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终于清醒了些,她来回扭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
潸潸果然不敢动了,她红着脸小声说:“你,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要是屁股底下有个又大又硬的那什么能当不存在吗?”潸潸磨牙嚯嚯,真的很想咬他。
“公子,你多虑了。”潸潸淡定转头,从现在开始她就要当他的那什么不存在。
不过江逾白高看了他的定力,只一会儿,他就抱着人从水里出来,大毛巾擦干,胡乱穿上衣服就给塞到被窝里,自己却冲了好一会儿冷水。
一忽儿,江逾白穿着同款的浅灰色睡衣钻进来,他身上凉凉的,还有薄荷的清爽味道。
江逾白却不依不饶的贴上来,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让身体的每一寸起伏都和她紧紧相贴,不留一点缝隙。
瞧见她的表情,他挑起一边的眉毛,“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逾白拉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顺手就把空调调低了几度,“现在怎么样?”
江逾白把玩着她的头发,异常沉默。
潸潸生着病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她闭着眼睛不言语。
潸潸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个,他这是在示弱吗?
说到最后,江逾白的眼睛陡然亮起来,就好像小孩子终于见到了自己做梦都想要的玩具。
“可以,我们可以。潸潸,这个房子是你按照自己家的模样布置的,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江逾白温柔的诱哄她,他抬起手,把她脸上的发丝拂开,顺手用拇指抚平她纠结的眉。
“谁说非要一样的人才能在一起,小傻瓜,试试吧,半年,啊,三个月,试用期三个月,如果我不合格你就咔掉我。”
见潸潸笑了,江逾白顿时得瑟,他蓦的搂紧她:“你这是答应了吗?太好了。”
潸潸给他勒的喘不上气儿,差点给他钻了空子,果然是无歼不商的商人。
她何潸潸,正如自己说的,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可在乎,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疯狂一次吧。
江逾白用手指贪恋的抚摸着她纷嫩的脸颊,觉得手里的这份柔滑娇嫩要掐出水来。
“别先答应的太早,要是我要你江家的所有财产呢?”潸潸根本不信他,将了他一军。
“那我妈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不准说你妈会游泳。”潸潸配合他幼稚了一把,你想当昏君我就当妖妃。
潸潸红透的小脸扭到一边去,这算什么回答,一点都不科学。
江逾白在她手心舔了一下,“你说。”
“老实点儿,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我的花店。”
“我要继续经营,我不要当米虫,我要有自己的工作,这样等没人要了也不至于沦落街头。”
“别打岔,先说行不行。”
潸潸被他桃花十里的笑弄得不好意思,刚低下头却看到他微敞的领口,江逾白肤色比一般的男人要白,却不是那种奶油款。总之他白希的肌肤配着他清冷精致的五官就像红酒盛在高脚水晶杯里,是一种天然的契合,处处透着清贵与优雅。
忽然,他的大手握住她的,他黑眸微微眯起,里面野狼一样的精光一闪而过。
潸潸的脸又红又烫,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人家的小豆豆上。
江逾白嘴角噙着一抹笑,“小东西,今天先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江逾白重新把人禁锢在怀里,开始潸潸还无意识的蹭了蹭,也许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小脸埋进他的胸膛,露出安心的微笑。
风雨过后,大概总是个艳阳天。
江逾白帮她把*翻转的带子弄好:“不用急,我已经给你请假了,我下午开车送你去辞职。”
江逾白似笑非笑:“如果我非要去呢?”
江逾白起身把潸潸拖到怀里,他鼻尖抵着她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光芒,“就这个也咔掉?你确定?”
“好啊,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看我怎么收拾你。”江逾白上下其手,骚潸潸的痒痒肉。
两个人像孩子一样闹疯了,潸潸都笑出了眼泪,她抱着肚子求饶:“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潸潸无论如何是叫不出来的,她打滚装泼,“不玩了,我不玩了。”
潸潸不想叫,江逾白就开始又一轮疯狂攻击,最后她只好屈服在他的**威之下,哼哼唧唧的叫了一句“老公。”
江逾白还是把潸潸送到了公司,不过是在500米以外的小公园等着她,她可不想制造曼哈顿灰姑娘那样的骚动。
潸潸吃了一惊:“打架你们还不管?谁和谁打架?”
“他们怎么了?”潸潸隐隐头疼,估计这事儿和她脱不了关系。
潸潸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在小陈悲壮的目送下,敲了办公室的门。
这个名字好使,果然,佟诺拉开了房门。
屋子的那一边儿,柯震真叼着烟站着,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情绪,只看到烟雾一股子一股子急躁的升腾。
佟诺哼了一声,显然玻璃心受损,柯震更是个锯嘴的葫芦,问不出一句话来。
佟诺勉强笑了笑:“没什么,潸潸你不用管,就是疯狗不打疫苗随便出来咬人,我倒霉是那个被咬的,等疯够了就好了。”
潸潸咬了咬嘴唇,她歉意的说:“对不起,你们是好兄弟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的事情闹翻。”
佟诺刚压下的火儿又升上来了:“柯震你丫说话有谱没,谁他妈的为了钱了,我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这也不是为了挽救泥足深陷爱情沼泽的你吗?潸潸是什么人?财团少当家的夫人,人家小夫妻闹别扭你跟着瞎掺合个屁,这里面有你事儿吗?”
佟诺本来怕他,可潸潸在眼前他也不能失了男人的尊严,梗着脖子就想上前。
佟诺马上说:“办公室腾给你们,我去办点事儿。”说完,他果然关上门一阵风似的跑了。
柯震压住她的手,说:“潸潸,我没问过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过去没问现在也没问,我只想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作为一个女人,被这样一个有型有款有个性的帅哥喜欢着,不虚荣不窃喜那是装x。但也只是一丝深藏的欢欣,女人的心都很小,住上一个人就再难容得下第二个人。
“柯震,对不起,你是一个好人,可是我已经结婚了。”理由略敷衍,而且还发了一张好人卡,但是潸潸不知道怎么样拒绝别人才更有技巧。
潸潸开始松了口气,以为他并不在意,谁知道后面来了这么一句,她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潸潸想了想,觉得也许是柯震抹不开面子才这样说的,可后来,她才知道她根本就不了解男人,她把柯震想的太简单太幼稚,柯震就是天空的雄鹰,只要被他锐利眼睛盯中的猎物,是从来都不会失手的,当然,她不是他的猎物,而且她的身后还有一匹张扬狡猾的大野狼。
柯震微微转头,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财迷。”
柯震把脖子转的咯咯响,“没完怎么了,你要练练?”
潸潸见他们没事才放下心来,安心的办了辞职手续。小陈他们听说她要辞职都不舍得,特别是月姐,她现在想起潸潸的好,人群里拉着潸潸的手,一个劲儿挽留。
大家一听老板要请客,也顾不上挽留潸潸,都拍着手起哄。
潸潸听昏君答应了,忙跟上一句“臣妾谢恩!”
佟诺定好了一个大包间,一大帮子人几辆车拉着去吃饭。
柯震看了潸潸一眼,摇了摇头。
潸潸假装没看见,转身上了佟诺的车。柯震捋了捋寸把长的头发,戴上头盔轰鸣而去。
因为下午还有活儿,大家吃饭的速度很快,也没有喝酒,不过潸潸总觉得柯震有点酒意,出来风一吹,眼珠子上都拉着红血丝。
潸潸想拒绝,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忽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唏嘘,“哇,看那辆跑车,好酷!”
他腰背挺直,身材颀长,干净的皮肤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近乎晶莹的光芒,等走进了才看清他脸颊棱角分明、五官俊朗,长得超级帅。
她身边的另一个小姑娘也跟着起哄:“就是噻,终于找到可以和柯震哥比美的男人了,哇,要是他们站一起我该选哪一个?”
小陈不服气。“大婶,搞搞清楚,说不定就有个霸道总裁愿意为我承包鱼塘呢,你当然不行了,除了熊二,估计没有人类再看你一眼。”
潸潸四处张望,想找个老鼠洞蛤蟆窝什么的藏一下,她感觉好丢人呀。
“哇哦,他对我笑了。啊,我不行了,让我晕一会儿。”小陈捧着心把头靠在潸潸肩膀上。
江逾白终于到了眼前,他笑着伸出手,握住的却是潸潸身边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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