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茱萸在搓揉挑逗之下,娇然而立,淡淡粉红伴随亲吻在身子各处,簇簇酴醾,酥麻快感和着酒气一路引向下腹,惹来空虚。
“嗯……”难耐扭动,似有不甘,如此不得满足模样,分外妖娆。空虚之中渐渐填充,先是微微异样,接着猛烈之势,不可阻挡!
“唔……”疼痛不及快感,血液似要沸腾,神识早已飞向九霄云外,微微仰头启唇,迷离双眼微张,焦急迎合着,等待着,那羽化为仙的极致一刻!
“唔嗯——”触及销魂之处,身体里最美之花陡然绽放,宛若春风吹过,沐浴缕缕日光。欲望释放出滚烫浓浆,灼烧于内,仰首间望着漫天红光,不觉想到凤凰涅盘,是否便是如此情状。
晚霞铺天盖地,染红了一池春水荡漾,无限缠绵,无尽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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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睁眼看着淡青床幔,心中一阵恍惚难平,面染绯红,尽是莫名一场春梦?!
酒之一物,果真妙哉。
“副堂主,你醒了?觉得如何?”
依旧曹峰关怀,心中失落阵阵,忽然不知,先前萧墨尘答应让去天山门,是梦是真。
“口渴得很……”手搭胃腹,翻搅好了许多,酒意终是全消,只剩头疼和浑身酸软。
“喝水。”曹峰递来热水,仍有甜味,喝下舒畅,微微散去一些烦闷。
“我是,在‘逍遥池’……”试探着询问,不觉狼狈,竟是分不清真假虚实。
“嗯,温公子说,你体虚,又泡得久了,才会在‘逍遥池’晕了过去。”曹峰精神倒好,一扫先前憔悴,满脸笑容,喜色难掩。
“有……什么好事么?”冷青翼微微不解,心中揣测,或是已有人来说,自己何时便能动身去天山门?
“副堂主,你装什么呢,呵呵……”曹峰呵呵傻笑,挤眉弄眼,搞得冷青翼更加莫名。
“我装……”话音起头则断,断得净利落,连个尾音都没留下。
“醒了?”
低沉嗓音,隐隐埋着磁性,敲打在心口上,伴随着人影撞进眸子里,突兀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
床上坐了个傻子。
白白的,香香的,软软的,呆呆的。
让人占了便宜,还以为是场春梦,浑身酸软,还以为是醉酒所致。
“青翼。”
门外走来个呆子。
黑黑的,冷冷的,高高的,壮壮的。
伤势稍好,不辞而别未思后果,两日一夜,快马加鞭未曾下鞍。
转眼,呆子和傻子抱作一团,其余人等,统统退散!
“莫无,这下恐怕再无人敢招惹我了……”
据说,火堂堂主一身风尘仆仆回来,下马先去“逍遥池”,随后于火堂庭院之中,眨眼间放倒二十四人,此二十四人皆有得罪副堂主之处,倒地不分先后,大约月余方能起身,而不杀,已是大恩……
据说城主默许,所有人当作未见。
“莫无,我们要去哪里?”
次日清晨,火堂两位堂主上了马车,不知去向何处。城主先有允诺,火堂又入规矩,自是留不下人。马车一摇二晃,白衣男子窝在黑衣男子怀里,哼唧哼唧问了半饷,仍是问不出去处,好不着急……
据说所去之处,感天动地,无法想象。
“爹爹,孩儿不孝。”
“娘,您可安好。”
先去故居,坟墓日久失修,长满杂草,二人俯首以叩,迁坟别处;再去东水镇,于大树下见一简单坟堆,依旧叩首为三,迁坟他方。白衣男子隐隐而泣,又微微带笑,口中絮絮叨叨不停,黑衣男子于一旁始终相伴不语。
据说二人行径,略显诡异,旁人不敢叨扰。
“呵呵,果然春意盎然,美不胜收……”
百里坡,终是染上春意,蓝天白云,绿草小花,恬静之中不乏灵动,生机勃勃之间又暗藏着优雅,并非惊天动地绝色于心,而如涓涓细流淌于心河。
旧骨落入新土,终是得以合葬,了了一世心愿。
故友静静相伴,终是得以释怀,遂了一生念想。
“莫无,说起来,我不过是顺路捡到了你,呵呵……”
“……”
“这般,倒要感谢你娘,阴差阳错,无心柳柳成荫……”
“……”
“现在想起那时,好似也是如此一轮满月挂天边呢……”
“……”
“其实,月光下,你是不是就已经看上我了,呵呵……”
“……”