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首席的任性宠爱

80.叫声老公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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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逾白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点醋意:“你和陆湛也是这样吗?

    黑暗里,江逾白摸到潸潸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你说的我们一样样试。”

    江逾白以为她可以消停了,谁知道她又问:“江逾白,你爱过谁吗?昨晚你好像说想要一个人?”

    潸潸给他弄得差点喘不过气里,刚才的浪漫气氛无影无踪。

    江逾白看着她孤单的影子想把她拥进怀里,却松不开握紧的拳头。潸潸的问题让他想起了似乎已经遗忘的往事,他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棱角包裹起来变成一粒圆润的珍珠,做到女人都喜欢的完美和优雅,完全不管棱角裹在肉里的刺痛。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失败了,棱角冲破虚伪的包裹时他就对自己发誓,无需为任何女人改变自己,既然得不到最爱的,那对谁都有任性妄为的权利。

    潸潸拥被坐起来,牀的那一边空空如也,嘴上说着没什么了不起,失望却沉甸甸的挂在眉梢眼角。

    张嫂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说:“不知道,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不过潸潸也有点好奇,江逾白这样的人到底还有个什么样的爱情禁忌?

    开花店当老板是她次于和陆湛结婚的梦想,本以为都不存在了,可现在一想到马上就要重新开始潸潸就有点激动。

    潸潸喜欢花草树木的味道,这让她安心。

    自己的小花店就在眼前,潸潸却皱起眉头,原来她门口正搭着施工的架子,不少工人进进出出。

    “装修呀,姑娘你让开点儿,穿的这么漂亮别弄脏了。”这人挺好心,担心潸潸穿的白衬衣。

    那人上下打量了潸潸几眼:“你是?那门口站着那位?”

    潸潸几步走过去,江逾白抬头看见她,笑着说:“怎么不在家多睡会儿。”

    江逾白示意工人先走,然后拉着她的手站到安全的地方:“是装修,我把隔壁也买下了。”

    “谁说我不会呀,我刚跟小江签的合同,以后我老人家可要享清福了。”隔壁店里钻出个老头儿,看着头发都白了,但身体很硬朗,声音大的像喇叭。

    老狗叔姓苟,长得老像沙皮了,时间长了已经分不出是老苟还是老狗,反正他也不计较,好像他本来就是狗一样。现在他皱起从二十岁开始就像姑娘的百褶裙一样的老脸,咂着嘴说:“我和小江是英雄所见略同,他要请我去做他植物园的顾问,专门研究亚热带被子植物。”

    潸潸看了一眼江逾白,所以这不是强取豪夺,改坑蒙拐骗了?

    “好说好说,潸潸,到时候我给你种片大叶相思林。”老人洋洋得意,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拽过。

    江逾白摘下安全帽,用手指耙了耙压塌的头发,然后淡淡的一笑:“你不是要养我吗?我吃的可是很多的,一间店铺怎么够?”

    “你看我像假的吗?来,我们去看,我已经让人把墙壁打通了,以后你的店就不用那么拥挤了,可以弄得更有格调一点。”

    “生意还没做就说亏?何潸潸,看来我要好好给你上上课,学学这经商之道,俗话说想要学的会跟着师父睡,今晚伺候好我保准你赚钱。”

    江逾白伸手勾住她脖子:“小傻瓜,才反应过来。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亏不了,让那谁,还有谁,谁谁谁,都来这里买花,家里的公司的酒店的会场的,不行,这样你会忙死,没空回家给我做饭了。”

    江逾白精神和柔体被双重虐待,却笑得好不明媚:“行了,小气鬼,来看看你的店。”

    “我的雪茶,我的美人樱、香雪球、萱草、鸢尾你们好。”潸潸隔着板子向他们的花问好。

    这其实一直是潸潸的梦想,她没想到江逾白也和她想一块去了,顿时激动的仰头尖叫:“啊,江逾白,你是个天使。”

    “谢谢你。”

    “谢谢你,江逾白。”

    “谢谢老白”

    “谢谢小白。”

    “赶紧说对了,否则我就把你的花都卖掉。”

    软软的声音簌簌的从江逾白的耳朵钻进去,像一根轻柔的羽毛骚挠着他的心尖儿,恰恰就搔到某个点上,哗,一下子就炸开,蹦到脑子里五颜六色的花火,那种美艳,他没看哪一种花开过。

    潸潸看着他,突然问:“你是把老狗叔的房子买下了?那这个店呢?也买下了?”

    潸潸一向脸皮厚,她眨着眼睛萌萌哒:“老公,你好帅!”

    可就一个动作一句老公已经把江逾白吃的死死的,他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还没有办理过户,这些事你都不用管,我让沈誉找人办,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

    不怪潸潸大惊小怪,b市寸土寸金,柳花胡同迟早要拆迁,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卖店面,江逾白却一手买下两个,当然这比比他买个项链就四百万的大手笔算不了什么,可对潸潸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潸潸赶紧闭紧嘴巴却还有点不相信:“真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写你的?”

    潸潸赶紧捂着他的嘴:“呸呸呸,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你还是有钱吧,这样我才能做个任性的卖花姑娘。”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在一起,完全屏蔽了进进出出的工人,灰尘在阳光里起起落落,即便蒙上尘埃,只要细心擦拭,一样明镜如初。

    江逾白抽了一口气,“你干什么?”

    江逾白自从上次的事被潸潸抓包,现在已经完全和装逼的手帕说拜拜,他按了一下遥控锁:“要车上去,有纸巾。”

    “什么?”

    江逾白眸子一眯:“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江逾白觉得这话挺受用,不过潸潸下一句话让他气的差点吐血,“你今年31是吧,我24,大七岁,我可以叫你大叔了。”

    “不老,你一点都不老,还是小男孩。”他现在是大金主,潸潸觉得自己必须狗腿一把。

    潸潸这才想起来他是一大早就跑这里监工了,挺多感动的话堵在嗓子里不知道怎么说,嗫嚅了半天才说:“辛苦你了。对了,你不回家换衣服吗?”

    潸潸当然知道他没脏,只是他今天穿的很骚包。板鞋、蓝灰色牛仔裤、浅蓝色v领t恤,都是修身的款式,显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特别是t恤绷着微微隆起的胸肌,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那叫一个漂亮。

    声音有些闷闷的,“那好吧,再见。”

    “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衣冠不整有伤风化。”

    潸潸赏了他个白眼:“那你果奔去吧,别说我认识你。”

    “约会?你不要做昏君。”虽然很心动,但潸潸还是很贤良淑德。

    刚刚还拒绝的人马上很兴奋的说:“不如我们去游乐场,我都没有玩过。”

    今天不是周末,游乐场里人不多,伸手遮了遮头顶上的太阳,江逾白看着高高的摩天轮有点腿脚发软,“你确定要坐那个?”

    江逾白轻哂:“你的夙愿可够新奇的,说好的不准吐,吐了我揍你。”

    江逾白看透她的激将法,但还是一样上当,“好,你可别后悔。”

    两个人坐在狭窄的座位上,扣好安全带,潸潸看看前后,人不多,只有几对小情侣,看来还是翘课的学生,他们好像是年龄最大的一对。

    自始至终都有一双微凉的手握住她,哪怕一路大起大落粉身碎骨她却笃定他不会放开她。

    江逾白别扭的转过头:“管你自己吧,叫的那么大声,震得我耳朵都聋了。”

    江逾白盯着她看了两秒钟,果断拉着她往回走:“再去坐一次。”

    “闭嘴,不要说男人不行,哇。”江总还没耍完威风,张嘴就吐了出来。

    吐出第一口,江逾白终于不再忍,等把胆汁都深情的倾吐给大地时,他边漱口边说:“这种算什么,下次带你去蹦极玩徒手攀岩,这级别太低。”

    鉴于江逾白的龙体欠安,潸潸主动说自己累了,他们找了一棵大树下的长椅坐下,潸潸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远处几个小孩吹泡泡,觉得无比的舒爽。

    江逾白摇头,他还捧着心,大概西施也就这么美。

    “不玩了?”他问。

    他们没开车,只是沿着游乐场的街走,决定碰到什么吃什么。江逾白拿出手机上网搜,决定吃完饭再去看一场电影。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泡泡撞在潸潸鼻子上,碎了,带来一点湿意,江逾白伸手给她抹去,顺势揉揉她的头发,潸潸像只乖巧的小猫,闭上眼睛就差呼噜两声,原来这就是有人疼有人*的感觉,禁锢在牢笼里长达十年之久的身心忽然得到了解放,她又做回了那个任性拥有着世界上最美好东西的小公主。

    这几天她很忙,大工作完成后她就辞退了工人,自己一个人搞定,江逾白有空的时候也经常来帮忙。

    作者有话说:貌似这两章都好甜呀,我大白白加油,你不仅要被叫老公,你还得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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