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的任性宠爱

75.新密码是你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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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诺当然不会认为天上会掉下馅饼来,自己只是个小公司,这样的大公司自己就算招标也拿不到合同的,疑惑之余人家开出了条件,这个条件竟然是柯震领到公司的那个漂亮姑娘。

    沈誉这厮热情,签了合同跟佟诺吃饭,几杯酒下肚就把佟诺忽悠成了哥们儿,以后何潸潸在公司里有个风吹草动的就给说一声儿,佟诺酒盖着脸话也多了,他问沈誉和潸潸的关系,沈誉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然后说:“那是我大嫂,和我们家江总闹离家出走的游戏呢。”

    妈呀,这不得当祖宗供着吗?还有,柯震兄弟,我给你点蜡烛,这对手!

    江逾白仔细回忆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擦手后扔掉的手绢儿,功亏于溃,他恼的拍了一下大腿。

    江逾白没心情和他逗闷子,正捏着下巴想对策,何潸潸的电话就打来了。

    硬着头皮接起来,江总一贯的装x:“喂,你好,哪位?”

    潸潸乖巧又合作,自报家门简单直白,江逾白的x装的竟然掉沟里,他清了清嗓子哼哼两声“你,那个,伤好了吗?”

    “见我?有空,有,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江逾白差点咬到舌头,这是个什么情况,潸潸要见他!

    “喂喂。”江逾白还对着电话恋恋不舍,沈誉简直看不下去,他一脸嫌弃的站起来,不想和恋爱中的笨蛋在一起。

    沈誉在门口迟迟不肯离去,有滋有味的像看耍猴的,江逾白站起来推他:“怎么还不走,给我把门关上。”

    江逾白压根儿就没听到他的话,连那条微跛的腿也利索了,一阵风似的旋走。

    江逾白越这样想就萌生了退意,少年时就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商业奇才竟然怕了个小姑娘,这是闹哪样?

    “为什么不进去,外面多热?”

    潸潸眼睛看着手绢笑了笑,江逾白这才想到自己已经不打自招,捏着手绢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潸潸站在一边,等着他开门。

    看到潸潸,张嫂高兴的叫起来:“潸潸小姐,你去哪了,这几天可把我想死了,老太太呢,她老人家呢?”

    “拿东西……?张嫂疑惑的看看江逾白,江总把脸扭一边,明显的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潸潸也是渴了,她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全喝了,然后对江逾白说:“在这里谈还是去书房?”

    书房里拉着厚重的帘子,一进去就冷的潸潸打了个激灵,江逾白忙把温度调高了几度,并抓起她以前放在椅背上的一件空调衫给她。

    深吸了一口气,潸潸先开口:“你腿好些吗?”

    潸潸剩下的好话都给他噎回去,看着他无语了老半天。

    潸潸摇摇头:“是不好,这个我知道,可是哪里好?江逾白,放过我吧,我不会再和陆湛有任何瓜葛,我只想自己安静的过日子。”

    “随便你怎么想,求你别干涉我的生活。那个合同我们解除了吧,钱我真赔不起,我想你也不缺那你百万,而且这些日子你什么也没损失,把我的证件还给我,我们两清了。”

    潸潸不止一次听到他说他们有结婚证,但是她从来就没和他领过证,“江逾白,我们什么时候领证了,不就英国的一场婚礼吗?那在中国算不上什么吧?”

    潸潸打开,照片上一男一女正是自己和江逾白,她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下结论:“假证。”

    潸潸又翻了翻:“可我没想着我们领证呀,而且我们也没合过影。”

    “这也行?”潸潸真是无语了,她和陆湛去民政局却拿不出证,没和江逾白去却通红的本本搁在眼前,这不疯了吗。

    “休想。”江逾白伸手就把本本夺过来,他走过去,高大的身躯倾压下来,双手撑住桌子,把潸潸困在自己的臂弯里,他贴着她的脸,一字字的说:“我是不会离婚的,你想都别想。”

    他的气息熟悉而危险,几乎让潸潸崩溃,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推开江逾白,很没种的落荒而逃。

    这句话对潸潸影响很大,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她是疯了才想去找另个一个疯子谈判。

    柯震难得穿了件白色圆领t恤,却蹭了一身的灰和土,潸潸问:“这是怎么了?”

    “你…..都知道了。”

    潸潸给他扑扑灰,“你也真是的,他是你兄弟怎么能为我大打出手?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怪他。”

    潸潸这次懂了他的意思,算是个苦肉计吧,怕她不能面对冯诺辞了工作。想到柯震的良苦用心,潸潸笑了笑:“谢谢你,我不会辞职的。”

    潸潸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她和江逾白的关系已经够乱了,怎么敢再叫一个外人搀和?

    “婆婆,你在干什么?”

    潸潸看着被扔掉的豆子,低下头问:“婆婆,你确定剥的是芸豆?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

    “那你说我脸上有没有痘痘?”

    潸潸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婆婆,你是不是得了白内障,走,我们去医院。”

    潸潸向公司请了假,拿好了钱带着婆婆去了眼科医院。

    潸潸吓坏了,立马预约时间准备手术。

    医院外面有atm机,潸潸把卡插进去,按照江逾白说的密码输了一遍竟然提示密码错误。

    银行的工作人员看看穿着廉价衣服的她,有点不客气的问:“小姐,这张卡是您的吗?”

    “对不起,我们查询的结果是卡片持有人是一位叫江逾白的先生。”

    工作人员噼里啪啦也不知道在键盘上敲什么,还时不时抬头看潸潸一眼,那种感觉好像潸潸是小偷一样,潸潸气辱交加,伸手要回卡片:“你给我,我不查了。”

    潸潸懵了,“你们什么意思,怀疑我的卡来路不正吗?我现在有事,没时间和你们磨叽,卡我不要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样的难堪潸潸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但不管遇到多少次,大庭广众下被人说成贼,然后所有人鄙视唾弃痛恨的目光都钉过来的感觉就像被八光了扔到人群里,潸潸咬住下唇,恨恨的说:“好,我等。”

    潸潸嚯的站起来,她几乎是冲过去,她声音发涩黏在嗓子里:“江逾白,你告诉他们是怎么一回儿事。”

    潸潸简直想咬下他的一块肉,装什么装,他妈的你就是故意的。

    江逾白对坐在潸潸对面的人说:“你是负责的?”

    江逾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证件?去问你们孙行长要吧,还有,和他说一下我会考虑下一个季度终止和你们银行的合作。”

    那人只是个普通员工,平时没见过什么大阵仗,总是抱着他们是霸王的信念,江逾白这样一说他不屑的说:“你哪位呀,我们行长也不是我能随便见得呀。”

    潸潸不想在多事,她转身就往外走。江逾白一看这种情形也顾不上耍威风了,他掏出身份证摔在那人面前,“快点看。”

    潸潸站在他车的旁边,江逾白赶紧按下遥控锁,给她打开车门。

    小李走下里,他看看江逾白,江逾白对他点点头,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江逾白并不听她的,他娴熟的倒车,把车开上路,“你去哪儿,我送你,正好可以说话。”

    “眼科医院?是婆婆不舒服吗?”

    “密码呀,不过是觉得太简单了顺手就给改了,新密码是901006,给你。”江逾白顺手把卡片扔过来,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

    江逾白的方向盘一打,在路边停下。他径直走下车,然后拉开后面的车门做了进去。

    江逾白的眼睛从她的手上收回来,有些淡淡的受伤,他垂下眼帘自嘲的说:“我已经让你厌倦到都不愿意和我坐在一个车里了吗?就在不久前我还以为我们能好好相处。”

    “有。”江逾白说的很坚定,“只是我们没有遇到,潸潸,失望和希望是并存的。”

    江逾白伸手似乎想把她抱住,看着潸潸警惕的眼神,他最后只好颓然的把手放在身边,自嘲的笑笑,他去前面开车把潸潸送回医院。

    江逾白弯下腰笑着说:“婆婆,是我,我来看你了,等眼睛换了晶体后您就又可以织毛衣了。”

    江逾白拍着婆婆的肩膀像安慰小朋友一样安慰她:“没事的,白内障只是个小手术,你可不要害怕,我可等着您给我和潸潸带宝宝呢。”

    江逾白按住她的肩膀:“你在这里陪着婆婆,我去。”

    江逾白三言两语就和医生约好了时间,第二天上午就可以做,出来后潸潸推了他一把:“你疯了,用那么贵的晶体。”

    潸潸气结,有钱谁不想任性。

    潸潸哂笑:“是呀,前一会儿说完后面马上改了,说说而已,我懂。”

    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两个人暂时也没再争吵,江逾白在医院里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而后也没有再来。第二天的手术非常成功,只是婆婆暂时眼睛需要用纱布蒙住,等于暂时性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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