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刚准备做饭,江逾白忽然打来电话说不用她做饭,一会儿接她出去吃,潸潸心不在焉的答应着,然后换好衣服等他。
江逾白顺手捞起她的头发闻闻,“让他们去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吃饭,就我们两个。”
各种酱料青菜肉类都放在精致的小碟子里,一个年轻女孩跪在他们身边慢慢的帮他们烤着,潸潸看到好几次那女孩的眼睛盯着江逾白,她推开面前的筷子,没吃就饱了。
潸潸瞟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吃的,烤的这么生,你看,还有血水呢。”
江逾白小声的和服务生说了几句,那女的笑的*灿烂。潸潸觉得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说:“我去洗手间。”
潸潸恨恨的拧着水龙头一遍一遍洗手,老半天才不情愿的回到包厢。
江逾白把烤的8成熟的牛肉放在她盘子里,然后给她烤了鱼,“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你不喜欢,让她走了。”
江逾白抿了口烧酒,“你这是吃醋吗?”
江逾白体贴的给她倒果汁,“乖,快吃完,我带你去看星星。”
他们登上了本市最高的东方大厦楼顶,凛冽的夜风吹散了夏的燥热,满满的兜起衣裳。
潸潸都梦幻起来,她低声呢喃:“江逾白,我要星星。”
潸潸笑弯了腰,“你喝醉了吗?看你怎么摘?”
“骗人。”潸潸背过身不去看他。
潸潸笑意盈盈,既然他要玩她就配合,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可是看着他掌心里的东西却愣住了。
铂金底托,周围镶着一圈儿小碎钻,中间一颗足有三克拉的梨形钻石,即使在黑夜里也闪耀着足够霸道的光芒,真的很像一颗明星。
“呜呜呜。”潸潸给捏住嘴,说了半天没明白什么意思。
“讨厌你,再笑我揍你。”潸潸威胁的冲江逾白瞪眼,却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捏起了钻戒。
可是喜欢归喜欢,想不想要又另说。
“你还来真的了,人不都说钻石是女人的星星吗?来,给你戴上。”江逾白抓着潸潸的左手,挺粗鲁的就把戒指给套在无名指上。
江逾白把她的手紧紧握住,霸道的说:“就是压断也要带着,不准拿下来,听到没有。”
“我给你派两名保镖跟着。”
“弄坏了再买。”
“那我就给你买辆车,保时捷怎么样?”|
江逾白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拧着眉没说话。
江逾白苦笑不得,他的大宝贝怎么就这么可爱。
潸潸给他吓坏了,白着小脸儿说:“你一定是在撒谎,公司是你们家的他们不能这么对你,你赶紧把项链戒指都卖了,还有房子,我们能吃饱穿暖就行,不要提心吊胆过日子。
戒指?潸潸后知后觉,忽然想起了戒指的特殊含义。
潸潸拿开他的手,轻轻的吹了两口,然后在黑暗里用眼神捕捉住江逾白的眼睛,“江逾白,你这是真的准备要跟我过日子吗?”
“可是送戒指的意义就是不一样,当初求婚你也只是送的项链。”潸潸不依不饶,非要问到底。
“戒指代表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说明白我不戴。”
那一刻, 潸潸脑子里炸开火花,真的看到星星在闪耀。
回家趁着潸潸高兴自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提,江逾白可劲造了一顿大餐,直把潸潸折腾的哭着求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早上某人要开早会,所以当潸潸醒来的时候牀铺已经冷了。某人很有情趣的用粉红色便利贴写着:“早饭在厨房里,老公在公司里。”
“老猪头,看着吧,等老了一定拿出来取笑你。”
今天花店里的生意并不忙,潸潸就到二楼整理账目,两个孩子正在店门口给花浇水,不知怎么就打闹起来,相互把水泼在对方身上。
觉得自己突然的诗意有些好笑,潸潸忙冲着楼下大喊:“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浇花,不知道还有的地方喝不到水吗?”
潸潸忽然很想江逾白,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又热又甜,几乎想马上见到他。
“喂”潸潸接起来,声音是自己都不觉察的甜蜜。
电话那端江逾白的声音很严肃,潸潸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说:“我不去。”
“为什么呀,我们在这里住的好好地,为什么要去江南?”潸潸特别不能理解。
“啊?”潸潸握着手机身体一僵,乍听陆湛的名字恍若隔世,却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晚,他送戒指时候并没有回答她什么,可是今天却在这样的情形下拿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有种拿着潸潸的感情逼迫她自己。
酷帅狂霸拽到此,也是个渣呀!
江逾白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潸潸愣了一会儿只得站起来,一时间全无头绪。
潸潸已经全无理由和退路,只得把两孩子叫过来,全无头绪的交代了一番,然后收拾收拾就回家去。
潸潸一肚子气:“催什么催,想要快你自己走呀。”
潸潸抓起手里的衣服就扔他脸上:“当我三岁小孩子呢,我在江南呆了好几年,什么没见过没吃过。”
“江--逾---白!”潸潸也顾不上收拾行李,咬着牙根儿扑上去,谁知正被江逾白抓个正着,一双大手不客气的伸到她衣服里,一通儿乱摸。
江逾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呀,很急,不信你摸摸。”
“好啦,别闹了。”潸潸终于把那双手给扭出来,她红着脸转过身,有点真生气了。
潸潸低着头细细咀嚼他的话吗,她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有深意,忽然一个念头蹦上脑海,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问:“江逾白,你为什么要和我定那个合约?”
转过身,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早想过,其实你已经掌握了能控制我的最好武器,何苦还把自己套住呢?你可以让我离开这里甚至可以让不相关的人娶我,但是你没有必要那么做。那天洛丝蓝想对我说什么,可是你回来给打断了,江逾白,请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潸潸跺脚:“江逾白,说正经的。”
潸潸倒吸一口冷气:“你该去跟着许博士混,我觉得几年后你的成绩一定会超越他。”
潸潸很无奈,她发现江逾白要控制她易如反掌,有人说在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一定是付出最多的那个,潸潸不知道他们之间敢不敢谈爱,更或者他们之间的是不是爱。
收拾完,潸潸等着他走,谁知道他却握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潸潸,有些话我要提前和你说一下,我不能让你毫无防备的走进我家里。”
江逾白倒了一杯水给她:“那你倒不用怕,她不会再为难你,包括江培风,虽然他以前害过你,但是你就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行吗?”
江逾白叹了一口气:“在那个家,你几乎和每个人的关系都是敌对的,或许我真不该把你带回去。”
“哼,你是我的,第一次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提到陆湛,江逾白有点吃味,马上霸道的宣扬主权。
江逾白不想和她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忙继续刚才的话题:“何潸潸,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即使面对这样混乱的关系。清苒是有点任性,但是你不去招惹她基本没什么问题,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这种想法被江逾白洞察,他摸摸她的头发:“就是龙潭虎**也要陪着我。”
早在汽车到来之前,大门已经缓缓的打开,沿着汽车道进去,只见错落有致的树木之间掩映着一座座中式的小院落,房子灰瓦白墙,飞檐斗拱雕梁画栋,一看就是有些年头儿的老房子。
汽车从进门后就很守规矩,慢慢的沿着大理石铺成的道路稳稳前行,又走了一段路,才慢慢的在一座古典西式白色小洋楼前停了下来。
江逾白扶着潸潸下车,他指着楼上随处可见的弧形阳台说,“看到那一丛丛的九重葛没有,我八岁的时候种的,一直都活着。”
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谢谢我的大宝宝夸奖。”
江逾白紧紧的揽住她的细腰,威胁道:“敢,来都来了,再丑的媳妇也得给祖宗磕个头,你要是敢在这里给我耍幺蛾子,今晚我就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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