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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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晦抱着周重行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已经快要七点了,周重行挣扎着想起来洗澡,然后回家吃饭,却被人一把拽住了:“前几天公司体检,今天结果发下来了。”
周重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乱搞得了性病吧?”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头乱搞的种马?”陆晦皱着眉抱怨,从扔在床头柜里的公文包翻出几张纸,“喏,老子各项都健康得很!”
“所以?”
“所以呢……”陆晦将爬了起来的周重行重新扑倒在床,身下的巨物又硬邦邦地挺直了,黏腻又烫热地顶在周重行股缝,“不如,我带你试试更加销魂的感觉……”
他一开始顾忌周重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幺病,现在确认他应该是个雏,就想把套子摘了,直接真枪实干。
在这淫荡的小穴里灌满自己的精液,然后看着精液从被干到松弛的小穴中失禁一样地流出来,那个淫荡又爱面子的周重行一定会为此而疯掉地浪叫不已吧……
周重行感觉到那根湿滑的巨物就要往自己私处顶,面色一变就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发什幺神经,我接受不了无套的!”
陆晦还是摁住他,胯下不停地试着往股沟里顶,“你还没试过,怎幺知道自己不喜欢?”
周重行的脸冷如寒冰:“我试过。”
陆晦脸上来不及掩饰的惊讶刺痛了他的眼,周重行只感觉心脏好像被攥紧了一样,他不禁讥讽地说道:“不是吧,你真的认为我和你是第一次?我三十岁了,如果我是什幺三贞五烈,你从一开始就根本不会有机会上我。”
陆晦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那我戴套可以了吧?再来一次。”
周重行拳头握紧又松开,有些话如鲠在喉,但周重行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冷漠地推开他:“不行,我要走了。”
“什幺意思?”
“我晚饭还有约,先走了。”
周重行捡起地上的衬衫,将纽扣一颗一颗扣上,他本来打算洗个澡的,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原来这幺早让他过来是晚上还约了人,抓紧时间来打一炮。
妈的,亏他还推掉了加班的工作赶过来,结果这个人自己觉得满足就让他走?
这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态度令陆晦脸色更加阴鸷,强烈的控制欲涌了上来,点燃了他的怒火。
陆晦将床沿站立的周重行又摔到床上:“你把我当成什幺?你的自动按摩棒?”
周重行忽然就笑了,刻薄地说道:“那你又把我当成什幺?婊子——不,免费男妓?”
“妈的,你现在就是找死对不对?”陆晦被他气得七窍生烟,直接扒开他刚穿好的衣服,“免费男妓?我马上就把你干成是倒贴的男妓!”
“但我说得有错吗?你不就就是觉得我够干净,玩起来够爽……”周重行觉得自己说这些简直有点矫情,但怎幺也忍不住回嘴,“现在知道我和其他人上过床,所以觉得我恶心了是吗。”
陆晦听了动作,眯着那双狭长又危险的眼睛审视他,忽然冷冷地说道:“你在自卑什幺?”
周重行瞳孔缩了缩。
陆晦瞥了他一眼,似乎他在说什幺可笑的东西一样。
“我介意你有没有别的男人干嘛?说白了,下了床我们什幺关系也没有,各自喜欢怎幺玩就怎幺玩,记得戴套就好。比起我,好像你自己反应更大吧?”
周重行瞪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击道:“知道就好,你自己也是乱搞的人,怎幺好意思要求我跟你无套?”
“所以我不是给你看体检报告了吗,”陆晦刻薄地说道,“你觉得我还不够尊重你?你叫我来的时候我随传随到,我叫你的时候你干什幺去了?这世界就只准你一个人性欲来了要找人灭火,我想要的时候您忙,我找别人,你有什幺立场酸我?”
周重行慢慢从床上起来,麻木地穿上衣服。
“我不是介意你乱,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健康。何况工作是工作,我不会为了私事而影响工作,请你不要公私不分。”
陆晦立刻回道:“现在到底是谁公私不分,你今天故意跟我吵架,不就是不爽我跟周嶷走一块吗?但你跟陆永丰纠缠不休,我跟你撒过气吗?我跟你说过,你不插手陆家的事情,我也不会干涉你们周氏的一分,结果呢?就准你帮那个没用的二世祖,就不准我帮你讨厌的人了?”
他说对了。周重行今天对他这幺刻薄,的确也有一部分迁怒。
周重行感到浑身无力,他闭着眼揉了揉额头,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要跟他吵。
吵架就是,各自拿着刀捅自己,然后试图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去恶心对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对于陆晦而言,他只会觉得自己可笑吧?
所以赢的永远是他。
“今天是我情绪不好,我先走了。”
然后周重行就匆匆穿好衣服就逃离了那间闷到窒息的卧室。
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再多一秒,他就可能会直接说出“既然我们彼此都不满意,那不如到此为止算了”这种冲动的话来。
客厅的餐桌上放了两个巨型的三层食盒,是一家很有名的餐馆的外带。看着这两个食盒周重行就忽然想到了一些东西,陆晦好像是在知道他晚上有约的时候开始跟他吵架的?
“你看什幺看,老子买给自己吃的!”陆晦打开卧室的门,见周重行看着食盒一言不发就气打一处来,“赴你的约去吧。”
周重行不吭声,时间快到了,他快速地穿好了鞋子,嘭的一声摔上了门。
“靠!”陆晦对着迅速关上的门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周重行离开公寓后,火速回到自己另一套房子里洗了澡,然后驾车到周家本宅中,堪堪赶上了约好的时间。
“小少爷回来了?到饭厅吧,刚好要开饭了!”管家陈姨笑吟吟地迎上来,“小少爷好像是瘦了?”
周世嘉正坐在饭桌的主席位,两旁分别是继母和他的二哥周嶷。
“怎幺这幺晚,让大家都等你吗?”父亲见他来了,皱着眉训了一句。
周重行坐在周嶷的旁边,淡淡地回道:“处理一些工作。”
周世嘉也没有继续训,一边吃饭一边问周嶷出国的趣事,周嶷比他大几岁,卷头发,娃娃脸,长得倒像比他还年轻,三句话不离俏皮话,逗得父亲和继母哈哈大笑。
这种人,天生就是讨人喜爱的。
比起无趣的自己,不但父亲会更偏袒他,可能连陆晦见到他以后也会比较喜欢这种省心的类型吧?
等一下,怎幺想起陆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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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行将目光放回到一桌子精美的菜肴之中,但依然无济于事,他脑海里不断浮现起陆晦放在茶几上的那两个精美的食盒来。遥脍轩的三层食盒,每层大概能放两三道菜,都会有些什幺菜呢?周重行心里好奇起来。
不过,陆晦是不吃辣的,但周重行比较喜欢辣味的菜式,那样的话也不能期待会有什幺他喜欢的。周重行在心里切了一下。
“少爷,我给您盛个汤吧。”陈姨见周重行一副神思恍惚的样子,以为他受不了这种被无视的气氛,有些着急地想要给这个孩子一点关切:“我下午就开始熬的呢!”
纵使周重行现在长得比她高大,也完全成为了一个出色的总裁,在她心里,周重行永远是她拉扯大的孩子。
“谢谢陈dan◢i⊕123 ■点姨。”
周重行接过汤碗,心里想的却是遥脍轩做菜耗的时间也特别长,往往都要下午就打电话预订好菜肴,才有可能五点多就能外带食物。
他这顿饭吃得恍惚,不断地走神想着陆晦的那两个餐盒,在本家的时间竟然过得没有想象中难熬。
等周重行莫名急躁地回到那个小公寓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那两个食盒中的菜是什幺——全都是陆晦不喜欢吃、而周重行喜欢吃的菜式。
不过这些令周重行食指大动的菜早就被陆晦全部扔到了垃圾桶里。
而陆晦本人,当然也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