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裡面是不是有鬼阿」一听到有哭声从会议厅传来,孤语夜瞬间退缩把手拿了回来「还是弥生妳开好了」
「......你觉得外面那些像殭尸的感染者比较可怕,还是鬼」
「......都很可怕」
我白了一眼一副就是要我开门的孤语夜,一脚把门给踹开。会议厅裡黑漆抹乌的,他说得哭声我什麼都没听到阿
把杨雅琳j给他看顾,我在门边摸黑找电灯开关。
是找到了电灯开关,可是我开开关关了不下数十次,电灯没亮就是没亮,看来不是坏了就是断电。
果断从背包内拿酒精灯点燃来照明,虽然火光很小,但有得看清就不错了。我领头走进会议厅「哪来的哭声你骗我」
「怎麼可能......」孤语夜困h地扶着杨雅琳走进会议厅东张西望。
「没事就不要吓人又吓己,搞得我也开始怕了」正当我回过头唸孤语夜时,忽然一个人脸浮现在他们的后头,吓得我差点把手中的酒精灯给摔了「有鬼阿──」
「弥生......」在我七手八脚把酒精灯扶正时,突然有道nv声叫了我的名字「妳是谢弥生吗」
我茫然的抬起头,只见那个在黑暗中的人脸渐渐清晰,这时我才认出她是谁「妳、妳是......周宴竹」
一听到我叫对了她的名字,名为周宴竹的那个人从黑暗中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两手握住了我的手「真的是弥生你们来救我了吗」
她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这叁年在学校的好朋友。周宴竹脑袋本来就不太灵光,别人是呆萌,她是真的蠢
她在这其实我也不太意外,大概是因为来这开会而被困在这了吧
我看她身上也没什麼外伤,能够没事真是太好了果然是傻人有傻福阿......
一阵刺痛的感觉从受了伤的左臂传来,提醒了我没包扎,痛得我闷哼了一声「喂......妳碰到我的伤口了」
「啊......抱、抱歉」
......
我们在会议厅的角落打起地铺,给杨雅琳餵点水后她的脸se才好了起来,随后我们才打开罐头分着吃。
「弥生怎麼伤的那麼重......」饭后杨雅琳帮我上y,在一旁观看的周宴竹担忧的说道。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噫杨雅琳妳小力一点啦疼疼疼疼──」
「ai逞强......」见我哀嚎着,杨雅琳呿了一声把绷带缠上后繫了个蝴蝶结做为结尾「好了~我包扎的还不错吧」
「自己说」我瞪了她一眼后才检查她包扎的怎麼样。
虽然二二六六的,不过至少还能看就该庆幸了。
杨雅琳装作没听见,回头和周宴竹聊开了。而孤语夜则是凑过来想cha入她们的话题,结果一直被无视。
看着大家有说有笑,紧张的情绪似乎也找到了缓和的出路。
或许,真的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吧我望着他们,脑中顿时浮现出了想和他们活着出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