空气的颤动,就可能形成一股飓风。秘密一旦泄露,开放的波流会不会殃及这个世界,谁也无法承担后果。
对于长老来说,□□的秘密,是丑陋必须压制的奇闻,同时是科技库中某种不断解封的遗产和宝藏,也是一种……宗教信念。
精纯的信念稳步地培养着这个小小的文明,看它一步步的繁荣成长,一直到了现在,守护者快要有心无力的地步。
远东的重力场结界陷入了偶尔的突然失灵。五芒星会都知道这是0代alpha们,最后倾尽所有为末日文明制作的屏障。
那时被小行星撞碎成数个分块,世界接近毁灭,男人们容身的这部分球体转速加快,生存环境变得恶劣。严寒的冰雨,倒灌的海水,不正常的酷暑,就算是几千人,也很难为自己糊口,正是基于这个判断,明智的女人们决心去寻找更适合生存的新世界——留下来的人们还可能面临行星爆炸后变异产生的危险生物。
xy们所剩下的资源的是上个文明留下来的能源,这些东西一个反应足够能够带动一艘飞船,却无法转变成口粮。
对此xy早有计划。他引爆了这些能源,在世界的中轴线上,将所剩的大半个星球推动了“几公分”(相对于光年的距离而言)。
经过精密的计算,星球现在的轨道与被撞击的几个大块碎片在极尽的距离互相牵引,使得转速减慢,仅剩的人类又获得了相对稳定的生存区域。
由于近距离内大块破片的旋转拉扯,世界上有一大片地区的引力是紊乱不堪的,生存环境,也并非那时的人类能够踏足。
那就是地平线以外的外野。
这一切就是五芒星知晓于心的起因。
为了避免以后的危险,他们加快了解密飞行技术的速度。
第二代战斗机一改再改,几乎是不能遏止地进化着。
在那之前,飞行是非常被压抑的技术。一个文明如果不能冲破天空,又怎能自由翱翔?但是若他们冲破星空,又会看到什么呢?一个令人悲伤的星球!
他们尽力维护的信仰,也快要到了改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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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视频结束,上官羽扶着椅子站起来。父亲关切地注视着他,问道:“最近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确实,上官羽的腰围比普通三个月的孕夫要大了,以前的肌肉,变成凸出来的小肚子,乍一看就像长胖了,其实体重反而不如没怀孕的时候。
好在天冷时多穿几件衣服,就不太看得出来肥瘦,但上官羽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做运动是什么时候,就算真的让人觉得胖也不可能去减掉这小肚子。
双亲对他都很关心,但上官羽还是不急于告诉他们孕检的结果——医生告诉他极大可能怀了两个的时候,上官羽完全没想到最后的结局会变成这样。
虽然他和两个alpha上了两次床……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想好事成双,这是极小几率的阴差阳错。
oga很少会生育双胞胎,beta中倒不鲜见。
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医生严肃地看着他:“oga怀孕双胞胎是很危险的,因为胎儿的体积过大,生长发育又快,到六七个月的负荷就超过正常单胎的临盆,心脏脾肺都被挤在一起,带着托也托不住的肚子……多数怀孕双胞胎的oga都只能选择早产剖腹,但是不足月的婴儿体质比足月的单胎差很多,有的婴儿就这么夭折了。”
上官羽蒙上一层担心。
他的生父也不是那种生两三个不带喘气的英雄爸爸,可见遗传因素不是很好。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上官羽吃得更多了,每天早上喝下肚的营养药片都有一碗那么多,没办法,因为正常吃下的饭总会不舒服吐出来。
医生也说了,如果支撑不住就要早期中止妊娠,越早越好。
因为有这么复杂的情况,所以上官羽对谁也没有透露他可能中了两次标的事。
安慰了父亲,提着爸爸为他炖的汤回家,一拧开门,上官羽就被熟悉的气息扑满全身。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一黑,他被alpha拥进怀里。
宫凯鼻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震动。“我们一个里程碑结束了……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上官羽忍不住笑了,长时间隐含的忧郁感和焦虑不安瞬时就被抹平了。
他家的alpha可能是加班加到生无可恋的生物中,职衔最高的一个。
维持这个姿势的时间太久,上官羽手里的铝制汤盒往下滑去,被alpha抢住,放在地上,可是他还没有打算放开。
光是面对面的拥抱,就想要持续到永久,如果可以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变成一个,就好了。
夜夜只能见面却又见不到面的日子,宫凯已经受够了,但是现在他又要离开首都一阵子,听到命令的一刹那,宫凯简直想脱掉帽子说老子辞职不干了,但是军队是没有辞职的,上了贼船就不得回头。
上官羽有些不明所以地承受着宫凯那里一波又一波的情绪,自己的大动脉也突突地跳着,和alpha皮肤下汹涌搏动的血管倒是节奏一致。
过了一会,宫凯终于扛起上官羽,向床走过去,上官羽有点担心地紧紧抱住宫凯的肩膀,宫凯把他仰面放在棉花糖一样铺开的被子上时,上官羽早已熟得就像一只裹了糖霜的烤面包,里外都熟得发硬。
虽然没有发情期那样厉害,但是怀孕时oga的激素仍然是很容易受挑拨的,只是上官羽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过得太辛苦,压抑了那方面的需要。
宫凯把他从裤腰剥了个精光,上官羽无意识地闭紧双腿,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但宫凯的注意力反而集中在那微微凸出的肚子。
“居然这么鼓了。”宫凯讶异地说。
上官羽忍不住侧过身,有种不想让宫凯再注视的感觉。宫凯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温热的摩擦让上官羽浑身发紧,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某个部位的肌肉一松,有液体流出来。宫凯伸出手指,挑起丝滑透明的液体搅了搅,又重探进去。
上官羽的身子重重地扯了一扯,就像有高伏特的电流过遍全身。
“不,不要碰那里……”他说出口又发觉不对,不碰那里他才难受得紧,只得哀声改口道:“不要太重了,医生说,说你还不能整个□□去,不然会受伤的……”
“我知道。”宫凯沉稳地回答着,用手指试验着新开荒的性`感带。那篇区域是以前通过挤压就可以协助oga攀到高`潮的假性外阴,现在随着产道的开启慢慢打开,就像玫瑰花蕾。比起以前钝感的快感,现在纤毫的感觉都会放大一千倍。
宫凯深吸了一口气,小小声安慰着他:“我试试……”
上官羽□□出声,并带着泣音。他无意识地扭动着往后躲,又躲进宫凯另一侧的臂弯里。
他很害怕,但也知道是躲不过的,仅能放松着肌肉。
坚硬的□□慢慢地顶进来一个头,立刻被花蕾卡在门口,肌肉收缩。
“啊——不,真的不行……”上官羽喘息着说出不连贯的话,身体自动地反抗着,肌肉箍住了勃发状态的性`器。“你太大了……”
“好的,”宫凯按住上官羽的肩膀,帮助自己退出来。“幸好没有突然进去,不然会受伤。”
那只不过是因为假性外阴没有完全打开而已,现在就像是没开放的花蕾,贸然行动才会受伤。
虽然崭新的性`感带没有办法进入,但是上官羽还是马上被填满——蓄势待发的性`器立刻贯穿了他的后面,他还来不及提醒:“这里也要轻点”,就被人含住舌头,顶着后面为所欲为了起来。
装了电动马达的宫凯还是完全照着孕期指南行事的,自从第一次因为没有经验而险些酿成大错后,宫凯致力于熟能生巧的练习,鉴于他的训练对象只有一个人,这种程度的进步也可以算是一日千里了。总之,很快他就让oga安全地瘫成一堆棉花糖,完全放松在自己怀里。
虽然到达了高`潮,但是上官羽体内却还有某个某个地方得不到满足。从他混杂着欢愉和痛苦的神情,宫凯也能明白这一点,他弓腰抬起上官羽的腿架在肩上,含住红肿发硬的花蕾,伸出舌头啃磨着欲`望的深处,让刚发泄过的oga再次哭到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