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一天,来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每间厕所裡放卫生纸。
不过意外的,扫地老闆今天却好端端的坐在位置上,没出来迎接我。
「耶老闆今天生病吗」我看向隔壁的晨晨,但她又没回我,只是看了我一眼继续做她的文字档,我撇撇嘴,看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就开始做我的设计稿。
「叮叮」我前方的电话突然响起,害我画设计稿的手抖了一下,我瞪着那电话,不接。
「陈紫静,给我接电话。」耶老闆的声音大声的从他的办公室传出,他怎麼知道我没接电话
我的工作不是像晨晨一样是业务,常常会有电话,我的电话每半个月才会响一次,有时还半年都没响过,因为我是设计师,只要专心画稿就好了,根本不用去管客户的事,那些都是晨晨的工作。
我看着同事都看着我,我拿起话筒,没听,转头问晨晨。
「为什麼他知道我没接电话」
「妳接了就知道了阿」説完她又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好像跟我讲话智商会变低一样。
「摸西摸西。」我一说完,办公室的人都给了我一个白眼,我chou起卫生纸擦了一下冒出来的冷汗,正常的说话。
「喂请问你是谁」
「我是妳老闆。」老闆阿美吗她怎麼去洛杉磯声音就变低了是感冒吗
「阿美~我好想妳喔,只是妳是不是感冒了阿,水土不f吗记得要多穿一点阿,不然死在那就不好了,妳男朋友还在台湾等妳阿」还没说完,就被晨晨打了一下头,我抬头看她却发现各位亲ai的同事们都拿起话筒在偷听。
「耶我在跟阿美说话耶,你们怎麼可以偷听 给我放下。」我露出一脸兇狠样,他们露出一脸我没救样,叶尚海在他办公室露出无奈样,陈紫静的脑子怎麼可以长成这样阿。
我重新拿起话筒,开心的说话。
「妳那边会冷吗」
「不会。」
「那妳在那习惯吗」
「在哪」
「洛杉磯阿。」这阿美有水土不f到这麼严重吗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我翻了个白眼,却不知道最该被翻白眼的是自己。
「我在台湾。」
「妳回来啦怎麼都不跟我说。」
「我前j天就回来了,我现在在公司,老闆办公室裡。」她在老闆办公室裡
「妳是谁妳绝对不是阿美,阿美怎麼可能前j天就回来了,她前j天洛杉磯实习耶」我看见晨晨和大家在憋笑,有什麼好笑的阿,我只不过是遇到诈骗集团。
「陈紫静,给我过来办公室。」如果她不是阿美,那就是我也只有两个老闆阿。
「是。」委屈的瞪着晨晨,一脸”妳g麻不早点跟我说”。
一走出办公室就听见那些损同事的爆笑声,我又站在老闆办公室门前呼吸了,呼吸再呼吸。
不过他没走出来接我,我就默默的开门走了进去,打开后有一gc木的味道窜入我的鼻间,让我有点不习惯,乾呕了一下,而他听见我的乾呕声,就立刻跑过来扶我。
「妳没事吧我......妳这边坐吧。」他将我扶到旁边的沙发上,乔好抱枕就让我坐下,之后他又走到茶j那搞东搞西。
「叶尚海,你今天在g麻阿没扫地又打电话给我,你生病了吗」他轻笑,让他肩膀在颤抖,我难得叫他的真正的名字耶,虽然听起来没差。
「对,我生病了,我生病蛮久了。」
「没关係我也生病蛮久的,没关係的只要乐观活下去就好了。」我点点头,觉得自己讲的真是太b了。
「妳生什麼病阿」
「我吗原本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但你不能把我炒魷鱼喔。」
「好好好。」他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和笑容,我伸出手。
「怎麼了」
「打勾勾阿,你不会吗」他笑了,我也笑了。
「会。」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当我错愕的时候,在我手背留下一吻。
「这不是打勾勾......」
「这是进阶版的打勾勾,说吧。」
「好,我得的是心因x的失忆症,是在我十五岁那年得到的,原因不明。」我低着头说,因为我害怕看见他惊恐的样子,他安静了一会儿,我不敢搭话,因为我没有勇气去面对目光,所有目光。
「妳很坚强,竟然从十五岁撑过来了。」温柔话语让我心头一紧,鼻间一酸,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这是我从十五岁以来最c泪的一句话。
当我知道我失忆的时候,棠在旁边安w我,晨晨在旁边告诉我别伤害自己要去稀释伤悲,这些都很好,因为我知道她们是为我好,所以我眼泪没有掉下来,那时开始没有人从我的角度去看整件事,只有现在的他,我眼前的他。
「别哭、别哭,我会心疼的。」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让我精神有些恍惚,这话也从脑海中跑出来,模糊的身影竟在此刻和眼前的人重叠,我什麼都不管,眼泪就这样簌簌的掉。
摸西摸西:是日本话的"喂喂"
觉得两本我写的书的nv主都在哭哇哈哈
我就是ainnv主,失忆、家暴样样来
真希望改天可以写一个平凡一点的nv主哇哈哈
还有,我流星有点厌倦了但我会加油
快去隔壁棚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