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我?”
男人掀开被子,脸带惊讶的无奈笑起来。
“我可不便宜,何况我们仅见过一次面。”
叶幸摆摆手。
“不必紧张,你要是愿意和我说说话就行,其他时候只要和我离得不远于一百米,随你心意干什么。”
男人站起身,笑笑。
“哦,这样可不公平。”
说着,身上的衣物就已经褪了一半。
叶幸张大嘴巴,看着他。
男人带着微笑慢慢除去衣物。
最后,□□相呈。
“天底下可不是只有女人经常口是心非。”
男人先是抖抖胳膊上的肌肉群,停了一下后,笑笑,躺到床上,撑着脑袋,微笑着看着叶幸。
“卧槽!你吃了什么,那么大!还是在利用率那么高的情况下。”
叶幸还是瞪着眼,一幅惊呆了的表情。
男人扑哧笑出声。
叶幸立刻直起腰,义正言辞的说
“别那么笑,我不爱听。”
男人伸出手指在床单上随意的滑动着。眼神里尽是隐晦的挑逗。
“名片上是我的艺名,你可以叫我阎虹,阎王的阎,气势如虹的虹,老板说这个名字太硬,现在,你不必再你你你的称呼我了。嗯?不叫叫看吗?”
叶幸叹口气,走过去,把衣服一件件的替男人穿好,而后,在他肩膀上拍拍。
“好好休息吧。我累了。”
阎虹一直没改变姿势,在叶幸艰难的替他套着衬衫和裤子时,不死心的在他脸上轻轻吐气,叶幸咧开嘴,呵呵笑了两声,猛力对着他吹了两口风,把他吹得一愣一愣的。
叶幸的话明显是不伤人的拒绝,阎虹笑笑,起身。
“我可是做生意的,你要是不享用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包我了。谢谢你的青睐,再见。”
叶幸转过刚躺下去的身躯,一把拉住他。认真的看着阎虹
“乖,我包你在先,不要任性。只要付了钱,就是生意了。”
他不想说什么你被鬼欺负了,我不能坐视不理啥啥的,让人疑惑加恐惧,还会把他归为神经病,从而引起不必要麻烦的话。
撒谎是必须的也是必要的。
叶幸撒谎撒的是理直气壮,比当初红颜撒的还像真的。
这个人不是红颜。
叶幸在心里翻个白眼,但脸上笑的更真切。
他真瞧不起自己这幅怂样,亏得自己当初还把红颜训得像条狗。结果自己却撒谎撒的那叫一个溜。
对自己默默翻了个白眼,减轻了负罪感之后,叶幸放开手。
无比肉麻的叫了声
“阎虹……”
阎虹看着他,半晌,默默地坐回床上。
“成交!”
☆、红颜来了
叶幸这三四天过的很不如意。
他悠悠的叹口气,无奈的摁灭手里的烟头,搓搓脸,看向从浴室出来的阎虹。
又没穿衣服。
叶幸又听到了自己自尊碎裂的声音。
有资本了不起么,非得天天拿出来显摆!
不要脸!!
虽然这么想,叶幸还是厚颜无耻的端起面前的红酒抿了一小口。
虽然医生说不能喝酒,不过,鉴于手里拿的是贵死人的有养生效力的正宗红酒,他不会当没看见的。
“我提的那个骨科医生你去看了吗?”
阎虹一边擦着头发往客厅的落地镜前走,一边朝叶幸暖声问。
叶幸闷闷的嗯了一声了事。
阎虹扭脸看向他,笑了笑,把手里的大毛巾抖抖,往腰间一围。
“需不需要我帮你换药?”
叶幸连忙摆手。
阎虹摇摇头,无奈的嘟嘟嘴,走向冰箱。
“今天你想吃什么?牛肉怎么样?”
叶幸默默地叹口气,看了眼埋头在冰箱里视察的阎虹。
“咳咳,来,过来坐,我们谈谈。”
阎虹回身,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关上冰箱门,点点头,一屁股紧挨着叶幸坐下,单手撑住脸颊,手指尖点着下巴,瞧着叶幸。
“什么事?住的不习惯?”
叶幸默默无闻的在心里嗤笑一声。
特么的,两百多平的精装修私宅,敢住的不习惯么。
“没有。”
阎虹直起腰,伸直胳膊放在脑后,做了个充满男性荷尔蒙诱惑味道的伸懒腰动作。
叶幸恨恨的吞了口口水。
“那就好。”
阎虹顺势揽住他,亲昵的靠近叶幸的耳朵,笑着轻声说。
叶幸垮着脸扭头看了他一眼。把自己往边上挪挪。
阎虹笑起来,呵呵的,挺好听。
“你干嘛怕我?难道我还吃了你啊,我对雇主一向恭敬有加,不会越距的。”
叶幸这次嗤笑出声了,不过很快的扭脸遮掩了过去。
“你在和我闹脾气吗?”
阎虹勾头,看着不言语的叶幸,依旧笑着。不同于常旗温和优雅的笑,也不是白融淡然轻飘的笑,他是单纯的热情又不张扬的青春式微笑。带了一丝宠爱。
他在心底悠悠的叹了声:可怜的阎虹,可惜我不买账。
“怎么,不愿意说?”
叶幸叹口气。
“阎虹啊,就算你不满意我没经过你同意包了你,也不用拿出这些物质条件刺激我吧。酒店套房怎么了?不挺好。还有免费的服务员使唤。”
叶幸拍拍脸,站起来,朝阎虹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