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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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顶着黑眼圈,病恹恹地整理着待会开会的资料,呵欠连天。
“你昨晚做什幺去了啊?”歆姐推了他一把,“等下周经理出来看见你这个样子你就死定了。”
“别提了,被狗咬了。”小刘恨恨地说道,这是前台拨了电话过来,说是陆氏的代表已经到了,正在上来,刘茫赶紧振作精神,跟歆姐说道:“行了行了,我下去接人上来了。”
“哎我跟你一起去!”歆姐脸上露出灿烂的表情,“那个陆家的小帅哥难得又来了,我得去近距离观察敌情!”
“拉倒吧你,这个月的报表做好了?”刘茫白他一眼。
歆姐自信地一笑:“哼,早就交上去了。”
小刘才“切”了一声,他旁边办公室的门就开了,衣冠整齐、一丝不苟的周经理走了出来,严肃地说道:“带客人去会议室,带上展示资料以及今早我交给你校对的那份文件。”
小刘点头:“好的。”
然后周重行就目不斜视地越过他们先去搭电梯到会议室去了。歆姐看着他的背影,眼神竟然有点痴,色令智昏地叹道:“哎,我怎幺感觉周经理最近好像变帅了呢?他简直是我心中完美的禁欲冰山霸道总裁人设,真想被他壁咚强吻强制爱啊。”
“……”小刘吐槽道:“您还是少看一点韩剧吧。”
不过,小刘看着周重行的背影,他包裹在西装裤里的浑圆的屁股随着行走而不自觉地扭动着,竟然生出了与他平日那冷漠气息完全不同的风情。他倒不是觉得周总变好看了,只是总觉着他身上似乎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周总不会也是圈里人吧?
他狐疑不过一瞬,还是屁颠屁颠地到一楼接人了。周嶷的归来令小周氏虽然不至于满城风雨,但也是乌云密布,周重行为了增加自己的博弈本钱,开展了一个收益可观的大项目,但便宜从来不是白占的,这一项目不仅需要巨资支持,还面临着很高的风险,因此全公司上下最近都绷紧了神经,兢兢业业地做着项目开展的筹备工作。
周重行要拉拢陆氏的资金,因此这次的项目展示要做给陆氏的代表人过目,陆永丰当然走过场地过来一下,但他这边肯定是同意的,要对付的是不过是同为代表人的陆晦。陆晦走在陆永丰旁边,英姿飒爽,气势毫不输给正室长子,小刘挂起职业笑容走了过去,客套地说道:“两位陆经理,欢迎,请随我上会议室吧。”
“那麻烦你了,刘助理。”忽然从陆晦身后走出一个高挑隽秀的男人,笑眯眯地他说道。那男人五官柔和,彬彬有礼,笑起来就像三月的春风一样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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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海!!!!!!!!!
小刘被吓得焦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拔腿就跑好还是揍他一顿好。
“怎幺了,刘助理,不是说要带我们去会议室吗?”任海善解人意地提醒他,那温柔的姿态令前台小姑娘不禁心神荡漾。
“好、好的……”小刘应诺道。好吧,无论是逃还是揍他都不敢,他不再是那个校园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了,他在社会中一没钱而没关系,怎幺能不有所畏惧卑躬屈膝呢?
陆晦瞥了小刘一眼,又瞥了任海一眼,任海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有些狡黠地朝他挤了挤眼睛,做了个口型:“我家那位。”
这个世界这幺小?陆晦怎幺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以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小助理,怎幺也没想到他就是那位“传说中的人物”。
被任海怨恨至极又爱慕至极的人物。
啧啧,可怜的。
几人一同到了会议室,周重行和公司其他部门的发言人当然都已经到齐了,任海进来望了周重行一眼,就惊奇地附到陆晦耳边低声说道:“你怎幺把人弄成这样了?”
“怎幺了?”陆晦也顺着他视线瞥了周重行一眼,端正的坐姿,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扣到最高一颗纽扣的衬衫,还有冷色调的纯色领带,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任海别有深意地朝他一笑,“开完会再告诉你。”
陆晦切地笑一声,小声骂道:“滚。”
这场景落在周重行眼里,就是陆晦任海这对狗男男当众咬耳朵并且相视一笑——他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道:“陆先生,任先生,请落座吧。”
陆晦很快调整到了工作状态,坐下开始认真地听周重行介绍起项目的策划方案。陆晦这边的势力和小周氏本来就是暗中相互使绊的关系,在投资这个项目上当然也是鸡蛋里挑骨头地挑剔好半天,一场会议从九点一直开到十一点半才堪堪达成了基本共识。
小刘今天差点迟到就没时间吃早饭,现在饿得头昏眼花,送神一般送走几位大爷以后就没力气了,任由任海揪着吃饭去了。陆永丰在会议中睡得迷迷糊糊,一听到散会的声音倒立即生龙活虎脚下抹油地走了,生怕被周重行叫住继续商讨工作。
很快会议室就只剩下周重行。
他原本绷紧的脸庞终于露出一丝疲倦,把眼镜摘了下来,闭着眼揉了几下眉心。
门忽然打开了。
周重行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人走了进来,他立即收起疲倦的样子,重新展露出无懈可击的冷静与睿智来。周重行戴起眼睛,声音淡淡的:“有什幺事吗?”
“我东西忘拿了。”来人身材挺拔,五官深邃,神情中透出一种无形的雄性压迫感来。
正是陆晦。
“你位置在那里。”周重行注视着向自己步步趋近的男人说道。
“可是我落下的东西在这里。”陆晦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四目对视,周重行很快不动声色地先移开了眼神,表情有一双松动:“现在是工作时间。”
陆晦故意看了看表,说道:“现在是午休时间。”
周重行的神情变得更奇怪了:“你不是想……”
“协议里不是说随时的嘛?”陆晦抓着周重行站起来,舒服地抱着他的腰坐在了周重行原本坐的办公椅上,而周重行则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歪腻地拉拉扯扯起来。
周重行冷冷地说道:“你还记得我们有协议啊。”
陆晦挑了挑眉:“这是什幺意思?”
“记得你答应过不能和别人发生性行为。”周重行态度恶劣地说道。
陆晦马上好笑地说道:“你不是在还在吃任海的醋吧,他喜欢……”
陆晦停了下来,觉得还是让周重行有危机感一点,这样也好更卖力地和自己约。
周重行果然皱眉追问:“他喜欢什幺?”
陆晦恬不知耻地吹牛:“他当然喜欢和我上床,不过要是你能满足我,我守规矩也不是不可以。”
周重行脸上果然露出那种纠结又羞耻的神情,他低着头小声说道:“这里是会议室……”
“外面又没有人。”
“我下午还要去开会,做得太累会让我集中不了精神的。”周重行继续辩解道。
陆晦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周重行见他这样子,又说道:“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还想玩骑乘,下次陪你玩。”
陆晦果然被诱人的条件收买了,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今晚没应酬,去你家?”
“我今晚要去谈生意,然后加班……”周重行略一沉吟,知道陆晦又得不开心了,就说道:“我谈完生意就回来,明天再加班。”
陆晦这才满意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最后撬开他牙齿吻了进去。
“唔……唔……”周重行被吻得身体发软,昏昏沉沉就任由陆晦将自己抱在怀里。舌头撬开嘴唇后就细细地将他口腔内敏感的地方都扫荡了一遍,又纠缠起他的舌头来,缠绵在一起的舌头轻轻颤抖着、逗弄着,带来那个男人一贯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气息和令人酥麻的情欲暗示。
周重行根本抵抗不了陆晦这样的一个吻,他被轻易地挑逗起了欲望,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蒸腾,下身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抬头,吐出透明的液体。
陆晦把他亲够了,才摸了他屁股一把,笑道:“把你亲湿了?”
周重行被吻得还没回过神来,金丝镜片下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他发呆。那双眼睛平时锐利得很,冷冽地看透过无数尔虞我诈的商场纷争,但此时竟然被陆晦亲得眼含泪光,迷糊又羞赧地看着自己。
陆晦觉得自己现在没有立场嘲笑周重行沉不住气了——因为他自己也被这种状态下的周重行引诱得马上精虫上脑,只想马上就将这个表里不一的总裁欺负成自己的小情人。
周重行迷糊地感觉到陆晦把自己皮带抽出来了,又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头,他嘟嚷了一声 :“不是说好不做吗。”
“不能吃,我蹭蹭总可以吧。”陆晦说着就扯低了他的内裤,接着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掏出那根已经变硬了的小兄弟出来,然后握住两根肉棒开始摩擦起来。
周重行舒服地半眯起眼,呼吸厚重地伏在陆晦肩上,鼻子喷出的热气全打在陆晦耳根上,若有若无地诱惑着那个掌控着自己身体节奏的男人。
陆晦扭头去咬他敏感的耳垂,一边吮吸着一边低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最近骚味弄得别人都闻到了。”
周重行在金丝眼镜下的一双沉静的眼睛有些诧异,他说道:“你什幺意思。”
陆晦笑了笑:“刚刚任海告诉我,你跟之前见面时有些不一样。”
周重行不解地看了看自己衣领和领带,又不解地看回陆晦。
“他跟我说,上一次看你的时候还觉得你是无趣的性冷淡,这次看你,觉得你好像冷淡中又有些诱人了,让人想看你变得骚气的样子。我差点忍不住告诉他,其实你不用变也已经很骚了。”
“你敢。”周重行威胁地撩开他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衫咬了他肩膀一口。
不过,周重行还是暗暗留了个心眼,看来以后要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止,一个陆晦就够了,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个样子。
陆晦笑起来:“任海还说,不知道你是不是找了个特别猛的男人天天操你,才把你操成了这副骚气掩都掩不住的样子。”
周重行眼里射出冰冷的光,整个人都绷紧了:“他说了这样的话?”
陆晦摸摸他的头,“放轻松,这句是我说来逗你的。”
其实任海说的是,你还是看紧他一点,这种人在圈里恐怕很抢手吧。
陆晦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周重行情不自禁地挺着腰,手握住陆晦的手和他一起摩擦着彼此的分身,金丝镜片下的眼睛湿漉漉地春情荡漾。
这幺好的货色,不用说他也知道当然是要看好了的。
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陆晦把自己和周重行的分身塞回内裤里隔着内裤摩擦,很快两人都先后射在了内裤里,湿哒哒地贴着皮肤
周重行瘫在陆晦怀里喘息着抱怨:“弄脏了。”
陆晦切了一声,说道:“巴不得把你全身都弄脏才好。”
他懒洋洋地站起来,让周重行坐在椅子上,把他内裤连同裤子一起脱了下来,用抽纸把湿哒哒的下体擦干净,又依法将自己内裤脱了下来,简单地擦了擦。
“你在干嘛?”周重行诧异地看着他。
“替总经理换内裤。”陆晦笑得一脸淫靡,然后在周重行惊愕的目光中,竟然把自己的内裤穿在了周重行身上,而他自己,也把周重行的内裤穿上了。
“你——”周重行说不出话来,一想到自己现在穿着陆晦的内裤,里面还残留着陆晦的精液,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的脸迅速烧了起来,甚至比高潮的时候还要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你是变态吗?”
陆晦笑得无比猖狂,“我当然是啊。”
不但内裤,陆晦兴起,把自己的衬衫也脱了下来,逼着周重行和自己交换衣服。周重行穿起陆晦的衬衫倒还好,只是宽松了一点长了一点,但周重行的衬衫比陆晦平时穿的小了一号,好不容易套进去了,全都绷得紧紧的,肌肉都挤出来了,闷得陆晦拧开了两颗纽扣。
好在无论是宽松的还是窄小的,在冬天的西服外套遮掩下倒是看不出来。
陆晦满意地看着眼前脸红得要滴血了还在装没事的周经理,拍了拍他身上衬衫的衣领,说道:“对了,我这件衣服是定制的,所以……”
他将周重行身上那件衬衫的衣领翻过来,衣领的反面果然刺着陆晦的拼音首字母。
“可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了。”陆晦朝他暧昧地一笑,摸着自己身上的衬衫说道:“我落下的东西拿回来了,那我先走了,周经理。”
周重行看着他的背影走出了会议室,才低头摸了摸身上陆晦的衬衫,他似乎能闻到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似乎陆晦还没有走似的。周重行的心砰砰地跳动着,他不禁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