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乍疏

分卷阅读4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的事

    矢车带我到门口,交代我不要太冒冲心里便觉得他还是个好人

    推了门进去,闻到一股幽静似河的芙蓉香,从金兽香炉中传来,轻轻冉冉,不浓不淡

    隐隐看见有人坐在席榻上,长发如瀑,溅波涌流

    再走近了些,那人回过头来,薄唇轻点着青铜镯杯里醇香的酒

    眼波流转,暗月凋星,薇嫉兰恨,仿佛容纳了苍生万物的柔光,细腻清韧,不失风情

    王爷说我长的标致,也只是玲珑可人,多半是这个年龄的稚嫩说白了,也就是个小白脸

    可那人,二十来岁,早已不是年少的年龄,成熟中又优雅地极致,风华里又妖冶地有所保留,每一寸都美到恰到好处,什么妆也不抹,慵懒却很干净,可真是个尤物,不愧是个姓尤的

    怎么会,这样好看人啊,果然是色胆包天,遮掩不住,竟让我看的目不转睛的

    你可看够了那人的嗓音悠悠然穿云裂雾,清晰明朗,醇厚威严

    你这个样子,一会怎么服侍我现在看来,倒像你占了我便宜似的他玩味地看着我,调侃道

    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会心想这尤钰段可真是毒舌,不过是多看了他几眼,又不会少块肉

    要找时机把寸楿涂上,否则这便宜,不管谁占谁的,可都会占尽了

    尤钰段放下酒杯,站起来,拍拍衣衫,雍容尔雅

    正想靠近我,我忙退后,口齿不清地说

    我,我去沐浴更衣摆着手,阻止他的靠近

    好,我等着他停了动作,你去吧,要洗的干净些眼神里邪魅流转不停,吓得我拔腿就跑

    轻罗玉帐,烟云渺渺,我褪了衣衫,跳进木桶里,洗尽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忽然想起我来是为了十段锦,急急忙忙地掏出寸楿来,以防万一,我还多抹了些,几乎是平常的两倍,服下紫荆丹,穿好衣裳,走到他的门前

    深吸一口气,指尖还未碰到门梢,又收回来来回地走动,就是不敢进去

    你可,准备好了里面响起他不耐烦的声音

    没,没有我惊得后退几步,想跑

    忽然觉得背后一凉,尤钰段已移身到我身后,宽厚的手掌握住我冒汗的手指,轻轻磨搓

    半拥半推就地,把我带进屋里

    我的脸红的跟泼猪血似的,扭扭捏捏

    他已碰了我的手,药效只要发作,我就没事了

    要镇静,要镇静我吞吞口水,平息了自己的心跳

    进去后,他让我坐在床上,转身去取什么东西了

    我心里念叨着,怎么药效还不发作,难道是我在手里抹的太少了,大部分都抹到腰背脖颈大腿去了,况且方才穿衣裳,手上的多半也磨掉了,没关系我抚胸口安慰自己,反正他一会也要摸呸呸

    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气血上涌

    给你不知觉他已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木盒

    是什么我疑惑地接过来

    十段锦他笑了笑,你来,不是为了它吗

    我心头一凛,木盒掉下来,十段锦滚出来,锦上密密麻麻的字,清秀明丽

    不,不我恨不得脚下生风,快跑

    他的声音施施然从身后响起,你不想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不想知道王爷为什么大费周章地要取得它吗

    我全然不顾,往外飞奔他察觉了,他怎么会察觉到

    他的笑声像勾魂的鬼魅,让人,心犹如九天彻寒

    听见最后一句后,我的脚步忽然停滞,一步都迈不动,浑身发抖,恐惧像张牙舞爪的洪水猛兽,吞噬掉我,在每一个毛孔里,呼吸透张,我的呼吸已被扼住

    他说,乍疏,祭辕族后代,林乍疏

    作者有话要说:  资料引用

    七夕

    【唐】杜审言

    白露含明月,青霞断绛河。天街七襄转,阁道二神过。

    袨服锵环佩,香筵拂绮罗。年年今夜尽,机杼别情多。

    《孙过庭景福殿赋》

    阿房宫赋(唐 杜牧)

    有人在看吗,给个回音也行啊

    求熊抱

    ☆、好好地陪我活下来

    七夕乞巧,烟霄微月,澹长空,银汉北斗,思刻漏相去几许,青鸟来归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迢迢暗渡,金风玉露

    相逢,人间无数。

    几千年,祭辕族,已在人间湮灭,无人知晓

    像是来自传说中的,多少人仰望奢求,却如梦如烟,一触即散

    我回过头望他,两双眼睛,交错缠绕

    河耿月凉,静静幽幽的芙蓉香在空气里飞转浑染,清风拂来,殿阁上的铃铛发出清亮的响声,四野静寂

    他自若地笑,不动不晃,依旧正襟坐着,细细地抿着杯盏里的酒

    他知道我不会跑的,他在等我开口

    再多一刻,我或许就会腿软地站不住了,我不能,不能

    宫主,不要开玩笑啊轻松的话让我说的颤颤巍巍

    他瞬移到我面前,一手拥住我的腰,一手紧紧攥住我的发凉的手,将我放到床上,嘴唇靠近我的耳廓,温湿的气体扑面而来我惊恐地闭上双眼

    王爷,千方百计地想获得十段锦,不过是因为这锦缎上记载着,关于祭辕族的事情,只不过他笑了笑,他不知他竟亲手将祭辕族唯一活着的纯血脉,送给了我

    说罢,牙齿轻轻地啃咬这我的耳垂

    我敏感地颤动着身体,自脸向下,浑身发烫起来,灼热地让人头脑昏沉

    寸楿怎么会我喃喃自语

    哦你是说这个么尤钰段从床边掏出一个白净的瓷瓶来

    我忽然清醒过来,不可能,我明明涂在

    那个,可不是寸楿哦是春药,莲倒他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戏谑地说

    你你浑身觉得热得难受,像是有虫啃咬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咬进深处的沉睡已久的欲望

    寸楿的副作用就是让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我常常吃一些抑制性的药物来控制自己,但男孩的身体到这个年龄总会有些需要,我硬是自己忍了下来

    可一旦触破,便会跟阻拦的洪水一般,溃泄

    你方才,可是还多抹了些他的话语一直在调戏我,我心里纵使有怒气,也叫欲|望烧的一干二净

    混蛋,混蛋,尤钰段,你不是人,嗯嗯,呃,别碰我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离,摸得我弓起背来,粗喘不息

    这些年来,你一直使用寸楿,可是为了把这处|子之身,留给我品尝

    呸,呸哎我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